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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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戰(zhàn)士甚至都不再閃躲獵斧的視線,而是直接看向白銳了。有個膽子最大的更是向著獵斧提問:“族長,你要去茅或蓉請戰(zhàn)獸嗎?” 這題問的意思再明顯也不過了——你要是去請其他部落的戰(zhàn)獸,那我們就走。 現(xiàn)在的原始人們雖然對部落有著歸屬感,可這種歸屬感并不是后世的民族意識,即使獵部落的人們已經(jīng)聚居了不少年頭,但要是發(fā)生重大變故,動搖了部落存在的根基,比如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部落解體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 “我們回部落,這些事需要與長老們一起商議?!弊彘L無話可說了,他自己曾經(jīng)幻想的多好,現(xiàn)實就有多么的打擊他。不過,現(xiàn)在也只是退而求其次而已,這點小事,還不至于就讓他帶著女兒離開部落! *** 族長總算帶著人走了,天都黑下來了,黑爸和鹿腿才與其余的二哈們帶著更多狼尸回來。 看樣子,那窩狼群是干脆的滅絕了。這天夜里,毫不意外的,白銳目睹了黑爸和果爸“打架”的場景,且激烈程度前所未有。白銳是在有規(guī)律的啪啪啪聲中睡著的。 甚至于,第二天果爸雖然起來了,可是前所未有的明顯走路姿勢不對,而且果爸大腿上那白白的干干的…… 也不能怪黑爸不給果爸清洗,在原始社會大晚上跑出去洗澡那是白癡的行為。早晨的時候,兩個爸爸還是背著一筐水出去了一趟,其實也就是在洞外邊,結(jié)果沒多久,啪啪啪的聲音再次傳來,再結(jié)果,果爸是讓黑爸抱進來的。 白銳囧得無地自容,獵星卻很淡定,甚至已經(jīng)在爸爸們啪啪啪和白銳下意識的全神貫注去偷聽時,把早飯做好了。 “黑爸,別剛有點體力就折騰沒了。”獵星很嚴肅的指責自己的老爸們。 “毛沒長齊的小家伙知道什么?憋了一個冬天了……”黑爸一臉吃飽喝足的饜足,很不要臉的當著兩個孩子的面托了托自己被裹腰布兜住的(十分雄壯)的胯下,然后愜意的伸了個懶腰。這才坐下,接過獵星遞過去的盛滿熱湯的杯子。 “我長毛了!”獵星很認真的爭辯著,然后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的看了一眼白銳。 “……”qwq至于提到毛就想到我嗎?我會長毛的!我一定會的!我……白銳摸著自己的頭皮,接著興奮的一下子就從坐的地方彈了起來,“我長毛了!” “?。俊鲍C黑和獵星,甚至剛緩過來一點爬起來喝湯的果爸,都看向白銳的下面。 話說,雖然獵茅給了白銳五顆獸牙,但實際上這個身體到底多大,連白銳自己都鬧不清楚。他也沒怎么接觸過小孩,一開始還以為這走路都不穩(wěn)當?shù)男∩眢w只有一兩歲呢。 第三十章 其實,不管白銳到底是多大,現(xiàn)在下面都沒有大象只有小蠶,根本還沒到長毛的年紀。 “我說的是頭!”原本摸著腦袋高興的白銳立刻變成雙手捂下面。 “真的?”獵黑湊了過來,扒著白銳的腦袋在火光下看了半天,“是有那么一點啊?!?/br> 其實何止一點啊,那真是頭毛。因為與其說是頭發(fā),還不如說是汗毛,還不是黑色的,真是又短又淺又軟。用手摸著有一種絨絨的感覺,用rou眼即使以黑爸的視力要從白銳的頭皮上找到頭發(fā)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黑爸,別叫我銳了?!?/br> “為什么?” “因為我現(xiàn)在不銳了啊?!?/br> 黑爸哈哈笑了一聲:“你怎么還在意這個?” “那黑爸是能給我改名字?!?/br> “不能。” _(:3ゝ∠)_ “名字是跟隨著你的靈魂的,一旦選定就不能更改?!焙诎趾車烂C的對著白銳說教,“所以從我們給你起名白銳,你笑著點頭的那一刻開始,一直到你生命到最后,你就都是白銳了。再說,白銳這名字很好聽啊,你為什么會不喜歡呢?” 他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果爸和獵星也跟著點頭,紛紛表示白銳這名字,真的真的挺好聽的。 qwq原始人審美傷不起,不過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拯救一下的,比如側(cè)面迂回:“那黑爸果爸獵星,你們覺得什么樣的名字不好聽?” 家人們的表情頓時都變得微妙起來,黑爸先說:“我記得部落里有個叫獵糞的。” “對?!惫忠猜柭柤纾耙驗樗r候,自己跳進了巖蜥的大糞里打滾。雖然他當時不到起名字的時候,但還是立刻被起名叫獵糞了。” “……”好吧,這悲劇程度真的比不了。 畢竟,白禿……呸呸呸!白銳這個名字對原始人來說并沒有任何可笑的,就只是簡單地代表一下身體特征而已。但獵糞這名字已經(jīng)悲劇到讓原始人想起來都想笑了。 “還有個茅部落過來的,叫茅刺。他的名字,是因為小時候一屁股坐進了刺刺草的草叢里,而且之后他屁股里的刺并沒有被挑干凈,所以坐的時間長了,就會屁股疼痛不已?!?/br> 好吧,這位也夠坑的。等等,茅部落……他們難不成真的有人叫茅坑的?好吧,名字而已,就算叫茅坑也是茅草坑的意思,沒什么大不了的。隨著果爸和黑爸越講出了越來越多千奇百怪的名字,白銳覺得,自己這個名字還真的不算啥。 *** 從他們一家第一次集體捕獵之后,生活變得越發(fā)了。 之后,白銳在近距離內(nèi),親眼見識到了黑爸和果爸是怎么配合狗群獵鹿的。 他們挖出一條溝來,狗群將鹿群趕過來,疾奔的鹿群蹄子踩進溝,總有一二倒霉蛋會把自己絆倒。黑尾鹿的體型龐大,還有沉重的鹿角,這些原本是它們保命的重要手段,但是在疾奔中絆倒的時候,反而是致命的拖累了,這一絆必定骨折,腿折了是最輕的,大多數(shù)都是脖子摔斷,胸口摔塌。黑爸和果爸的陷阱也很有技巧,往往傷到兩三頭鹿,就失去了作用。不過這也已經(jīng)足夠所有人和所有二哈飽餐一頓還有剩余了。 在狩獵中,白銳和獵星曾經(jīng)聽到巨大的吼聲,黑爸和果爸說那是老虎。見到了意圖來偷食物的鬣狗,倆爸爸表示,鬣狗群其實比老虎更危險,不過他們這里有二哈,探路的鬣狗看了一眼,就離開了。還有跟白銳也算是老相識的,那種腦袋上有個紅疙瘩的看起來像禿鷲的大鳥——黑爸說那叫紅頭鷹,看這塊頭挺大其實膽子很小,一般只敢吃些其他動物吃剩的殘渣,偶爾才會襲擊落單的小動物。 白落單小動物銳頓時滿頭的黑線。 不過,他們頂多在外邊待上多半天,一般狩獵到獵物之后,果爸就會帶他們回來。黑爸則依舊帶著鹿腿它們在外邊浪,具體他浪什么,果爸一臉神秘,黑爸一被問起就嘿嘿傻笑,鹿腿……嗷嗚?問它沒用…… 不過,白銳除了好奇之外,每天也是集中精神在正事上的——對著洞頂吹蠱霧。第十天的時候,蜂巢已經(jīng)從拳頭大變成了人頭大小,山洞外邊也已經(jīng)能看到些許的綠色了,這時候獵物就不能拖回來了,不過果爸的體力已經(jīng)恢復得棒棒的,扛一頭整鹿完全沒問題,還有多余的就在原地分割,讓二哈們叼著帶回來。 ︿( ̄︶ ̄)︿還有黑爸和果爸眼角細小的皺紋,在白銳每天對著他們的臉噴蠱霧的努力下,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二十歲的黑爸和果爸,依舊青春! *** 現(xiàn)在,白銳正盯著洞頂看。系統(tǒng)跟他說過,每隔十天要用自己的血喂養(yǎng)一次本命蠱,所以這天直到很晚了他還坐在火塘邊沒有入睡。 “白銳,不睡嗎?”獵星坐到他身邊問。 ——黑爸和果爸早就睡熟了,倆爸爸并沒有趕孩子上床的習慣,他們家里是沒有固定睡眠時間的,大家都是沒事做了,天黑了,或者累壞了就躺下睡了。 “今天它應該出來?!卑卒J指了指頭頂。 獵星撥弄了兩下火塘,讓火燒得更旺些,他自己也坐得距離白銳更近些:“我陪你?!?/br> “不用,你每天很累的,沒必要和我……有動靜了?!卑卒J高興的抬頭看,但為了不吵醒黑爸和果爸以及二哈們,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獵星順著白銳的視線去看,只看見黑乎乎的一片,聽的話也只有二哈們的鼾聲。 過了一會,白銳抬起手,他才看見一個大概有兩截小指長短的紅色蟲子落在白銳的手上。 “嘶!”這紅色蟲子當然就是傻白,它長大了許多,尤其是后半截的尾部長大了數(shù)倍,白銳還是靠著和本命蠱的牽引認出來了。傻白剛落下來,白銳指尖就是一疼,立刻就知道這小東西在喝血。 “獵星,你睡吧,我一會要打坐?!?/br> “好。”獵星干脆的答應下來,現(xiàn)在家里人都知道打坐是什么意思。不過,如果要形容這時候獵星看向傻白的眼神,應該是……郁悶? 當傻白開始在白銳的掌心里繞著圈爬動,白銳就知道它是吃飽了,他把傻白放在自己人中的位置上,傻白立刻乖乖爬好,白銳盤膝坐好,開始運功。 獵星雖然答應了去睡覺,卻依舊在看著白銳。突然,獵星覺得邊上氣息不對,扭頭一看,原來是鹿腿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外邊進來了,也是趴在那看著白銳。就是獵星看了一眼鹿腿再轉(zhuǎn)回視線的工夫,白銳那里就起了變化。紫色的霧氣從他鼻孔中噴出,趴在他人中的蜂王仿佛也在呼吸一般身體一縮一放,隨著他一縮,白銳噴出的紫色霧氣也被他吸收了進去,一放,紫霧也被放了出來,只是顏色更濃烈了一些,繼而被白銳微微張開的嘴巴吸了進去。 白銳在呼吸,蜂王也在呼吸。漸漸的,空氣里開始彌漫一種很甜很甜的香味,比白銳之前送給獵星的那袋紅糖的味道更甜,讓人……不由得……熏熏然…… 不知不覺間,整個山洞里的能喘氣的,全都在甜甜的味道里睡著了,而且一邊睡,一邊舔著自己的嘴唇。 運功中,白銳自己的感覺也不再是和坐過山車一樣,反而真有武俠小說里那種練內(nèi)功的感覺。盤坐運功時,能感覺到身體內(nèi)五毒心經(jīng)的真氣運轉(zhuǎn)。依舊說不清這真氣是冷是熱,但是外出時,運起法門卻是讓他四肢發(fā)熱的。白銳想著夏天最熱的時候,也要試驗一下,看看會不會變得涼爽。若是涼爽,那不就是冷熱不侵了? 此時傻白趴在他的人中上,一人一蠱氣息調(diào)和,已成一體。白銳開始時,還能想些有的沒的,漸漸的意識沉凝,已經(jīng)是真正意義上的入定了…… 就這樣打坐了一夜,白銳睜眼時,天色還非常的陰暗,但以他這段時間生活的經(jīng)驗,這就是所謂黎明前的黑暗了。再有一會,家里的其他成員也就要醒來了。 白銳站起來伸個懶腰,按說他頭一次盤腿都是沒幾分鐘就腿抽筋了,現(xiàn)在盤腿了一個晚上,反而覺得神清氣爽。傻白飛到了白銳眼前,在他眼前轉(zhuǎn)一圈,向上飛去,然后落下來,又開始重復在他眼前轉(zhuǎn)一圈,向上飛去的行為。白銳意識到這是它要他朝上看,這一抬頭,頓時笑了。 原來洞頂上飛著一群蜂子,打頭的十只個頭又大又壯,一眼看去還以為是紅色的蟬,后邊蜂子就小了許多,但也有一寸長短,全都扇動著發(fā)紅的透明翅膀。 這是傻白最初的孩子們,也是他們最初的力量了。這些蜂子不會攻擊他,會保護他,和他有著天然的親近。但以白銳的功力,還沒辦法和蟲子們直接溝通,想要命令它們,要么得通過傻白,要么通過蟲笛——這些傻白繁殖出來的孩子,比普通蟲子更樂于聽從蟲笛的命令,蟲笛吹奏出樂音的各種效果在它們身上也更強。 在白銳觀察這些蟲子的時候,傻白很激動的飛來飛去,白銳竟然模模糊糊的從它那里感知到了大概應該名為得意一股沖動。 “傻白?!卑卒J抬起手,實驗性呼喚著。 紅光一掠而過,傻白就落在他掌心上了,頭頂?shù)挠|須瘋狂擺動,兩只前足也在白銳的掌心上瘋狂的撓啊撓啊撓~白銳囧了一下:“你做得很好?!?/br> 傻白頭頂?shù)挠|須動得不那么激烈了,果然是求夸獎的意思,不過兩只前足還是撓撓撓…… “非常好?!彪y道是夸獎得不夠? ~(≧▽≦)/~ ……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的嘚瑟表情是啥意思?!難道也許可能,我的本命蠱也是個二貨?_(:3ゝ∠)_這世上二貨不可能辣么多! “咳!讓你的孩子們出去采蜜吧,它們在外邊如果遇到了野獸,回來記得告訴給你?!卑卒J把心底的痛苦猜測(真相)拍飛,“另外……你是不是還有其它的孩子?” 自從傻白筑巢開始,白銳晚上睡覺的時候,經(jīng)常能聽見刷刷刷的聲音,一次兩次還是幻聽,多了,白銳就不得不懷疑了。 傻白用前足開始抹了抹的腦袋,從白銳的手上飛了起來,此時得意蕩然無存,不好意思的感覺取而代之。白銳跟著它,他這一動,獵星和黑爸、果爸也跟著爬起來了,不過就像是都沒看見他,沒看見頭頂上飛過的蟲子一樣,一如往常的該做什么做什么。 隨著白銳的走動,擋在他路上的二哈們也都爬起來給他讓路。 帶著白銳到了山洞最里邊的一個角落,傻白落到了地上。白銳湊過去,隔了一會,他看見地面上開了一個洞。對,是剛開的洞。洞口越來越大,當差不多有小指的指頭尖大小時,開始有蟲子從里邊爬出來。 “話說,你是蜂王吧,怎么會生出螞蟻來?” 雖然說螞蟻也不盡然,因為這些爬出來的蟲子個頭比白銳見過的最大的大黑螞蟻還要大幾倍。雖然比蜂子們的塊頭小一些,可是也夠雄壯威武的了。而且它們不是黑色或者褐色,而是很亮眼的紅色。腦袋上有一對占據(jù)面積頗大的復眼,鉗子一樣的嘴巴里還有一根細小的黃色吸管,頭頂上的觸角也比尋常螞蟻的觸角更長。 白銳小心的把這些螞蟻撥開,趴在地上去看它們打出來的那個洞,這時候傻白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個石洞是真正的石洞,四周地面都是石頭。這些蟲蟲是怎么在石洞里開出了一個洞的?結(jié)果那個在那個洞口的邊沿,白銳除了看到啃咬的細小缺口,還有明顯被腐蝕出來的痕。雖然曾經(jīng)在書上看到有連金屬都能吃的螞蟻,但沒想到能親眼見到。 白銳歪頭看著傻白:“你真該叫英雄母親?!币恢环渫酰艘蝗簤K頭大又兇悍的螞蟻。也幸好這群螞蟻是傻白生的,否則現(xiàn)在白銳一家子就得立刻搬家了,如果還來得及的話。 原來還很慚愧的傻白——大概是因為它有翅膀的生了一群沒翅膀的?——頓時又得意了起來。感覺著傻白傳遞過來的意識,賈純覺得自家的本命蠱,二歸二,其實應該算是很聰明的,否則一只昆蟲怎么會有這么豐富的感情變化。 “過來吃東西。”獵星拍了拍白銳的肩膀。 “等一會。獵星,能叫鹿腿過來嗎?”家里的人不會碰這些蟲子,就怕二哈好奇心旺盛過來招惹一把。蟲子的個頭畢竟在那里,是斗不過二哈的,可就這種能腐蝕了巖石的酸性,臨死之前蟄一下也夠二哈們受的。另外,白銳也不希望自家的蜂子和蟲蟲們有什么好歹。 “嗯?!鲍C星出去叫了一聲,沒一會二哈就顛顛的過來了。讓白銳沒想到的是,還有一段距離,二哈就不愿意過去了。這時候白銳一看四周圍,原來為在這附近的二哈不知道什么時候也都躲得遠遠的。有一只小毛團翻滾著要過來,也立刻被家長一口叼走了。 白銳想了想,抓起了兩只自家的蟲蟲,朝著鹿腿一舉,鹿腿立刻退后了兩步。 這下白銳放心了,雖然不知道碰見什么都很好奇的想要去嗅一嗅拍一拍的二哈是怎么意識到蟲蟲們很危險,危險到他連二都不犯了的,但只要有這個意識就好。 “你把它們藏得這么深,它們沒嘗到多少蠱霧吧?”白銳把傻白放在了肩膀上。傻白大概是得意過頭了,非要飛起來朝白銳的頭上落,的頭上落,頭上落,上落,落…… 尼瑪落不??!朝下滑?。?/br> qwq我已經(jīng)長了頭毛了,你在我人中上都趴得??!為毛會從我頭上滑下來? 白銳瞪了自家的本命蠱一眼,壓下心酸,一口接一口蠱霧對著蟲蟲們噴了過去。天上飛的蜂子們也不去爭,而原本老老實實在地上列隊的蟲蟲們立刻伸長觸角,抬起了頭,嘴巴里的鉗子能張多大張多大,那根吸管也朝上伸得幾乎筆直。噴了兩輪蠱霧,竟然有許多蟲蟲們六足朝天翻倒在地,白銳嚇了一跳,以為把它們撐死了,問過系統(tǒng)才知道這些蟲蟲現(xiàn)在的情況,類似于人類的醉酒,放心的白銳,一扭頭,就看見了在邊上舉著食物的獵星,立刻不好意思的笑了。 接過食物,白銳剛啃了兩口,外邊就傳來了人聲。 “獵黑!獵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