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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壘壁寫陣羽林折輝 問你是否能看到 我予你衣袍 你與我談笑 聽那平原之上鼓聲傳來 鐵騎踏響震徹山海 銹劍立地枯骨成佛 君之萬里河山不朽 吾之戰(zhàn)旗屹立邊疆之外 死敵之血在戰(zhàn)場上鋪開 回首家國再無陰霾 黃沙一落白骨生根 君之繁華盛世入夢 吾之魂靈永世鎮(zhèn)守徘徊 一方命牌所系 曾記彼此相知在年少 縱你再也看不到 我予你衣袍 你與我談笑 “唱得不錯。”鄭嘉言評價,“演得一般。” 尚哲沖他呲呲牙:“我還沒發(fā)力呢,后面我的演技更好!”他看了眼時間,用遙控器關(guān)了電視,“看完了,都一點(diǎn)了,睡覺睡覺!你往那邊去點(diǎn)啊,別耍流氓?!?/br> “我看你精神還不錯么,果然還跟以前一樣,喝點(diǎn)酒就興奮?!编嵓窝皂樖株P(guān)了燈,沒刻意“往那邊去”,就躺在了大床的中間偏左。 適量的酒精確實(shí)讓尚哲的意識興奮著,但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很困倦,結(jié)果就是他懶懶的躺在那里,望著黑暗中的天花板發(fā)呆,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一會兒是《永晝》的劇情,一會兒是恰恰,一會兒是鄭嘉言。 不知是不是離得太近,尚哲感覺身旁那人的體溫穿透空氣傳遞了過來,呼吸就在他的耳邊,惹得他半邊身體都要麻了。他有意側(cè)過身去,拿后背對著鄭嘉言,誰知反倒暴露了更多可乘之機(jī),下一秒,方才還隔著一段距離的火熱軀體就貼靠了上來。 “鄭嘉言……”他想用警告的語氣,發(fā)出的聲音卻是底氣不足的。 鄭嘉言手臂搭上他的腰,不容拒絕地把他往自己懷里勾了勾:“既然睡不著,不如做點(diǎn)別的事了?!?/br> 尚哲胳膊肘往后捅:“熱死了,你、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不想做別的事,我就想睡覺?!?/br> “是么?”鄭嘉言在他后頸落下一個吻,明顯地感覺到尚哲的輕顫。 尚哲本能地繃緊脖頸,鄭嘉言張口含住他突起的頸椎,舌尖舔過,牙齒在皮膚表面來回扯咬。他聽到尚哲的呼吸逐漸粗重,胸腔起伏,像是竭力壓抑著什么。 “你夠了,鄭嘉言……” “我看你也是憋了很久了,不想放松一下?” 對此刻的尚哲而言,鄭嘉言的聲音就像是惡魔的蠱惑,明知危險,又難以抗拒。 橫過他腰間的手越發(fā)放肆,干燥的掌心撫摸過他的胯骨,在肚臍附近流連片刻,又劃過小腹,如同在他身上放下了細(xì)小的火星,一陣陣酥麻襲來,血液朝著身下涌去。 “嗯……鄭嘉言你個禽獸……別摸了……” 鄭嘉言任他罵著,手指勾開了尚哲內(nèi)褲的邊緣。 第25章 相同的過敏原 鄭嘉言的手伸進(jìn)去,布料上撐出指骨的形狀,像是要釋放一只被禁錮的野獸,緩緩挑逗,蓄勢待發(fā)。 尚哲感覺自己的腦子越發(fā)暈乎了,身上的熱潮一波接著一波,被那靈活的手指撩撥的欲望自顧自地興奮起來,全然不顧主人嘴硬的拒絕,只想要在那人的掌控中渴求宣泄。 “唔,停、停下來……我不跟你做……”尚哲固執(zhí)地聲明,理智想要掙脫鄭嘉言的束縛,身體卻不聽使喚。 “為什么?”鄭嘉言含吮著他的耳垂。 尚哲咬牙抗議:“鄭嘉言……我不跟你當(dāng)炮友!你、你要硬來,咱倆這回就完了!” 鄭嘉言頓了頓,幽幽地嘆了口氣:“知道,沒想要逼你。” 尚哲扭過頭看他,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說話算數(shù)。殊不知他臉頰發(fā)紅,眼睛透著亮潤的水光,在這種情況下無異于往鄭嘉言身上潑了一桶油。 鄭嘉言無奈,強(qiáng)自忍著身體的悸動,親了親他的眼瞼:“眼睛閉上,回過頭去,信我。” 尚哲定定地望了他幾秒,這才放松下來,安分地享受起這令他愉快的服務(wù)。 鄭嘉言手上繼續(xù)動作,強(qiáng)烈的刺激令尚哲微微痙攣。 “啊……”他難耐低吟,舒服得瞇起眼睛。 他是爽了,鄭嘉言還憋著一股邪火呢,見這人已經(jīng)忘乎所以了,他便猛地收緊手臂,揪著兩人側(cè)臥的姿勢,勒著尚哲的腰,讓那挺翹的臀部貼靠在自己身前。如此一來,尚哲明顯感覺到一個熱燙的物體戳在自己身后,隔著薄薄一層內(nèi)褲頂弄。 尚哲想要伸手推拒,奈何拼不過鄭嘉言的力氣,只能隨著他的節(jié)奏浮浮沉沉,最終被爆發(fā)的快感淹沒。而鄭嘉言正如之前所說的,沒有強(qiáng)迫他什么,只是懲罰性地把他臀縫磨得有些發(fā)紅。 尚哲失神了一會兒,就聽鄭嘉言從浴室出來,裹挾著一身冰涼水氣,把他摟進(jìn)懷里,冷聲道:“快睡!” 尚哲獰壞地咧著嘴角,不一會兒就安心睡去。 尚哲這一覺直睡到次日中午,他難受地揉揉太陽xue,躺在床上半天沒爬起來。翻個身看看,旁邊的床褥是空的,鄭嘉言應(yīng)該是早就出門了。 腦海里涌入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尚哲所有細(xì)節(jié)都記得,他基本上全程都是清醒的,也就是說,他自己默許了鄭嘉言的那些親密舉動。尚哲一挺腰坐了起來,手肘撐在膝蓋上,抱著腦袋深刻地反省了一會兒,最終決定……先去吃點(diǎn)東西再說。 洗漱過后,尚哲只在飯桌上找到一只帶殼的煮雞蛋,他閑著無聊,把雞蛋拋上拋下,聽到樓上傳來恰恰的笑聲,就上樓找孩子玩。 小孫為了防止孩子亂跑滾下樓梯,在樓上的樓梯口裝了一個簡易的小柵欄,用厚實(shí)的硬紙板做的,在一邊墻上固定,另一邊安了個小插銷,做成了一閃小門的形式,還貼上了彩紙。不得不說,小孫在照顧孩子方面的確要比他這個爸爸細(xì)心多了。 小柵欄不高,尚哲懶得開插銷,就直接跨了過去。他推開恰恰的房門,說道:“恰恰玩什么呢,帶爸爸一起玩好不好?” 里面的笑鬧聲戛然而止。 恰恰坐在地毯上,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爸爸,一時間居然有點(diǎn)傻了。他完全沒想到爸爸這會兒會在家,往常爸爸都要到他快睡覺的時候才回來的。 恰恰手里的小鼓槌啪嗒掉在地上。 尚哲被恰恰那副驚呆了小模樣弄得撲哧一聲笑出來:“怎么了,不認(rèn)得爸爸了嗎?” 恰恰終于反應(yīng)過來,立刻啪嗒啪嗒地跑過來,一把抱住尚哲的腿:“爸爸!” 尚哲把他抱起來:“看到爸爸開心嗎?” 恰恰樂呵呵的:“開心!” 尚哲走到那堆玩具邊上盤腿坐下,把恰恰抱在自己身前,對小孫道:“辛苦你啦,早飯吃過了嗎?” “吃過了,剛剛又給他沖了瓶奶,喝了一半不肯喝了?!毙O把奶瓶拿過來給他。 “還剩一大半呢?!鄙姓茉谇∏∶媲盎瘟嘶危扒∏〔缓攘藛??” 恰恰窩在他爸爸懷里,專心致志地敲打著小鼓,聞言抬起眼皮瞅了眼奶瓶,搖搖頭。 “真不喝?” 恰恰還是搖頭。 尚哲哼哼兩聲,正當(dāng)小孫以為他要放出什么誘哄大招的時候,就見尚哲一口把奶嘴塞自己嘴里了:“你不喝我喝?!?/br> 小孫:“……” 尚哲嘬了幾口,又從口袋里掏出剛剛那顆蛋:“我早飯還沒吃呢,光吃蛋太干了,哎這奶還是那么難喝?!?/br> 剛剛還對喝奶沒興趣的恰恰,一見他爸爸把他的奶拿去喝了,反而不樂意了。東西是他的,他不喝可以放著,可是別人不能拿,就算是他爸爸也不行。 恰恰張著手就要去搶自己的奶瓶。尚哲愣是不給他,特地把奶瓶舉高了不讓他夠到。 在一旁觀看的小孫簡直不知該說什么好,沒見過跟自己孩子搶奶喝的! 恰恰急了:“啊……爸爸,奶……奶……” 尚哲叼著奶嘴含糊道:“一會兒再給你沖,爸爸先喝點(diǎn)兒啊?!?/br> 這邊還在哄鬧,房門再一次打開了。 鄭嘉言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尚哲把恰恰的奶嘴吸得嘖嘖響,看著恰恰趴在他身上,搶不到奶瓶就去搶尚哲手上剩下的半顆蛋。 這對蠢萌父子一如既往地讓人哭笑不得。 尚哲看見了他,奶瓶掉了下來。 恰恰看見了他,雞蛋掉了下來。 小孫強(qiáng)忍著強(qiáng)忍著,還是扭過頭噗嗤一聲。 鄭嘉言一上午忙于公事的煩躁,在看到那幅畫面之后煙消云散。事實(shí)上在他踏進(jìn)這個房子的時候,心中就沉淀下一種理所當(dāng)然的安寧。 剛開始他要追回尚哲,的確是出于三年前不甘被甩的心態(tài),以及對那段不明不白的感情的迷茫。他沒有想過要報復(fù)什么,只是想讓自己重新掌控這個人,他覺得,只要自己再度把這個人拴在手上,就能夠撫平這三年來的憤怒和躁動,理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所以他不顧尚哲有了個“兒子”,不顧他想與自己劃清界限的態(tài)度,不顧他喜歡上別人的可能,硬生生地闖入他現(xiàn)在的生活,插手他的工作,走進(jìn)他的家庭??瓷先ナ莻€強(qiáng)勢的掌控者,實(shí)際卻如同一個莽撞幼稚的毛頭小子,得不到的就去搶,搶到手了再去解決后面的事。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鄭嘉言終于有點(diǎn)琢磨明白了,尚哲這個人,可以帶給他刺激,也可以帶給他安穩(wěn),他在他三十二年的人生中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激情和平靜是可以共存的。 鄭嘉言走過去,把恰恰從他爸爸身上抱起來:“別鬧,讓你爸爸把早飯吃完?!?/br> 恰恰平時仗著有爸爸撐腰,敢在鄭嘉言面前張牙舞爪,這會兒爸爸不站在他這邊了,他就有點(diǎn)怕這個人了,嘟了嘟嘴,杵在他懷里不敢動,大眼睛巴巴地望著他爸爸。 尚哲欲哭無淚,他兩口塞掉了那半顆蛋,在眾人的注視下默默地喝完了那瓶奶。 “午飯怎么辦?冰箱里還有什么?”為了打破尷尬,尚哲主動提起別的話題,當(dāng)然最主要的問題是,他還沒吃飽。 “冰箱里沒什么了,只有一半西瓜,還有生雞蛋,”小孫體貼地接話,“我本來打算去附近超市買點(diǎn)菜回來的,但是鄭先生說……” “下午再去買吧,我中午叫了外賣。”鄭嘉言別有深意地瞟了尚哲一眼,“你昨晚太累,今天好好休息,午飯就別折騰了。” “……”尚哲悶著一口氣,這到底是在關(guān)懷他還是在諷刺他! 鄭嘉言看他吃癟,幾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不滿道:“半小時前就訂了,怎么還沒到。” “這邊靠近影視城,附近好點(diǎn)的飯店幾乎都要外送工作餐,吃飯的游客也多,可能中午比較忙吧?!鄙姓馨亚∏泥嵓窝阅抢锝舆^來,這孩子在鄭嘉言身上都僵住了,不敢摟他脖子,也不敢靠他身上,就兩只小胖爪子揪著鄭嘉言的衣領(lǐng),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他看著都替他累。 回到爸爸懷里,恰恰立刻就神氣起來了,也不記得剛剛爸爸搶他奶瓶的事了,大臉埋在他爸爸肩膀上,斜著一雙眼睛偷偷瞪著鄭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