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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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兩個人就一起往寧念之這邊沖過來,她們兩個的個子,是要比寧念之高一點點兒的,兩個人一起沖,在她們看來,是應該能將寧念之撞到,然后她們趁機刨出來的。 但寧念之是誰啊,剛出生就跟著娘親歷險,千里迢迢從京城跑到白水城大草原。一歲就會跟著原東良練武,三歲當原東良的狗頭軍師,兄妹兩個打遍白水城無敵手。 這些年,在馬欣榮明里暗里的縱容下,在寧震的親切鼓勵下,寧念之的功夫一點兒都沒耽誤下來,得空了還能抽著弟弟打,要不然,憑什么連娘親的話都不聽的兩個小屁孩,怎么她說一句話,就能立馬安生下來? 那兩個姑娘自覺自己沖的特別快,但她們剛一動起來,寧念之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飛快的抓著教室的門往身前一帶,在她們兩個沖到跟前的時候,教室的門被關上了。 沖的太快,收不住腳,唯一的后果就是直接撞上去了。寧念之笑瞇瞇的拽著門上的鎖鼻,手指一動,插銷插上,然后側耳傾聽,里面呼痛的聲音,其實還挺好聽的。 “開門!寧念之你開門!” “快開門!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四公主肯定不會饒過你的!” 看見門口有人經(jīng)過,寧念之忙喊道:“哎,這位師姐,能不能求你幫個忙???這里有兩個人,說是四公主指使她們來使壞的,我剛好將人抓住,你能不能幫忙去找一下四公主,看四公主認不認識這兩個人???” 那姑娘飛快的走了,連個停頓都沒有,寧念之忍不住搖頭:“看來,還得另外找人幫忙啊,這年頭,好心腸的熱心人實在是不多見,怎么辦呢,萬一真是四公主的心腹,我豈不是會遭殃?” “你肯定會遭殃!四公主肯定會給我們報仇的!”里面的兩個人聽見她的話,又囂張起來:“我告訴你,識相的就趕緊將我們給放了,到了四公主面前,我們說不定心情好了,還能給你求求情,不識相的,就等著被四公主削吧!” 寧念之臉上帶著笑容,語氣卻帶著幾分誠惶誠恐:“哎呀,我好害怕啊,四公主身份高貴,萬一她想和我過不去,那太學說不定會將我開除啊,那可就丟人了?!?/br> “你知道就好,趕緊的開門!要不然,我們就讓四公主將你趕出學院!”里面兩個不停的叫囂,寧念之沖進來的先生行禮,也不說話,就略有些委屈的看著那幾個先生。 有個脾氣比較爆的,當即就說道:“翻了天了,真以為這太學是她四公主開的,她四公主說讓誰滾到誰就得滾滾蛋??!實在是太過分,就是有你們這樣的人,才將書院弄的烏煙瘴氣的!這事兒一定不能就這么輕易算了!該怎么辦就得怎么辦!這兩個,不尊圣賢,隨意毀壞書本,我看她們來太學也不是想著來念書的,既然這樣,那不如就收拾東西滾蛋吧。” 白先生上前開了門,那兩個姑娘早已經(jīng)在聽見先生的聲音的時候就嚇傻了,這會兒兩個人哆哆嗦嗦的跪坐在門口,一只手還捂在額頭上,驚恐的盯著門口的幾位先生,臉色慘白慘白的。 “圣賢書白念了?!卑紫壬鷵u著頭說道:“竟是對同窗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不,先生,不是這樣的,是寧念之誣陷我們,我們正在外面好好的走路,打算去食堂吃飯呢,她就將我們拽進來關在這里,硬說是我們將她的書本弄壞了,我們打不過她,先生你看你看,這就是寧念之對我們動手的證據(jù)。” 其中一個反應快,松手露出自己額頭上的傷,急切的為自己辯解:“先生,這事兒真的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們是冤枉的。” 白先生看寧念之,寧念之攤手:“我只知道,我和meimei去吃飯,到了食堂忽然想起來,我們今兒上午的課業(yè)還留在教室,生怕會發(fā)生和早上一樣的事情,我們就急匆匆的跑回來,準備將課業(yè)拿到食堂去。但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她們兩個……” 寧念之跨步進了教室,將書桌上的字帖拿起來讓幾位先生看:“正在我們的字帖上涂抹,還將硯臺給摔碎了,這硯臺還是我今兒上午出去借來的,她們看見我和meimei,還想沖過來打我們,幸好我反應快,趕緊將門給帶上了,我一個人,怕是打不過她們兩個,這才將門給鎖上,然后讓我meimei去找了先生過來。還請先生明鑒?!?/br> “不是這樣的,我們路過這邊,就被寧念之給抓進來了,她會武功,她一下就將我們給扔進來了!”那兩個還在辯解,在白先生看來,這事兒已經(jīng)是人臟俱全了,但有個先生還在猶豫:“可有別人看見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寧念之眨眨眼,沒人看見,她們兩個是有點兒蠢,也不是特別蠢,眼線雖然沒安排,但干壞事兒之前也肯定會瞅著沒人的時候干。 “哦,對了,她們之前說的話,想來幾位先生也聽見了,不如,找四公主問問,看四公主認不認識她們?”寧念之忽然一拍手,想到這個重要問題,寧寶珠也跟著說道:“就是,要真是四公主指使的,那也太下作了,明明都已經(jīng)說好了,卻偏偏私底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太過分!” 白先生招招手,叫了個人來,吩咐她去叫四公主。那兩個是真蠢,能干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也從來都不是什么聰明人。見有人去叫四公主了,大約是覺得自己的靠山要來,之前臉上的惶恐就褪下了,變成了略有些得意。 能來書院教書的,大體上的三觀是什么問題的。本來還覺得寧念之剛來太學就鬧事,不是個安生姑娘的,這會兒也覺得,大約還真不是這姑娘的錯。 四公主很快就過來了,臉色不怎么好看,帶著些煞氣。一進門,先給幾位先生行了禮,然后直接沖向寧念之:“不是我為自己辯解,我接下來說的你愛信不信,我只是不愿意無緣無故的被人冤枉。這事兒,從頭到尾,我都不知情,她們兩個,我雖然認識,卻也沒有深交,只是點頭之交,我也從來沒有找人吩咐過類似的事情?!?/br> 寧念之點頭:‘我信你,四公主天潢貴胄,自是不屑于這種不入流的下作手段的。四公主既然已經(jīng)答應了我的挑戰(zhàn),定是會光明正大的打敗我的,這種小人行徑,不是四公主的作風?!?/br> 四公主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了些,但寧念之又跟著說道:“但四公主不做,不代表沒人想幫四公主做,四公主身份高貴,少不了有人會巴結討好,這些人,大約會覺得我挑戰(zhàn)四公主,是冒犯了四公主,她們替四公主出頭,是能讓四公主出一口氣的?!?/br> 四公主臉色又是鐵青,但完全反駁不了寧念之的話,因為眼前就有實打實的證據(jù)啊。她不是那種做了不敢承認的人,眼前這兩個,以前還真是討好過她。 只是,那會兒她覺得這兩個人太蠢了點兒,家世太低,也沒什么特長,不屑于搭理,也就沒關注過這兩個人了。誰能想到,這兩個竟然是蠢到這樣的地步,在太學里面,明目張膽的毀壞學子的東西,這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就要牽連到她身上了。 四公主能屈能伸,心思急轉,瞬間就做出了決定,沖寧念之行了一禮:“這事兒是我的疏忽,確實,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起因還是在我身上,對不住了寧姑娘?!?/br> 這姿態(tài)一放下來,四公主的形象立馬就扭轉過來了,一開始的仗勢欺人,變成了現(xiàn)在的無辜被牽連,原本對她還有些不耐煩的先生,這會兒也覺得,四公主也太可憐了,就因為出身高貴,就被人連累成這樣了。 寧念之也不是為了將四公主的名聲給敗壞掉,既然四公主都認錯了,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當即跟著回禮:“我知道這事兒四公主也是被連累了,我并不會怪罪公主,既然公主和這兩個人也不算熟悉,這事兒怕是她們自己想出來的主意,累的四公主跑一趟了?!?/br> 說著看白先生:“先生,您看這事兒……” 白先生深深看了一眼寧念之,點點頭:“她們兩個毀壞圣賢書本,毀壞學院的課桌,又欺負同窗,還是逐出書院吧,各位,覺得我的處置可還妥當?” 四公主不說話,那兩個姑娘臉色白慘慘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猛地往前一撲,就哭嚎起來了:“四公主救命啊,我們不要被趕出去啊,四公主,我們也是為了您啊,求求您,看在我們一片忠心的份兒上……” 四公主臉色更難看了,忠心?她一個公主,要什么忠心!難不成來太學上學,就是為了拉幫結派的? 就連寧念之,都忍不住有些同情四公主了,有這樣的追隨者,簡直是要折壽的啊。 不過,這樣的結果,也是她樂意看到的。四公主以后肯定會約束她自己的人的,就是不約束,那些真正想討好四公主的人,也不敢再隨意做什么事情了。 她可還想安安生生的在太學讀幾年書呢,一點兒都不想整天陷在這樣無聊的爭斗中。只希望,等和四公主的挑戰(zhàn)結束后,那些人眼睛能擦亮點兒,再也不要犯到她手上。 四公主這會兒可是為難了,天知道,這事兒她是鎮(zhèn)不知情,可偏偏這兩個蠢貨又是打著為她出頭的名義干的。若是她不管這事兒,任由這兩個人被開除,那以后,她暗示下來的事情,怕是那些人都要衡量一番了。 可要管,這會兒也不好開口,簡直就是被架在了火上,四公主就忍不住看寧念之,這位才是能做主的人。 寧念之卻不搭理,殺雞給猴看,她要是再給這只雞求求情,那成什么了?以后不管什么阿貓阿狗的,不都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嗎?敢做就要能承受后果嘛,再說,這樣蠢的人,也著實不適合呆在太學。 對了,這么蠢的人,當初是怎么考進太學的呢?太學可不像是能走后門的地方。 先生們也看不下去這鬧劇了,見沒人開口了,就叫了幾個婆子過來,直接將那兩個姑娘給帶出去了。 打了這兩個出頭鳥,接下來的日子,就跟寧念之之前預料的一樣,再沒人來找茬了,頂多就是私底下議論議論。但寧念之現(xiàn)在已經(jīng)修煉了想聽見就能聽見,不想聽見就聽不見的絕技,所以,這些議論,也并沒有對她造成什么影響。 每天一早,開開心心的帶著meimei來太學。每天下午,又能看到來接人的原東良,日子過的無比的順遂。 但忽然有一天,原東良就沒來了。寧寶珠都有些納悶:“大哥不是每天都會來接我們放學回家的嗎?今兒怎么沒來?” 寧念之也不知道:“今兒早上他來請安的時候還好好的,會不會是他們學院的先生布置了什么功課,所以他來不及過來了?或者是有什么別的急事兒?” “咱們先走吧,回家看看,說不定大哥已經(jīng)回家了?!鳖D了頓,寧念之又說道,吩咐了馬車夫直接回去,剛走了沒幾步,就聽見后面有人喊:“表妹等等我,表妹!” 掀開窗簾,就見馬文博和馬文昭站在外面,兄弟倆表情一致,一臉吃大驚的樣子:“我們聽說你給四公主下戰(zhàn)帖了?” 馬家兄弟也是經(jīng)常去寧家的,寧寶珠對他們兩個也熟悉,忍不住笑道:“兩位表哥,你們是不是知道的太晚了?這都第五天了,我還以為,全太學的人都知道了呢?!?/br> “我們這不是忙著考試的嗎?”馬文昭笑嘻嘻的說道:“有人向我們打聽了,我們才知道的,還連三天前發(fā)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哎,表妹對不住啊,你受委屈的時候,我們竟然不知道,白白讓你被欺負了,回頭祖父祖母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揍我們,不過,表妹你真能干,不愧是女中豪杰啊,自己都能解決,太能干了!” 馬文瀚拍他一下,將人擠開:“表妹,還有人欺負你嗎?你說出來,表哥給你出氣去?!?/br> “表哥要怎么幫我出氣啊?都是些女孩子,難不成表哥能幫我揍人一頓?”寧念之忍不住笑,笑瞇瞇的擺手:“女孩子之間的事情,表哥還是不要插手了,我自己都能解決的,表哥不用擔心,不過呢,還要請表哥們幫忙,這事兒不許讓我爹娘知道了,也不許讓我大哥知道了?!?/br> “好好好,我們保證不說,但他們會不會聽別人說,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事情了,你也知道,京城里的人嘛,繞來繞去,基本上都能見面的,所以,有什么消息,不出一個月,幾乎全京城的人都能知道了?!?/br> 馬文瀚正說著,馬文昭忽然一拍腦袋:“哎呀,那表妹這么能干,豈不是要遭殃了?會不會有人說表妹太彪悍???” 馬文瀚無語,使勁在他后腦勺拍了一下:“小孩子家家的事情,誰會當回事兒?再說,表妹也是自保啊,那些覺得表妹太彪悍的,就不值得交往了,人品太差。” 馬文昭撇撇嘴,左右看看,又問道:“表妹,怎么沒見原東良?這兩天不都是他來接你的嗎?”有這么個人在,所以他們才沒時時刻刻關注女學院這邊的事情,誰知道,就考了兩天試,就發(fā)生了大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就今天沒來?!睂幠钪χf道,擺擺手:“表哥不用為我擔心,我知道輕重的,回去不許告訴外祖母他們知道嗎?” “你們不是月底比試嗎?這樣吧,回頭你到我家來,我?guī)憔毦汄T射功夫?!瘪R文昭忙說道,寧念之笑瞇瞇的點頭:“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表哥也要早點兒回家,不要在外面胡鬧知道嗎?” 馬文昭趕緊擺手:“你回去吧,趕緊走吧?!?/br> 回了家,寧念之左右看看,還是沒發(fā)現(xiàn)原東良,找人問了問,原東良也沒回來,就去找了馬欣榮:“大哥今兒怎么沒去接我放學?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是被先生留在學院了嗎?還是直接回原府了?” 馬欣榮笑瞇瞇的說道:“回原府了?!?/br> “居然都不和我說一聲,白讓我擔心這么半天!還以為他路上出什么事情耽誤了呢?!睂幠钪纱笱劬Γ行┎桓吲d:“他來過這邊了?” 馬欣榮細細看寧念之神色:“嗯,一放學就來過了,請過安之后就又走了?!?/br> 寧念之皺眉,百思不得其解:“那不是和往常一樣嗎?那他怎么不去接我放學了?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很想你大哥去接你放學啊?”馬欣榮端著茶杯抿了一口:“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大哥也有自己的事情做,哪兒能整天跑那么遠去接你放學呢?咱家又不是沒有派馬車過去,你就別耽誤你大哥功夫了。” “大哥要忙什么,竟然連去接我的時間都沒有了?”寧念之還是有些郁悶:“我倒不是非得讓他去接,就是有些不太習慣,大哥在忙什么?” “你大哥不是決定要考武舉的嗎?考武舉可不光是看你功夫好就行的,還得懂兵法。”馬欣榮微微松了一口氣,閨女還小,日后慢慢的讓她和東良疏遠,只當兄妹就好了。 自己實在是舍不得閨女嫁到西疆那地兒,不說衣食住行不習慣,這嫁過去,指不定就是多少年見不到了。東良那邊,回頭也得好好開解一番,事情越早解決對孩子約好,免得他陷的太深了。 “我記得大哥是懂兵法的?!睂幠钪止镜?,馬欣榮搖頭:“光懂也不行,還得知道地形什么的,總之,這里面事情多了,你也別總惦記著找你大哥玩耍,你大哥是男人,將來要有自己的成就才行,這樣才會有人愿意將閨女嫁給他?!?/br> 寧念之撇撇嘴,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自己教大的小孩子,將來要成別人的相公了。自己教他的東西,將來也要變成為了娶別的女人的籌碼了。 忽然理解了磋磨兒媳的惡婆婆的心思了,寧念之趕緊甩甩頭,將這詭異的念頭給甩出去。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多正常的事兒,早晚有這么一天的。 大哥要繼承原家,就得有點兒拿出手的東西才行,他又沒有上過戰(zhàn)場,就只能從武舉這方面入手了,若是能得了武狀元,將來回到原家,就不用只靠著原老將軍了,而是能憑借自己的真本事收服人了,這樣得來的人手,才是真正屬于他自己的。 ☆、第79章 知道原東良是有事兒做,寧念之就不糾纏他來不來接自己放學的事情了,又不是小孩子,看不見人來接還會傷心。反正有寧寶珠做伴兒呢,那個小話嘮嘰嘰喳喳的,一路回來也夠熱鬧了。 那兩個姑娘被太學開除之后,和寧念之預料的一樣,之后就再也沒人來找她們姐妹倆倆麻煩了。不過,大約是怕得罪四公主,也有不少人是避著這姐妹倆走的。就當她們姐妹倆是隱形人,搭理都不搭理。 不過這點兒小事兒,是沒有被寧念之放在心里的,若是只她一個人來太學念書,這樣被冷落,指不定還會有些不自在呢,但還是那句話,有寧寶珠在,就不可能平靜的了,從早到晚,這丫頭的嘴巴就沒閑過。 不是說話,就是吃點心。知道學院的食堂也賣點心之后,更是發(fā)誓要吃遍食堂的點心。讓寧念之很是無語,也就這么點兒志向了!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就是月底。放學之后,寧念之正在收拾書包,就聽門口有人說道:“月底了,我們玄班的考試要開始了,你沒忘記咱們之前的約定吧?” 一抬頭,果然看見四公主站在門口。今兒四公主穿了一身火紅色的衣服,襯得整個人更有氣勢了,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本來就漂亮的長相,更添了幾分美艷。 “見過四公主?!睂幠钪χ卸Y:“沒有忘記,聽四公主的安排,你們的騎射考試,是安排在什么時候?先生可允許考試的人多一個?要不要我去先生那兒說什么?” “不用,到時候你直接過去就行了,托你的福,現(xiàn)在整個女學院都知道咱們兩個要比試騎射功夫的事情,先生也不例外?!彼墓髌擦艘谎蹖幠钪骸澳憔妥郧蠖喔0?,我可不會看在你年齡小的份兒上就讓著你,當初既然有膽子挑戰(zhàn),自然也要做好落敗的準備?!?/br> “是,多謝四公主提醒。”寧念之笑瞇瞇的碩大,目送四公主轉身走人,寧寶珠湊過來嘀嘀咕咕:“四公主說話還是這么直接,也不知道給自己留條后路,萬一落敗的是她自己呢?說的這么滿,到時候萬一撐不住,那才是更丟人呢?!?/br> “你也挺會cao心的?!睂幠钪毖壅f道,寧寶珠忙討好的笑:“當然,我更cao心的是大姐你,我大姐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一定能贏的,到時候我就等著大姐贏了,然后讓大哥帶我們上酒樓好好吃一頓慶祝一番的,對了,好幾天沒見大哥了,他就這么忙???” “大約吧,我也不知道?!睂幠钪贿呎f一邊和寧寶珠出門,剛到學院門口,寧寶珠就又戳了戳他:“我就說,大哥也有七八天沒來了,他倒是能忍住,現(xiàn)在看來,大哥果然還是很惦記你的?!?/br> “別亂說?!睂幠钪乃幌拢醋哌^來的人,七八天沒見,這人倒也沒什么變化。想著她自己就忍不住笑了,又不是七八年!就幾天功夫,能變成什么樣子?。?/br> “看見我來就高興?”原東良挑眉問道,伸手接過兩個meimei手里拎著的書包,寧念之不接他話頭,只繼續(xù)笑著問道:“今兒不忙了?” “嗯,今兒我說學院有事兒,要晚回來一會兒,爹就沒讓我立即回家?!痹瓥|良不動聲色的告狀:“其實每天過來接你,也就半個時辰功夫,并不會耽誤什么的?!?/br> “爹也是為了你好。”寧念之笑著說道:“就兩年時間了,自然是要更嚴格一些才行,我和meimei自己回去也是可以的,大哥也不用特意來接我們。” “也不是特意來接?!痹瓥|良張張嘴,又閉上了,轉身領著寧念之和寧寶珠往馬車旁邊走:“快些回去吧,對了,我祖母也很是惦記你們,不如今天去我們府上吃飯?一早我祖母還讓人準備了你們喜歡吃的飯菜呢?!?/br> “這樣直接過去不太好吧?”寧念之有些猶豫:“爹娘那里……” “meimei你非要和我這么見外嗎?咱們不過是幾天沒見,你竟是將我當成外人了嗎?”原東良有些可憐巴巴的看寧念之:“咱們兩家就是一家,到了之后,讓人到你家傳個話不就可以了嗎?就是你住在我家,爹娘都不會說什么的?!?/br> “好吧,那就去你們家吃個飯,不過,住宿就不用了。”在寧念之心里,原東良就跟自己養(yǎng)大的沒差別,那會兒雖說原東良已經(jīng)有五歲了,但狼孩兒連話都不會說,吃飯也不會,就是走路都是四肢著地的往前爬的,跟她這個身體里裝著十七八的靈魂的嬰兒差不多,她學走路的時候要帶著原東良,她學說話的時候也帶著原東良,她學著拿筷子端碗的時候也帶著原東良。 好吧,雖然原東良每一樣都比她學得快。當然這不是說她自己太蠢的意思,而是身體限制,你心里就算知道十八般武藝,用一個軟綿綿的嬰兒的身體,你也是練不出來的。 所以在心里,寧念之對原東良有一種比較特殊的感情,又像是長輩,又像是從小相依的兄妹,卻又明明確確的知道并非帶著血緣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