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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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莫名的委屈,她一直以為她們是平等的,卻沒有想到路雨琦會是這樣對她,顏汐若不知道墨懶懶到底有什么樣的魅力,到現(xiàn)在連陌情都跟她是一路的。 現(xiàn)在她什么都沒有了,就連沐斐也是喜歡墨懶懶的。 “汐若,我不是這個意思,難道沐斐不好么?”路雨琦也有些覺得此時的自己,百口莫辯,她好像無論說什么都是錯的。 四人的室友情瞬間瓦解,而一旁站著的沐斐,卻有些隱約察覺,似乎是自己,引發(fā)了這場戰(zhàn)爭。 他其實覺得此刻的自己是無辜的,為了墨懶懶,他也并沒有做出追求顏汐若的意思,之前路雨琦也只是說介紹墨懶懶寢室的另一個室友,他并沒有想那么多。 后來看到顏汐若,覺得她單純一些,或許能幫自己把墨懶懶給約出來,就算只是跟他說說境況也好,只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似乎所有的人都誤解了。 就連顏汐若都誤解了他是在追求她。 原本的沐斐或許就隨她這么誤解了,可現(xiàn)在墨懶懶在,他怎么能夠容忍一盆臟水潑到他身上呢,所以當(dāng)下,沐斐就上前走了一步,朝著顏汐若彎了彎腰。 沐斐的氣質(zhì)一如既往的貴氣,紳士十足,那張娃娃臉顯得有些嚴肅,他很認真的告訴顏汐若,“汐若,這件事情是我欠缺了考慮,我從頭到尾喜歡的都只有墨懶懶,我?guī)闳ベI東西吃,去買衣服,送禮物給你,都是為了討好你,讓你幫助我追到墨懶懶,我沒有想到你會誤會,現(xiàn)在我跟你道歉?!?/br> 這話一出,顏汐若原本質(zhì)問的臉色,瞬間慘白,她有些不敢置信的轉(zhuǎn)頭看向沐斐,“你現(xiàn)在為了墨懶懶,把你之前對我的好,我們之間共處的快樂,全都推的一干二凈了么?” 沐斐皺眉,“我不知道我什么舉動讓你誤會了,但是我從來沒有表示過我喜歡你,路雨琦之前也沒有說過是把你介紹給我做女朋友,要是她說的話,我肯定是會拒絕的?!?/br> 這話說來說去,其實都是路雨琦在其中摻了一腳,所以才出了這么些問題。 此時,男人的無情,看在顏汐若的眼里,只覺得冰冷。 要說多喜歡沐斐,這也是不現(xiàn)實的事情,兩人確實沒有做過戀人之間的那些事,就算是擁抱牽手都沒有,難道真的只是她想多了? 顏汐若的臉火辣辣的guntang,她覺得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她沒有了任何的自尊,就像是個赤裸裸的人一般,任人魚rou。 墨懶懶看著這一出,對于沐斐倒是更加的厭惡了起來,原本對他的看法還有些改變,此時卻是臉色難看的很。 她冷冷道,“沐斐,你真惡心。” 少年的心,隨著這句話,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第69章 訂婚宴(一) 一個沐斐,瓦解了一個寢室的情誼。 影樓模特的兼職,自然是不了了之,四人各自回到寢室里,作為最后一個進來的顏汐若,她直接將門重重的關(guān)上,那聲音將其余三人都嚇了一跳。 很快,路雨琦就不滿的瞪了過去,臉色不善,“顏汐若,你有什么不滿直接沖我來,沒必要這樣發(fā)脾氣。” “路雨琦,你還真以為我好欺負是么?這些事情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搗鬼,我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一直以來我在寢室里,努力做個透明的人,不和你們吵架,避開你們不開心的事情,在你們難過的時候,我第一個出來安慰,可是我這樣做,換到了什么?是不是我一向斯斯文文,所以你就覺得我? 我告訴你,就算是性子再軟弱的一個人,也會有發(fā)怒的時候!” 這是第一次,顏汐若發(fā)脾氣,說的每句話都和她原本的性子不符,她的話語咄咄逼人,因為太過于激動,所以一邊說著話,眼淚也隨著臉頰落下,聲音漸漸的哽咽。 然而,這個模樣的她,并沒有得到路雨琦的同情。 在她看來,這件事情,或許自己是有些欠缺考慮,但是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顏汐若根本不能夠?qū)⑺械氖虑?,全都怪罪到她的身上,換句話說,她又不是顏汐若的父母,憑什么要在她的面前吃虧。 路雨琦冷冷一笑,一向嫵媚的容顏,如今看在顏汐若的眼里,卻是那般的令她作嘔,“顏汐若,我也告訴你,我沒有虧欠你的事情,沐斐是你自己要去跟他約會,也是你先對懶懶耍了心眼,再說了,你的性格我看是一點都不軟弱,只不過把心思都藏在了心底里沒有說出來罷了,現(xiàn)在我也不怕把話說開,我跟你不過是一個寢室的室友罷了,就算做不了朋友,我也無所謂,反正往后我們兩個好自為之!” 路雨琦已經(jīng)打定了心思,不愿意跟顏汐若再做朋友,有些話說開了也就這樣了。 顏汐若聽到她這話,自然是嗤之以鼻,她也冷冷一笑,“你以為我想跟你這樣的大小姐做朋友?你以為你有個肖彥就了不起了么,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離開了肖彥就什么都不是,你就是個被人穿過的破鞋,也就肖彥要你了!” 以前路雨琦會在寢室里說自己的事情,也隱晦的提過自己在和肖彥在一起之前,就有過男朋友,那檔子事自然也是做過的,只不過碰到了個人渣,不僅被騙了色,還問她借了錢,兩千塊錢到現(xiàn)在都沒還,那是路雨琦暑假打工賺來的。 還好碰到了肖彥,不然路雨琦不一定會有現(xiàn)在開朗,就算到了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撫平了傷痕,卻仍是讓路雨琦說起這件事情時,咬牙切齒。 這件事,會是路雨琦這一輩子,最痛苦的回憶。 所以當(dāng)此刻,顏汐若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的時候,不僅路雨琦臉色慘白,就連陌情的眼中都閃過了一絲痛楚。 她的動作比路雨琦還快,直接一巴掌甩在了顏汐若的臉上,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巴掌,顏汐若整個人都蒙了,錯愕的看著陌情。 顏汐若沒有想到過,打她的人竟然會是陌情。 反觀陌情,容顏寒意,眼珠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霜,話語一字一頓,厲聲不已,“顏汐若,有些話你要知道你一說出來,會有多么的傷人心?!?/br> 破鞋兩字,聽在陌情的耳里,是那般刺耳的話語,之前種種的不開心,浮上心頭,在她的腦海里不停的翻轉(zhuǎn)。 那一夜的瘋狂,令她失去了所有,世界變成了另一個模樣,陌情什么都沒有了,還有那流產(chǎn)時,痛到極致,卻無法動彈的感覺,至今仍在感官。 顏汐若并不知道,自己的話語竟會引起陌情這么大的反應(yīng)。 一瞬間,她淚花布在眼珠上,不敢置信的搖著頭,“情情,我以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可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幫著路雨琦來打我?” “有些話你說出來,你知不知道會毀了一個人!”陌情不為所動,這一巴掌她打的沒有錯,要是能夠把顏汐若打醒,她不介意再打幾個。 這一下,顏汐若算是徹底癲狂了,被打還不還手,那就是傻子了,她直接像個瘋子一般,就沖上來要打陌情,“我告訴你陌情,我顏汐若對你也就是瞎了狗眼了,你竟然打我,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打過!” “你動什么手!我看陌情沒有打錯你?!甭酚赙豢床粚?,畢竟陌情那巴掌是為了她打的,心中感激的路雨琦,自然是向著陌情的。 兩人這么一來二去,直接就三人纏在一起打上了。 墨懶懶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雙手環(huán)胸,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心中煩躁頓起,直接上前,一把將顏汐若拉了出來。 少女臉色并不好看,陰霾一片,“像什么樣子?!” 顏汐若一把甩開墨懶懶,萬念俱灰,哭喊著道,“全他媽的都是混蛋,惡心!”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看著顏汐若離開的背影,墨懶懶轉(zhuǎn)過頭看其余兩人,抿唇,“很好玩?” “懶懶……”路雨琦張了張嘴。 “我累了,隨便你們怎么樣?!蹦珣袘兄苯哟驍嗦酚赙脑捳Z,脫了鞋子就上了床。 只留下陌情和路雨琦兩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這一架之后,寢室里的關(guān)系算是到了零點,那天顏汐若很了零點,那天顏汐若很晚才回來,回來也沒有說話,第二天也沒有跟她們說話,直接跟別的寢室里的人,有說有笑的走了。 墨懶懶明白,顏汐若這是在怪她們,也不會再跟他們一起玩,好好的寢室情誼也算是到了盡頭,恐怕也很難再恢復(fù)。 就像是破碎的鏡子,哪怕是再把它修復(fù)好,那也是有裂痕的,根本不可能恢復(fù)如初。 種種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境一般,發(fā)生的那么突然,令墨懶懶完全毫無準(zhǔn)備。 自從墨染憂走后,直到學(xué)期結(jié)束,暑假來臨,墨染憂都沒有回過電話聯(lián)系,墨懶懶心中隱隱感覺,這事情恐怕是沒有這么簡單的。 收拾了東西后,墨懶懶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寢室,陌情她們?nèi)继嵩缫煌砭妥吡?,顏汐若住到了別人寢室那,和其他人關(guān)系頗好。 拎著小行李箱,墨懶懶走到了樓下,之前叫了的士,直接在樓下接,看到意料之中的的士,墨懶懶坐了上去,恍恍惚惚,現(xiàn)在的她,越發(fā)的冷情了起來。 剛上車,司機師傅準(zhǔn)備啟動的時候,原本在發(fā)呆的墨懶懶,聽到了敲窗戶的聲音,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去,入眼的是一張久違了的容顏。 墨懶懶習(xí)慣性的皺眉,是談書淵。 窗外的他,示意自己將車窗搖下來,墨懶懶搖了車窗,聲音清冷,“有事?” “好久沒有見你,過得還好么?”談書淵那張原本高冷的姿態(tài),此時換上了淡淡的笑意,倒是改的有些多,也有些讓墨懶懶覺得不習(xí)慣。 “恩。” 墨懶懶不知道談書淵是幾個意思,他這樣突然的出現(xiàn),肯定不會是偶然,很有可能他早在這等了許久了。 少年站立在的士外,身姿修長,為了能夠和墨懶懶說話,特地彎下了他那高貴的腰,姿態(tài)謙卑,“我知道你和雨琦鬧了一些矛盾,有什么事情,你可以來找我,我能幫一定會幫你的?!?/br> 談書淵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只是聽聞了墨染憂出國,會有一年不聯(lián)系,這原本死了的心現(xiàn)在又是漸漸的恢復(fù)熱情,喜歡是那般的突然,也是那般的難以割舍。 忍耐了這么久,到現(xiàn)在談書淵才鼓起勇氣前來。 他很少笑,所以面對墨懶懶的時候,笑容顯得有些僵硬。 “恩,有勞了?!蹦珣袘杏X得他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沒必要直接擺臉色,能糊弄過去就糊弄過去。 和路雨琦也不是說鬧矛盾,只是現(xiàn)在她跟誰都不會很好,多了一點距離,反倒是這樣,可能矛盾也會少一點。 墨懶懶現(xiàn)在沒有別的心思,只想著等墨染憂回來,別的都與她無關(guān)。 司機已經(jīng)有些不耐,但是仍是沒有出聲。 少女頷首,已是夏季的天氣,她穿著略帶清涼的白色裙子,一如以往談書淵看到她的模樣,她的頸脖修長,看上去格外的優(yōu)美,就像是一只高貴的天鵝。 墨懶懶臉色淡漠,比之以往,顯得更為安靜,不喜熱鬧,“我要趕飛機了?!?/br> 她垂下眼瞼,話語中透露著的意思一清二楚,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談書淵噎住了還沒有說出來的話語,眼眸深深的看向墨懶懶,還有些深邃的痕跡,半晌,他點點頭,“路上小心?!?/br> 墨懶懶搖上車窗,隨之的士揚塵而去。 一路上,少女都顯得十分的安靜,這七月的驕陽照射在她的臉上,將一半的容顏隱在陰影之下,看不出她的神情。 司機師傅打趣,“小姑娘,和男朋友鬧別扭了?我也是過來人,當(dāng)初我和我老婆也經(jīng)常這樣吵吵鬧鬧的,不過很快就和好了,你啊,也就讓讓他算了,我看小伙子臉色不怎么好看啊,這學(xué)校里的戀愛多純潔喲,我現(xiàn)在想要回味,都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 墨懶懶皺眉,“不是?!?/br> “啊?”司機愣了一愣。 少女從容淡定的解釋,頗有耐心,“不是我男朋友?!?/br> 其實墨懶懶大可以隨便司機師傅怎么說,自己不說話就是了,可是在墨懶懶的心中,除了墨染憂,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成為他的男朋友,即使是別人眼中的以為。 聽到墨懶懶的話,司機反應(yīng)過來,神色有些尷尬,“那是我想多了,我看小伙子長得俊朗,和小姑娘你也長得蠻般配的,也就多說了一句,科別介意啊?!?/br> “恩,沒事。”墨懶懶搖搖頭,坐在后座,一如既往的安靜。 她將目光投射在遠處,車子馳騁在道路上,她有些恍惚了視覺,這么快便四個月了,還有八個月,一年便過去了。 倒時候,她們就不會分開了,是么? 這個信念,不停的在墨懶懶的腦海里出現(xiàn),一遍又一遍的盤旋。 即使時間在墨懶懶的眼里看來,是慢的,卻仍是彈指一揮間,轉(zhuǎn)眼又是她的生日到來。 同樣的的士,同樣的前往機場,不一樣的是墨懶懶等待的時間。 去年同一時間,墨染憂答應(yīng)過他會給她過十八歲的成人禮。 而她多么希望,墨染憂能夠提前一年歸來。 墨家。 少女坐在車上,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墨家的大門被打開,她靜默的走了進去。 歲月如歌,如今的墨懶懶長得越發(fā)的令人著迷,在外的那段日子里,經(jīng)歷了各種的酸甜苦辣,人生百態(tài),心境卻也是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