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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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麗絲和菲卡納斯也同意了白銳的提議,就是草芽和女孩知道了自己將被獨自留下來后,也很溫順的點頭,沒表現(xiàn)出任何的抗議或者不快。把她們放在樹上的時候,甚至連一句害怕之類的話都沒說,只是對給她們留下的食物表示了感激。 按理說她們這樣的表現(xiàn)該讓白銳放心高興,可他只感覺到更加的心酸——在這個年月活下來的大多數(shù)普通人,也只能說是活著而已了。 隊伍重新出發(fā),諾麗絲他們沒問白銳是怎么知道路的,就只是跟上而已。 這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不過今天的星光很明亮,吃多了藍沙的木族人在星光的照耀下,想跟上兩個龐然大物是沒問題的。 因為不像上次那么著急,所以這次還來得及在白龍身上系了幾根繩子,白銳和獵星就拽著繩子,比單純爬在白龍身上輕松多了。 “獵星,那些人為什么一開始什么都不說,后來卻表現(xiàn)得那么積極?”路上太無聊,之前發(fā)生了那么多沉悶的事情,所以白銳忍不住和獵星開始閑聊。 “因為他們一開始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吧?但是發(fā)現(xiàn)我們沒有吃他們,而是把他們放走,那就是說跟著我們比和黑泥人在一起,活命的可能更大?!?/br> 獵星是第一次知道奴隸,反而是比白銳這個來自資訊爆炸時代的人更加了解奴隸的心理。 “活著……活著真的有那么重要嗎?” “如果不活著,我怎么能遇到黑爸和果爸,又遇到你?忍過了苦難,總能等到自己想要的。忍不過,只能怪自己太弱小了?!?/br> 從根本上來講,這話就是適者生存。既然是“適”,就是強者有強者適的道路,弱者有弱者的,而獵星,是既是弱者又是強者,更應(yīng)該說是堅毅者!那么自己呢?白銳想來想去……覺得幸運者最符合自己的適_(:3ゝ∠)_,或許等到回家的時候該和黑爸商量一下,能不能把他的名字從白銳改成狗屎運。 “我們已經(jīng)進入到他們的范圍內(nèi)了。”這里看上去和其他地方并沒有什么不同,但是鹿腿屁顛屁顛的離開,沒一會就拖回來了一個陷入昏迷的大活人。接著又離開,又拖回一個人。連續(xù)四次,拖回來了四個人。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黑泥部落的外圍守衛(wèi)。 “諾麗絲,你們在這里就都上樹吧,注意安全。” 雖然不愿就這么置身事外,但是木族人也知道,接下來的戰(zhàn)斗是屬于戰(zhàn)獸和巫的,獵星可以旁觀,但他們卻無法參與,只能老老實實的各自找樹爬上去。 白銳帶著自己的家小繼續(xù)朝前走,突然,他聽到了鼓聲。比那次聽到的茅部落的鼓聲更潤了一些,以一種野性的節(jié)奏從他們前進的方向傳來。 “黑泥人這是在祭祀?”剛打完敗仗,敵人還在外邊就這么大咧咧的祭祀,黑泥部落的習俗也是夠心大 。 “不是,這是黑泥的巫在邀請你斗巫?!?/br> “哎?你怎么知道?” “小時候獵茅大巫和茅巫斗過,雖然我已經(jīng)忘了原因是什么,但茅巫來的時候,部落里就打著這樣的鼓點,只不過,鼓聲沒有這種鼓聲那么好聽?!?/br> “……”這種記憶力,白銳覺得要是獵星生在地球上,那絕對是學霸等級的,這樣的好白菜,哪里還輪的上自己這個學渣去啃? 巫之間的斗巫對吧?妥妥的得好好表現(xiàn)! “白銳,要不要把諾麗絲他們叫過來?” “不了,黑泥部落的人性格太乖張,還是讓他們繼續(xù)躲在暗中吧。其實我都想讓你也躲起來……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知道趕不走你的,所以不是沒說話嗎?!?/br> *** 黑泥部落,三堆篝火,三面皮鼓,穿著染成奇怪顏色布制長袍的巫們,正繞著火堆跳著模仿自野獸的舞蹈。 白龍和小青從林中爬出來的時候,圍在篝火邊的黑泥部落許多人都發(fā)出抽氣的聲音,爛泥獸雖然也能集合成超級大的個體,但那是集合的,而不是像它們這樣,單獨的個體就是龐然大物。 “路過的巫,你打擾到了我們黑泥部落神圣的傳承儀式!”那些跳舞的巫里,年紀最大的一個站了出來說。他也是光頭,身上穿著衣服,可是礻果露的手腳和腦袋上都涂滿了各種顏料。從裝扮看,果然山峰老巫不是黑泥部落的巫,中二少年才是。 獵星雖然聽不懂,但看這架勢也知道了哥大概,他多嘀咕了一句:“原來在外邊腦袋銳的才是巫,果然白銳是巫。” “……”我都已經(jīng)快把那個殘酷的事實忘掉了,而且我現(xiàn)在不銳??!我確實不銳?。。?! (#‵′)黑泥部落!我和你們不共戴天! “我是茅部落的大巫白銳!鼓聲不就是要斗巫嗎?斗戰(zhàn)獸!斗治療!斗草藥!還是斗通靈?!”白銳也沒從白龍身上下來,反而拽著繩子直接坐在了它頭頂,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 黑泥部落短暫的sao亂了一下,有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伙要沖出來,被巫叫人拉回去了。 這部落確實有不少人挺中二的,但看來至少這些巫不是都像中二少年那樣歡樂多,這些巫年紀看起來都不小了。他們也奇怪,到底哪里蹦跶出來了這么一個年輕又強大,還和他們對著干的巫,難道是族長又在外邊得罪人了?正湊過去偷聽的族長立刻不住的喊冤,他再傻,看著有那樣戰(zhàn)獸的部落,也不可能沒事去招惹人家啊。他冤枉啊,根本就沒聽說過茅部落,不認識什么大巫白銳啊,好嗎?! 那就只能是族長小兒子招惹人家了,就說他當不了巫,族長非要讓他試試,結(jié)果還沒正式成為巫呢,光是個儀式就惹來這么一個強敵,可真是…… 但商量來去,借著這個機會把族長罵成臭頭,不過,族內(nèi)該怎么處理就是日后的事情,首要問題是得把先把白銳這情況處理好了。 該比什么,黑泥的巫們早就已經(jīng)商量好了。 “白巫,這次斗巫我們只斗一場,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比斗的內(nèi)容是治療,比斗的獎勵我們黑泥部落愿意拿出三口鍋、五塊布與五十個奴隸。我們也不要你的獎勵,只希望如果你輸了,能夠就此忘記和我們部落的不愉快?!?/br> “……”說好的狂拽酷霸呢?一口氣能拿出五十個奴隸的部落,不會是小部落吧?你們可是食人部落,要不要這么退讓啊。 白銳各種不理解,事實則是,黑泥部落被白銳嚇著了…… 之前戰(zhàn)獸全出,雖然把山峰老巫和中二少年救出來了,但是戰(zhàn)獸損失的數(shù)量卻讓眾巫想哭,一個個都大嘆得不償失,就算族長看著往日喜愛的小兒子也沒有了好心情。從黑沼澤那邊封閉世界走出來的白銳,不會知道戰(zhàn)獸對于這邊世界的部落來說有多重要。 之前還有人出主意,斗巫是假,把白銳引過來直接干掉,可是一看到白龍和小青,那想法立刻都被他們埋進地下去了。這樣的對手,就算勉強戰(zhàn)勝了,那損失也是驚人的。至于什么戰(zhàn)獸不夠,戰(zhàn)士上?黑泥部落的戰(zhàn)士都不怕死?真是呵呵一臉,那種體積的戰(zhàn)獸,隨隨便便尾巴一甩,看看不怕死的戰(zhàn)士還剩下幾個?至于陷阱?以為站在戰(zhàn)獸頭頂上的巫是瞎子嗎?戰(zhàn)獸的強悍和巫的智慧結(jié)合起來,戰(zhàn)斗力是驚人的。 大概是互補,在有一堆中二族人的情況下,黑泥部落的巫們都很實際。 “我不要五十個奴隸,我要老巫山峰?!奔热皇潜戎委?,那白銳真心覺得自己沒有輸?shù)目赡?。鍋和布都是好東西,人就算了,“我們茅部落曾經(jīng)和山巖部落做過一筆交易,結(jié)果他們六年沒來,我們只好自己出來找他們,但沒想到,他們已經(jīng)被你們滅了。你們?nèi)绻唤蝗艘部梢裕蔷痛嫔綆r部落和我們交易?!?/br> “能問一下是什么交易嗎?”白銳這么一說,黑泥部落的巫就有人起了貪心,但是很快就被年紀最老的巫罵醒了——無論是布、陶器還是其他東西,就算當年被山巖部落藏了起來沒有人發(fā)現(xiàn),那現(xiàn)在也都爛光了! “我們交易的不是東西,是樹梢部落的消息?!鄙綆r部落已經(jīng)死光了,真沒必要為了一個老巫口里不知虛實的消息,就和一個外界的部落你死我活。雖然對禿頭有些怨念,但如果黑泥部落知道樹梢部落的消息,那也沒必要起爭斗。 黑泥的巫們又開始了竊竊私語。 “剛才沒注意,現(xiàn)在細看,這個白巫是很像樹梢部落的人?!薄按蟾攀腔煅俊薄翱磥硪欢ㄊ巧椒鍖λf了什么。”“那個老家伙,當年就該直接殺掉他?!?/br> “白巫,我們知道樹梢部落的消息,但是六年前,樹梢部落已經(jīng)被山巖部落滅族了。我們當年就是應(yīng)樹梢部落的兄弟部落長枝部落的邀請,才集結(jié)起來為樹梢部落復(fù)仇,滅掉了山巖部落。” “哎?那長枝部落在什么地方,你們知道嗎?” “我們曾經(jīng)是長枝部落的下屬部落,在滅掉長枝部落后,就搬到了這里來。不過,雖然六年沒有聯(lián)系,但長枝部落應(yīng)該不會換地方,如果你能在斗巫后,將那些昏睡不醒的戰(zhàn)士喚醒,我們愿意派人將你送往長枝部落。當然,山峰也會給你。”最后把山峰給白銳,那是表示他們說的都是真的,白銳盡可以去質(zhì)問山峰。 “……”這亂的,有線索固然好,但這也太神神轉(zhuǎn)折了,白銳歪頭,用眼神詢問獵星怎么辦。 獵星朝他眨眨眼,那意思貌似是讓他答應(yīng)? “先斗巫吧?我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個病人,如果白巫能治好他,我們黑泥部落甘愿認輸!”打頭的巫說完,一個土丘后邊抬出來了一張草席。草席上躺著一個干瘦干瘦全身畫滿顏料的禿頭老人,顯然這又是一位黑泥部落的巫。 白銳從白龍身上滑了下來,獵星抬手攔了他一下,自己走過去和另外一個黑泥人把草席抬了過來。十幾只大蜂子分了出來,分方向盤旋在老人的四周,一旦他有任何不對的動靜,那這些蜂子就會給他一針。處理好,白銳笑得傻兮兮的看著獵星,獵星對他一撇嘴這才放他過去了。 這個老人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他的一只手按在腹部上,嘴巴張著一口一口艱難的吸著氣,可是就算他把嘴巴長到最大,也沒見他的肚皮鼓出來,他這個模樣怎么看都是垂死掙扎了。 黑泥部落把老人送過去后,就眼巴巴的看著。其實這個老人才是他們的大巫,是帶領(lǐng)黑泥走到現(xiàn)在的整個部落的爸爸。但是他就要死了,黑泥的巫,友好部落的巫,沒有任何人有法子,某些手段反而讓老巫的情況變得更加嚴重。老巫就要死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但如果不是老巫自己提出來,也沒人敢把他當成斗巫的“道具”。 忽然白龍和小青動了,它們盤卷起身體,遮擋住了所有人看向老巫與白銳的視線,黑泥人記得跳腳,可連大聲說話的也沒有,就怕不小心驚擾了他們,發(fā)生意外。 時間過得很快,篝火依舊燒得旺盛,可黑泥人卻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了,當白龍和小青重新分開,甚至有人忍不住嗷的一嗓子叫出來。 然后他們看見了自己最尊敬的老大巫,那個老人正在嘔吐,他在坐著嘔吐!這太讓人高興了!更讓人高興的,是在嘔吐之后,老大巫用他自己的雙腿重新站了起來! 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一把扯掉了身上的皮子或者布料,開始跳起了舞,老大巫也加入了歡呼的人群開始跳舞。 而白銳……他拉著獵星趕緊躲到白龍身后去了。尼瑪,要瞎了! ——黑泥人這次的舞蹈,是抓著自己的大象跳的,在場的沒有女人只有男人,想象一下,近百老年和青年全都一手抓著自己的大象甩來甩去,另外一只手不斷拍著自己的大腿和屁股……尼瑪,又要瞎了_(:3ゝ∠)_ “獵星,你也跳過那種舞嗎?” “我也是第一次見,要去學學嗎?” “別!千萬別!說好了的,咱倆都別跳那種舞,怎么樣?” “……好。” 那邊黑泥人歡慶了半天,才總算把白銳這邊想起來。 老大巫主動帶頭過來感謝,戰(zhàn)獸夠強大,本身還擁有這樣強悍的治愈能力,即便他年輕,也已經(jīng)足夠讓老大巫敬畏了:“尊敬的白巫,感謝你的救治,我是黑泥部落的大巫泥滾滾。你獲得了我們黑泥部落的友誼。” “先不要急著感謝,你的病并沒那么容易治好,我想你自己也感覺到了,在距離活動之后胸口又再次疼痛了起來。不是我騙你們,而是要完全治愈,至少需要我施法六次。而且,就算我把你現(xiàn)在的病治好,但你太老了,影響你生命的并不是疾病,而是衰老?!?/br> 第六十九章 泥滾滾干脆的把老大巫山峰交給了他們,雙方商量好了,一天之后再來繼續(xù)給泥滾滾治病。 完全治好之后,黑泥部落就會將能夠帶他們?nèi)ラL枝部落的向?qū)Ы唤o他們,至于其他斗巫的獎品,依舊放在黑泥部落,他們可以隨時來取。 白銳堅定的謝絕了泥滾滾留他們下來參加狂歡的邀請,白銳和獵星回去找木族人了——他們狂歡的“大餐”,掏干凈了腔子的活人,已經(jīng)都擺上來了,留下作為主客一定會被分到最好的rou,再怎么融入這個失控,吃人rou還是算了吧。 *** 回去的路上沒再騎蛇,兩個人赤腳走在星空下,如果獵星手上沒有拎著一個干瘦的老人,倒像是約會。再次被“救”的山峰這次閉緊了嘴巴和眼睛,顯然是打定主意做一個鋸嘴葫蘆。 “看來黑泥部落說的是真的,樹梢部落根本就已經(jīng)不存在了,還是被山巖部落滅族的。正好還有一個山巖部落的老巫,交給諾麗絲,她正好用這人來祭祀自己的族人?!?/br> “你的同伴聽不懂這種語言,想要跟我說話,直接跟我說就足夠了?!鄙椒逖燮は苿樱K于說話了。 “你還能帶我們找到樹梢部落嗎?” “你相信我能打你們找到?” “我誰都不相信,我只是為了達到目的收集更多的消息而已。” “你們要找的是母樹的樹汁,我不知道樹梢部落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但我知道他們的母樹在什么地方。” “謊言!”當諾麗絲知道山峰說了什么,表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憤怒,她抓住山峰,看情況是要把老人撕碎,“厚顏無恥的人!你怎么敢說知道母樹在什么地方!” “那個小巫又怎么可能身上帶著母樹的樹枝?” 這句話讓能聽懂的人都怔住了,尤其是白銳,自打發(fā)現(xiàn)蜂子們在他不在的時候就自動保護裝著蜂巢的草筐后,他就經(jīng)常性的把草筐“遺忘”了,現(xiàn)在他正抱著草筐朝身上背呢,聽到山峰的話他把筐又放下了。把那一小截樹枝被白銳放進了蜂巢里,就連同行的木族人也都只是心里清楚,可樹枝的事情他們提都沒提,這個老人怎么肯能發(fā)覺得了? “看我的耳朵……”山峰長嘆了一聲,他的耳朵……他不提沒人注意,這一下子才發(fā)現(xiàn)他耳朵的上耳廓不對勁,不是正常人的那種彎過來的圓滑弧度,那是傷疤,這就像是耳朵上邊應(yīng)該還有一截,但是被割掉了。 “你是被驅(qū)逐者?!” 白銳挑挑眉,被驅(qū)逐者應(yīng)該也是木族人,山峰對母樹的樹枝有反應(yīng),不知道因為他是個巫的關(guān)系,還是木族人都有。 “對,我是被驅(qū)逐的,因為我愛上了一個山巖部落的女人。割耳雖然是很痛苦的事情,但是離開樹梢部落之后,我反而得償所愿。山巖部落并沒有和樹梢部落發(fā)生沖突,毀滅這兩個部落的是長枝部落?!?/br> “木族人……” “木族人不會傷害同族?曾經(jīng)樹梢部落和山巖部落也是這么以為的,得到的就是滅族的結(jié)果。我的妻子和孩子們都死于那場戰(zhàn)爭,你們可以不信任我,但只要你們?nèi)サ介L枝部落,那就再也別想回來了?!?/br> “既然他知道樹梢部落的母樹在哪?那就讓他帶我們?nèi)ァ!卑卒J看著山峰,“別再談什么條件了,你想讓我們做事,那就得讓我們確認自己有利可圖。如果你讓我們找到了母樹,拿到了樹汁,那我們就回來滅掉山巖?!?/br> “……” “別猶豫了,如果你真像你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那么渴望復(fù)仇,那就該知道,我們是你最后的機會了。不能在我們面前證明自己,那你也就只能懷揣你的那些不甘去死?!?/br> “就算最糟糕的結(jié)果,我也能救活一棵母樹?!鄙椒蹇聪蛄酥Z麗絲,點了點頭,“你們?nèi)禺斈晔且驗樽运脚c嫉妒才會離開,但畢竟也是樹梢部落的延續(xù)?!?/br> 諾麗絲一驚,匆忙看向白銳,萬幸白銳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白銳,我們?nèi)夭柯洹睆纳椒迥抢餂]什么可以知道的了,諾麗絲拉著白銳避到了一邊。 “我對你們?nèi)夭柯洚敵醯降装l(fā)生了什么并不感興趣,我和你們的情況就是一筆交易,我需要知道的只是樹汁在哪里,怎么把樹汁帶回去,其他的事情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感興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