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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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懶懶手里被塞進(jìn)了一袋東西,還有些沒回過神來,她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沐斐她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沐斐,他此時一點都不像是在豪車看到的公子哥。 此時的他,儼然是一個鄰家大哥哥。 既然沐斐也這般不拘小節(jié),墨懶懶也不矯情,先是拆了那瓶溫?zé)岬呐D?,抿了一口暖了暖胃。原本不安的情緒也漸漸消失,轉(zhuǎn)而拿出那飯盒,也開始斯斯文文的吃了起來。 兩人就在這過道里,安安靜靜的并不說話的,享受著中午的午餐。 隨之,搶救室的門被打開,隨后陌情緊閉著雙眼被推了出來,墨懶懶和沐斐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上前去查看。 醫(yī)生一邊拆下口罩,一邊沉重著臉回道,“她小產(chǎn)了,需要清宮,我說你們這幫孩子,怎么只懂得享樂,根本就不懂得做好保護(hù)措施呢,就算是意外懷孕了,也不能夠就吃藥解決啊,而且才一個多月,能用藥弄下來么?現(xiàn)在傷口感染成這樣,以后有你們后悔的!” “小產(chǎn)?懷孕?”墨懶懶有些疑惑的重述了這兩個詞語,她心中驚訝萬分,更是有些不明不白。 陌情雖然說做女主播,要天天周旋在那些男人們之間,可墨懶懶知道,她是個潔身自好的,在他們寢室里,除了路雨琦和肖彥有過那檔子事,其他三個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 可此時醫(yī)生竟然說陌情懷孕了,而且還吃藥小產(chǎn)了,她有點消化不了。 顯然一旁的沐斐,就比墨懶懶淡定多了,他心里早就猜到了這個可能性,所以接受起來也比較方便,他從容的回應(yīng)著醫(yī)生,“這是我們的不對,醫(yī)生她還年輕,你千萬要救治好她,錢不是問題?!?/br> 聽到沐斐將姿態(tài)放低,醫(yī)生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你們這里簽個字,去前臺付錢之后,拿單子過來,我們會立馬給她做手術(shù)的?!?/br> 說來說去,還就是因為錢,只要有錢什么話都好說,現(xiàn)在的人哪有那么多同理心,剛剛這醫(yī)生也不過是看著有些不舒服,才多說了幾句教誨的話。 來她們醫(yī)院打胎的,比例并不低,她也見過許多不懂事的小姑娘,這陌情還算是年紀(jì)大的,還有那年紀(jì)小的,更別說了,看著更讓人糟心。 幸好這一回,墨懶懶發(fā)現(xiàn)陌情的及時,不然這就算醫(yī)術(shù)再高明的人,也就治不了陌情,差一點點,陌情就失血過多,不治身亡了。 沐斐二話不說就簽了字,立馬去了前臺付錢,隨后又跑了過來,將東西交到醫(yī)生手里。 醫(yī)生看了過后,也不在說些什么,立馬開始第二場手術(shù)。 看著搶救室再度被亮起紅燈,墨懶懶邁動著沉重的雙腿,坐到了原來的位置上、沐斐看了一眼墨懶懶,知道是她一時之間還接受不了,便寬慰著說,“發(fā)生這種事情誰都不想的,你也別想太多了,她會好起來的?!?/br> 聽了沐斐的話,墨懶懶點了點頭,她向來不是個八卦的人,有很多事情她也沒有很多的好奇心,只是看著陌情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模樣,想起以往她愛笑,愛唱著歌,彈著吉他,那開朗而又甜美的模樣,跟如今蒼白臉頰的模樣,形成強烈的對比,令墨懶懶心中有些難受。 無論如何,她不是個冷血的動物,和陌情相處也有一段時間,雖說這人偶爾會耍些小心思,但人卻是不壞的,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壞人,只是經(jīng)過這一巨大的變故,墨懶懶怕,陌情會因此變了模樣。 看到墨懶懶點頭,沐斐又是安慰了幾句,“等一會兒她出來,我去買些營養(yǎng)品,現(xiàn)在你同學(xué)應(yīng)該會比較脆弱,你到時候要是安慰不來,就告訴我,我?guī)湍阏f?!?/br> 墨懶懶又點了點頭,想起今天這一天,都是沐斐在跑前跑后的,而且也沒有問過自己為什么,她心中有些感激,對著沐斐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對于之前那壞印象,已經(jīng)悄悄發(fā)生了變化。 兩人安靜了下來,墨懶懶想了想還有點時間,便站起了身,就準(zhǔn)備朝廁所方向去。 她要換衛(wèi)生巾,但不好意思和沐斐說,所以索性她就不說了,沐斐看她樣子,也沒多問些什么,和女生呆一起久了,沐斐也知道自己什么該問,什么東西不該問。 看到墨懶懶對著自己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他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功的改變了,在墨懶懶心中的印象,他心情顯然好了起來,眉目間有些神采飛揚。 換完衛(wèi)生巾,墨懶懶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路雨琦。 她想了想,還是按下了接聽鍵,“懶懶,你在哪啊,我和汐若要去吃午飯了,回寢室,你也不在,情情也不在,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俊?/br> 聽到路雨琦的話,墨懶懶思緒翻轉(zhuǎn),這件事情是絕對不可以,沒有經(jīng)過陌情的同意,就告訴路雨琦她們的,現(xiàn)在只能夠先瞞著,看陌情怎么說。 于是,她淡淡的回了句,“我有事出去了,情情不知道。” 幸好這段時間,陌情獨來獨往慣了,有時候也經(jīng)常一聲不吭的就出去,沒人知道她去哪,也沒人敢打電話給她,聽到墨懶懶這么說,路雨琦在那邊應(yīng)了一聲,“那我先去吃飯了,你早點回來?!?/br> 現(xiàn)在學(xué)校附近有些不太平,出現(xiàn)了一起女生被強jian的案子,雖然不是d大學(xué)的,但多少有些讓女孩子瘆的慌,所以路雨琦提醒了一句。 墨懶懶應(yīng)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她抿了抿唇,朝急救室方向走去,沐斐仍舊是坐在那,后邊就是窗臺,就是窗臺,陽光灑下,在他那張娃娃臉的上邊,也顯得耀眼了幾分。 墨懶懶走上前,坐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又是一陣靜寂的等待。 不知道等了多久,門再度被打開,這一回陌情直接被推進(jìn)了病房里,醫(yī)生留在后邊,和墨懶懶她們說道,“你們把住院的錢給交了,她的情況有些糟糕,需要留院觀察?!?/br> 這時候,沐斐儼然成了主心骨,醫(yī)生說話都是朝沐斐說的。 聽到醫(yī)生的話,沐斐點了點頭,隨后又微微測下頭來,和墨懶懶溫聲道,“你先去病房照顧她,我去交錢?!?/br> 墨懶懶皺眉,“錢我會還你?!?/br> 她不喜歡欠別人太多的人情,之前沐斐趕來就已經(jīng)算是欠了個人情,現(xiàn)在又是忙活來忙活去的,更是讓墨懶懶覺得欠了他。 墨懶懶的話,沐斐也沒有急著反駁,他就彎了彎唇,笑道,“錢的事情,到時候再說,現(xiàn)在你同學(xué)比較重要,你別管這么多了,你一個女孩子跑來跑去的也不好,反正我在,你就只管使喚我得了?!?/br> 真要說,若不是墨懶懶叫他來幫忙,沐斐還真的不會來幫忙的,他又不是吃飽了沒事情做,就管這趟子閑事,要不是看墨懶懶就是不懂的,跑來跑去也心酸,沐斐早就走了。 聽到沐斐這么說,墨懶懶也就不在說些什么,低低的說了聲謝謝,便跟著推車一起走了。 看到墨懶懶那模樣,還有那聲低低的謝謝,在沐斐的耳畔婉轉(zhuǎn)停留,少年突然就覺得心中有種東西好像,在萌芽一般,想要掙扎著沖出體內(nèi)。 他眉眼彎彎,笑起來的模樣格外陽光俊朗、 沐斐交完了錢,想到陌情也沒吃飯,便去買了點東西,自然也是避開了這段時間,陌情不能吃的東西。 等他回到病房的時候,陌情估計剛醒,低著頭沉默著沒有說話,而墨懶懶則是坐在床邊,她向來不是個會說話的,此時自然也是如此。 沐斐買了些水果,知道病人應(yīng)該多補充一點維生素,看到氣氛尷尬,便笑著道,“快吃點飯把?!?/br> 陌情的背脊一僵,抬起頭來,看向了沐斐,唇色近乎于皮膚的顏色,“他是誰?” 陌情問的是墨懶懶,語氣中還有些悲憤。 或許是因為她覺得墨懶懶把事情告訴了別人,這讓她覺得自己感到了背叛。 墨懶懶淡淡的回了一句,“救你的人?!?/br> 難不成,她還真以為,自己能夠抱著她一路上不受別人注視的來么,那還真是不現(xiàn)實了。 顯然,陌情也是個聰明人,想通了這一些,稍稍緩和了情緒,閉上了眼睛,突然流下了眼淚,“懶懶,你也看到了,我什么都沒有了,現(xiàn)在我就是個賤女人,跟別人上了床,失去了我的第一次,還懷上了孩子,現(xiàn)在打掉了,醫(yī)生說我身體弱,這一次差一點要了我半條命,懶懶,我在想,為什么老天就不把我?guī)ё咚懔四兀屛疫@樣茍延殘喘的活著,只會讓我一次又一次的被這個無情的世界,打擊的遍體鱗傷,懶懶,我該怎么辦,怎么辦……” 她哭泣著,聲音頗為悲切。 現(xiàn)在墨懶懶知道了這件事情,陌情就像是找到了個知己,來宣泄這段時間來,自己所有的悲慘遭遇,原本她是有些恨墨懶懶的,可現(xiàn)在墨懶懶更像是她的一根救命稻草,只有她能夠幫助她、看著陌情那模樣,墨懶懶轉(zhuǎn)頭示意沐斐關(guān)上房門,神色淡然,“你若是死了,名聲只會臭,打胎死在了學(xué)校,你父母也會難過?!?/br> 這一次墨懶懶算是第一次說這么長的話,她盡量簡短的說出自己的意思。 聽到墨懶懶的話,陌情一震,心中卻又是悲從中來,“懶懶,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深夜里被夢境驚醒,每一個夢里,都是一場無止境的屈辱,一遍又一遍的清晰的在我的大腦里,反復(fù)的重播著,現(xiàn)在我哪里有資格去喜歡談書淵,我這個樣子,往后若是我的丈夫知道了,我又該怎么辦?!?/br> 看到陌情這模樣,站在一旁的沐斐,抿了抿唇道,“若是我,只要我愛我的妻子,就算她曾經(jīng)做過妓女,我都不會介意?!?/br> 第63章 在乎 沐斐這話的意思,就是讓陌情放寬心,別太為以后著想。 其實陌情現(xiàn)在的心思已然是亂了,一系列發(fā)生的事情,讓她無法去保持冷靜來思考,自從寒假前和陌生的男子,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后,整日里,她都恍恍惚惚。 那夜過后,她衣衫不整的昏迷在廁所隔間里,身邊留下了幾萬塊錢現(xiàn)金,那陌生男子也算是大方,自己的第一次也不是說任何價值都沒有。 只是在經(jīng)歷了被喜歡的人拒絕后,又發(fā)生了這樣翻天覆地的遭遇,使得陌情整個人都接近于奔潰。 前幾日,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大姨媽遲遲不來,她心里一咯噔,就去買了驗孕棒,果不其然,最差的結(jié)果出來了。 死她有想過,可是她卻沒有這么大的膽子,鼓足勇氣都沒有辦法去做那最決絕的事情,打胎她嘗試過,去了醫(yī)院,結(jié)果看到醫(yī)生對打胎的女生,一陣的冷嘲熱諷。 這讓陌情最接受不了,她這人極要面子,不愿意忍受醫(yī)生的嘲笑。 后來,她就逃了回來,連檢查都沒有做,那時候陌情是不相信任何人的,就算是看似跟她最好的顏汐若,她都不愿意讓她知道自己發(fā)生的這一切,在寢室里,她獨來獨往,與任何人都隔絕起了關(guān)系。 她從電腦上查到了可以藥流,膽戰(zhàn)心驚的自己去買了藥,因為沒有任何的經(jīng)驗,所以陌情根本沒有考慮到這是不是對生命會造成威脅。 之后的一切,就是墨懶懶所看到的。 現(xiàn)在墨懶懶已經(jīng)知道,陌情也就索性放開了,掩面哭泣,眼淚從指縫中流出,那嗚嗚的模樣,頗為悲切,“懶懶,你幫幫我好不好,我不想因為這個就毀了我的人生,你說得對,如果我真的因為這些丑聞而去死的話,那我就真的是名聲臭了,我過年都沒有回家,我父母擔(dān)心我,我是做錯了,若是我真的因為這個死了,那才是對他們最不負(fù)責(zé)任的?!?/br> 聽到陌情的話,墨懶懶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情情,我不會說的?!?/br> 這件事情,她不會去告訴任何人,這是陌情的事情,她雖然知道了,但沒有資格去替她傳播。 得到墨懶懶的回答,陌情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孩子沒了,也算是了了她的一樁心事,她也想通了,不管自己再怎么做,都已經(jīng)無法挽回那晚發(fā)生的事情。 若問她還恨不恨墨懶懶,陌情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心中埋怨總是有的,可她也知道,這些事根本就怪不到墨懶懶身上去,自己的一切遭遇,全都是一場巧合,只是心中明白,卻仍是有些想不開。 幸好,墨懶懶是那種什么都不會爭,什么都不會強求的,這讓陌情對她多少沒有了恨意,而如今救了自己的人也是她,為自己跑進(jìn)跑出的也是她,陌情不是個冷心的人,她此時對墨懶懶,可能更多的是感激。 再這樣的時刻,陌情并沒有在墨懶懶的眼中,看到一絲絲的厭惡。 沐斐看陌情的情緒多少穩(wěn)定了下來,便將手里的東西放到了她的床頭柜上,拿出剛買好的午飯,遞給了陌情,“先吃點吧,很多事情想通了就好?!?/br> 對于沐斐,陌情并不認(rèn)識,只是看他態(tài)度友好,長得也是周正,感覺不像是個壞人,便也扯了扯嘴角,接過了他手里的午飯,回了一聲,“謝謝?!?/br> 看到陌情稍稍恢復(fù)了點神智,不再像之前那么激動,墨懶懶也寬慰了心。 最近這段時間,陌情應(yīng)該是回不去了,她要在醫(yī)院里調(diào)養(yǎng)身子,可這件事情又不能夠直接說出來,所以想了想,沐斐便去找醫(yī)生開了個假證明,就說陌情是闌尾炎發(fā)作,動了手術(shù),要回家一趟。 解決了陌情的心頭麻煩事,墨懶懶也算是松了口氣,和陌情囑咐了幾句,便準(zhǔn)備先回寢室,陌情人不在沒事,墨懶懶卻不行,到時候路雨琦定然會覺得奇怪。 她這人比較敏感,到時候若是仔細(xì)的查一下,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 和陌情告別后,墨懶懶就出了醫(yī)院,剛剛打完熱水回來的沐斐,看到墨懶懶沒了蹤跡,有些疑惑,“懶懶呢?” “她先回去了?!蹦扒榛亓艘痪?,心中倒也有了些奇怪,怎么墨懶懶離開,都不告知一聲沐斐。 聽到陌情的話,沐斐心中一陣失落感,就算自己做了這么多,在墨懶懶的眼中也不值一提,就算走也沒有和自己說,她還是接受不了自己,而他做的那一些全都是白費心機。 越想,沐斐的心中就越是難受,挫敗感浮起,他的臉色并不好看,放下熱水瓶,道了聲別,就跑了出去。 墨懶懶走得慢,所以沐斐跑出醫(yī)院的時候,還能夠看到她纖細(xì)的身影。 在陽光下,她穿著白色的外套,走路身姿綽約,看上去頗為賞心悅目,看到了這抹熟悉的身影,沐斐稍稍安了心,立馬就跑了上去,一把拉過墨懶懶。 他的聲音比較急促,可能是跑的時候有點喘,看清墨懶懶那張淡漠的容顏時,沐斐皺著眉頭,語氣有些質(zhì)問,“為什么不說一聲就走,我送你回去。” 沐斐知道,現(xiàn)在的他,還沒有資格追問太多,可是有些話,他卻是忍不住不說。 特別是看著墨懶懶那一副波瀾不驚,似乎什么都不在乎的淡然模樣,沐斐就覺得渾身難受。 墨懶懶抬眸,迎著陽光看他,有些看不清他的模樣,少女臉色淡然,在她的容顏上很少會看到其他的表情,面無表情便是她最常有的表情,“謝謝。” 這句謝謝,是墨懶懶唯一能做的,她不再是以往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和墨染憂在一起,他教會了她很多,有些東西,就算會傷害到那個人,卻也不能不說,因為不說就代表著越大的傷害。 似乎有些明白了眼前,墨懶懶那句謝謝的含義,可沐斐卻當(dāng)做是沒有聽懂,他扯著嘴唇故意像以往一般的笑著,“謝什么,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不然讓你一個女孩子去么?” “我有男朋友?!蓖蝗?,墨懶懶的臉色變得認(rèn)真嚴(yán)肅了起來,打斷了沐斐想要故意嬉皮笑臉,弄混事情的想法。 這句話成功的讓沐斐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 他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他也心里猜測過,墨懶懶會有男朋友,可是越接觸墨懶懶,就會發(fā)現(xiàn)她這個人是真的淡漠,不是故意裝出來的高冷,像這樣看似對感情毫無想法的人,怎么可能會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