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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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聲喊道:“給我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陳怡玢嚇得魂都要飛了,沒想到許開疆帶的一小隊人馬竟然全都被殺了!這個山坑不算太深,若是一伙人真的仔細尋找的話,很快就能搜皮刮地的將她翻出來。 陳怡玢再也顧不得什么形象,手腳并用的爬上了一棵十分高大的樹木,黑夜里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樹,胡亂摸上去發(fā)現(xiàn)這是一棵有氣根的高大樹木,氣根長得像垂下來的藤一樣,陳怡玢一邊卡在樹干的枝杈上,一邊使勁拉拽的堅實的氣根,得虧她小時候跟大哥二哥一起玩,也跟著那群男孩子一起爬過樹,雖然跟靈敏的比不了,但是拽著這樹的好幾條粗大的氣根,也爬上了四米的高度。 陳怡玢屏住呼吸,再也不敢吱聲,只聽見跳下來的許開疆此刻撞到了一棵樹干上,發(fā)出一聲痛楚的叫聲,上面有人追了下來,李韻荷的聲音響起;“少將軍,他們下去了,你還活著嗎?” 一個男人說:“是死是活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小娘皮,晚上回去讓你見識老子的威風(fēng)!” 許開疆還不是死人,雖然疼得要死,但是也咬牙爬起來趕緊向山坑里跑,上面的李韻荷聽了那大漢的話之后尖銳的聲音在喊:“救命,救命??!” 陳怡玢只聽見許開疆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這時李韻荷還不放棄的在上面喊:“我是許開疆的夫人,快救救我,必有重謝!”然后那個大漢罵罵咧咧的甩了李韻荷好幾個巴掌,然后就再也沒有聽見李韻荷的聲音。 接著,又聽見一聲qiang聲,應(yīng)聲是有人中彈后的叫聲,一個漢子道:“我們是斧頭幫在為民除害,不知道閣下是哪個道上的人,我勸你們少管閑事!” 陳怡玢仔細分辨,這好像是又出現(xiàn)了一伙人,因為這一變故,本來已經(jīng)跑了下來搜尋許開疆的斧頭幫眾又都爬了上去,接著又是一陣qiang火交戰(zhàn)的聲音。 qiang聲見歇,陳怡玢許久聽不見聲音,心里也是發(fā)毛,接著她聽見一個男聲說:“這個女人好像昏過去了。她剛才也喊了,是許開疆那個兔崽子的女人,我們救她做什么!” 另一個從容的聲音說:“總歸是女流之輩,打打殺殺跟她們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笨纯瓷娇永铮瑳]了聲音,說了一句:“這位少將軍興許兇多吉少了?!闭f完還咳嗽了幾聲。 陳怡玢這一聽,這伙人不是前幾天打劫她的那伙人嗎? 沒多久,上面一點聲音也沒有了,陳怡玢想下去看看情況逃出這里,生怕斧頭幫的人再來一遍,她可就沒有這么好運了。她小心翼翼的抓著氣根,結(jié)果腳上一滑,整個人就要往下掉,她趕緊死命的抱住了氣根。 只是她這一番動作到底發(fā)出了聲音,在不遠處一直觀察上面情況的許開疆一下被驚了,這時候再來一個敵人他是受不了,陳怡玢低聲喊了一句:“是我……”下一刻,到底還是沒有抓住那些氣根,整個人就摔到了樹下。 雖然她爬得不太高,但這結(jié)實的一摔疼得她兩眼冒金星,許開疆也小聲的喊了一句:“陳怡玢?” 陳怡玢應(yīng)了一聲:“嗯?!?/br> 許開疆道:“你沒事吧,儀玢?” 陳怡玢緩了半晌,這才咽下唾沫,說了一句:“還沒死。” 許開疆低聲的道:“我的大腿很疼,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你、你能不能來幫我……” 陳怡玢不疑有他,向著許開疆的聲音方向爬了過去,在黑暗里待久了已經(jīng)能適應(yīng)了,只見一團黑影蜷伏在地上,許開疆疼得道:“剛才滾下來的時候硌到大石塊了,現(xiàn)在太疼了?!?/br> 陳怡玢過去,問他:“傷在哪了?” 許開疆說:“膝蓋上面的位置……” 陳怡玢往那里摸上去,發(fā)現(xiàn)他不是骨折了,是中qiang了,她一摸上去就滿手滑膩,她知道她摸到了許開疆的血。 許開疆說:“儀玢,是我連累你了,這個斧頭幫真是太可恨了,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陳怡玢沒吱聲,這無妄之災(zāi)遭的,她實在不想說什么了,正想讓許開疆從襯衫上撕下布料給他勒緊傷口,卻感覺到一個冰冷的金屬管貼到了她的額頭上:“但是你也不要離開我。” 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了,公婆來了,于是我這新婚的女士就在陪公婆逛街看電影,到家都很晚了,唉,計劃都被打亂了。晚安 第104章 103 面對許開疆指著她腦袋的冷金屬,陳怡玢不怒反笑:“少將軍這是做什么?拿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做什么?” 許開疆道:“我請你不要離開我。” 陳怡玢譏笑:“用qiang請我嗎?” 許開疆還很認真的說:“我只會用這一種方式,我只相信握在手里的qiang?!?/br> 陳怡玢不吱聲,許開疆也無非就是想拖著她一起,現(xiàn)在倒是不敢殺了她。 許開疆道:“早就聽過斧頭幫的名號,沒想到他們還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動我?” 陳怡玢對他也沒有什么好態(tài)度了,說:“殺了你再遠走高飛,你的老子還能拿人家怎么著?南方軍隊揮軍北上,你爹打仗都來不及呢,哪有功夫去管你?” 許開疆對陳怡玢到底還是心虛,所以也沒有在乎她的口氣,再說以他的性格,未必不喜歡嘲諷他的女人,他說:“殺了我,我爹還能跟鄒世雄合作嗎?還和談個屁,兒子都死透了,他那么拼能給誰留下東西,倒不如看看形勢,能戰(zhàn)就戰(zhàn),不能戰(zhàn)就和,大不了就尊南方那位為總統(tǒng),一個總統(tǒng)而已,今天是你、明天是他,來來回回的換人坐?!?/br> 陳怡玢道:“你倒是想得開?!?/br> 許開疆道:“這就像是女人一樣,今天口甜的叫你情郎,明天可以跟別的男人從一個被窩里出來,哪有什么是一定的?” 陳怡玢起身,許開疆道:“你要干什么?” 陳怡玢沒好氣:“難道還真的要在這里等著斧頭幫的人再回來嗎?” 她走到許開疆身前,問他:“你還能不能走了?我扶著你,我倆趕緊離開這里吧?!?/br> 許開疆將qiang收起,陳怡玢還諷刺:“怎么,不拿著比劃我了?” 許開疆將手搭在她肩膀上,咧嘴笑,說了一句:“我這不也是剛才情急嗎?現(xiàn)在好多了。”又說:“我們不能現(xiàn)在原路返回,還是找一些人少的僻靜道上去,否則萬一斧頭幫的人在上面還蹲守,我們就遭了?!?/br> 陳怡玢吃力的架著許開疆,好在她個子高,許開疆也不是十分的胖,并且一條腿還是沒問題,許開疆說他倆在灌木叢的掩映下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陳怡玢就架著他,吃力的走著,許開疆還有心情問她:“你剛才害不害怕?” 陳怡玢:“你害不害怕?我一個女流之輩,如果不是被你連累,怎么會遇到這種事!”想想也是來氣. 許開疆剛想說點軟話,讓陳怡玢更愿意搭理他一點,結(jié)果倆人腳一空,瞬間掉進了一個大坑里! 這個坑有三米來深,坑里有很多爛葉松土,倆人摔得不輕,陳怡玢疼得說不出話來,感覺自己腳腕疼得要命,不知道是骨折了還是傷到了筋。 許開疆掉下來的時候吃了一嘴土,一直在呸呸吐土,他好不容易坐起來,說了一句:“你怎么樣?” 陳怡玢答了一句:“腳骨折了,大概?!?/br> 許開疆哦了一聲,也沒管她,反倒從他自己的襯衫下擺撕下來布條,將他中qiang的傷口又纏緊了,說:“這叫什么,屋漏更逢連夜雨嗎?這下,我們是想跑也跑不了了,只能在這里等著,如果幸運的話,我的人先找到我,如果不幸的話就被斧頭幫的人先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