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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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等他到來吧?!碧锪魈K心道就當(dāng)做進(jìn)城逛街買東西吧,今日她是一定要回去的,她已經(jīng)抓心撓肝的想那兩個小鬼頭了。 說完后她和秦寶柱就向?qū)O掌柜告辭,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去。 她這次出門帶了八十兩銀子,原來就準(zhǔn)備采購一些東西的,當(dāng)下她領(lǐng)著秦寶柱去了街上,開始采購東西。 天啟商業(yè)發(fā)達(dá),和其它國家互通商貿(mào),這里的東西相對來說比較便宜,她買了幾匹麻布,扯了幾匹綢緞,又稱了幾斤細(xì)駝絨,準(zhǔn)備回去縫制蓋被與棉衣。 她逛著逛著在集市上居然找到了一家賣毛氈的,這個可是好東西,毛氈是用羊毛通過粘合制成的,這個正好適合家里土炕上鋪,將這氈鋪在炕底,上面再鋪上一層皮褥子,將土炕燒熱,一冬天便能暖烘烘的過冬了,不用擔(dān)心受凍了。 她上次買的雞已經(jīng)開始下蛋,不過安安樂樂兩個孩子愛吃雞蛋,每次總也攢不下來,要孵小雞看來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于是她又買了八只母雞兩只公雞,還逮了一只半大的豬仔,買了些糠用來喂豬,村里也只有村長家和少數(shù)的幾家村民才養(yǎng)了豬,這下將豬仔養(yǎng)胖,等過年便能殺了吃rou了。 最后她買了京城的一些小吃栗粉糕、玫瑰酥和兩只香噴噴的烤鴨,讓店里的伙計(jì)將這些東西全部用油紙包好裝在自己隨身帶著的一個袋子里,才喊了秦寶柱啟程回家。 她們的馬車很簡單,就是一匹馬套著一輛車,四周用篷布圍著,上面加了個木質(zhì)頂子而已。 田流蘇將所有東西都堆在車上,自己坐了上去,秦寶柱和一名家丁擠在車轅上趕車,其它三人各占據(jù)了馬車的一個角,只蹭著邊坐在上面,那家丁一聲口令,馬兒便勻速的跑了起來。 秦寶柱一路跟著她耷拉著個腦袋黑著臉,原因是他要幫田流蘇付錢被她拒絕了,堅(jiān)決不肯讓他掏錢。 田流蘇說自己本來就帶著錢,這次還得了賠償,那錠金子足足有十兩重,那人出手還挺大方,她也算撿了大便宜了,這樣生分與分得清清楚楚的態(tài)度讓秦寶柱心里很不爽,所以回去的路上直哼哼,話都不肯多說。 快到城門口的時候,人群中sao動起來,百姓四散逃竄,好像京中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一騎快馬飛奔而來,等他到達(dá)城門口的時候,秦寶柱與田流蘇的馬車剛剛出了城。 那人手中捧著長安王世子的令牌命令守城軍官關(guān)閉城門,全城戒嚴(yán),要搜查什么人。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 034 回家 長安王府書房中,云洛一襲華麗的天絲流云錦居家袍,清清冷冷的坐在上方檀木椅中,手中捏著一張薄如羽翼的人皮面具,下面跪著一名丫鬟模樣的女子,那女子此時已經(jīng)渾身是血,披頭散發(fā),滿臉污垢,全身沒有一點(diǎn)完好的皮rou。 那女子正是世子妃的貼身丫鬟墜兒,也是假扮世子妃的人,昨夜云洛連夜將王府別院的所有丫鬟下人下獄,一個個輪流審問,終于得知了他的世子妃早在三年前便已經(jīng)離開別院,不知所蹤。 而她的貼身丫鬟假扮她扮得惟妙惟肖,若不是小青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那封信揭穿了她,幾乎可以以假亂真,這張人皮面具做得也非常逼真,據(jù)那丫鬟交代是世子妃所做,云洛心中暗哼他這世子妃果然不簡單。 “還不打算招么?”云洛俊美的面孔上浮起一絲涼涼的笑,目光如炬的掃了一眼下面的女子。 “奴婢…無話可說?!蹦桥与m然因害怕抖如篩糠,但仍然堅(jiān)持不肯招供。 云洛手指敲擊著椅背,見下面的女子雖仍在堅(jiān)持,但心里防線已瀕臨崩潰,暗道看來還要再填一捆柴,他扭頭看向身邊的墨離,吩咐道:“既然她不肯招供,那便將她扒光了扔入乞丐聚集地,任她自生自滅吧。” “殿下,饒命啊,我說…”那女子聞言猛的抬頭凄厲的大叫一聲,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她沒想到云洛會如此殘忍,也知道他說一不二的性格,所以再也堅(jiān)持不住,心里防線瞬間崩潰。 “速速將她走前的詳細(xì)情形招來?!痹坡迩鍦\的聲音響起,聽不出喜怒,卻能感到他的威嚴(yán)與高不可攀。 “是,世子妃去了別院后有一日突然昏迷不醒…”那丫鬟說了這一句便停頓了一下,云洛聽說后眉頭蹙了一下。 “奴婢去請了大夫給世子妃診脈后,大夫說世子妃身子弱,是舊病復(fù)發(fā),后來他開了些藥,世子妃醒來后好像忘記了好多事,她向奴婢問了許多以前的事,奴婢告訴她后,她便說要離開別院,讓奴婢扮作她的樣子?!?/br> 這丫鬟受傷很重,說一會便停頓一下喘幾口氣,云洛心中卻琢磨著她話中的可信度。 “那封書信是世子妃臨走前寫的,說萬一有一天奴婢…被揭穿,便拿出這封書信。” “這封書信不是小青自己發(fā)現(xiàn)的么?”云洛懷疑的道。 “是奴婢自己沒藏好,不小心掉了出來,被小青姑娘撿到的…” “哼,這張人皮面具是她做的?” “是,世子妃說…說她做面具的手法獨(dú)具一格,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有人能拆穿?!?/br> “所以你這大膽的惡婢便心生僥幸之念,想一直扮作她么?”云洛見這丫鬟支支吾吾說了半天,哪還不明白她心中所想。 也許最初這丫鬟只是奉命扮作田流蘇,但這么久沒被拆穿,她便開始幻想以假亂真,取代她的地位,永遠(yuǎn)的成為長安王世子妃,畢竟這個頭銜是整個天啟國所有少女的夢想,何況是她這樣一個地位低下的丫鬟。 “殿下,奴婢,奴婢不敢…”這丫鬟此時傷痕累累,早已心魂俱碎,嚇破了膽,哪里還敢有半點(diǎn)奢望,只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 “那世子妃去了哪兒?”云洛心知田流蘇既然要走,必然不會留下蛛絲馬跡,不過他還是懷有一絲希望的問了一句。 “奴婢不知…” 到了此時已經(jīng)再問不出什么了,這丫鬟該交代的也都交代了,他揮了揮手,命人將她帶下去,他心中思索田流蘇會去哪里。 突然他想到了三個月前自己偷偷潛回龍泉山誘捕雪靈狐時見到的那個女子,當(dāng)時他并未細(xì)看,只匆匆瞥了一眼覺得面容有些熟悉,但行事作風(fēng)卻不像大家閨秀,且她會武功。 他答應(yīng)婚約時自然查過她的詳細(xì)資料,知道她就是個大家閨秀而已,當(dāng)時又得知她在別院,也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想來難不成那就是她?而她以前居然一直在偽裝? 還有昨日回京在街上發(fā)生爭吵時隔著馬車簾子聽到的聲音以及昨晚見到的那個似曾相識的背影,他此時想明白后立即下令全城戒嚴(yán),搜查一對看似農(nóng)夫農(nóng)婦模樣的人。 而兵丁拿著他的令牌到達(dá)城門口時,田流蘇和秦寶柱已經(jīng)出了城門。 京城到甜水村的路不好走,所需的時間也多,等到了村口時,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 剛到村口,田流蘇便從馬車中跳了出來,將自己的大包小包拿下來背在背上,準(zhǔn)備步行回家。 “蘇蘇,我將你送到家門口吧,這里離你家還遠(yuǎn)呢。”秦寶柱急忙叫道。 “不了,你回去吧,這次謝謝你了?!碧锪魈K婉拒了他,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晚了,她不讓秦寶柱去她家。 “蘇蘇,你為什么總是對我這么殘忍呢?我又不怕流言?!鼻貙氈鶉@了口氣,痞痞的說道。 “我怕,你是多日未吃拳頭,皮癢了吧?!碧锪魈K見他又要絮絮叨叨說個沒完,舉起拳頭晃了晃。 “哎呀,蘇蘇,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怕了你了,真是,沒見過我這么怕…女人的男人。” 秦寶柱欲說怕老婆的男人,話到嘴邊忙緊急剎車改了口,這些日子他已經(jīng)被田流蘇揍得服服帖帖,田流蘇簡直讓他從一個整日游手好閑逗鳥遛狗的紈绔子弟變成了唯她之命是從的小弟了。 他心中暗嘆一聲:時也,命也,想他一個大好青年就這樣栽在了田流蘇這個寡婦的手里了,而他還心甘情愿,甘之如飴。 見田流蘇背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往村子里走很吃力,秦寶柱揮了揮手讓兩個家丁幫她送東西,自己呆呆的看著她直到背影消失,才意興闌珊的上了馬車,讓另外兩個家丁趕著往秦家莊去了。 田流蘇今日得了金子,盤算著以后的日子會越過越好,頓時興奮得走路都有些飄飄然,比平日快了些,漸漸的自家的茅草屋呈現(xiàn)在她眼前,她心中一喜,加快腳步往自己家中走去,她心中著實(shí)有些想念兩個孩子了呢。 “娘親,娘親…”快到自家門口時,兩聲嬌嫩軟糯的童音驚喜的響起。 035 吃大餐 “安安,樂樂,你們怎么在外面,天這么冷,快回去。”她見一對雙胞胎姐弟手籠在袖子中,鼻子被凍得通紅,登時心疼的說道。 現(xiàn)在已是初冬時節(jié),山里早晚溫差大,且現(xiàn)在正是太陽落山的時候,兩個孩子里頭雖然穿著新縫制的棉衣,也被凍得瑟瑟發(fā)抖。 “雪姨不在嗎?怎么任由你們二人站在外面?”田流蘇走的時候特意讓雪菱好好照顧兩個孩子,此時見兩個孩子站在外面,以為她不在家。 “娘,雪姨在做飯,您別怪她,是我和弟弟要站在外面等的,娘親,安安和樂樂害怕您不回來?!卑舶仓赡鄣穆曇繇懫穑[約帶著一絲抽泣,可憐兮兮的哭訴道。 “乖,娘親怎么會不回來呢?你和弟弟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呢?” 田流蘇剛來的時候確實(shí)是想過要回去的,尤其是在山中遇到的那個世外桃源,其實(shí)她懷疑過那里是時空之門的,不過這么長時間了,她與兩個孩子的親情是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從骨血里散發(fā)出來的,她能真切的感覺到兩個孩子就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兩塊rou,就是她的命根子,她心中并沒有隔閡。 她想也許是她的靈魂與這具身子完全契合,溶于一體的緣故吧,否則,她怎么會這么真真切切的與本尊骨血相融,能感受她的一切心情呢? “以前娘親生病的時候,說是有一天你若走了我們怎么辦,還有壞人經(jīng)常上門欺負(fù)我們,上次娘親生病睡了三日,我和弟弟一直守著娘親,害怕娘親不醒來,后來娘親的病好了,還打走了壞人,我和弟弟也能吃上飯,穿上衣服了,安安害怕娘親會像以前說的一樣走了就不回來,所以才和弟弟在這里等的?!?/br> 田流蘇眼里瞬間泛起了淚花,她將兩個孩子一手一個摟進(jìn)懷中抱起,將包袱跨在臂彎里,向院子中走去。 她心中思索著上次的事給兩個孩子造成的陰影看來還很大,這些日子經(jīng)過她的引導(dǎo)雖然將兩個孩子的本性激發(fā)了出來,不過他們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缺乏安全感的。 她仍然記得自己剛醒來那天看到兩個孩子時的情形,兩個孩子穿著渾身補(bǔ)丁破爛不堪的粗布衣衫,臉上臟兮兮的手牽著手互相依偎在一起跑過來靠向她的身體,活像兩個小乞丐。 那時候她詭異的想到了前世神雕俠侶中的楊過小時候,穆念慈死后沒人照管他,他整天一個人四處游蕩,淪為乞丐。 而現(xiàn)在幸好她來了,她的靈魂住在了本尊的身體里,她會代替她活下去,延續(xù)她的生命,照顧兩個孩子。 “夫人,您回來了?!眲偟介T口,雪菱便開了門,接過她手中的包袱口袋,高興的喚了一聲。 “是的?!彼龑蓚€孩子放下,抬手擦了擦額頭,先轉(zhuǎn)身讓秦家莊的那兩個家丁將口袋放在屋里,又將自己逮回來的那頭小豬仔暫時放在雞籠中,才打發(fā)了那兩人回去。 待那兩人走后,她才回到屋中,將手中挎著的包袱放在桌子上打開,拿出里面的吃食,兩個孩子頓時高興的叫了起來。 “雪兒,你做了什么飯?”田流蘇見雪菱額頭被柴火熏得發(fā)黑,便知道飯已經(jīng)做好了。 “金針菜拌面疙瘩和玉米糊糊粥,現(xiàn)在吃嗎?”雪菱最近也學(xué)會了幾樣這些家常飯的做法,做起來已經(jīng)似模似樣了,自上次茯苓膏換得二百兩銀子后,田流蘇便又買了一大袋白面和野菜高粱、苞米混著吃,目前的日子溫飽是不用再發(fā)愁了。 “恩,盛一些粥端上來,今晚我們也開開葷,面疙瘩留著明早上吃?!碧锪魈K說著拿出她從京城買回來的烤鴨和栗粉糕、玫瑰酥等擺在桌子上。 “夫人,您買了這么多東西,會不會賣茯苓膏的錢快用光了?” 雪菱見田流蘇滿滿的擺了一桌子吃的有葷有素有糕點(diǎn),配上自己熬得玉米糊糊粥就是一頓酒席了,頓時想到她大概把賣茯苓膏的那點(diǎn)錢都花的差不多了。 “放心,哪那么快就能花完?再說,花完了還可以掙,我掙錢的法子多著呢,現(xiàn)在條件不成熟,還沒一一施展出來呢,而且昨日我因禍得福,別人賠了我一錠金子,第一次進(jìn)城總要買些東西才好?!?/br> 說完她便和雪菱還有兩個孩子說了昨日在京城大街上的事并拿出那錠金子讓幾人觀看。 “啊,好險,萬一人家不給賠呢?人家那么多兵馬。”雪菱光聽她說便覺得驚險萬分,心情也跟著她上下起伏。 田流蘇一笑:“看把你嚇的,光天化日,鬧市之中,縱然是王親貴族,豈敢草菅人命?我就是料定了他不會在大街上殺人,才敢要他賠償?shù)??!?/br> 兩人說著安安和樂樂也洗完手進(jìn)來了,兩個孩子看到滿桌子吃的,登時瞪大了眼睛,渴求的眼神急切的盯著桌子。 “快上來吃,娘今日給你們買了好多好吃的?!碧锪魈K一笑,將兩個孩子抱上炕,幾人便開動吃了起來。 “娘親,您也吃?!卑舶惨娞锪魈K只喝粥,吃了兩塊糕點(diǎn),烤鴨連一筷子都沒動,便給她夾了一塊rou讓她吃。 “安安乖,你和弟弟吃,可勁兒吃,今日好好解解饞?!?/br> “雪姨也吃?!睒窐芬姲舶步o田流蘇夾了rou,他眼睛一轉(zhuǎn),也夾了一塊rou放入雪菱的碗里。 “樂樂寶貝,真是姨的小心肝?!毖┝庖姌窐吠势岷?,眉眼彎彎,忍不住拉過他“吧唧”親了一口。 吃完飯后,田流蘇讓兩個孩子去練習(xí)自己教給她們的字,然后拿出今日在京城買的毛氈,喊了雪菱用那幾匹麻布包了起來鎖上邊,鋪在炕上,又拿出自己稱的細(xì)駝絨和綢緞,二人商量著縫制蓋被。 田流蘇對做針線不太拿手,雪菱充分顯示了她在這方面的優(yōu)點(diǎn),她先量好尺寸扯了一塊夠田流蘇和兩個孩子三人合蓋的麻布,又將細(xì)駝絨撕成一塊一塊的大餅狀,一層層鋪在布上,然后將布四面縫合,最后再在上面縫上一層光滑的綢緞。 田流蘇開始還只是給她打下手,慢慢的也縫的針腳細(xì)密整齊了些,兩個人合力做了半夜,終于縫制好了兩塊新被子。 036 番薯移苗 田流蘇買的時候便買足了量,準(zhǔn)備縫完蓋被后用剩下的綢緞和駝絨給幾人做厚冬衣,雪菱計(jì)劃了一下剩下的用料剛好還夠給四人做棉衣和棉鞋。 兩個孩子今晚吃了大餐,又見田流蘇縫制蓋被,一直在炕桌上練字,田流蘇催了幾次讓她倆先睡,兩人都興致高昂要等她和雪菱縫好蓋被才睡。 田流蘇了解兩個孩子的心情,就像她小時候,每每看到別人家的孩子穿新衣服,有新玩具,她心中便好期盼自己也能擁有那些,后來慢慢的長大了,在組織里雖然家財(cái)萬貫,但再也沒有了當(dāng)初那種心情。 田流蘇抖了抖被子,兩個孩子見新被子終于縫好,歡喜的抱著被子在上面滾來滾去,那駝絨又細(xì)又輕,外面用綢緞做面子,蓋在身上又暖和又光滑,和現(xiàn)代的羽絨被有得一拼。 炕上鋪了用布包好的毛氈,毛氈有蓄熱的功能,氈上面還鋪著田流蘇以前買回來的獸皮蓋被和獸皮褥子,睡上去又軟又暖和,眼看著后半夜了,田流蘇吩咐了雪菱一聲,讓她熄燈,摟著兩個孩子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吃過早飯,田流蘇讓兩個孩子起床練習(xí)基本功,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教他們簡單的招式,但基本功卻是每日必做的功課,兩個孩子無論在學(xué)習(xí)還是練武方面都表現(xiàn)出了驚人的天份,田流蘇見了心中也暗暗歡喜。 她和雪菱二人用柳條編了個柵欄將羊圈從中間一分為二,一邊喂羊,一邊喂豬,又特意去了一趟鎮(zhèn)上,從鐵匠鋪里買了一個鐵槽,當(dāng)做豬食槽用來喂豬。 原來的三只雞加上這回買回來的十只總共有十三只了,田流蘇將那雞籠又重新往大擴(kuò)了擴(kuò),喂養(yǎng)了幾天,那雞便熟悉了,白天開了雞籠放出來,晚上它們會自己鉆回去。 在忙忙碌碌中,田流蘇種下去的番薯終于重新出了芽,這回為防止有人破壞,田流蘇特意讓秦寶柱派了秦家莊的幾個家丁輪流守候,因田流蘇答應(yīng)了村民若番薯種植成功后會將苗分給他們,所以有幾個村民自發(fā)的來看守芽苗,比她都當(dāng)緊這些苗。 在田流蘇及村民們殷切的期待中,番薯芽苗終于長到了二十厘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