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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改命在線閱讀 - 第94節(jié)

第94節(jié)

    老太太也愣了一下,但絕不承認自己之前完全沒考慮到這事兒,而是辯解道:“只是說修園子,又沒說要立馬將花花草草給種下去,等大致的規(guī)劃好了,池塘也挖好了,小橋假山也弄好了,剩下的花花草草,什么時候適合種了,就是時候放下去不就行了嗎?”

    頓了頓,還是有些疑惑:“你說的什么時候種什么,好像有點兒不太對啊,之前念之也問了園子里看花草的,也沒說非得等什么時間種下去才行啊?!?/br>
    說完擺擺手:“算了算了,你也是個外行,我承認,領兵打仗你是很有一手的,但是種花草什么的還是得找有經(jīng)驗的你那些說法,不過是紙上談兵,到了真要用的時候,還是要學會隨機應變才行?!?/br>
    老爺子堅持自己說的有道理,就得什么時候種什么花草,要不然成活不了。老太太則是秉持自己的觀點,若是沒有幾分把握,那園子里的人敢隨便保證嗎?再說了,也沒見誰家修園子的人都是選在秋天或者初春的時候啊,難不成人家的園子修好之后,連個花草也不種的嗎?

    老兩口為著這個問題,爭辯了大半個時辰,最后還是老太太實在是困了,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老爺子才讓了一步,老太太這才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但第二天還沒忘記這事兒,中午寧念之過來請安的時候,老太太就拉了寧念之來評理。說實話,寧念之也是吃過豬rou,沒見過豬跑的人,若不是老太太問起來,她還真意識不到這個問題,一下子就被老太太給問住了,思考良久,只好找了園子里的人來問。

    “有些花花草草呢,是要必須那會兒種的,但有些呢,就比較好養(yǎng)活,連著周圍的泥土一塊兒挖過來,只要精心照顧幾天,就能緩過來了?!笨磮@子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脊背有些彎,一輩子都是在原家照看花草的,見老太太有興致,忙挑了幾樣詳細的說了一番。

    寧念之忽然就想到個主意:“祖母,要不然,咱們就空出來一點兒地方,回頭等咱們自己來種?”

    老太太有些遲疑,寧念之忙說道:“應該是挺有意思的,得空了咱們就去看看,對了,這個種花兒,應該要注意些什么?”

    “這個,得看什么花了,就是牡丹,也分喜陽和喜陰的,有喜歡水的,有喜歡旱的,到時候老太太和大少夫人只管選自己喜歡的,小的再給你們講要注意的事兒?!?/br>
    他是完全沒當回事兒,到時候自己私底下再多養(yǎng)幾盆,萬一老太太或者少夫人沒養(yǎng)活,自己給移栽過去不就行了嗎?反正,只要老太太和少夫人開心了,就有賞錢拿,不開心了,雖然也不會打人,但說不定會罰銀子。

    誰和銀子過不去啊,想法子讓人滿意不就行了嗎?

    于是,寧念之和老太太就各自挑選了一小塊兒的的空地,就等園子修整出來后,自己親自去種些花花草草的。

    到了晚上,二夫人帶著兩個兒媳過來了,說什么也非得伺候老太太用一頓飯:“以前老太太寬和,從不讓我們這些當兒媳的立規(guī)矩,我也一直仗著老太太疼我,就不當立規(guī)矩這事兒放在心上了,現(xiàn)在想想,著實是后悔,還請老太太給我個機會,讓我能伺候老太太一回,這以后分了家,我怕是想給老太太夾個菜端個飯,也沒這個機會了?!?/br>
    小苗氏也忙說道:“祖母,您就給我們個盡孝心的機會吧,我也想和大嫂一樣,天長地久的在祖母身邊伺候著,只可惜不如大嫂在祖母心里得意,就只能帶著孩子被分出去了,這以后,我就是想在祖母跟前撒撒嬌,說說話,怕是也沒機會了,今兒祖母就讓我盡盡孝心好不好?”

    三少夫人不說話,只站在一邊,垂著眼,連個動作都沒。寧念之現(xiàn)在都摸不清楚這個三弟妹是什么心思,說是惱恨二夫人和小苗氏吧,又不見她有什么動作,說是不惱恨吧,那偶爾露出的眼神就跟刀子一樣,連寧念之這個旁觀的人都覺得割得rou疼。

    還有,前兩天,三少夫人來求助過之后,寧念之當時說是要想想,考慮一番,但后來也決定要幫了,卻再也不見三少夫人上門了。難不成,是誤會自己當時的意思,失望了?還是說,已經(jīng)想到更好的主意了?有了更好的辦法了?

    至于二夫人和小苗氏這次的目的,寧念之也有些猜測,大約是覺得分家已經(jīng)成了定局了,這是來老太太跟前賣個好討個乖,希望老太太日后一想到她們,就覺得她們是孝順子孫呢。

    只是,多年的印象,哪兒是一頓飯就能改掉的?老太太也不拒絕,毫不猶豫的指使的二夫人婆媳三個團團轉(zhuǎn),吃飽喝足了,直接擺擺手將人趕出去。

    寧念之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后面三少夫人說道:“娘,我想找大嫂拿幾張花樣子?!?/br>
    二夫人轉(zhuǎn)頭看她一眼,連寧念之都站在原地沒動了,小苗氏嗤笑了一聲:“三弟妹怕是要找大嫂說什么悄悄話吧?還說拿什么花樣子,難不成,大嫂的女紅比咱們府里針線上的娘子都要好?”

    寧念之搖頭:“我這針線,也不過是能拿的出手,畢竟,咱們這樣的人家,哪兒還需要親自動手做衣衫,二弟妹說是不是?只是花樣子,我還真有不少,都會從京城帶過來的,之前我娘也生怕我穿不慣這云城的衣服,特意寫信送來了京城最時興的花樣子,前兩天我就和三弟妹提了一句,三弟妹這才記在心上的?!?/br>
    三少夫人略帶著諷刺的說道:“二嫂,人不聰明就不要瞎說哈,花樣子的多少和會不會做針線有什么關系?那些花樣子又不是繡出來的,而是畫出來的,你這樣問,倒顯得你連花樣子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別人指不定會誤會你從不做針線呢。”

    說完,就走到了寧念之身邊:“那大嫂,愿不愿意好心多施舍我?guī)讖埢幼影???/br>
    寧念之還有些吃驚呢,以前三少夫人在二夫人和小苗氏跟前,不說是唯唯諾諾了,卻也是不敢大聲說話的,今兒倒是爽快啊,竟然還敢諷刺小苗氏了?

    大爺小苗氏也沒想到三少夫人會有這個膽子,竟然半天沒反應過來,只張著嘴巴站在原地,傻呆呆的看著寧念之帶著三少夫人從她跟前經(jīng)過。

    “娘,你看何氏!”小苗氏氣急轉(zhuǎn)頭告狀,苗氏卻是沒好氣:“不過是說兩句話,誰讓你自己沒反應過來呢,行了行了,趕緊回去吧,這兩天還忙著呢,你們兩個還要爭論補休,惹惱了回頭都關禁閉去吧?!?/br>
    說完也不搭理小苗氏,轉(zhuǎn)身走人了,小苗氏氣的要死,但人都走了,只剩下她自己,只能跺跺腳也跟著走人了。

    “大嫂,對不住,又拿你當了擋箭牌了?!焙问嫌行擂蔚恼f道:“只是這幾天,原繼祖看得緊,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苗氏對他說了什么,這兩天他都不讓我到這邊來?!?/br>
    寧念之挑挑眉,原繼祖,苗氏,這兩個稱呼可是有意思啊。難不成,以后不想過日子了?所以,對自家婆婆都要直呼姓氏了?

    若是讓寧念之自己選的話,她肯定是要選和離的,這云城比京城風氣更開明一些,女孩子自己出門做生意的也有。何氏現(xiàn)在的處境吧,婆婆尖酸,嫂子刁橫,小姑子野蠻,相公不喜,連孩子也沒有,和離說不定是一條出路。

    可從另一方面來說吧,相公靠不住,娘家又落魄了,連嫁妝都沒了,和離之后也算是沒活路了。

    只能看何氏是個什么性子的人了,若是強硬點兒的,和離更好,但她以前那樣綿軟,怕是強硬也強硬不到哪兒去,和離說不定就是一條死路了。

    “沒事兒,倒是你,你娘家的事兒,已經(jīng)處理好了?”寧念之笑著問道,何氏沉默的搖搖頭,端著茶杯也不喝,好半天,茶水都涼了,才說道:“昨兒,我娘家給我送信了,說是那幾個債主上門,愿意寬限幾天,想來這些事兒都是大嫂給出的力,所以,我想先來謝謝大嫂?!?/br>
    “沒事兒,只是寬限幾句,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實際上,那些銀子還是要給的?!睂幠钪當[擺手,示意聽雪進去將匣子拿過來,然互推到何氏面前:“這是十萬兩銀子,你清點一下,不管怎么說,人是最重要的,只要還活著,以后就能緩過來了。”

    既然決定要幫,寧念之也不拖拉,只是,該寫的借條還是要寫的,她可不想和何氏一樣,最后什么都落不到。

    何氏滿臉感激,眼眶紅通通,捏著銀票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好一會兒,才啞著聲音說道:“大嫂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難忘,以后大嫂有什么差遣,只管吩咐我,赴湯蹈火,我全力以赴,大嫂的救命之恩,我記住了?!?/br>
    說完,就想給寧念之跪下,寧念之趕緊將人托住:“可別,咱們兩個是同輩的,你這樣,豈不是折了我的壽?我不過是在銀錢上面幫了忙,剩下的,我也幫不了更多了,你還是要另外想辦法的?!?/br>
    這案子屬于知府衙門,寧念之插不上手,原東良不能插手,何氏的弟弟想要出來,就得另外走門路。何氏也很清楚這一點兒,事到如今,也沒什么不能對寧念之說的,就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爹還在的時候,也是有幾個至交好友的,不錯是寫封信的事情,想來他們不會拒絕的,大嫂的銀錢才是重中之重,若是沒有這個,那些人就是想為我弟弟開脫,也是找不到什么說法的,大嫂的恩情,我做牛做馬也一定會報答的?!?/br>
    “都是妯娌,何必說這么見外的話?”寧念之笑著說道,又問了分家的事兒:“你到時候可是跟著二嬸的,若是受委屈了,就到這府里找祖母說說話,我和祖母雖不能將你要回來,但留你住一兩天還是能做到的?!?/br>
    何氏點頭,又說了一番感謝的話,這才帶著銀子離開。寧念之有些疲憊,之前不知道懷孕還好,每天吃好喝好睡好的,現(xiàn)在知道自己懷孕了,反而嬌氣起來了,今兒一天也沒做什么大事兒,一到了晚上,就累的不行,連眼睛都不想睜了。

    這邊唐嬤嬤送走了何氏,回頭就發(fā)現(xiàn),寧念之已經(jīng)閉上眼睛了,靠在椅子上,呼吸平緩,都睡過去了。

    唐嬤嬤也搬不動寧念之,只好將人喊起來,讓聽雪映雪伺候著梳洗,然后趕緊將人給塞進被窩去了。

    第二天一早,老太太就派了廖嬤嬤過來,說是去莊子上的東西已經(jīng)收拾好了,現(xiàn)下就打算出發(fā),問寧念之準備好沒有,這事兒是唐嬤嬤負責的,寧念之轉(zhuǎn)頭看唐嬤嬤,唐嬤嬤就趕緊點頭:“準備好了,現(xiàn)下就能出發(fā),夫人,咱們?nèi)ダ咸莾旱戎???/br>
    于是,又去老太太那兒,再一起去外院坐馬車。

    寧念之懷著身子,馬車準備的十分舒服,里面墊了七八層的褥子,又有七八個軟乎乎的靠枕,還有小被子小毯子,云城的主要大街是用青石板鋪的,十分的平坦,寧念之靠在車壁上,竟是半點兒沒覺得顛簸。

    “莊子特別大,有咱們兩個府邸那么大,外面周圍百里之內(nèi),都是咱們家的田地,佃戶有很多,一個大村子呢,前兩年因為戰(zhàn)事,這租子就只收了四成了,明年年景好的話,就要提到五成了。”

    “我現(xiàn)在和你說這些,也是讓你心里有個數(shù),有些莊子收成好,咱們的租子就高一些,另外平時送到府里的菜啊雞鴨什么的,也都是緊著這個莊子上的佃戶人家買的,價錢比市面上貴一成,也算是額外給他們補貼了?!?/br>
    “有些莊子上收成不好,這田地的土質(zhì)不好,咱們就只收三成的租子?!崩咸聦幠钪疅o聊,特意挑了不少莊子上的事情說:“遇到這天災*了,再適當?shù)臏p免一些,咱們也不缺這點兒銀子,沒必要苛待了佃戶。但是,也不能縱容了他們,有貪污藏私的,可是要嚴懲的?!?/br>
    “咱們府里的莊子,有好幾個是外地的呢,每年都是怎么查賬的?”寧念之好奇的問道,老太太笑瞇瞇的點了點外面:“說不準,有時候呢,就讓你祖父親自去看看,有時候呢,就我老婆子到外面散散心,現(xiàn)下呢,你得空了,就和東良走一趟,就當是小夫妻倆散散心,輕松輕松。”

    說的寧念之又不好意思了,臉紅紅的趴在老太太胳膊上:“還要帶上祖母,到時候祖母說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啊,祖父也肯定不會放心的,所以,祖父也一定要去?!?/br>
    “小丫頭,還會打趣祖母了是不是?”老太太忍不住笑,寧念之做了個鬼臉,有這樣的太婆婆,自己可真是走運了,說不定,就是上輩子的福氣全都攢到這輩子了。

    老太太也高興,在京城的時候就聽說寧念之是個福星,寧家?guī)状我驗樗鑫^D(zhuǎn)安。希望老天保佑,有這么個小福星守在自家東良身邊,東良將來,也定然平平安安,福泰安康。

    “將來啊,祖母的東西都留給我們家的小寶貝兒,若是女孩子,就給她當嫁妝,若是男孩子,就給他當聘禮?!?/br>
    “投胎是女兒的話,將來下面的男孩子也會聽話很多,不會太皮實。投胎是兒子的話,下面的meimei更受寵?!?/br>
    “等夏天,咱們再去莊子上避暑,那邊有一片林子,一到了夏天,莊子上就是一片陰涼,十分舒服?!?/br>
    “冬天咱們可以找個溫泉莊子住幾天,唔,今年恐怕不行了,就怕小寶貝兒到時候急著出來,那明年咱們一定去。”

    寧念之笑瞇瞇的只管點頭,反正又不用自己收拾東西,就是坐馬車趕路而已。等生了孩子,連馬車都不用坐了,騎馬更快一些。

    ☆、第137章

    老爺子回到家,本想和以往一樣,和老太太說兩句外面的事情,再聽她嘮叨嘮叨家里的小事兒,卻沒想到,進了正堂,竟是連一點兒聲音都沒聽到。

    再一回頭,正對上原東良的一張臭臉。老爺子就忍不住皺眉了,你媳婦兒不在就擺出這臉色,那我媳婦兒也不在,是不是也不用給你小子好臉色?

    這么一想,立即擺手:“你回去吧,看著你這張臉就吃不下飯!你說,你爹娘長的也不算丑,怎么到你這兒,就成了這樣子呢?黑不溜秋的,傻大個兒。”

    原東良嘴角抽了抽,云城這邊本來就比京城氣溫高,他又時常去軍營,風吹太陽曬,臉上不崩皮都多虧了寧念之每天一早給他涂的脂膏了,黑不溜秋還不是得了這差事的福?再說,他媳婦兒都不嫌棄,你個老頭子嫌棄什么啊,又不是讓你天天看的。還有,個子高怎么了?不就是費了點兒布料嗎?又不要你給錢!

    “那我就回去用飯了,祖父若是有事兒,只管讓人去叫我?!痹瓥|良恭恭敬敬的行禮,你不喜歡看我,我還不喜歡看你個老頭子呢。

    回了自己院子,原東良在屋子里站了一會兒,沒聽見以往寧念之過來詢問的聲音,微微有些失望。有外院的丫鬟來回話:“大少爺想用點兒什么?大少夫人臨走之前交代了,讓大少爺用晚膳的時候,多用些湯水。”

    一邊說,一邊偷偷的看原東良,臉色微紅,眼神帶情,站在原東良跟前微微低頭,胸前的衣襟就有些下垂了,正好露出一抹雪白的顏色,原東良視線掃過,就忍不住皺眉:“唐嬤嬤呢?”

    “唐嬤嬤跟著大少夫人出門了,聽雪jiejie和映雪jiejie也跟著去了?!毙⊙诀呙φf道,要不然,也輪不到她們這樣的小丫鬟出頭啊。原先以為,大少夫人懷孕,按照慣例,應當是從丫鬟里面選一個出來伺候大少爺,卻沒想到大少夫人從不提這事兒。但眼下大少夫人出府了,機會就來了。

    不管是不是大少夫人給的機會,但事情坐實了,回頭就是大少夫人生氣,也有大少爺和老太太在呢。

    這樣想的可不是一兩個人,就是來大少爺跟前回話這事兒,也是好幾個人爭搶,得虧是她長相不拔尖,這才能趁人不注意溜出來,搶先一步到大少爺跟前回話。

    雖說自己的長相不是拔尖吧,但這一身皮膚,那可是沒的說的,不是她自己驕傲,說一句欺霜賽雪絕不夸張。天氣漸熱,穿的也單薄,動作稍微大一些,就能讓大少爺看見自己的肌膚了。

    小丫鬟越想越高興,見原東良不說話,還以為是看自己看入神了,臉上就帶了幾分嬌羞,雪白的皮膚上帶著一抹紅,眼神又嬌羞含水,眉梢?guī)?,還真帶著幾分風情。

    再動一動胳膊,衣袖往下滑了幾分,手腕上戴著一個碧玉鐲子,更是襯得皮膚如玉,瑩潤雪白,那小丫鬟羞答答的悄悄往前挪了一小步,正打算再主動一些,冷不防,下一刻已經(jīng)飛出去了。

    后背撞在桌子上,桌角正好扎在骨頭上,一瞬間疼的眼前發(fā)黑,眼淚立馬就下來了。然后,就聽見大少爺站在不遠處,冷聲喊道:“人呢?”

    外面有人急匆匆的進來,小丫鬟又羞又氣又痛,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進門的人忙行禮:“大少爺回來了?奴婢算著時間大少爺快回來了,就趕緊的去廚房了,大少夫人臨走之前交代了,大少爺回來之后就要立即用膳,還不能用冷的,所以才耽誤了些時間,奴婢沒能盡到職責,竟是讓人闖了進來,還請大少爺恕罪?!?/br>
    進來的是春花,之前寧念之雖說有些嫌棄她們四個人的名字太俗氣,但也沒給改,現(xiàn)下春花和秋月已經(jīng)被提拔成大丫鬟了,寧念之出門,就留了她們兩個在府里守門。

    原東良抬手點了點:“守門的婆子,扣六個月的俸祿,你和秋葉,扣三個月的俸祿,這丫鬟是哪個院子的?二十大板,打完之后送回去,讓院子里的管事來見我。”

    春花嘴角抽了抽,另一個叫秋月,不叫秋葉,大少爺你半年多了都沒能記住自己院子里的丫鬟的名字嗎?但面上還是恭恭敬敬一本正經(jīng):“是,奴婢這就去,大少爺息怒,奴婢讓人來伺候大少爺更衣?”

    能讓寧念之選中提撥成大丫鬟的,都是經(jīng)過寧念之嚴密的觀察偷聽的,不說別的,至少是對原東良沒什么非分之想的。春花和秋月等閑也不往原東良跟前湊,以往原東良更衣這種事兒,都是寧念之親力親為的,春花自然不會插手。

    可若是大少爺自己想要找人伺候,那就不關春花的事兒了。她是寧念之的大丫鬟,但她也是原家的家生子。

    原東良擺擺手,示意春花退下,自己到內(nèi)室換了衣服,出來就見秋月領著兩個小丫鬟擺膳。原東良坐下,抬手點了點:“你和春花,就算是去拿飯菜,一個人領著兩個小丫鬟去還不行嗎?非得兩個人一起去?夫人留下你們不是看家的?若是連這點兒都做不好,我看你們還是盡早滾蛋吧,這府里可不少幾個丫鬟,正好二房都搬走了,這伺候的人一抓一大把的,自己不想干就換了想干的人來?!?/br>
    春花和秋月臉色一白,噗通一聲就跪下了。今兒這事兒,確實是她們失職了,原以為大少夫人不在,她們兩個就偷偷懶,不是沒想到會有人偷摸進來的事兒,但男人嘛,哪兒有不吃腥的,說不定這事兒就能討好了大少爺呢?

    卻沒想到,大少爺真是半分不留情。

    兩個人是又后悔又著急,惹怒了大少爺,怕是以后在府里就沒什么出路了。若是大少爺再告訴了大少夫人……

    “罰三個月的月例還是少的,若是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兒,你們也就卷鋪蓋回家吧?!痹瓥|良冷冰冰的說道,春花秋月兩個人額頭上都是冷汗,這懲罰不算重,但大少爺那話說的,有些陰森森的,她們兩個都有些膽寒。

    “是,奴婢下次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眱蓚€人異口同聲,原東良也不叫她們起來,抬手拿了筷子夾菜。一直到吃完飯,才揮揮手,示意她們上前收拾。兩個人被晾了一會兒,也不敢出聲,躡手躡腳的收拾了東西出門。

    站在院門外,這才敢抬手擦擦冷汗,互相看一眼,心有余悸:“咱們?nèi)蘸?,還得小心一些了,這段時間過的□□逸了,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忘記了大少爺對大少夫人有多看重了,也虧得是那賤皮子沒得手,若是有個萬一,咱們怕是也沒好下場?!?/br>
    秋月猶豫了一下:“大少夫人剛出門,怕是大少爺正惦記著呢,若是過幾天……大少夫人不是說,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的嗎?大少爺畢竟是男人……”

    春花皺了皺眉:“你可別犯傻,大少爺只要對大少夫人還有感情,就不會趁著這段時間做出什么來的,若是再有人來找你,你可要想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大少爺剛才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你伺候的主子是誰?你是誰的大丫鬟?”

    秋月趕忙笑道:“春花姐別生氣啊,我剛才也是有些糊涂了,現(xiàn)下卻是明白了,大少爺對大少夫人情深似海,誰來都是白搭,咱們是大少夫人的人,自然該偏著大少夫人,我知道以后該怎么做了?!?/br>
    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說話,原東良卻是聽不見的。剛吃了飯不想動,就拿了一本書靠在軟榻上翻看,翻兩頁就想起來寧念之在家那會兒的事情了,兩個人有時候一起看一本書,她手指點在書上,白白凈凈,纖長細嫩,看到有趣之處,就忍不住笑,偶爾會念出來讓他聽,多是和他討論書中情節(jié)。有時候,他在看書,她就做針線,說實話,從她進門,動針線的時候真不多。

    大半年了,也就給老太太做了件衣服,給他做了個荷包和扇套,但府里也不是少了針線房的人,也不指望她做針線養(yǎng)家。所以,看見她做針線,他就要想方設法的搗亂,因為晚上做這個,實在是太費眼了。親一口,抱一下,耍耍賴,就會笑鬧成一團。

    想多了,原東良就忍不住嘆口氣,媳婦不在家,日子真難熬。算了,書也看不進去,索性洗洗刷刷睡覺吧。

    第二天,府里更是安靜了,另外三家已經(jīng)搬出去了,府里就感覺空空蕩蕩的。一開始,老爺子還安慰自己,清凈多了。但兩天三天四五天,老爺子就覺得,有些□□靜了,回了府就跟進了密室一樣,說個話都能聽見回音了。

    老婆子可真是夠狠心的,自己帶著孫媳婦兒去逍遙自在了,就剩下自己和孫子兩個人了。看一眼原東良,老爺子有些恨鐵不成鋼,以往看他和他媳婦兒膩膩歪歪的,這都分開幾天了,都不想念他媳婦兒的嗎?想了就趕緊去將人接回來啊。

    孫媳婦兒回來了,老婆子也肯定會跟著回來啊。

    原東良被瞪的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老頭子抽什么風,前兩天就留了他一起吃飯。反正這府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主子了,分成兩邊也麻煩,索性就一起吧??煽偸堑勺约菏窃趺椿厥聝喊。约汉孟褚矝]做錯什么吧?

    “走,去練練?!背酝觑堊艘粫?,老爺子起身,原東良有些無奈:“這才剛吃了飯,若是動手,怕是回頭肚子疼,不如下盤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