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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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鳳忍不住了:“你想做什么?” 秦寧發(fā)現(xiàn)這里守得并不比紫魘宮松, 有些喪氣:“我在想要怎么逃出去?!?/br> 黑鳳:“爺還以為你打消了這個(gè)心思呢?!?/br> “要出去還不簡單?!彼蛄藗€(gè)哈欠。 秦寧頓時(shí)回過頭來:“你有辦法?” “自然是有的?!彼噶酥盖貙幯g的玉簡,“給你的印郎傳個(gè)玉簡不就得了,他就在凜云洲?!?/br> 他們這么快就到了?! 秦寧:“你怎么知道?” 黑鳳哼哼:“我與炎龍之間的默契, 豈是你們這些愚蠢的修士懂的?!?/br> 它指了指外面:“不遠(yuǎn)吧?!?/br> 既然黑鳳都知道炎龍?jiān)冢怯¢L生豈不是也知道她在凜云洲了? 他才不會來救她出去,他恨不得她一輩子被困著不要去煩他。 秦寧剛這么想著,方才黑鳳指著的云谷玉簡有了動靜。 秦寧疑惑低下頭,黑鳳意味不明笑了一聲。 秦寧將玉簡拿起來,印長生清潤的聲音傳來,有些低:“你在哪?” 秦寧下意識捏緊玉簡,指尖摳了摳,有心心虛地含糊道:“我,我在家呀?!?/br> 印長生抬眸看了眼面前的高墻:“在家?” 劍上的炎龍悠悠道:“她騙你,明明都跟著到這兒來了,你這小相好可是真粘啊?!?/br> 粘? 印長生微微垂眸,聽那邊的少女嗯嗯兩聲:“嗯嗯,在家的。” “長生哥哥怎么了呀?” 每次嘴甜的時(shí)候,一般都是心虛或者有求于人的時(shí)候。 印長生掩下眸底的神色,沒有揭穿她,而是輕輕嗯了聲:“好。” 他就是為了說這個(gè)? 秦寧看了眼玉簡,又不解地問:“還有呢?” 印長生:“給你的傳音牌呢?” 秦寧看了眼儲物戒:“我收好了!” “嗯?!庇¢L生道,“遇到什么事,就用這個(gè)?!?/br> 玉簡那頭徹底沒了聲音,秦寧一臉茫然,問著在吃她的點(diǎn)心的黑鳳:“他是什么意思???” 黑鳳紅眸閃了閃:“木知呀?!?/br> 秦寧把玉簡收起來,將之前印長生給她的傳音牌拿了出來,細(xì)細(xì)打量了一下,這東西應(yīng)該可以救命的吧?印長生真的對她這個(gè)假師妹仁至義盡了。 既然印長生他們到了,那她也應(yīng)該行動了。 秦寧打定主意,第二日就要找個(gè)理由溜出去,就算讓影一跟著也行,只要出去了就好辦。 只是到了第二日,她還未出門,蘇慬先找上了門。 “收拾一下,準(zhǔn)備出去?!?/br> 秦寧瞬時(shí)豎起耳朵,看蘇慬的臉色有些凝重,搞得她也有些緊張:“怎么了?” “商船出了問題?!碧K慬看了她一眼,微微擰了擰眉,最后還是決定帶她一起出去,“你跟我過去看看?!?/br> 紫魘宮在內(nèi)陸的所有開銷,其實(shí)大部分都來自于凜云洲,靠著海,自然就靠著金山了,尤其是這里修士和凡人的錢都可以賺。 若是商船出了事,確實(shí)是件大事。 秦寧:“去哪?” “或是那妖獸搞的鬼。”蘇慬道,“先去看看是什么妖獸?!?/br> 在路上問了影二,秦寧才知道,原來這幾日紫魘宮出去的商船,沒有一艘回來的,船上的傀儡也都消失了。 黑鳳雖然有時(shí)候不靠譜,但這個(gè)時(shí)候卻也正經(jīng)起來:“還未聽過有什么妖獸有這么大的本事?!?/br> 秦寧突然想起來,黑鳳也是只千年的妖獸了,海魅雖然本事大,但是也不至于能把這么多商船都給弄沉。 她在巫獸上回頭:“你知道海魅嗎?” “海魅?”黑鳳恍然,“若是那不男不女的東西,那就說得通了?!?/br> 秦寧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gè)說辭:“嗯?” 黑鳳頗為嫌棄:“也沒多大的本事,只是它的聲音能控人心智,也能控住海里那些東西的心智,若是它控制住了它們來搞事,那就簡單得多了?!?/br> 聲音…… 秦寧忙低頭在儲物戒里翻找起來。 黑鳳:“你找什么?” 秦寧:“看看有沒有什么能隔音的?!?/br> 她還得跟海魅交手呢,有備無患,萬一那喪心病狂的,弄傷那些修士以后不放過她,她不得自保呢。 轉(zhuǎn)眼間來到海邊,如今海魅作怪,海邊都清冷了許多,只有些許修士在海上御劍來來去去,多半是來抓海魅的,只是沒看到印長生他們,秦寧只好先跟著蘇慬走,反正他也是要去找海魅的。 蘇慬準(zhǔn)備了一艘船,這是想要出海了。 秦寧跟著上去,蘇慬卻回頭看她:“好好待在船里。” 秦寧皺眉:“為什么,我也可以幫你們。” “不必。”蘇慬轉(zhuǎn)身出去,“你不要添亂就是好的了?!?/br> 秦寧不服?。?/br> 既然嫌她添亂,那他為什么要把他帶來! 但是,若是她不出去,等會能溜走的機(jī)會是不是更大? 所以秦寧想了想,果斷留了下來,還掏出方才在儲物戒里找到的棉花,遞給了他:“黑鳳說,那東西會控人心智,你不要聽它的聲音?!?/br> 蘇慬看了眼她手里的東西,隨即眉眼松了下來,接了過去:“好?!?/br> 待他離開,秦寧又拿出兩坨棉花,怕它不夠穩(wěn)妥,又在上面加了道法術(shù),這才戴著試了試。 效果不錯(cuò),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 秦寧縮回船里,她是只名副其實(shí)的旱鴨子,以前坐的船頂天只有一眼望得到頭的人工湖里的兒童船。 此時(shí)在海上,還是這種木船,實(shí)在是搖得她有些頭暈。 跟海魅打架,又與仙門作對這種耗費(fèi)精力的大事,等她稍微平復(fù)一下暈船的生理反應(yīng)再考慮。 她坐下來,掏了堆酸棗出來,一邊吃一邊趴在船的窗上往外看,海魅到底在哪來著? 劇本里寫她追來凜云洲時(shí),印長生已經(jīng)與海魅對峙起來了,海魅看上了印長生,她氣急之下與海魅爭得打了起來。 兩個(gè)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打著打著就觸動了海底的魍魎之陣。 秦寧看著海面搖搖頭,這一仗有點(diǎn)不太好打啊,殺敵一千,自損也一千,誒,不知道那個(gè)海魅下手能不能輕一點(diǎn)。 她正想著,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 秦寧回頭,只見后面站了個(gè)人,是個(gè)及其貌美的男子,穿著鵝黃色的長衫,對,就是貌美,那種一眼看過去,就讓人覺得很漂亮的,男人。 男人瞳孔是海藍(lán)色的,皮膚很白,他低頭,長發(fā)落在了秦寧的臉上,秦寧不得不躲開。 “你是誰?” 這人嘴巴動了動,秦寧扒開他的頭發(fā),茫然:“你說什么?” 那人低著頭看她,又說了一句。 秦寧還是沒聽到,于是她大聲道:“沒吃飯嗎!大點(diǎn)聲,我聽不見!” 男子:“……” 長衫男子看了她好一會兒,突然歪頭看了眼她的耳朵,頓了片刻,突然笑了笑,指著她的耳朵。 秦寧這才想起來,自己戴上了耳塞。 于是她淡定地坐了回去,慢吞吞吃了個(gè)酸棗,瞇起眼睛道:“你說吧,我會讀唇語?!?/br> 男子:“……” 他彎著唇,忽的往前,盯著秦寧的臉看了會兒,隨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寧往后仰了仰,抬手擋住他:“男女授受不親,注意影響。” 她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周圍,很好,黑鳳又不見了,關(guān)鍵時(shí)刻掉鏈子真的有一手。 男子悠然坐到了她的身邊,撐著下巴,忽的搖身一變,變成了個(gè)穿著襦裙的女子。 秦寧:“……” 怎么還有這種cao作的?! 這人撐著下巴,笑意盈盈,真真靠著這張臉都有些惑人,她微微啟唇,說話很慢,慢到秦寧都懂了她的意思。 “現(xiàn)在是女子了?!?/br> 說完她的目光看著秦寧的手,秦寧的手里捧著一把酸棗。 嗯? 秦寧吞了吞嘴巴里的酸棗,被酸得瞇起了眼睛,她沉思了一下,遞過去一個(gè):“姐妹,吃棗嗎?” 女子看了眼,毫不客氣地低頭就著她的指尖將那酸棗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 秦寧立刻縮回手:“好了,吃完就回去吧,我哥馬上就回來了,他很兇的?!?/br> 女子沒有動作,秦寧往后靠了靠,一只手往后去摸恨姬,忽見那女子笑著又開了口。 她說:“授受可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