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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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不知道為何,墨懶懶腦海里出現(xiàn)的畫面,十分的活色生香,她的臉漸漸的被熏紅,再次對上少年的眼眸里,含情脈脈的,蒙著一層水霧,看上去頗為漂亮。 少年自然不知道女孩的想法,他蹲下了身子,仍舊是帥氣非常,他將手里的rou串遞給面前的小家伙,聲音柔柔的:“先吃點雞翅吧?!?/br> 小家伙可能是聽進去了之前他說的那些話,乖乖巧巧的拿過少年手里的雞翅,輕露貝齒,頗為優(yōu)雅的咬了一口,rou質(zhì)的鮮嫩可口傳入感官,那又辣又香的味道滲入她的舌尖,令她忍不住開始了咀嚼。 難得的,這雞翅在墨懶懶的手中,很快的就消滅掉了。 看來,確實很和墨懶懶的胃口,她抬眸對向他,柔化了一雙漂亮的眸子:“好吃?!?/br> “要不要過去,自己試著烤烤看?其實自己吃自己烤的東西,更香哦?!蹦緫n引誘的說著話,魅艷的眼珠散發(fā)著不一樣的艷色,嘴角的笑容幾乎要與這山水同色。 墨懶懶歪頭,似乎是在考慮著墨染憂話里的真實性和可cao作性,半晌,她正視他,點了點頭。 看到墨懶懶愿意為自己慢慢的改變,墨染憂眼底的笑意更濃郁了幾分,他上手,一把將小家伙抱起,暖香在懷,梔子花的香氣撲面而來,引得墨染憂有些燥熱。 想起剛剛看到的一幕,他突然覺得有點口干舌燥了起來,身體也隨之起了奇怪的反應(yīng)。 這也正常,初中的男生,屬于青春期,大家也都會在私底下討論一些,雖然有些羞意,但仍是忍不住想要去探索著成人世界的奧秘,而他就算是沒吃過豬rou,也大抵是了解的,自然知道自己為何起了這么一反應(yīng)。 腦海里出現(xiàn)的畫面,十分的香艷,女孩是懶懶,男孩是他,男孩將女孩壓在身下,慢慢的吻向那張紅唇,這一下突然讓墨染憂跳戲,甩了甩腦袋,將里邊奇怪的畫面丟棄,懶懶還小,他怎么可以對她有這樣齷齪的想法呢,更何況懶懶到現(xiàn)在連點情商都沒有,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不容許他對她有這樣的想法。 立馬邁動步伐,墨染憂拋去這奇怪的想法,將墨懶懶抱到了烤架邊。 這時候已經(jīng)有幾個男生在烤了,看到墨染憂過來,立馬興奮的揮手打招呼:“殿下,你剛剛說的方法果真有效,我們真的把東西拷出來了,而且還挺好吃的?!?/br> 幾個孩子雖然不是出生于富貴的家庭,但也是嬌生慣養(yǎng)的,這在家里都是公主王子,自然什么都不會,家里的家務(wù)活根本就沒沾過手,更何況這樣燒烤難得的事情了。 有些人甚至是連菜是怎么煮熟的,都需要什么調(diào)料都不清楚,還以為直接把東西扔進鍋里,在撈出來就可以了。 雖然說得夸張,但確實是現(xiàn)在這個社會里普遍的現(xiàn)象,像墨染憂,若不是為了墨懶懶,恐怕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聽到他們開心的話語,墨染憂只是回以一笑,朝著幾人揮了揮手,淡淡道:“你們先去休息休息,我教懶懶烤些東西。” 我擦!他們這是聽錯了么,剛剛墨染憂是說教墨懶懶?那個懶到不愿走路的墨懶懶?幾個男生立馬張大了嘴巴,衣服驚奇夸張的表情,惹得墨懶懶看到,翻了個白眼。 這明顯的就是在小瞧她。 想著,墨懶懶動了動身子,表示自己要下來。 了解墨懶懶的墨染憂,自然知道這是被刺激的,這墨懶懶雖然懶,卻比誰都愛面子,這會兒這幾個男生這副表情,自然是觸怒了墨懶懶那顆玻璃心,準備一展身手。 這樣的結(jié)果也是墨染憂喜聞樂見的,自然是很主動的就將她放在了地上。 葉千羽這會兒正和黛嬌嬌一起吃著燒烤,不在意的抬頭,卻看到自己家的懶寶走在了地上,還朝著烤架走去,這心瞬間一提,就跟看著剛學(xué)走路的小孩一般,放不下這顆心,就怕一沒看住,這墨懶懶就摔個狗吃屎。 墨懶懶才沒有這么多的想法,她慢悠悠的走著,風(fēng)吹來,拂起她的發(fā),墨黑將她瑩白的肌膚遮住一些,使得若隱若現(xiàn),可她的美卻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毫無意外的奪得了眾人的眼球,后邊的少年緊跟其后。 她走到烤架邊,將雞翅放在了鐵質(zhì)的架子上,準備碳烤,雖然不懂,但她想應(yīng)該就是這樣把。 耳邊傳來墨染憂溫柔的嗓音,縈繞在她的耳側(cè): “烤的時候,要注意翻面,涂上一層蜂蜜會更可口一些?!?/br> 聽著耳邊的話,墨懶懶就這么一步一步的做著,內(nèi)心的成就感也隨之膨脹,頗為得意的看了幾個男生一眼,里邊孩子氣的意味頗為濃重,惹得墨染憂只覺得可愛異常,心下一片歡喜。 烤的差不多時候,小家伙迫不及待的將烤好的雞翅拿出,滿心歡喜的想要墨染憂嘗嘗她做的第一份食物。 可在這個時候,閆郁晨一馬當(dāng)先的沖了上來,一把奪過墨懶懶手里的雞翅,咬了下去,妖冶的桃花眼里滿是得意的意味,掠奪成功的喜悅使得他就像個孩子一般,笑的頗為暢意。 那一刻,墨染憂的眼珠立馬冰冷。 不過閆郁晨就像是沒發(fā)現(xiàn)似得,拿出口袋里的巧克力,遞給了墨懶懶,笑容邪氣:“墨懶懶,這個給你,是國外進口的,你喜歡吃的口味?!?/br> 聽到閆郁晨的話,原本還不滿的墨懶懶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巧克力,驚訝一閃而過,這牌子的確是她最喜歡吃的,可閆郁晨怎么知道,想著這眼底的疑惑漸起。 還沒等墨懶懶去回話,墨染憂已經(jīng)將小家伙往自己身后一拉,他正面對上閆郁晨,聲音冷徹寒骨:“懶懶不需要?!?/br> 也虧得墨染憂風(fēng)度好,若是墨曦堯這些人,恐怕直接就開打了。 聽到墨染憂的話,閆郁晨眉頭一挑,收回手里的巧克力,右手撫了撫下顎,有些痞味,眼珠思索,散發(fā)著妖冶的光芒:“墨染憂,你是以什么身份來替墨懶懶做決定?哥哥還是……” 話沒有說完,但足以令人明白。 這話一出,寒光四射,他緊抿薄唇,眼珠薄涼萬分,他如果承認了閆郁晨的話,那么往后他和墨懶懶在一起,只會遭人唾棄,而他若是不承認自己是哥哥,又會被按上早戀的罪名,這閆郁晨說話,倒是頗為嚴謹,想著,墨染憂聲音不怒自威,話語聲淡淡:“閆郁晨,我姓墨?!?/br> 墨染憂這話回的極為有趣,墨姓代表兩人或許是兄妹,也可以是入贅的意思,這是兩邊都不承認,兩邊也不反對的意思。 閆郁晨瞇了瞇桃花眼,鋪天蓋地的俊美邪氣橫生,全身散發(fā)著黑暗的氣息。 良久,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墨懶懶,站在一旁也不離去,就這么跟墨染憂干耗著。 原本燒烤的興致被閆郁晨破壞了一些,不過墨懶懶仍舊是對自己烤rou表現(xiàn)著十足的興趣,又開始興致勃勃的烤起了rou,好不容易刷完蜂蜜烤好了,她一個激動的拿起雞翅,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腳下一急,兩只腳打了結(jié),使得重心瞬間不穩(wěn),堪堪朝著炭火十分旺的地方倒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墨懶懶心下一驚,沒有絲毫的準備,她全然控制不住了自己的身體。 突然,腰肢一緊,她被人攬起,隨之是悶哼一聲,隱忍著沒有喊叫的聲音里,是極致的疼痛。 不是熟悉的味道,墨懶懶眉頭一緊,她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去,入眼的并非墨染憂,竟是閆郁晨。 也不過相差了一秒鐘罷了,只是因為閆郁晨站的方向比墨染憂靠近墨懶懶一些,使得英雄救美的人變成了閆郁晨。 此時閆郁晨那妖冶的容顏滿是冷汗,一片蒼白,嘴唇的顏色都已經(jīng)與肌膚相融合,他咬著唇隱忍著痛楚,太陽xue處青筋暴起。 看到閆郁晨這樣,墨染憂先是將嚇到了的墨懶懶抱到懷內(nèi),眼珠看向閆郁晨,他整個手被燙在了烤架上,此時已經(jīng)有了皮rou燒焦的味道傳出,那炭火正是燒得最旺的時候,若是墨懶懶倒下的話,那可不是手,而是臉了…… 若不是閆郁晨,恐怕這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事件發(fā)生后,錢老師立馬趕來,因為傷勢過于嚴重,所以在第一時間就決定將閆郁晨送到醫(yī)院去,這么七手八腳的慌亂下,同學(xué)們也沒見過這樣的,看到那燒焦的手,都有些不忍。 可這主人卻像是沒事似得,慘白著一雙唇,眼珠依然妖冶的對上墨懶懶,勾唇一笑:“墨懶懶,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這閆郁晨的話聽在墨染憂的耳里,魅艷的眼珠里滑過陰鷙的流光。 恐怕連墨懶懶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著急,竟會惹出這么大的麻煩。 葉千羽原本還在吃著東西,這會兒一聽到出事立馬趕過來,在看到墨懶懶后,立馬上下的照看著,面容焦急不已:“懶寶,有沒有哪里傷著了?” 聽到葉千羽的關(guān)心,墨懶懶搖了搖頭,她還在驚嚇之中,顯然沒有回過神來。 隨后而來的蘇文軒和黛嬌嬌,問清楚了狀況后,也不忍心責(zé)怪墨懶懶,本就是不怎么走路的人,就算是經(jīng)常走的人也會有跌倒的時候,所幸的是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不然事情就大了。 抱著墨懶懶的墨染憂,直到現(xiàn)在心里都還是砰砰跳的,下意識的他握住了墨懶懶的手,剛準備說些什么,卻被懷里人兒的一聲驚呼,更嚇壞了神智。 他連忙拿起她的手照看,原來剛剛的一瞬間仍舊是傷到了墨懶懶,那燙紅了的鐵架碰觸到,使得原本細皮嫩rou的地方紅紅的腫腫的,長出了一個觸目驚心的水泡。 之前因為沒有回神,自然沒有注意到這傷口,可剛剛被他這么一碰,火辣辣的疼痛立馬傳來。 懷里的人兒因為疼痛,一雙眼眶已然微紅,正局促不安的看向他。 墨染憂心下疼痛一片,卻又舍不得說什么重話,說到底若不是自己要讓她自己學(xué)著燒烤,讓她去接觸那么危險的東西,也不至于會有這么一些麻煩,說到底都是自己的錯。 他拿起白嫩的小手,急忙朝一旁的小溪走去,幸好今天選了個靠近溪水的地方,不然還真是麻煩了。 走到小溪邊,將她的手放入冰涼的水中,然而這并不能表面是減退了,可這神經(jīng)處卻仍是灼熱疼痛,墨染憂又立馬走回?zé)咎?,找出食物油來,倒出一點抹在了上邊,輕輕的往上邊吹著氣,聲音柔柔的問著小家伙:“懶懶,還疼么?” 墨懶懶眼眶紅紅的,嬌生慣養(yǎng)的她哪里受過這份罪,唇色慘白,卻仍是搖搖頭:“不疼?!?/br> 她知道若是她說疼,染憂只會更心疼。 看到小家伙這個模樣,墨染憂只覺得心疼不已,面色像是寒上了一層冰霜,抬眸對著她安慰道:“懶懶,我們現(xiàn)在就回酒店,我去找前臺要藥箱,你忍忍好么?” 第80章 冬游之溫情獨處 看著墨染憂的模樣,墨懶懶怎么可能說不好,她一向來雖然懶,但對于墨染憂的話都是聽的。 咬了咬那蒼白的唇,微微點了點頭。 少年一把抱起她,臉色凝重,根本好不到哪里去,他大步離開這邊,心里的想法唯有快點將人送到酒店,這是他守護的人兒,竟在他的眼皮底下這么受了傷,這心也一直隨著這傷口疼的不能自已。 路程并不是很短,但因為這少年的心切,竟花了兩三分鐘的時間就到了酒店,一進大門,墨染憂的面色很是難看,冰冰冷冷的,緊抿著薄唇,沖向前臺,沉聲朝著甜美的前臺收銀道:“給我一個藥箱,送去8322房間。” 或許是被墨染憂的模樣給嚇到了,使得前臺足足愣了好幾秒鐘后,方才點了點頭,這邊已經(jīng)是等不了她回過神來了,墨染憂大步的抱著墨懶懶走向了一旁的電梯。 行李員立馬按了電梯門,在等待電梯中的過程明明很短暫,可墨染憂就是覺得十分的漫長,等電梯門一開,他立馬走了進去。 狹小的空間里,墨染憂抱著她,十指緊緊的抱著,好似唯有這樣,自己的心才能安下來一些,他開口安慰著懷里的小家伙:“懶懶,很快就到房間了,待會兒就不疼了?!?/br> 耳畔聽著墨染憂的話,那話語就像是藥劑一般,慢慢的撫平她的傷痛,這火辣辣的疼觸好似也消了下來,趴在他的胸前,閉著眼睛應(yīng)了一聲。 電梯門開,墨染憂眼睛定了定,立馬大步走出電梯,踩在松軟的地攤上,略顯溫馨的燈光,并不耀眼,彎曲的走廊,兩顆心彼此碰撞。 一到房間門,墨染憂拿出房卡開了門走了進去,門并沒有關(guān)上,方便等一會兒藥箱的送來,他大步走在房間里,將懷里的小家伙放在了沙發(fā)上,過了大概一兩分鐘的樣子,客房服務(wù)員便拿著藥箱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看到藥箱,墨染憂的心也算是定了下來,從門口取過藥箱,將房門關(guān)上,他轉(zhuǎn)身朝著小家伙的方向走去,單膝跪地,看清小家伙手上的傷痕,心疼在眼底滑過。 小手上的傷痕觸目驚心,這時候在看去,那水泡已經(jīng)老大,墨懶懶的肌膚本就細嫩瑩白,原是很漂亮的一雙手,可這時候看上去只覺得突兀,他的心滯了滯,轉(zhuǎn)過身又在茶幾上尋找了起來。 這水泡必須要挑破,不然難好,找了一會兒,很快就看到了牙簽的存在。 松了一口氣,墨染憂轉(zhuǎn)過身,掀開藥箱的蓋子,從里面找出有用的藥物,取過墨懶懶的小手,便準備先挑破。 可情急之下,墨染憂竟然忘了小家伙有多怕疼,這時候一看到那竹簽要挑自己的水泡,臉色立馬白了幾分,眉頭擰了擰,抽出在他手里的小手,護的緊緊的,她搖頭,聲音怯怯的:“不要……” 聽到墨懶懶的話,墨染憂手里的動作頓了頓,皺了皺眉抬眸看她,有些無奈,仍舊是細聲軟語的安慰了起來:“懶懶,你乖,這水泡必須要戳破,這樣才好得快?!?/br> 墨懶懶依舊搖著頭,絲毫不為所動,她怕疼,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本就是燙傷了難受的緊,這時候她寧愿好的慢一些,也不要受這份苦。 看到墨懶懶這么不配合,墨染憂的頭疼了起來,他將聲音沉了下來,看向墨懶懶的臉色也蒙上了一層冰霜:“懶懶,你聽不聽話?快點拿出來,我動作會很快的,一點都不會覺得疼?!?/br> 墨懶懶索性將頭瞥向了一邊,不去看他,“會疼。” “懶懶你看我,真的不會疼的,你要相信我,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呢,把水泡挑破一點都不會疼的,真的,到時候擦了藥,我去給你在酒店里點一些你愛吃的好么?” 仍舊是不理會,這性子傲的讓墨染憂完全沒有辦法。 墨染憂撫了撫額,他將聲音放柔,伸出手擺正小家伙的臉,讓她正視自己,嗓音醉人:“待會兒要是嚴重發(fā)炎了,就不止是戳破小泡泡了,可能還要進醫(yī)院,住病房,嚴重一點的還要每天用那個細細的針頭戳,那可真的就遭罪了?!?/br> 懶懶大駭,立馬睜著漂亮的眼珠對上他,原本堅定的心動搖了幾分。 看出小家伙的變化,墨染憂立馬乘勝追擊,嗓音蠱惑的在耳畔響起,還帶著滲人的味道在其中:“到時候住了醫(yī)院,每天都要聞福爾馬林的味道,我因為要讀書不能經(jīng)常來看你,到時候我就打電話去叔叔和阿姨那,就說你不乖,不肯敷藥,現(xiàn)在住了院,到時候叔叔一定會怪我,說不定還會把我打一頓……” 這話說到這,墨懶懶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她知道墨瑾鈺對她的寵愛程度,想到若是因為自己,惹得墨染憂被打,她的面容有些著急了起來,這心也開始松動了起來。 看出墨懶懶不堅定的信念,墨染憂立馬取過她原本護的好好的小手,另一只手上拿著牙簽,眼疾手快的將她手上的水泡戳破,墨懶懶皺了皺眉,蒼白著唇?jīng)]有叫出來,泡泡一破,里面頗為粘稠的液體流了出來。 拿出藥箱里的醫(yī)用棉簽,快速的將這液體吸收掉,拿出藥膏迅速的將墨懶懶燙傷的地方抹上,動作很快,只為了墨懶懶少受一份苦。 原本灼熱的疼痛清清涼涼的,令墨懶懶的眉頭瞬間撫平,她窩在床上,舒舒服服的模樣。 看到小家伙這副模樣,墨染憂無奈,想起了剛剛驚心動魄的一幕,直到現(xiàn)在這心還在顫抖著,他收拾好藥箱,走到一旁空余處坐下,感覺到頭部沙發(fā)陷了下去,墨懶懶十分自覺的就抬起了頭,避開傷口處,爬到了他的腿上,將腿做枕頭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