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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寵妻如命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不知是否因為動了氣,頭暈得厲害,整座宮殿都好像在旋轉(zhuǎn),孟珠想躺回床上,起身時腿軟無力,哐當一聲摔倒在桌上。

    孟珍并沒叫人進來,自己扶著孟珠上.床躺好,又用熱水沾濕長巾,為她擦臉。

    孟珠神智尚清醒,聽到孟珍湊在她耳邊,幽幽地說:“我與阿寶你自幼親密無間,比旁人家同母所出的姐妹還要親上三分。阿寶可知道jiejie最喜歡你什么?別人都說你嬌縱任性,可在我眼中,你最是乖巧,從不同我爭搶,所有的風頭都讓給我。就連如今,你手指都不必動一下,皇上便把整顆心捧到你跟前,旁人求也求不來的榮寵,你竟輕易拋棄,這樣乖的好meimei,我怎么可能不喜歡呢?”

    阿寶是孟珠的乳名,寓意父母家人待她如珠如寶。因為排行最小,在娘家時確實人如其名,是全家的寵兒。

    此時,這名字從孟珍口中叫出來,竟令人不寒而栗。

    孟珠不大明白孟珍的意思,欲待追問,卻張不開嘴,想坐起來,又覺全身乏力,別說動一動手指,就是連眼皮都掀不起來。

    驚惶中,只聽孟珍繼續(xù)說下去:“皇后的位置是你不要,我才能安然無恙。若是你改變主意,恐怕我不光后位保不住,連命都要丟掉。我可不想等到有那一天。我沒你幸運,我娘死得早,從懂事起一切事情都要靠自己打算,所以,雖然不忍心,萬分舍不得阿寶你,我還是得先下手為強?!?/br>
    孟珍說到此處停下來,嚶嚶地哭了一陣。

    伴著哭聲,那條溫熱的長巾沿著孟珠側(cè)臉,一路滑到她頸上,在咽喉處驀地一緊。

    “為了讓你去得安詳些,雞湯里加了軟骨散,免得你掙扎起來弄傷自己。之后再偽裝成吊頸自盡,也不至于觸怒皇上,連累家里。jiejie想得周到吧?”孟珍語氣里哪有半點哀傷,滿滿的全是得意,“反正阿寶對皇上無意,心心念念都是妹夫,我就送你一程,滿足你的心愿,讓你們一家三口早日在黃.泉路上團聚。”

    話音停下時,孟珍猛地發(fā)力。

    孟珠痛得眼淚直流,奈何她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能任人魚rou。

    呼吸不暢,很快便頭腦發(fā)木,意識不清,再次陷入夢境。

    黑山白水間,自己撐一把緋紅色的紙傘,站在燕國公府大門前,目送夫君出征,烏騅馬步履矯健,奔跑如飛,載著燕馳飛越去越遠,只見那件玄色披風在風中翻飛,漸漸變寬變大,最終覆蓋了整個世界。

    ☆、第2章 生變

    第二章:生變

    “阿寶!阿寶!醒醒??!”

    “她死了嗎?”

    “別胡說!”

    “你們都讓開點,別圍這么近,讓她透透氣!”

    “大夫怎么還不來?”

    ……

    耳邊紛亂嘈雜,說話聲此起彼伏,攪得人不得安寧。

    孟珠雙眼睜開一道縫,才動了一下,就覺全身疼痛,好像被重物碾過似的。

    一只手伸過來按住她肩膀:“別亂動,好好躺著,等大夫來看你。”

    可她目下躺的地方并不舒服,冰冷堅硬,腰背后面還有什么東西硌著,小而尖銳,面積又廣,似乎是碎石。

    孟珠艱難地轉(zhuǎn)動脖頸,最先看到的是嫂嫂蔣沁。

    她穿窄袖胡服,雙膝跪地,左臂伸出按著孟珠,右臂不自然地下垂,好像受了傷,而且面色蒼白,發(fā)絲凌亂,原本應綁在額間的大紅抹額被推倒頭頂,額頭上汗珠細密,臉頰上染著污泥,還有數(shù)道長短不一的劃痕正滲出血來。

    這場景有些莫名的熟悉,卻一時想不清楚。

    “讓一讓!拜托讓一讓!讓我過去!受傷的是我meimei!”

    圍攏的人群讓開一道縫,穿丁香色齊胸襦裙的孟珍跑近,她哭個不停,幾乎要撲倒在孟珠身上,被蔣沁眼疾手快地攔住。

    不知是否觸到傷處,孟珠清楚地聽到蔣沁“嘶”了一聲。

    孟珍還在落淚,臻首低垂,雙髻上與襦裙同色的緞帶垂在臉側(cè),微微晃動,不愧是晉京第一美人,連哭都姿態(tài)動人。

    “阿寶不怕,jiejie在這里?!彼龁鑶柩恃实睾逯现?。

    柔弱的少女故作堅強,懂事的長姐體貼幼妹,無論哪一種都令人更生好感。

    可對于剛被孟珍謀殺過一次的孟珠來說,全是惺惺作態(tài),簡直令人作嘔。

    得益于孟珍還有周圍女孩子們一模一樣的穿著,孟珠終于想起自己身在何處。

    這里是青蓮女書院,那丁香色的衣裙是書院的制服。

    時間么,應當是她十三歲那年秋末冬初,書院舉行馬球比賽時,孟珠的坐騎受驚,把她甩下馬背,摔斷了腿,蔣沁為了救她,手臂還脫了臼。

    來不及驚奇,人群再次讓開,白胡子大夫背著藥箱走過來,詢問、查看、包扎,馬不停蹄。

    終于清靜下來時,孟珠已躺在回孟國公府的馬車上,車廂里燃了熏爐,身下墊著狐裘,溫暖安逸。

    一路搖搖晃晃中,孟珠如是想:莫不是老天爺也覺得她上輩子太過倒霉,所以賞她翻盤重來的機會?那她可得好好打算一下。

    不過,算盤沒打完,人先睡著了,這一覺睡得格外舒適。據(jù)說到了家門口,怎么叫也不醒,就那樣呼呼大睡著,被大哥孟珽抱了進去。

    其時孟國公府的一家之主,孟珠、孟珍與孟珽三人的父親孟云升正外放在湖南,家里缺了主心骨,又偏生出了大事,孟珠的母親萬氏難過得亂了方寸,只顧落淚,倒是她的祖母孟老夫人還算鎮(zhèn)定,細心囑咐孟珽親自去書院查看一番。

    孟珽回來后說:“鞍具完好,馬兒身上也沒有傷口,問過書友們,亦無人發(fā)覺什么可疑的人或事?!?/br>
    孟珠倒不吃驚,前世也是這樣,最后什么也查不出,只能不了了之。

    萬氏一手抹淚,一手點著孟珠的腦門兒:“真是太危險了!以后不許你騎馬!我早就同你爹說過,姑娘家學琴棋書畫就好,學什么騎馬,又不可能帶兵打仗,派不上用場又隨時要人命,學來干什么!還有那個馬球,以后也不許你再玩!”

    休沐日里,蔣沁來探望孟珠時也說起這事。

    她如今還不是孟家長嫂,孟蔣兩家也尚未談過婚事,自是對孟珠遠比孟珽親近,因而有些話她瞞了孟珽沒說,在孟珠面前卻直言不諱。

    “我想你也記得,我們檢查好,牽了馬兒往馬場途中,碰到過孟珍,且那時趕著集合,她還幫我們牽過馬?!?/br>
    呵,還真是和前世一模一樣呢。

    孟珠怕自己笑出來,咬住嘴唇不敢放。

    蔣沁以為她不愿聽,話鋒一轉(zhuǎn):“我知道沒憑沒據(jù),憑空猜測,別說你了,就是我自己也不信。所以我不敢告訴你哥哥,畢竟他們倆同母,和你不是一個娘。我只是想給你提個醒兒,要是我懷疑錯了,孟珍沒什么,當然最好。但若萬一有什么,你心里有個數(shù)兒,大小事上防備些,總不會吃虧,沒有壞處?!?/br>
    萬氏是孟云升的繼室,在孟珽和孟珍的生母難產(chǎn)而死一年后進門。

    前世里,孟珠從不覺得因此便和兄姐有任何嫌隙。

    那時蔣沁講了這些話,孟珠還十分不高興,覺得她在挑撥是非,兩人吵了一架,之后疏遠不少,就是蔣沁嫁給孟珽之后也沒能恢復往日情誼。

    如今回想起來,自己可真是有眼無珠,不識好人心。

    驚馬的事,確實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說明是孟珍做的。

    不過,孟珍殺她時說過什么:“在我眼中,你最是乖巧,從不同我爭搶,所有的風頭都讓給我?!?/br>
    反過來說,也就是孟珍不喜歡孟珠搶她風頭,比她出色。

    姐妹兩個年紀僅差兩歲,難免經(jīng)常被人拿來比較。

    單論容貌,兩人如芝蘭玫瑰,各有千秋,不相伯仲。

    前世孟珍之所以得到晉京第一美人的稱號,更多不是依仗相貌本身,而是因為她才華橫溢,琴棋書畫無一不精。

    偏偏孟珠嬌氣,缺乏毅力,在這些需要日積月累、勤學苦練的事情上,自是遠不如孟珍。

    但她也有一樣是孟珍比不了的,那就是馬術(shù)。

    孟珠入選青蓮學院馬球隊后,與蔣沁搭檔得格外默契,平日訓練時便總引來書友圍觀,聲名也漸漸傳開去。

    這次說是比賽,實際是馬球隊在學年完結(jié)前的表演,觀賽者不光有書院師生,還邀請了許多外人,皇室中人有之,勛貴官宦亦有之,正是大出風頭的好時機。

    如果孟珍因此不悅,暗地里動手腳害她受傷出丑,理論上是說得通的。

    可惜,沒有一點證據(jù),正如蔣沁所說,憑空猜測,不會有人相信。

    反正,孟珍殺了她,也可以算作助她脫離困境,間接幫她回到過去的功臣。

    孟珠決定這次放孟珍一馬,就當感謝好了。以后她也不打算主動跟孟珍過不去,但亦絕不會像前世一樣,傻乎乎地做什么好姐妹。

    日子還長得很,按照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沒了她這個掏心掏肺的meimei,孟珍很快就要吃個大苦頭,管保不能再像前世那般風光。

    至于真正的好姐妹,她可要好好對待。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都明白?!?/br>
    孟珠沖蔣沁微微笑,伸手到她手臂前,想碰又不敢,關(guān)心問:“你都好了嗎?手還疼不疼?”

    蔣沁性格直率,有些男孩子氣的倔強堅強,對一點小傷并不放在心上:“早好了,一點事兒都沒有,不信你看?!?/br>
    她說著,掄圓了胳膊轉(zhuǎn)動,卻不知道碰到哪里,“嘶”一聲捂住肩膀不敢再動。

    孟珠比她著急:“你小心啊!這才三天!你別亂動!不是又脫臼了吧?”

    孟珠躺在床上下不了地,書院自然回不去,幸好已是十一月上旬,書院進臘月便開始放假,她耽誤不了多少功課。

    書院里與孟珠最要好的蔣沁和喬歆每到休沐日都來看她,到臘月里,還有更多書友不時前來,孟珠倒是不愁寂寞冷清。

    傷筋動骨一百天,正月里各家各府的宴請,還有上元節(jié)花燈盛會,她也全都因而錯過,未能參與。

    二月十六,書院開學,孟珠已能行走如常,便按時返回報到。

    不過,萬氏三令五申,今年再不許她選馬術(shù)課。

    大夫也叮嚀她的腿傷還需將養(yǎng),仍有一段時間不宜劇烈運動。

    孟珠唯有乖乖聽話,對住課表千挑萬揀,最后改選棋藝一門。

    交完選課文書,天色仍尚早,明天才正式上課,今日無事,書院里學生們?nèi)宄扇?,或讀書,或游戲,十分熱鬧。

    蔣沁和喬歆體諒孟珠身體不似往??到。蛔笠挥覓?持她回齋舍休息。

    為了解悶兒,喬歆還偷摘了藏書樓前的月季花,又準備了石臼和白礬,三人邊聊天邊染指甲。

    她選中的是藕荷色,興致勃勃地打算說服孟珠和蔣沁染一樣的顏色。

    “我才不要?!笔Y沁一看便嫌棄,“紫的怎么看都像砸出來的瘀傷?!?/br>
    孟珠則對另一種顏色有意見,那是類似西域葡萄酒的深紅色,“好像得有一些年紀和風韻,舉手投足雍容華貴才撐得起,我們年紀太小,不合適?!?/br>
    她上輩子到死也沒達標,更何況是現(xiàn)在。

    籃子里剩下最平淡無奇的米分色花瓣,蔣沁覺得滿意:“染得淡些,旁人也不覺得,只會以為指甲色澤好而已?!?/br>
    孟珠也喜歡:“和制服顏色也算相配?!?/br>
    喬歆有點不情愿,但兩個伙伴意見相同,她希望與她們保持一致,也就不再多說,拿過石臼,把花瓣和白礬和在一起搗碎出汁。

    指甲上覆蓋滿花汁,再用荷葉剪成條狀包起來,至少兩刻鐘什么也不能碰,三人只能齊頭一排躺在榻上說話。

    “我們都打扮漂亮些?!眴天邼迹懊魈斓穆衫n,是我表哥來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