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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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曦堯也沒推辭,反正他就準(zhǔn)備坐一會兒,十一點前就走,既然墨言要來,就讓他來吧。 說了包廂號,墨曦堯掛了電話就走回了包廂,剛剛點的東西剛好上來,幾人頗為無聊的吃著東西,看著樓下的節(jié)目。 酒吧里的酒都是假酒,對于墨曦堯他們這種喝慣了好酒的人,突然喝上這種,自然有些不適應(yīng),勉強(qiáng)喝了點。 墨懶懶趴在沙發(fā)上,手里仍是緊緊的握著手機(jī),對于這周圍的聲音也沒多大的感想,她還在等墨染憂發(fā)短信回來,可是墨染憂卻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不由得心情煩躁,墨懶懶拿過倒好的一杯伏特加,一飲而盡,完全就是在借酒消愁的勢頭。 看到墨懶懶喝酒,墨曦堯傻眼了,一把搶下她手里的酒杯,“懶懶你干嘛,誰讓你喝的!” “煩?!蹦珣袘邪欀碱^,臉色陰沉。 “……”墨曦堯抽了抽嘴角,“sao年,你為何煩惱?” 墨懶懶嘆了一口氣,酒勁沒上來,她趴在欄桿上,看著樓下黑壓壓的人頭,“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想到網(wǎng)絡(luò)上一個段落,墨曦堯順嘴就說了出來。 墨懶懶沖他冷笑了一聲。 “……”這么高冷的meimei,墨曦堯也開始憂傷了起來,他就壓根沒有感覺到有meimei呵護(hù)的快樂,他也迎頭喝了一杯酒,趴在了欄桿上,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來了,他的視線開始有些迷蒙了起來,“懶懶,你說瀠瀠會喜歡我么?” 到現(xiàn)在,墨曦堯也是不確定的,都說喜歡一個人,就要燃燒耗盡自己所有的精力,把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而暗戀更是一種極其可怕的情感。 因為暗戀只有自己知道,而對方并不知道。 兩兄妹看著下邊的人頭,同時嘆了一口氣,安景和蘇文軒只顧著吃,一時之間氣氛倒有些詭異。 墨懶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墨曦堯,她不是陸瀠泓,自然不知道陸瀠泓的想法,她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沒有信息,心情越發(fā)的沉重了起來。 索性上了微信,翻看起朋友圈來了,這是墨染憂走后,她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不是看微博就是看朋友圈,一般墨懶懶只看,不評論。 她的朋友少,只有那么幾個,墨懶懶有些無聊的翻著。 翻到了葉千羽發(fā)的說說,“越喜歡一個朋友,嘴就越毒,恨不得三百六十五天都趴在對方耳邊不重樣得羞辱對方?!?/br> 看了這條說說,墨懶懶思索了一下,為了證明自己也喜歡她,所以她評論了一條。 墨懶懶:“恩,你這只狗。” 很快就收到了葉千羽的回復(fù),“……” 墨懶懶關(guān)掉,又繼續(xù)看了下去,朋友圈里的說說千奇百怪,以往看著心情還能不錯,可現(xiàn)在這么看著,倒是心情沒有半點的改變。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墨懶懶有些感覺尿急,她和墨曦堯說了一聲,拒絕了他帶自己去廁所的好意,自己起身走了出去。 她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墨染憂,并不想靠任何人。 走出包廂,嘈雜的聲音更明顯了一些,她走下樓梯,熙熙攘攘的人群,還有人在前方群魔亂舞,墨懶懶繞過一條長長的道路,問了女服務(wù)員,才找到廁所。 進(jìn)了廁所解決完生理,墨懶懶走了出來,外邊是一個環(huán)形的洗手池,兩邊墻上都鑲嵌著鏡子,她走到中間的洗手池,兩邊的鏡子都可以照到她。 剛洗完手,準(zhǔn)備離去之際,她就被一股大力抓住了手腕,隨之而來的聲音從頭頂傳下,隱忍著一絲絲怒意,“你怎么在這?” 聽到問話,墨懶懶皺起了眉,手上的觸覺讓她有些惡心,她抬起頭,入眼的是閆郁晨俊美的容顏,此時眼底一片陰郁。 “放開。”她冷聲說了一句。 “你還沒回答我!”閆郁晨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抓著的手還用上了幾分力。 墨懶懶本就心情不好,現(xiàn)在閆郁晨這么一來,她更煩躁了起來,用力甩了幾下手,右腳就狠狠的踢上了閆郁晨的小腿。 小腿部分吃痛,使得閆郁晨下意識的放開了緊握的手。 逃脫閆郁晨后,墨懶懶直接朝通道走去,準(zhǔn)備回包廂,卻不想前方竟有人擋住了路,戲謔的聲音傳入耳畔,仔細(xì)聽還有些恨意在其中,“喲,墨大小姐,我們倒是好久不見啊。” 墨懶懶抬頭望去,眼前的少年容顏陌生,卻透著一股熟悉的感覺。 今夜注定是個多事夜。 第13章 春心萌動? 少年說著話,甚至還伸出了手,想要抓住墨懶懶的手。 一旁的閆郁晨看到,一把沖上前,將墨懶懶護(hù)在背后,一張俊容目呲欲裂,“誰準(zhǔn)你動她的!” “呵,郁晨,原來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女孩,就是京城有名的墨大小姐啊?!鄙倌甑拿嫒菟菩Ψ切?,說出來的話略帶諷刺。 閆郁晨一張俊容陰沉萬分,陰鷙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少年,抿唇不語。 這么突如其來的鬧劇,令墨懶懶有些煩心四起,本就因為墨染憂沒有回京,一晚都心緒不寧,現(xiàn)在一個閆郁晨就夠讓她頭疼,還有一個男的也看得出來來者不善。 “讓開。”墨懶懶的聲音響起,語調(diào)淡淡。 她的話一出,閆郁晨的臉色立馬一白。 原以為墨染憂離開后,墨懶懶會對他改觀,這段時間他也想了很多,自己還小,年紀(jì)太輕,所以說了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讓墨懶懶對自己的印象跌若谷地,現(xiàn)在他試圖想要彌補(bǔ),過年他回到母親家族過年,遇上了昔日的狐朋狗友,因為太多的話無人去說,他忍不住就和眼前的少年說了起來。 只是他并不知道,那人和墨懶懶似乎有仇。 白優(yōu)凡也并沒有想到,原來他還會遇到墨懶懶,那個在他生命里留下奇恥大辱的女孩,四年過去了,她倒是比以往看上去更驚艷了,也多了幾分女人味,不如以往冷冰冰的模樣。 想到當(dāng)年的那些事,白優(yōu)凡的眼中滑過一絲陰霾。 想他堂堂白家的公子,作為以后唯一的繼承人,從小到大他沒有受過一絲絲的傷害,得到的都是恭維和夸贊,使得他的眼光眼高于頂,也使得他覺得這所有的人都應(yīng)該聽從他的話。 像他這樣優(yōu)秀的人,商業(yè)聯(lián)姻在所難免,家族想要爬的更高,就要找一個強(qiáng)大的聯(lián)姻對象,而京城有名的墨家,自然成了白家的眼中rou。 思緒轉(zhuǎn)回,白優(yōu)凡朝著墨懶懶笑的更為詭異了起來。 當(dāng)年那照片令他在上流圈子里出了名,到現(xiàn)在出去玩耍,都還能夠聽到別人的指指點點,這么四年他報不了仇,仇恨在他的心底里積淀,到現(xiàn)在一看到墨懶懶,就全然爆發(fā)了出來。 他走上前一步,對著閆郁晨低低的說了一句,“這件事是我和墨懶懶之間的恩怨,你最好不要插手?!?/br> 這話一出,閆郁晨的臉色冷了下來,“白優(yōu)凡,我不管你和懶懶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她的事情我管定了?!?/br> “煩?!蹦珣袘邪櫭迹@過兩人就想要離開,她又不是傻,就站在這邊,聽他們瞎比比,現(xiàn)在三人這樣,已經(jīng)有很多圍觀者看了過來,估計以為是什么私人感情的恩怨。 “墨大小姐還真是好大的架子,”白優(yōu)凡眼尖,不在與閆郁晨糾纏,又是一個大步湊上墨懶懶的面前,話語聲里戲謔,“只是今天還真是容不得你擺架子的時候,當(dāng)年我們的事情,是時候好好算算賬了吧?!?/br> 她抬眸看了一眼白優(yōu)凡,米分唇輕啟,“你誰?” 這么久的事情,墨懶懶早就忘了白優(yōu)凡是誰了,怎么可能還記得他的模樣,也只有白優(yōu)凡自己還一直把這件事情當(dāng)回事情,這么的耿耿于懷。 這話成功的讓白優(yōu)凡破了功,笑容從俊臉上消失,轉(zhuǎn)而是恨意冰冷的模樣。 他一把抓住墨懶懶的手,逼近她,氣勢滲人,“墨懶懶,你竟然忘了我是誰?枉費我記了你這么久,還真是笑話,你倒是貴人多忘事,不過不要緊了,這一次讓我遇見你,就是上天注定的,等我上了你,這輩子你就只能呆在我的身邊,任我折磨到死了?!?/br> “癡人做夢!” 突如其來的聲音傳入,這聲音一出,墨懶懶連忙看了過去,在看到熟悉的俊美容顏時,她眼珠中的寒霜瞬間融化,眼眶微紅。 是墨染憂。 他一身黑色襯衫修剪得體,在酒吧燈紅酒綠的燈光下,襯得他的容顏忽明忽暗,眼中隱著一團(tuán)怒火,眼珠漆黑且冰冷。 墨染憂大步走上前,輕輕松松的就將白優(yōu)凡的手給掰下,另一只手則是將墨懶懶護(hù)在懷里。 幸好他回來過年,不然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這么想著,墨染憂的眼底更是陰郁萬分。 不知道是不是被墨染憂的氣勢所逼,白優(yōu)凡愣住了神,傻傻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少年。 墨染憂抱著墨懶懶,冰冷的容顏掃視了一眼白優(yōu)凡和閆郁晨,彎起弧度,卻有些冷,“收起你們的心思,就你們這樣的貨色,還敢肖想我們家懶懶?” 這話說出來,頓時令閆郁晨和白優(yōu)凡變了臉色,剎那難看了起來。 少年橫抱起少女,一如既往的風(fēng)輕云淡,華貴清俊的氣質(zhì)展露無遺,他轉(zhuǎn)身離開。 “記住我說的話?!?/br> 這一回沒有一個人上去阻攔,估計也沒人敢去阻攔。 洗手間要到他們的包廂,還有很長一段的距離,酒吧的聲音震耳欲聾,墨懶懶抬頭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少年,人擠人的場子里,墨染憂卻硬是走出了一種唯他一人的感覺,周圍的人側(cè)目對視,眼中驚艷一片。 “染憂……”看著他,墨懶懶忍不住喚了一聲。 少年低頭俯視懷中少女,眼珠迷蒙著深夜的雨霧,一雙小手緊緊抓著他,臉上還有些不敢置信。 墨染憂想要微笑,心下卻有些沉重,剛剛那件事,更是讓墨染憂明白了一個道理,墨懶懶的優(yōu)秀足以令她的身邊有著許多如狼似虎的人,只要她未嫁,未確定一天,那么那些人仍舊是會趨之若鶩。 他漫不經(jīng)心的回著懷里少女的話,“恩,我回來過年?!?/br> “短信沒回?!蹦珣袘醒郯桶偷哪贸鍪謾C(jī),指了指自己發(fā)的短信,眼里一片幽怨。 聽到墨懶懶的話,墨染憂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心下有些奇怪,朝著墨懶懶搖頭,“這短信我并沒有收到?!?/br> 如果他收到了,肯定會回,就算不回來,也要和墨懶懶說聲,不然指不定小家伙怎么想。 墨染憂這么說,墨懶懶也有些奇怪,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墨染憂應(yīng)該不會說謊,那么是怎么回事呢。 看到小家伙苦思冥想,墨染憂笑了起來,“別想了,可能是網(wǎng)絡(luò)的關(guān)系,你發(fā)來的時候我沒收到,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么,去包廂吧,二爺爺也來了?!?/br> 他乘飛機(jī)回到墨家的時候,剛好碰上墨言穿鞋出門,聽到小家伙去了酒吧,他立馬下決定,也要跟著一起去。 剛剛在洗手間的事情,仿佛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兩人全都沒有當(dāng)回事。 回到包廂,里邊的場景讓墨染憂一愣,立馬遮擋住懷中少女的目光。 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包廂里只有墨曦堯他們幾人,可現(xiàn)在卻多了好幾個穿著暴露的兔女郎,畫著妖媚濃厚的妝容,笑的花枝亂顫。 他走了進(jìn)去,皺眉問道,“這是什么情況。” 一看墨染憂回來,墨曦堯立馬苦著臉求救,“你問二爺爺,他一來,就叫了好幾個公主進(jìn)來,說什么要讓我們長點見識?!?/br> 聽到墨曦堯這么說,墨言不干了,“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們好,男人多見識見識還不好么?” 墨染憂憋住笑,點頭附和,“二爺爺說的沒錯,你們是該多長點見識?!?/br> “你看吧,還是染憂懂我。”墨言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也不多說些什么,墨染憂看了看時間,準(zhǔn)備先走一步,“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我先帶懶懶回去,她身子單薄,熬不了夜?!?/br> 幾人點點頭,自然點頭答應(yīng),而墨曦堯因為這些女人的到來,也有些想要逃一步,蘇文軒更是不用說了,他們也連忙找事情離開,到最后只留下墨言一人。 這么一弄,墨言也不想呆了,要知道若是被他老婆知道,自己跑到酒吧,點了好幾個公主,非得揍他不成。 幾人出了酒吧,一出大門,冷風(fēng)蕭瑟,外邊依舊燈火通明,只是被寒冷給遮擋住了其他的感官。 墨曦堯他們還不想這么早回去,出了酒吧,就分道揚鑣,墨染憂趕飛機(jī)一天下來,已經(jīng)十分疲憊,而墨懶懶向來是喜靜的,自然是跟著墨染憂回家。 的士先過來了一輛,墨言讓墨染憂他們先回去,他們也不推辭,直接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