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用生命送快遞的男人、克夫長公主、男神變小之后、[穿書]感謝老天我是女三!、重生侯門驕妃、秦姨娘的現(xiàn)代重生生活、法醫(yī)星妻太妖嬈、影帝家的古代萌妻、偽廢柴修仙記(天途)、愛不釋手
“拒絕了,畢竟要把那些尸首全搬運過來是不可能的,況且就算它們搬來了這個部落里的人也還得在外城渡過試用期,他們這個樣子……畢竟不是我們求著人來,大概,最后也不會收下那些人吧?!鲍C星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聲音徹底沒了,原來是歪靠著墻睡著了。 白銳的臉紅彤彤的,他歪著頭,想了半天獵星說的“他們這個樣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突然一拍手:“確實!他們這個樣子,是過不了試用期的。黑爸和果爸做得對?!?/br> 那個部落的人應(yīng)該說表達(dá)了想要依附的意思,可是卻又把搬運他們祖靈的事情拿了出來,這事再怎么麻煩,本該也是他們部落自己解決的。這就說明這部落的人太自以為是和油滑了,這就和當(dāng)初的白銳一家子當(dāng)時守著果爸的情況完全不同了——如果果爸沒復(fù)活,那他們就算離開也是要自己解決搬運果爸的問題的,不能解決,那就不會答應(yīng)要跟著人家走。 “獵星?獵星~獵星!”白銳撲到獵星身上,瞇著眼睛抓著他搖晃,“睡了?不對!你是裝睡逗我呢!看我……看我罰你!” 白銳舌頭都大了,說話也不利索了,他三兩下解下了自己和獵星的裹腰皮,就把人壓地上了。不過他倒是急著要做事前準(zhǔn)備,就是眼前發(fā)暈,手指頭發(fā)晃。獵星卻睡得死,又全身放松,任由他折騰,雙方“配合”前戲做的倒是也不錯。等到白銳提槍上陣,竟然比平常還要威猛迅捷上幾分,把獵星給折騰醒了。 獵星迷迷糊糊的,但還分得清在自己身上的是誰,下意識的掙扎兩下之后,反手摟住了白銳的肩膀…… ╮(╯▽╰)╭一個是根本不知道喝酒還有喝醉這碼事的,一個是想著自己過去酒量雖然不好可也不至于被這種低度果酒放倒的,兩個人的身體都是頭一回接觸到酒精,一塊喝醉了,又一塊酒后亂那個啥了。其實中途那邊廣場上也有人鬧騰完了來找他們倆,結(jié)果還沒進(jìn)門就聽見兩人情熱的聲音了,只能摸摸鼻子走人了。所以說,醉酒還是挺不錯的。 *** 第二天早上,茅巫踩著清晨的露水就來拍門了,因為醉酒折騰完了就在一樓火塘邊上睡了一晚上的兩個人,這才匆匆忙忙起身。 這年月也沒什么規(guī)矩,倆人洗漱又得出去打水,就把茅巫放進(jìn)屋里去了。 一晚上關(guān)門閉戶的,茅巫一進(jìn)門就聞到古怪了,再看兩人的身上,尤其獵星,顯然昨天是沒清洗,就算白銳一個勁的給他遮遮掩掩的,茅巫也沒特意去打量,但就那些漏出來的已經(jīng)足夠讓人知道兩人戰(zhàn)況之激烈了。繼而茅巫忍不住想起來前天輪到他和茅收打掃議事廳的那次了,他和茅收當(dāng)然也很和諧,但是這么頻繁,每次又都這么激烈,那是別想了,頓時茅巫心里感慨起來:果然是年輕人,體力好。 火塘上也熬煮起了粟粥,洗漱完了的兩個人也坐下了。 “出什么事了?”白銳問,現(xiàn)在一般有事也是大家吃飽喝足了到議事廳解決,少有一大早找上門來的。 “角頭城的人冒頭了?!?/br> 隨著他們這些年的擴張,已知外邊的世界還有其他四個被稱為城的地方:角頭城、水酉城、木城、炎巖城。 其中角頭和炎巖是距離他們比較近,但要是用兩條腿走,不計算停下來打獵的時間,那大概也得走上大半年。水酉城比較遠(yuǎn),其中角頭城好戰(zhàn),炎巖城至少傳說中是比較平和且農(nóng)業(yè)發(fā)達(dá)。水酉更遠(yuǎn),且聽說它周圍水系發(fā)達(dá),所以交易繁榮。至于木城則是從傳說中知道的,是木族人最古老的的起源地所在,可到底在哪,反正是沒人知道。 “要開戰(zhàn)了?”白銳問,因為對角頭城的了解,所以白銳第一反應(yīng)就是開戰(zhàn)。 “不是,是角頭城來我們那邊的幾個人主動冒出來了,說是希望能建立起雙方的友誼,并且邀請我們參加角牛城明年秋天舉行的豐收祭祀?!?/br> “這么友好?”白銳疑惑了,“還有那個來我們這邊是什么意思?” “你之前通靈時傳來的消息,角頭派人過來了??磥砦覀兂抢锏氖虑?,是把他們嚇著了。”獵星笑著解釋,同時盛了一碗粟粥遞給白銳,“趁熱喝。” 通靈就是白銳煉制鳳凰蠱的九天,鳳凰蠱的事情,只有白銳家里的四個人清楚。 “嗯?!卑卒J接過粟粥,老老實實的喝。 獵星盛了第二碗粟粥,端在手上:“是真的邀請我們,還是有什么暗手?” 茅巫攤攤手,不見外的也給自己盛了一碗:“昨天晚上他們剛剛表明身份,也就是匆匆一見,還沒深入和他們接觸。” 獵星剛有點奇怪怎么昨天晚上沒人來叫他,緊接著反應(yīng)過來就有些窘迫了——想起來昨天和白銳酒后的胡天胡地了。 等到茅巫走了,獵星神情復(fù)雜的看著那些酒甕。酒不好喝,但是醉酒之后熱乎乎暈陶陶的感覺,倒是極舒服的,不過這個醉酒了可真是誤事。 “喝醉了誤事。”獵星很嚴(yán)肅的說。 “……”畢竟是努力五年的成果,和鳳凰蠱一個待遇的,獵星這么說,白銳略微有點小心塞。 “所以,別告訴黑爸和果爸了?!?/br> “……”小心塞瞬間消失了,白銳摟著獵星笑得無比歡暢。 *** 角昆說明自己是角頭城使者之后,就立刻換了個地方居住。按照茅城人的說法,他新居住的地方整整兩條街都叫做大使館,住的全都是大部落的使者,倒是頭一次招待另外一座城的使者。 除了他們一行人之外,這里已經(jīng)住下了另外兩個部落的使者隊伍,一個是木族叫左椏的大部落,而且還好是個近兩年和角頭城打了至少三場的木族大部落,角昆出發(fā)前剛結(jié)束和對方的第三場戰(zhàn)爭。另外一個部落叫長山,長山人體格高大健壯,戰(zhàn)獸是巨型陸龜,并且他們是炎巖城的堅實盟友。 原本角昆表明身份只是想近距離接觸一下茅城的統(tǒng)治者們,在知道其他兩個部落的身份后,他倒是慶幸自己這么做了。和他們交惡的左椏以及和炎巖城交好的長山,角頭可不認(rèn)為他們同時來到茅城是因為巧合。茅城人的舉動也有意思,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他們?nèi)降年P(guān)系,可就這么大大咧咧的把他們角頭人和那兩撥人放在一起了,這到底是友好的暗示還是惡意的示威? “族長?!逼渌穷^人都擔(dān)心角昆被認(rèn)出來,角昆自己卻無所謂,就堂而皇之的搬進(jìn)了大使館給他們準(zhǔn)備的房子里。 長山和左椏隊伍果然很快就知道了角昆的到來,不過兩邊人都沒有做出什么襲擊角昆的傻事。他們是來尋求盟友的,不是來結(jié)仇的。即便真能殺了角昆,角頭城不過是換個族長而已。而角昆死在茅城,倒是讓角頭人和茅城人結(jié)仇了,可到時候茅城人更記恨的是反而是他們吧。難道要弄走一個角頭,再弄來一個茅城? 那不是沒事找事。 于是,長山和左椏的人就當(dāng)做角頭人不存在一樣,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 這天下午,茅城的首領(lǐng)和大巫邀請三方一同參加參加晚宴,赴宴地點就是議事廳——議事廳的前邊是議事的房間,后邊是個露天的小廣場,茅城的管理者們一般用來聚會,或者像今天這樣,邀請外來者赴宴。 現(xiàn)在真正的系統(tǒng)的禮儀還沒有出現(xiàn),只有一些散亂原始的習(xí)俗,但一般來說,被邀請吃飯的客人越尊貴距離一家之長也就越近。于是三隊人馬被帶入座之后,就更鬧不清楚茅城人是什么心思了,因為宴會的這個是圓形的,所有的長老都圍著這個圓坐,他們?nèi)犎艘脖环稚⒌搅藞A的周圍。 在這個圓的兩頭,各有一個還沒有人的裝飾特別的座位。一邊鋪著巨熊的皮,另外一邊鋪著的則是茅城特產(chǎn)的那種細(xì)密發(fā)光的布料。明顯一邊是族長的位置,一邊是大巫的位置。而三隊人馬,長山和左椏的使者距離黑熊更近,帶著兩個隨從的角昆則距離發(fā)光布料更近。 兩個部落的使者都皺起了眉,對茅城的這種布置不太滿意。因為茅城明顯是兩邊都不想得罪,但兩邊也都不想親近。 角昆倒是挺滿意的,這樣的距離正好能讓他就近觀察一下那位大巫。當(dāng)然,他也有不滿意的地方,茅城宴會上倒酒的都是老得該被驅(qū)逐的男女,并不是嬌嫩的少女或者少年,這是故意的,還是茅城的風(fēng)俗? “嗷嗚~~”狼一樣的嚎叫聲響起,四頭比野狼更高大得多戰(zhàn)獸跑了進(jìn)來,分別奔向那空著的兩個座位,繼而分左右趴在座位兩邊。 所有的茅城長老在這四頭戰(zhàn)獸落座之后,齊刷刷的站了起來,三隊使者怔了一下,也跟著站了起來。 有節(jié)奏的鼓聲,與奇怪的沙沙聲響起——沙錘,用小的白泥果裝上沙,再黏上木棍做成。 踩著伴奏,茅城的族長和祭祀走了進(jìn)來。 兩人并不是并排,當(dāng)先的青年首領(lǐng)頭發(fā)削得很短,只在腰間裹著一塊尋常的布,礻果露出肌rou線條流暢優(yōu)美的上身,頸子上掛著簡單的獸牙項鏈,他看起來就只是長得較好的普通青年而已。 角昆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他注意到了這位青年首領(lǐng)的腳,他的左腳半截小腿之下的部分,那是……木頭的?這是一個生下來就有一只木腳的男人,還是…… 沒等角昆繼續(xù)想,后便出現(xiàn)的另外一個青年,讓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我說我不穿,你非讓我穿qwqby白銳 第一一九章 獵星趕著白銳織好了最后那一點,至于裁剪,那可就簡單多了。鋪開織好的布,系統(tǒng)自動打光,按照光線切割開就好??p紉則終于可以請其他人代工了。其實部落里早就有了真正衣服的樣子,從簡單的古羅馬長袍到華夏古代的深衣,白銳能想到的都畫出來了,不過想要看見有人穿,那就要等到冬天了,繁忙悶熱的夏天,無論男女老少還是更喜歡腰間一裹。 銀飾都是已經(jīng)做好了的,就是扎耳朵眼比較恐怖,最后還是黑爸下的黑手。 這衣服實在是太不攻了,可是想想獵星今天知道角昆的族長過來后,那種白銳第一次看見的興奮表情……他知道,獵星想要向另外一個強悍的男人炫耀,炫耀自己的城池,炫耀自己的伴侶。 對于這種情況,白銳很理解,都是男人,對自己的所愛要么就是跟孵蛋的老母雞一樣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不讓別人碰,要么就是恨不得向全世界呼喊“這人是我的!”。獵星一直都表現(xiàn)得很淡定,從來沒嫉妒過,獨占欲也不太感覺得出來,早些時候白銳私底下還曾經(jīng)抑郁過。 所以,這次雖然表面上各種耍賴委屈,實際白銳還是很配合的,否則只要稍微拖延一點,這身衣裳就不可能趕得上宴會。 這套五毒蠱師的“裝備”,只遮蓋住了白銳一條胳膊、腰腹的要害,還有一條半腿,為什么說一條半腿,因為有一條腿的褲腿是完全敞開,只以蛇形的銀環(huán)束縛住,才免于真變成飄帶。 毒哥的破虜絕對是露得不能再露了,卻又給人一種藏而未露的感覺。當(dāng)然在這年月,毒哥絕對是穿得很多的的。 可是在場的人,就算是茅城的長老們,第一次看白銳這打扮的也有許多被閃了一下,看得呆住了。因為茅城的發(fā)展太短了,白銳是整座城里的唯一一個真·城里人,其他都是原始部落里的真正“土人”。 于是茅城人的主流審美根本就不是看臉的,無論男女首先一個就是看是否強壯,接著男人看是否器大,女人看是否屁股大,總之都是脖子以下的部分。這些年生活得越來越富裕了,再加上和木族人混居,審美觀稍稍發(fā)生改變,但也都是在看了脖子以下的部分后,再看脖子以上的。 形象點比喻是身體強壯程度相仿的兩個人,一個是有大兄弟的丑男,另外一個是有小丁丁的帥哥,前者才被人們認(rèn)為是美的,并且追求者眾多的。所以很多原始社會的男人服飾,都是強調(diào)自己有只大鳥的╮(╯▽╰)╭。不過因為白銳堅決不想看到那些傷眼睛的東西,木族人的衣著風(fēng)格也稍微影響了茅城里的人,所以茅城尋常狀態(tài)下的男人服飾才依舊是簡單的裹腰布和裹腰皮。 但是,現(xiàn)在的白銳,打破了茅城人對美的認(rèn)知,他一出現(xiàn),眼睛就再也沒辦法朝更強壯的男人們身上放,只想牢牢的盯著他不放。 獵星這時候有點后悔了,自家人的眼光無所謂,他們并沒有猥褻的意思,只是驚艷??墒悄切┩庾迦耍绕涫墙穷^城使團(tuán)的領(lǐng)頭人,眼珠子可是都快燒起來了,如果不是那人還有點理智,知道這里的場合不對,說不定就要撲上來了吧。 他是想炫耀一下自家的伴侶,但他沒想讓旁人用眼睛去“舔”自家伴侶。 先冷靜下來的反而是白銳,雖然他也是頭一回面對被視jian的感覺,他的手放在獵星的肩膀上,因為安撫所以稍微用了些力氣:“族長,怎么不走了?” “嗚!”“哼!”“哎喲!”各種痛呼來自那三隊使者,茅城還在怔愣中的長老們因為他們的聲音快速回了神。 角昆摸著自己的肩膀,手掌下是一個只有小拇指頭大小的紅包,可卻灼疼得厲害。他稍微低了一下頭,將他自己也能感覺得到的眼睛里的灼熱收斂起來。 其他被叮了的人也不敢抗議,都老老實實的低頭,平復(fù)自己的心情,一時間坐滿了人的小廣場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白銳放開了放在獵星肩膀上的手,退后兩步,示意獵星先走??烧l知道被獵星突然伸手拽住了胳膊,朝前踉蹌了一步,就變成兩個人并排了。 “別,你是族長……” “族長的威嚴(yán)不在于走在大巫前邊?!鲍C星湊在白銳耳邊笑著說,“跟我并肩而行吧,我的大巫?!?/br> 獵星笑起來的時候,眼睛亮閃閃的,白銳差點就伸爪子摟住他的腰,然后吻上去。他梗著脖子強忍的時候,獵星卻主動湊了上來,吻住了他。白銳在心里蕩漾,周身通暢的時候,又有些心塞。 _(:3ゝ∠)_親愛噠,你這么攻,你老攻知……好吧,就因為他知道,所以才心塞啊。 一吻結(jié)束,獵星又咬了一下白銳的鼻尖才放開他,兩人各自走向自己的座位。 從一開始最早茅收茅巫帶著過來的茅部落,一直到現(xiàn)在的茅城,數(shù)年的發(fā)展,很多人都用有色眼光看著他這位殘疾的族長?,F(xiàn)在這樣的人不是變少了,他們統(tǒng)治的人口越來越多,會這么想的人也會越來越多。 白銳很在意這一點,當(dāng)他們倆一起在公開場合出現(xiàn)時,他總是會在意這樣那樣的問題。獵星反而更加放得開。因為獵星知道,除了黑爸和果爸,再沒有人比他更適合作為茅城的族長,因為他對白銳有著絕對的信任和放縱——白銳的力量和智慧才是使茅城崛起的根本,但除了他們這些家人之外,無論是誰站在族長這個位置上,都很容易有不該有的心思,或不服氣,或想要完全掌控白銳,更有甚者想要將白銳的力量據(jù)為己有。 就是茅收那樣跟他們從盆地里走出來的人,也只有在他們是長老的時候才能信任,如果給他們一個和白銳并駕的機會,誰也不能確定他們的谷欠望不會快速膨脹起來。 白銳總是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兩人相擁的夜晚里,他又總是那么興奮的描繪著美妙的圖景。獵星希望盡自己所能的,幫助白銳實現(xiàn)他的愿望,不讓他的羽翼被任何不必要的骯臟東西玷污。 當(dāng)獵星和白銳分別落座,茅城的老人們抬上冒著熱騰騰香氣的食物。雖然不能油炸和爆炒,但白銳不愧是大吃貨國出身,雖然作為一個平常在家吃最多的就是清湯涮鍋子的宅男,但還是讓他琢磨出了不少好貨。用有類似竹葉清香的大葉子包裹,內(nèi)里塞滿了辣果與其它各種香料的烤魚;以碾碎蒸過的粟米加上一旦炒熟的面粉作為米粉,五花鹿rou作為基本原料做出來的粉蒸rou;用蜂蠱蜜做出的蜜汁烤雞(藍(lán)鳥);另有第一次吃一準(zhǔn)被噴一身的灌湯包子和一些面餅子,和一個水果大拼盤。 本來三隊使者都沒怎么把注意力放在食物上,在他們想來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雖然有個強悍的大巫,但是食物怎么可能比得上他們自己家里的精美。就算是兩個大部落的,也不認(rèn)為這城里有什么好食物。但就算是心心念念著白銳的角昆,也也漸漸被食物勾人的香氣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隨手抓了一塊粉蒸rou扔進(jìn)嘴里,想要壓一壓分泌得越來越多的口水,誰知道一口下去,原本參加宴會之前已經(jīng)填充過的胃,瞬間開始向身體抗議著“更多!”。 就連左椏部落的木族人也顧不得矜持,他們喜歡吃素,但也不是不能吃rou,尤其那水果大拼盤里的水果邊還放著一個蜜碗與一個奶碗,可以用水果沾著吃。蜜碗自然不用說,里面的蜂蜜粘稠澄清,甜而不膩。動物的奶其實有一股膻腥氣,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處理的,這奶汁細(xì)白如云,沒有一絲雜質(zhì)和膻味,就算直接喝也是美味。 面餅眾人以為不過是平常,誰知道不但面餅本身綿軟細(xì)甜,面餅里邊也是有餡料的。有的是鮮甜的水果,有的是切得細(xì)細(xì)的汁水濃厚的rou糜,更是讓人大嚼不停。 所以在被白銳閃了的詭異安靜之后,整個廣場再次陷入了不聞?wù)勑β暎劸捉缆暤膰鍫睢?/br> 茅城的眾人一開始還想著他們是大地方來的,結(jié)果看這些人的反應(yīng)和之前在這里參加宴會的其他部落人一樣,心里的那點緊張感也就煙消云散了。 第二次有人上來添菜時,角昆才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頓時覺得臉如火燒。 其實這也怪不了他一個大城的族長,卻吃飯吃得忘了其他。角頭城的上等飯食也不過是烤獸心,煮獸腦,鮮獸舌之類的?,F(xiàn)階段人們做飯還處于加鹽做熟就好的狀態(tài),最多也就是切割得稍微好看一點。即便現(xiàn)在擺上來的食物也就是現(xiàn)代街邊大排檔的水準(zhǔn),但與原始社會的飲食標(biāo)準(zhǔn)相比,就如同成年人和吃奶的幼兒比誰的力氣大,那絕對不是同一個重量級的。 “看來諸位使者對于食物很滿意?!鲍C星看眾人差不多冷靜下來了,笑瞇瞇的說——不冷靜也不行,肚子里一點空位都沒有了。 “獵星首領(lǐng),你們的奶味道非常好,是什么野獸產(chǎn)出的?”這是左椏的木族人問的。 “是我們這里特產(chǎn)的一種鹿奶?!本褪呛谖猜沟哪?,不知道是不是和這種鹿幼崽時期的成長速度快有關(guān),母鹿的奶水也很充足。 “就是你們這里拉車的鹿?我們愿意買幾頭產(chǎn)奶的母鹿,我們愿意用五倍重量的食物交換。”一般也有買活物的,但都是一半活物重量的食物交換,左椏人一口給了這么高的價,固然是這個露奶確實合意,但這里邊也有拉關(guān)系的意思了。他們又說了“母鹿”,也就是說以后還會到茅來繼續(xù)購買。 “鹿奶這么好入口,并不因為是黑尾鹿的奶,而是因為經(jīng)過了處理。左椏的客人如果想要知道,稍后我們的獵羊長老很愿意帶著你們?nèi)ビ^看過程?!鲍C星現(xiàn)在還不愿意在兩城之間站位,而且只是讓鹿奶變得更好入口的方法而已,這種白送上來的便宜,貪下去之后只會讓人輕視厭惡,甚至于會給自己找一個隱藏的敵人,沒有必要。 獵星這么干脆的拒絕,讓左椏和長山的兩方人都是一愣,緊接著,雙方并沒有拉關(guān)系不成的懊惱,反而松心的笑了——這樣的人,不會和貪婪的角頭人站在一起的。 “白巫!你的強大讓我敬服!”角昆冷哼一聲,突然站起來大聲對著白銳說,“我!角頭城之主角昆!邀請你前往角頭城做客!” “感謝你的邀請,有機會的話,我會去的?!?/br> “不知道白巫是否見過納努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