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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從前,有一只小狐貍,它沒有朋友,沒有心上人,自由自在,過得很開心,可是后來,它遇見了一個頭發(fā)是金色的小男孩……” 這聽上去明明就是個幼稚得不能再幼稚的故事。 但是韓九淵竟然十分認(rèn)真,見程欣停下來打了個哈欠,他不由自主放輕了呼吸。 程欣望著韓九淵,就覺韓九淵好看的輪廓越來越模糊,她本來以為自己不困的。 但是韓九淵坐在她面前的時候,給了她一種連她自己都沒有認(rèn)識到的安全感。她放松下來很快就困了…… 她繼續(xù)講道:“小狐貍想和小男孩交朋友,就要小男孩馴養(yǎng)它……” 韓九淵注視著程欣,只見程欣在燭光里清清亮亮的眸子,漸漸地開始失神,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輕,也越來越斷斷續(xù)續(xù):“小男孩答應(yīng)了……于是小男孩每天,都在一個固定的時間去找小狐貍……和小狐貍一起坐在麥田感受彼此……起初,他們坐得很遠(yuǎn)……后來,漸漸地近了……三米……兩米……一米……” 韓九淵雖然不是很懂這個多少多少米,但是他卻懂了,這是一個距離的丈量方式。他竟然有點想要知道下邊的故事,但是程欣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韓九淵又望了程欣一會兒,才輕輕地握住程欣扯著他袖子的那只手,那只手在睡夢中,還是緊緊地把他抓住。 上一次她也是這樣。 韓九淵把程欣的手放在袍子下輕輕蓋住,正要走,那只手又攀上他。 韓九淵以為把她吵醒了,但是垂眸看她時,卻見她仍是睡著的,只是她抓住他,說著夢話:“別丟下我……” “不丟下……” 韓九淵眸色一沉,就又坐回臺階上,側(cè)著身子望她。 他把她的那只手抓在手里,仿佛安撫般小聲說道:“不丟下你,睡吧?!?/br> 程欣覺得很奇怪,自來到這個世界后,她一直都在做一些讓她頭疼的壞夢。 但是她昨夜莫名睡得很好,還做了一個好夢。 她早上醒來的時候,并沒有一眼看見韓九淵,韓九淵雖然如他所說的“不丟下她”在她身邊坐了一夜,但是在察覺到程欣快要蘇醒時,他就回到了三米開外的蒲團(tuán)上了。 不到卯時五點,洞府外的各種鳥兒已經(jīng)嘰嘰喳喳地叫了起來。 綺月峰上隨處可見來回奔跑的小弟子,他們都是在準(zhǔn)備迎接秦風(fēng)的觀禮。在清月宗,峰脈、大殿之類的觀禮,都是極其重要的,清月宗其他兩堂的長老望月和靜月也來觀禮,甚至連宗主成金全和夫人陳靜柔也會來。 其他弟子忙著去香堂熏香。 程欣卻根本連沐浴更衣都不打算。 她打前,韓九淵在后邊跟著她,兩個人很快就到了綺月峰的入口處。 已經(jīng)有三百多個弟子整整齊齊地按著各種尊卑、秩序排好了隊列,還不斷有人加入。 有幾個高階的弟子,仿佛在疏導(dǎo)眾人的隊列,見了程欣,就要帶著她往最前邊、最顯眼的地方帶。 而韓九淵,是被分在煉氣期弟子群里。 因為這次成金全也在,所以即便是原著里的成欣,也不是太敢踩臉胡來,所以程欣就讓韓九淵觀禮完畢后等著她,她就跟疏導(dǎo)的弟子往前走去了。 果然,不出程欣的所料,秦知畫也來觀禮了,而且,程欣的位置,就在秦知畫的旁邊! 程欣并不露出任何情緒,倒是秦知畫,眼睛里竟然帶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憐憫,她看了程欣一眼,道:“表姐。” “不是說過,叫我大師姐?” “大師姐……”秦知畫改了口:“大師姐,你的傷怎么樣了?上次我要去看你,被那個韓九淵攔著了,我這里還有一瓶玉……” 話還沒落音,程欣就伸出了手:“玉露膏么?拿來吧?!?/br> 倨傲的態(tài)度。 不知何時,場上已經(jīng)肅靜了下來,望著天際十一道劍光飛沖而來。 為首的第一道,自然就是秦風(fēng)。 秦風(fēng)御劍在空中,可是在能夠看見秦知畫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朝著秦知畫身邊的程欣望過來了。 他有意放出金丹期的神識,自然能夠看見、聽見程欣和秦知畫的對話。 程欣在秦知畫面前的倨傲無禮,自然也落在了秦風(fēng)眼里,他眼底頓時壓下了一股不明的火焰。 第24章 博弈·第九 十一道劍光落下,為首的秦風(fēng)緩緩走上早已經(jīng)搭建好的陣法高臺。 那高臺上幻光交織,看上去猶如水光瀲滟的波浪。 身后十個筑基期大圓滿的弟子,穿著清一色的青衫,擺開一道扇形的方陣。秦風(fēng)站在那波浪般的高臺上,十個弟子手中忽起精光,射向高臺,高臺頓時拔地而起,陡增了十多米的高度。 秦風(fēng)一手負(fù)后,一手抓住一個卷軸,他抬眼,望了望周圍,見該到的人都到齊,緩緩道:“綺月峰弟子接諭!” 一時間,全峰弟子輩的修士們,紛紛肅然。 秦風(fēng)手里的卷軸緩緩向下鋪開,只見上邊寫著“綺月圣信”四個金光閃爍的大字,秦風(fēng)聲音洪亮:“從此以后,綺月峰大小事宜,皆由我來主持!” 清晨的天光并不亮,但是程欣卻莫名覺得秦風(fēng)有一些刺眼,也可能是他手里的卷軸上流淌的光澤太過耀眼。 秦知畫用余光看了程欣呆呆的樣子一眼,一邊的嘴角悄悄地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