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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第一女傅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沒想到傅辰直接無視我的話,皮笑rou不笑道:“沒想到大人脫下朝服,換上女裝,竟還是嬌俏可人的美佳人,平日里倒是我眼拙了。難怪廢……哦,大哥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救你,不是沒有道理。”說完,還狀似無意地瞟了傅諒一眼。

    ……所以他到底為什么要請我來呢?難道是為了找人吵架?

    傅諒頓時就不干了,怒道:“傅辰,我告訴你,你說話給我仔細些?!?/br>
    “怎么了?我說錯了?”傅辰攤手,不咸不淡道:“大哥,我這可是在夸她。贊她美還要不高興,難道要說她奇丑無比、貌若無鹽她才滿意?”

    早先我便再三告誡自己一定要忍耐,要顧全大局,千萬不能一時沖動砸他場子。但這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深吸一口氣忍住怒火,拱手道:“多謝殿下抬愛,微臣蒲柳之姿,愧不敢當(dāng)?!?/br>
    傅諒將我拉到身后,“今天是你的生辰,我不想跟你廢話。但你若再這么沒事故意找茬,可別怪我去父皇面前告你一狀,到時候看你這生辰還過不過了。”

    傅辰眸光一變,譏嘲道:“你這廢柴還敢告狀?”

    傅諒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夸張地笑了聲,道:“守財奴,你說什么?我不敢?”

    “我奉勸你還是管好自己吧。怎么,木工不做了?哦,我忘了,父皇說你不務(wù)正業(yè)不許你再做,還罰你閉門思過十日,你思得如何了?這次是木工,下次是什么?瓦匠?還是花匠?”

    傅諒炸了毛,指著傅辰咬牙切齒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眼看氣氛愈發(fā)劍拔弩張,周圍賓客皆側(cè)目而視,議論紛紛。

    傅邕見勢不妙,哈哈笑著出來打圓場,“哎哎,兄弟之間多大仇啊,何必一見面就吵得面紅耳赤呢?一人少說一句,看戲就看戲嘛哈哈……”

    一直靜立一旁的傅惟也好言道:“四弟,你不是最喜歡瓷器嗎?戚大人送的可是極品越窯青瓷,舉世難尋,想來是花了不少心思,你不看看嗎?”

    傅辰掃一眼錦盒,冷哼一聲,不再說話,面上卻仍難掩輕蔑之色。

    “玉瓊,我們走!”傅諒拉著我就要走,我看了看傅惟,他向我微微搖頭,我無奈地長嘆一口氣,道:“微臣、微臣陪太子殿下去湖邊散散心,請幾位殿下留步。”

    ***

    傅諒一路連拖帶拽將我拉至湖邊。待四下無人,我甩開他,揉了揉微微發(fā)痛的手腕,“殿下……”

    “那守財奴簡直欺人太甚,他分明就是故意調(diào)戲你,難道你不生氣嗎?咱們?yōu)槭裁床蛔?,誰要在他這破湖邊上散心?”說著,他氣鼓鼓地踢了一腳,一顆小石子落進湖中,攪碎了月光,層層漣漪蕩漾開去。

    我溫聲規(guī)勸道:“生氣,微臣當(dāng)然生氣,但是生氣又能如何?對于微臣來說,他是王爺,我是臣下,即便我對他有不滿,也絕不能輕易表現(xiàn)出來。而對于您來說,您是兄長,更是一國之儲君,今日在座皆是非富即貴,一雙雙眼睛盯著您的一舉一動,稍有不慎便會授人話柄,到時吃虧的還是您……”

    傅諒打斷我道:“可分明是他調(diào)戲你在先,錯在于他,怎么反倒成了我不對?再說,你看他那氣焰囂張的樣子,哪里是把我當(dāng)成兄長?反正我不怕,我就不信,若是告到父皇那里,父皇還會偏袒他不成!”

    “微臣并沒有說您不對,只是覺得您可以以一種更加委婉的方式來處理爭執(zhí)。您明明知道漢王是在故意挑釁,您還生氣跳腳,豈不是正中他的下懷嗎?您想想,您若是一怒之下甩手走了,受人詬病的只會是您,人家只會說您斤斤計較,沒有儲君應(yīng)有的風(fēng)度,而不會說他任何不是。木工一事,皇上已經(jīng)對您很不滿,若是今日這事再鬧大,只怕吃虧的還是您?!?/br>
    傅諒仍是余怒未消,負手在湖邊走來走去,一副無比煩躁的模樣,“照你這么說,受了欺負還只能忍氣吞聲,為了所謂的風(fēng)度便要由著他去了?總說我是廢柴,他算什么東西,不過是個低賤的宮女所生的孽種,整天就知道錢錢錢,會賺幾個臭錢了不起嗎!哼,滿身銅臭,我才……”

    “殿下!”我喝住他,迅速環(huán)顧四周,上前兩步壓低聲音告誡他:“這話千萬說不得,若是傳到皇上耳中便麻煩了?!?/br>
    他不服氣道:“為什么說不得!難道不是事實嗎!”

    我:“……”

    這貨脾氣真是同茅坑板上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往常他還算得上聽我話,怎么今天就是勸不聽呢,我是在對牛彈琴嗎!

    但想到他是為了維護才與傅辰發(fā)生沖突,我便仍是耐著性子道:“是事實沒錯。就算張貴妃原本是宮婢,可是母憑子貴,皇上對漢王殿下素來青睞有加,她如今頗得皇上寵愛,連元皇后都要給她三分薄面。您這么說她,皇上知道了作何感想?殿下,微臣一直勸您謹言慎行,您怎么把微臣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

    傅諒默了默,又不高興了,“玉瓊,你為什么一直替那守財奴說話?”

    我也不高興了,“我怎么是替他說話?我字字句句為你著想,你別好歹不分行不行?”

    “你……”他擰緊劍眉,嘴巴翹得可以掛油瓶,盯我一瞬,道:“我不想跟你說話了!”語畢,重重地“哼”了一聲,甩袖揚長而去。

    真是……太任性了!

    我望著傅諒漸行漸遠的背影,氣得差點昏過去,心里像是有一團邪火在燒,卻又無可發(fā)泄,便也學(xué)他氣鼓鼓地踢了一腳,結(jié)果用力過猛,不幸踢到石頭……

    “哎喲!”

    我瞬間疼得眼淚嘩嘩,齜牙咧嘴地抱著腳直跳。

    哎,我今日到底是受到了哪路災(zāi)星照料了,怎么盡碰到些不靠譜的玩意兒!┭┮﹏┭┮

    ***

    戌時,皇上駕到,眾人紛紛拜倒,山呼萬歲。

    未幾,筵席開始。

    我拖著受傷的腳,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入席坐定,一面喝茶,一面不動聲色的掃視全場。

    傅諒與其他幾位皇子同坐一桌,離我并不是很遠,他時不時地瞟我一眼,然后又迅速扭頭,大約想以此表達對我的不滿……真是幼稚!我故意別過臉不看他,他氣得連灌了好幾口茶,結(jié)果不幸嗆到,登時咳得前俯后仰、撕心裂肺。

    突厥使臣團也已就座,妍歌正與傅惟說話,滿面嬌羞甜美的笑意。她今日換了齊國裝扮,身著一襲嫣紅色織錦羅裙,長及曳地。墨玉般的長發(fā)挽做了碧落髻,額前步搖輕綴,盡顯雍容華貴。黛眉橫掃,肌若凝脂,顧盼流轉(zhuǎn)之間,別有一番嬌媚的風(fēng)情。

    半月不見,她竟越發(fā)美了。只俏生生地站在那兒,不需任何動作便能吸引在場所有人的注目。即便我是女人也很難不為之心動,更別說是男人。

    不知為何,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目光移到傅惟身上,他玉身長立,依舊是一派溫文爾雅的姿態(tài),與妍歌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臉上并沒有多余的表情,只唇畔含著一絲淺淡的笑意。

    視線轉(zhuǎn)了一個大圈,竟出乎意料地沒有發(fā)現(xiàn)元君意的身影,我正覺奇怪,忽聽耳畔一個賤兮兮的聲音道:“戚大人。”

    不祥之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我極不情愿地轉(zhuǎn)過身一看,果不其然,那廂元君意大喇喇地坐在我身旁,正笑意盈盈地將我望著。

    額間青筋一陣亂跳,我微笑著提醒他道:“元公子,這是文官席,你是不是坐錯地方了?”

    元君意道:“我們那一桌坐不下了,族長大人準許我另找座位,我見戚大人身旁座位空著,便過來與大人搭個伴,大人不介意吧?”

    “當(dāng)然不介意?!蔽以谛睦镏刂氐丶恿藘蓚€字:才怪!

    “戚大人,我送你的桉樹蜜還不錯吧?”

    我攤手,“哦,太子殿下對那兩罐蜜很感興趣,所以我轉(zhuǎn)贈給他了,你去問他吧?!?/br>
    “這樣也好?!彼敛辉谝獾貙ξ倚α诵?,悠悠然端起茶盅小嘬一口,一派怡然自得。

    我懶得理他,決定無視他的存在。視線落在我的耳畔,他的神色微微一變,眸中霎時掀起了狂風(fēng)暴雨,沉聲問道:“戚大人,您這耳墜從何而來?”

    我被他這般認真的模樣駭了一跳,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耳墜,“此乃家傳?!?/br>
    他劍眉微蹙,沉吟道:“你父母是南朝宋國人?”

    我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道:“我娘是宋國人?!?/br>
    “你外祖家姓何?”

    “……對?!?/br>
    “你外祖母姓劉,閨名君慧,對嗎?”

    心下一緊,我問:“你怎么會知道?”

    元君意并沒有回答我的話,垂眸沉默了許久,仿佛在思考什么玄妙的問題。他抬起頭,唇畔的笑意再深三分,“沒想到,原來是你啊……哎呀,真是無巧不成書。”

    “什么意思?”

    他一臉高深莫測道:“大人以后會知道的?!?/br>
    又來這套……此人成天神神叨叨,故弄玄虛,不知這回又在玩什么花樣。爹娘罹難之后,傅惟為了保護我,已偷偷替我改了官籍,普天之下知道我真實身份的,除了傅惟便只有前任太傅李瑞安,元君意一個突厥人是怎么知道的?

    正當(dāng)我思忖之時,卻聽元君意又問:“戚大人,請問您的外祖母如今何在?”

    我臉一黑,淡淡道:“她老人家已過世多年,元公子問這個做什么?”

    他怔了怔,“抱歉,在下無意提及大人的傷心事?!?/br>
    我警惕地盯著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似是看出我的心思,湊近幾分輕聲道:“在下并無惡意,也絕不會將大人的身世流傳出去,請大人放心?!?/br>
    我笑,“不知道元公子在說什么。”

    他抿唇笑了笑,似乎還有話要說。我猜不透他到底欲意何為,便索性低頭專心吃喝,不再搭理他,心下卻是百轉(zhuǎn)千回。饒是如此,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兩道灼熱的目光,若帶幾分審視,別有深意。

    我被他盯得十分難受,如有芒刺在背。然,眾目睽睽之下,礙于顏面又不好發(fā)作,便狠狠地給了他一記眼刀。他先是一愣,旋即笑得愈發(fā)暢快,仿佛對此全然不在意。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跟這種奇葩在一起哪怕半刻也是煎熬,我只得借口更衣,起身離席。

    ☆、第17章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1)

    湖畔有一方不大不小的花園,其中曲徑通幽,百花爭艷。明媚的月色下,米分色的木槿、白色的梔子、朱色的鳳仙妖嬈綻放,清香四溢,恍若一個甜美的夢境。

    我一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竭力平復(fù)煩亂的心緒。腳趾仍是痛得厲害,我只得以極慢的速度走走停停,就這般漫無目的地四處游蕩。

    恰在此時,夜色之中,似有一道人影漸漸浮現(xiàn),瞧身形有些熟悉。我停下腳步,定睛一看,來人竟是傅惟。

    他喚我,“玉瓊?!?/br>
    “你怎么在這兒?”我看了看四周,催促道:“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漢王府里人多眼雜,教人看見便麻煩了?!?/br>
    “方才我看你急匆匆地離席,怕是有什么事,便跟來看看。你不用這緊張,鄭嘉就在外面,不會有人靠近這里。”視線下移,他微微蹙了蹙眉,問道:“你的腳受傷了?”

    心下一暖,我搖頭笑道:“我沒事,只是一不小心踢到石頭了。宴會那邊太吵了,我有些心煩,便想出來透透氣?!?/br>
    “來,我扶你過去坐?!彼噶酥覆贿h處的折橋,小心翼翼地扶著我走過去。我靠在他的胸前,他的胸膛溫柔而溫暖,淡淡的龍涎香撲鼻而來,若帶幾分獨屬于他的氣息,我的心登時跳如鹿撞。

    湖的另一端依舊歌舞升平,觥籌交錯,不時有絲竹之聲隨風(fēng)傳來,愈發(fā)將這片花園襯得寧謐幽靜。

    月輝如流水般安靜地淌泄,池中白蓮勝雪,在月色下更顯晶瑩。我與傅惟比肩而坐,彼此挨得極盡。天地之間,仿佛之剩下我們兩個人。

    傅惟溫聲道:“怎么看起來不太高興?是因為四弟的那番話么?”

    我搖頭,“漢王殿下針對我已非一朝一夕,我早就習(xí)慣了,不會放在心上,況且我本來就不在乎他怎么看?!?/br>
    “那是怎么回事?”

    “方才太子莫名其妙地同我吵了一架,我知道他不忿漢王挑釁,有怒在心,我勸他注意自己的身份,凡事謹言慎行,盡量避免與漢王起爭執(zhí),以免授人把柄,他卻覺得我在偏幫漢王……”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扶額道:“他近來愈發(fā)荒唐了,我也拿他無可奈何?!?/br>
    傅惟緘默片刻,道:“他很護你?!甭曇粢廊黄降缢瑳]有絲毫波瀾。

    明月斜照,他逆著光,一瞬不瞬地將我望著,眸若汪洋,深不見底。半邊臉隱在陰影之中,神色莫測。

    我不由怔忡,一時間有些語塞。心里分明有千言萬語要對他說,然,話到唇邊卻又不知該說什么,該如何說出口。

    “這也是好事。”他忽然說道,嘆息之聲輕若煙云。

    我默了默,潛意識里不太愿意同他談及這個問題,遂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你知道元君意是什么來歷嗎?”

    傅惟微微一愣,“我派人查過他的底細,他是前任突厥族長元曦容的獨孫。”

    我大吃一驚,“元曦容?那個傳說中的不死戰(zhàn)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