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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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銳看都沒看他們,兀自跳起了自己的祭舞。它們撲到一半,忽然就直挺挺的墜落在了地上,動都不動一下了。更多的蝗蟲人緊跟著撲下,可也只落得和同伴相同的下場。尸體越積越多,突然一只蝗蟲人的眼睛越來越干癟,最終眼眶里只剩下了一個黑黑的空洞,一只紫色的露珠蚨從里邊爬了出來。在它之后,每個死去的蝗蟲人的眼眶里都爬出了一只紫色的露珠蚨。 ——白銳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些家伙跟上來了?原本對方要是藏在暗處還能多活一陣,可既然冒頭了,那就別走了! 白銳繼續(xù)吹奏著蠱笛,蠱蟲狂暴的笛曲中,不知不覺融入了白銳此時的心境。 復仇之心!滅亡之心!殺戮之心! 涌動的蠱霧仿佛萬千暴躁的魂靈,白銳的寶寶們嘶叫著任蠱霧包裹住它們的身體,那讓它們本就巨大的體型又增大了一圈。與白銳敵對的,無論是有生命的還是死亡的,也都能感受到笛聲中充滿的,以及蠱霧中帶來的血腥與瘋狂,那讓他們顫栗不已。 “我、我要走了!”綠祖拍打著它的牛角蟲坐騎,可是那巨大的蟲子趴在地上,動也不動。 牛角蟲并沒有被露珠蚨寄生,它是被綠祖從丁點大的時候圈養(yǎng),馴服的,又通過特殊的手法強化的。原本白銳的笛音只是讓它煩躁,但是這次,顯然笛音已經動搖到它了。 咔嚓一聲,牛角蟲的肚子上破了一個大洞,蟲子哀鳴一聲竄了出去,綠祖卻被一根紅色的東西擊中了肚子,驚叫一聲摔在了地上。紅祖已經是一只徹徹底底的紅色蝗蟲了,它抬起前肢抓起胸口上的一片曾經屬于他自己的爛rou塞進了嘴里,幾下咀嚼之后吞咽了下去。 “還要走嗎?”紅祖歪頭看著綠祖。 幼兒模樣的綠祖捂著自己的肚子,滿臉的鼻涕眼淚,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但他知道紅祖是沒有憐憫的。 “不、不走,我當然要和你戰(zhàn)斗到最后。” 要攻擊到伸出角蟲手的那一團東西,先得解決鋪天蓋地的角蟲手。即使偶爾攻擊到,它看起來和角蟲手沒什么不同的外殼,卻堅硬得白龍的毒牙都無法扎穿?,F(xiàn)在,那些角蟲手的動作忽然變得遲鈍緩慢了,同時中間的一團東西仿佛在呼吸一樣收縮了起來。 寶寶們趁著這個機會撲上去,抓、咬、纏、刺,能用上的法子都用上了,那一團放大、縮小、放大的重復了幾次,猛然炸裂開來!那里邊出現(xiàn)了……一只超級大的白色龍蝦? 這東西看起來有點囧,戰(zhàn)斗力可是一點都不弱,一鉗子就夾中了金角,金角兇悍的反身攻擊,可眼看著它被夾中的身體開始變形。 白銳曾經拿金角褪下的外殼做過實驗,兩人高的石頭從五十米高的山上推下來,正中外殼,但是外殼沒有絲毫的變形和破損。且火燒冰凍無損,沒有任何一種當時大家掌握的工具或者手段可以切割它,最后還是用坦克的大鉗子才把它們分成了小塊,給筑路隊的戰(zhàn)士們一人做了一件鎧甲。 褪下來的殼都是這樣,金角銀角身上的殼只會更加的堅硬。但是現(xiàn)在,這頭大龍蝦沒費多少力氣,好像就要把金角夾斷了。 其它寶寶們撲了上去,坦克和戰(zhàn)車揮舞著親自高昂著尾巴,攻擊龍蝦的另外一邊。白龍和小青繞到了后邊。盤絲從稍遠的地方尋找空隙,拔絲跟著銀角攻擊夾住金角的鉗子,努力把金角救出來。 坦亞和子蠱們的戰(zhàn)斗甚至都慢慢平息了下來,它們分兩邊遠遠的退開,看著這些纏斗中的龐然大物。 在退回來的蟲蟲中間,少了一個黑白的身影。不過白銳并不擔心,有大蜂子跟著滾滾媽,他知道它去了哪。反而是巨獸們的戰(zhàn)場,看起來蟲多勢眾的白銳這邊,反而處于劣勢。 轟隆兩聲,金角和小青先后飛出來,落在地上,金角斷掉了四分之一,自打跟著白銳以來,它是頭一次受了這么重的傷。小青身上多了一條大口子,口子周圍的鱗片都翻起來了,疼得它在地上滾了兩滾才爬起來沖回去。 第一三九章 這只龍蝦個頭太大,殼太硬,鉗子的力量也太大了。 飛龍的嘯聲響起,榛子從山上下來了。它本來想從天空中攻擊龍蝦,可沒想到離著龍蝦還有四五十米,這家伙身體一縮,繼而猛地跳了起來。榛子雖然肚餓體虛,但前段時間多少角蟲手,給它增加了許多閃躲突然襲擊的經驗,翅膀一振,竟然斜著躲開了龍蝦的主要攻擊。 不過這下榛子也錯失了平衡,沒再飛兩下,就整個龍一頭栽了下來,在地上打了個兩個滾,才撅著屁股啃了一嘴土的停了下來,它這樣子把白銳嚇得心臟都要停跳了??墒堑人7€(wěn),白銳才發(fā)現(xiàn),它身上沒有龍鞍,它是單獨一龍飛下來的,獵星沒在這。 “不能只讓我頂著!”綠祖看著紅祖,他原本水嫩嫩的綠色皮膚,開始如干旱的泥土一樣出現(xiàn)了一條條縱橫交錯的龜裂細紋。隨著他開口說話,這些龜裂的皮膚肌rou就撲簌簌的朝下掉,漸漸的露出紅色的牙床和雪白的骨頭。 話剛說完,他噗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很快變成了一具枯骨。原來綠祖早就像其它申尤人的蟲祖一樣,變成巨大化的蟲子了,甚至比其他蟲祖的異變都要強大,可是他卻封閉了自己的本體,反而用一具小小的身體在外活動,并處處表現(xiàn)得膽小怯懦。 “你還是再頂一會吧?!奔t祖看著一腳踢散了那具枯骨,并沒有讓坦亞們圍上去進攻,反而向另外一個方向加大了進攻的力度。 沒有了角蟲手的幫忙,給坦亞攀爬石山增添了一些難度。但是現(xiàn)在山上也沒有了飛龍,只要他們能爬上去,那里的茅城族長就能輕而易舉的被他們握在手中!有了顯出真實水平的綠祖,再有了人質在手,紅祖只覺得獲取白銳那強大的力量,就在眼前了! 就在紅祖興高采烈的時候,一聲咆哮在不遠處響起,紅祖就看見幾個坦亞飛出了人群,順帶著砸翻了更多的坦亞。一只黑白皮毛的猙(可)獰(愛)的獸,以極快的速度向他沖來。 一直表現(xiàn)得一切盡在掌握,兇悍冷靜的紅祖,立刻轉身,用最快的速度沖向坦亞最多的地方。他那張紅色的蝗蟲臉,看起來也更紅了。 可是在他返身逃跑的瞬間,滾滾媽也驟然加速,滾滾的咆哮沒有獅子老虎或者其它熊類那么雄渾厚重,但卻有一種不同尋常的銳利,這聲音竟然刺得逃跑的紅祖腳底下踉蹌,四周的坦亞也頓了一頓,沒能及時上來保護紅祖。滾滾媽一個飛撲,把紅祖按在了地上,熊掌啪啪啪的連拍,竟然沒把紅祖拍死,只是把它的六條腿(蟲化后多了兩條)全部拍斷。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背上,叼著他朝回走。 被拖拽著的紅祖慘叫連連,半路上,他知道了滾滾悄無聲息的潛到他近旁的原因——一個洞。 綠祖露出真面目的結果,就是再也沒有了能夠占據(jù)地下世界的角蟲手。這個時候,紅祖才開始覺得后悔。他的腦袋隨著滾滾的奔跑磕碰在地上,掠過他的眼前的都是失去控制在原地徘徊的坦亞。他活不了了,那干脆大家就一起死吧! 在紅祖被滾滾媽拽著進入地洞的瞬間,原本呆滯的坦亞們同時發(fā)出刺耳的尖嘯。 坦亞們甚至直接沖進了龐然大物們互毆的戰(zhàn)場,不止攻擊白龍它們,同樣也撲向了綠祖。除了其它坦亞,它們已經部分敵友,只要是活的,都在它們的攻擊范圍之內。 綠祖雖然讓白銳的寶寶們個個帶傷,但他自己也并不輕松。原本雪白的身軀現(xiàn)在處處是凹痕,尾巴缺了一塊,細長的足斷了三根,兩根觸須全都沒了,還瞎了一只眼睛。坦亞的暴動頓時讓他明白紅祖已經靠不住了,戰(zhàn)斗力強大,可是本性怯懦膽小的綠祖甩開白龍,逆著坦亞們的方向開始逃跑。 白龍他們要追,但卻接收到了白銳的感應,讓它們或者回來療傷,或者專心去消滅坦亞,至于大龍蝦:它活不了的。這是白銳告訴它們的。 對白銳的信任,讓寶寶們立刻停下了追擊的腳步。 綠祖巨大的體型將坦亞碾壓成了一地rou糜,但他順利的跳進了他還是球時所在的大坑里。真正的龍蝦是水里的,但是綠祖在地下活動得一樣流暢自如。 一路逃著也不見后邊有追來的,綠祖漸漸放下心來了?,F(xiàn)在這個時候當然還是逃得越遠越好,但是他的背上有一塊地方也來越疼,并且疼痛的范圍在擴大,疼痛部位下的幾只腳都有些移動困難。地下太黑看不見,既然現(xiàn)在沒有人追來,他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到地面上查看并且治療一下傷勢的。 地面翻開,突然出現(xiàn)的白龍蝦嚇跑了一群鹿。 把整個身體都拔出地面,綠祖扭動著僅剩的一只眼睛看向疼痛的部位。那一大塊變成了灰色的,外殼并沒受到多大的傷害,整片地方看起來只個小小的凹痕和劃痕。 那是什么導致了外殼變色,甚至還在不斷蔓延?綠祖正在疑惑的時候,原本灰色地域突然從成片蔓延,變成了線狀蔓延,那條灰色線蔓延的速度比片狀時速度快多了。 “!”綠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這樣的情況他曾經見過,從他進入申尤部落,整個部落里的人最喜歡的比賽,控制著露珠蚨啃食奴隸,在他們活著的時候,誰的露珠蚨啃食掉最多的血rou,誰就是勝者。后來黑祖找到了一種會讓皮膚變得僵硬的藥物,那樣在啃食掉血rou后,皮膚也不會坍塌,依舊鼓脹著,能清楚的看到下面的血rou一點點消失。 那時候作為旁觀者和施與者,他看得是多么的開心愉悅,那些人的慘叫是多么的動聽。 但是現(xiàn)在,當他自己也成為了被害者,看著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在他身體內啃食,那種恐懼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綠祖想用鉗子撕開甲殼找出那些蟲子,但因為構造的關系,他的鉗子碰不到自己的背脊。他在地上翻滾,撞斷大樹,把巖石撞進地面??稍臼潜Wo他的堅硬甲殼,現(xiàn)在也為這些蟲子提供了保護。 綠祖仰天發(fā)出嚎叫,但不是因為戰(zhàn)斗,只是因為恐懼。 “獵星?。?!”白銳騎著榛子上了天,榛子還沒停下,白銳距離地面還有十幾米遠就跳了下去。這下面是嶙峋的山,不是城市里集會的廣場,他蹦跶的距離又遠,這一下眼看著就要蹦跶到亂世堆里。白銳在半空中一個翻身,竟然硬生生改變了自己的落地地點。 ╮(╯▽╰)╭跳祭舞跳了五年的人表示這種顯示板二段跳小意思,無壓力。 獵星早就已經站了起來,好巧不巧的,就站在白銳新的落地地點張開雙臂,等著白銳自投羅網。 “你是哪來的罪人,竟敢讓我的愛人消瘦了這么多?”白銳抱住獵星,心疼的在他耳邊埋怨著。 “要宣判我有罪,至少讓我吃最后一頓飯吧?”獵星看起來是反抱著白銳,其實不如說是掛在白銳身上,他的力氣好像隨著兩個人的皮膚貼合在一起,也完全消失殆盡了。 ——人一多必生亂,原始社會的人本質上又太“淳樸”了,總會有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發(fā)生。所以茅城一樣有審判,有死刑。茅城大多數(shù)長老的習慣是有罪立刻砍了,不過白銳把斷頭飯的概念帶了進來。 以獵星強悍的體質,三四天不吃飯不至于餓成這樣,可是不吃飯之外還要加上搏殺,那體力消耗得就太大了。 白銳摟緊了獵星,心臟在跳動的同時,傳出了一陣陣的抽疼。邊上榛子終于落地了,白銳趕緊攙扶著獵星坐上去。 “龍鞍呢?”人都上去了,白銳才意識到沒有龍鞍。 “榛子吃了?!饼埌笆瞧じ锏?,早就進了榛子的肚子。 “那就等會吧。”白銳能不用龍鞍,因為路程短,他的體力也充足。但帶著手腳無力的獵星,白銳覺得還是不要冒險的好。他話音剛落,盤絲就已經蹦跶了上來,白龍緊跟而上。坐在白龍腦袋上,白銳從后邊抱著獵星,讓盤絲給他們倆上了“安全帶”。 白龍當然不會像是路上帶著其他人過峽谷那樣逗弄白銳和獵星,下山的時候又穩(wěn)又快。 獵星靠在白銳懷里,白銳的腦袋就在獵星的頸項邊嗅聞著。獵星本來就沒力氣,現(xiàn)在兩個人的位置又不好躲閃,只能開口:“別把鼻子放在我脖子上?!?/br> “弄得你癢了?” “不是……”獵星臉上有些紅,“味道不好。” 山上那口泉水,就是唯一的水源,別說洗澡了。拼殺到后來,獵星身上又是泥又是血的,他手都不朝水里放,喝水的時候也盡量只讓自己的嘴唇接觸水面?,F(xiàn)在汗、泥和血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獵星因為已經習慣了所以聞不到自己的味道,但他知道必定臭得厲害。白銳把鼻子湊在他脖子那,還不斷的深呼吸,這可實在是…… “誰說的,我聞得很舒服?!卑卒J還得寸進尺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獵星一顫,心里無奈之余也感動非常,“獵星,我想你。” 獵星想抬手摸摸白銳,可蜘蛛絲實在是把他們倆裹得太嚴實,也就是能動動手指頭:“我也想你,等到我吃飽了,睡一覺,我就和你干?!?/br> “……”_(:3ゝ∠)_親愛噠,我該說你太善于破壞氣氛呢,還是該說你太精通創(chuàng)造氣氛呢?白銳覺得有點雞動。 獵星不知道白銳的復雜心情,他話說完就有些打盹,可卻強撐著。他是疲累,可最好吃寫東西再睡,否則他怕自己會病倒。就算有白銳在不怕生病,但終歸是要讓白銳心疼的??赡堋€會借著心疼干點懲罰? 哎喲~獵星突然覺得睡著生病也不錯了,因為白銳總有些不錯的花招。 白銳正全心全意的讓獵星在他懷里舒服些,話說這種機會也不多。雖然他才是攻,但誰讓自家的受是個強受呢?要知道獵星現(xiàn)在在想啥,也不知道他會哭還是會笑。 倆人正各有心思的時候,遠處又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獵星的身體頓時一陣緊繃,白銳卻撫摸著他的額頭:“別擔心,沒事?!?/br> 原來有山擋著,白銳話音剛落的時候,已經能見到那轟隆的是什么東西了——跑走的大龍蝦。如果是別人多少還是心驚rou跳的,獵星卻白銳說什么就信什么。白銳說不擔心,他就放松下來重新靠回去了。 果然白銳的寶寶們也不阻攔它,任由大龍蝦一路了過來。在接近它逃跑的那個大坑邊上的時候,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 “救、救嘶……救我。” 那些蟲子已經啃食到綠祖的腦子了,他這次倒下去,就再也起不來了了,可綠祖還是想活,非常非常想。 “其他的申尤人呢?”進入綠祖體內的,是白銳的大螞蟻蟲蟲們。大螞蟻們相對于其它螞蟻來說大,可相對于龍蝦來說,就是小到忽略不計了。但它們有著比露珠蚨更強悍的手段——酸液。 它們在戰(zhàn)斗最激烈的時候爬到綠祖身上,腐蝕出一個甚至都不會讓綠祖察覺的坑,進入它的甲殼之下,啃食甘甜的蝦rou。確實就如綠祖命令露珠蚨啃食別人一樣。 “吃、吃掉了、白、白祖、祖蛻變、時、間到……” 聽著綠祖斷斷續(xù)續(xù)的話,白銳撇撇嘴,看來蟲蟲們啃得太歡快了一點,已經傷害到它大腦里管理語言的區(qū)域了,問不出什么具體的事情來了。不過白銳沒覺得自家蟲蟲做得不對,讓綠祖堅持到跑回來求救,已經是它們嘴下留情了。 “吃掉他吧?!卑卒J抱著獵星走下白龍的腦袋,這個命令不只是對啃食大龍蝦腦子的蟲蟲們說的,也是對所有寶寶們說的。 從白巫那件事知道,這些蟲巫也是大補。不過,既然知道他們依舊是人,白銳自己是吃不下了。但有鑒于這些家伙本身都是惡鬼級的禽獸,白銳覺得還是很有必要讓自家寶寶們進補破戒一下的。 大龍蝦發(fā)出聲嘶力竭的慘叫,求生的谷欠望甚至讓他的身體動彈了一下,但也不過是回光返照,那一下之后,他已經被無數(shù)的蛇蟲淹沒了…… *** 白銳看著自家寶寶們包裹得越來越大的球,低頭吻了獵星一下:“我們去東西?!?/br> 雖然寶寶們都去爭食了,但前些日子趕路,還是有些食物剩余下來,白銳把它們都找出來,堆在獵星身邊。他把篝火點起來時,獵星已經吃了兩個果子,并且很明顯他的胃不太舒服。白銳一湊過去,獵星立刻很自然的扭過頭和他親吻在一起。明明應該無味,可獵星卻覺得甘甜不已的蠱霧透過白銳的唇舌進入了他的身體。 胃部的不適瞬間煙消云散,當白銳要離開,獵星卻摟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了回去。兩人一陣好吻后,直到喘不過氣才分開,卻依舊依依不舍的在對方的唇上啄著。 “我的蠱霧和口水可喂不飽你的肚子。”別說喂不飽,白銳知道他從獵星那里搶奪走的口水比他自己送過去的大概都要更多。 “但我覺得比起肚子,我的……唔!更餓?!鲍C星咬住了白銳的嘴唇,不讓他離開。 白銳暗道了一聲艸!剛才的吻已經讓他硬了,獵星竟然還火上澆油:“你是要我被燒死嗎?” “我已經在火里了?!鲍C星湊過去,兩個人的小腹緊貼在了一起,隔著布料,兩個“硬”漢緊貼在了一起。 獵星果然好熱啊,好熱……熱? 白銳抱著獵星倒在了地上,手在獵星身上摸來摸去,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就算是情熱中,獵星也不該是這種熱度的。 猛咬了一下自己的口腔內壁,有血的味道在口中擴散,也讓白銳的腦袋清醒了過來。他把八爪魚一樣的獵星從自己身上拽了下來,剛剛還以為獵星的胳膊力量驚人,這一拽白銳才意識到根本就是自己被谷欠望迷住了眼,獵星根本沒多大勁,頭一次他輕而易舉就把自己強悍的伴侶拽得松開了手。 “白銳……”獵星手軟腳軟的磨蹭著地面,一聲一聲的叫喚著。這還是第一次白銳聽到獵星這么軟的聲音,他又給了獵星幾口蠱霧,卻反而讓獵星燒得更熱了。 第一四零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