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許亦葭看著裴悸的車開了一段距離才回了別墅。 入睡前許亦葭收到了裴悸的微信,上面寫著“晚安?!?/br> 許亦葭放下手機,不自知地輕輕嘆了口氣。她想她還是不應(yīng)該接受裴悸的感情。 就她這樣的身體,雖然現(xiàn)在通過做任務(wù),加上上次在商場幫趙周青爭取到那件禮服的100積分,體質(zhì)已經(jīng)到達了46,但是離常人的70的還是遠遠不及。 許亦葭不知道裴悸要的感情是怎么樣的,但是她這樣一個不能跑不能跳的人,相處久了一定會很無趣吧。 許亦葭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本能地不想受傷。不是說愛情是讓彼此感到幸福嘛,許亦葭覺得她對自己能否帶給裴悸幸福真的沒有信心,而她也不想,不敢奢望像裴悸這樣優(yōu)秀的人會許她一世的守護。 但是許亦葭明顯忽略了,在紀逍向她表白時她能那么毫不猶豫地說出了拒絕,可是對于裴悸突然而至的表白,她卻感到了困惑。這是為什么難道她就沒有一點動心嗎? 第二天,當(dāng)許母看見許亦葭明顯的黑眼圈時嚇了一跳。 “葭葭,你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怎么黑眼圈那么重。”許母拉了剛下樓的許亦葭坐在了大廳的沙發(fā)上??粗S亦葭有些憔悴的面容有些心疼地問道。 許亦葭睫毛微動,說了一句:“可能是昨天看電視看晚了吧。” 抱起了在地毯上看到她下樓后跑過來撒嬌打滾賣萌的球球,問許母:“韻韻呢?怎么一早上就沒看見她?!?/br> 許母聽到許亦葭的話笑了笑,有些欣慰地說道:“她不是答應(yīng)了你舅媽在你外公的壽辰上表演舞蹈嘛,現(xiàn)在一直都在練習(xí)。難得那么用心?!?/br> 在許母心里兩個女兒都是她的驕傲。 許亦葭也劃開嘴角柔和地笑了笑,但是一想到裴悸昨天晚上的話,笑容就淡了下來。 “葭葭,你是不是有心事???怎么看你神不在焉的?!?/br> 許母的話嚇了正在出神的許亦葭一跳,不過許亦葭也因此收回了神。打了個哈哈:“我能有什么心事,mama,我?guī)蚯蛉ゲ萜荷襄迯澣チ恕!?/br> 許亦葭穿了一條白色的森女系裙子,整個人都顯得非常嫻靜,柔順的長發(fā)披散在肩上,隨著微風(fēng)輕輕飄動。整個人竟有種飄飄然然的仙氣。 當(dāng)然前提是先忽略許亦葭明顯的黑眼圈。 蘇然帶著秦思勒到許家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么一幕。 “葭葭?!碧K然叫了正和球球玩耍的許亦葭一聲。 許亦葭轉(zhuǎn)過身,看見了來人。朝蘇然笑了笑叫了聲:“哥?!币蚕蚺赃叺那厮祭沾蛄藗€招呼:“charles?!?/br> 看見許亦葭向秦思勒打招呼,蘇然挑了下眉:“你們兩認識?” “我們在y國的時候認識的?!痹S亦葭向蘇然解釋了一句。 今天蘇然帶著秦思勒過來是因為秦思勒說要拜訪一下許父。因為最近秦氏和蘇氏有一個項目合作,蘇氏的負責(zé)人正好是蘇然,所以蘇然通過和秦思勒最近的相處也算有了些交情。 許父再怎么說都是蘇然的姑父,由蘇然引薦再合適不過。 許亦葭抱起了還在草坪上玩耍的球球,不顧球球的掙扎抱著它,帶著蘇然還有秦思勒進了許家。有客人前來,置之不理不是禮貌的行為。 蘇然帶秦思勒來之前,提前和許父許母打過招呼。所以許母看到蘇然和秦思勒進來并不驚訝。 “葭葭你把球球放了,去書房叫下你爸爸?!痹S母對許亦葭說道。 “哦?!痹S亦葭應(yīng)了一聲,踩著棉質(zhì)的家居鞋上了二樓。 “然兒,秦公子?!痹S母的話音剛落,秦思勒立馬說道:“伯母,你叫我小秦就好?!鼻厮祭辗浅5囟Y貌。嘴巴也甜,讓許母還是非常有好感。 眼看許父從書房里出來,許母問自己的侄子和秦思勒:“這么一大早,你們兩吃早飯了嘛?正好今天廚房準(zhǔn)備的多,要不一起用點?!?/br> “好啊?!碧K然還沒接口,秦思勒就笑著應(yīng)了下來。 許父坐在主座,左側(cè)是秦思勒和蘇然,右側(cè)是許母和許亦葭。 “我當(dāng)初在y過認識jiajia的時候,就在想是什么樣的家庭能教出葭葭這樣優(yōu)秀的女孩子,今日通過拜訪伯父伯母總算知道了原因,有伯父伯母這樣優(yōu)秀的父母親,jiajia那么優(yōu)秀就不奇怪了?!?/br> 秦思勒閑話家常般對許父許母說了這么一番話。 許父許母自然謙虛一番,許母也夸贊了秦思勒:“令尊令堂也是用了心,能教出你這樣的孩子?!?/br> 秦思勒的話自然讓許母慰貼不已。 蘇然其實也挺詫異今天秦思勒怎么那么能說,看了他一眼。 恐怕對這番話最無動于衷的還是話里提到了自己的許亦葭了,她如沒聽到秦思勒明里暗里夸她的話般,小口撕扯著面包,喝了口牛奶。 蘇然其實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許亦葭眼下明顯的黑眼圈??吹皆S亦葭喝了口牛奶,忽然腦海中就聯(lián)想到了一些事情。 趁著秦思勒和許父說話,蘇然上了樓,在許亦葭房門口敲了下門。 “請進。”里面?zhèn)鱽碓S亦葭好聽的聲音。 看見來人是蘇然,許亦葭正要叫表哥。就被蘇然開口的話弄的一愣。 因為蘇然問她:“你和裴悸昨天晚上怎么了?” 許亦葭心里真的是一凜,蘇然怎么知道她昨天晚上和裴悸的事情。高傲如裴少絕對不會把自己被拒絕的事往外說,即使那個人是自己的好兄弟。 所以許亦葭是真的愣了一下。 當(dāng)然事實是,裴悸可真沒這個閑情逸致逢人就說自己第一次吿個白被拒絕的事情。 蘇然一直都很聰明,說到心細恐怕四人中另外三人都不及他。看許亦葭的表情,哪還不知道自己猜中了。 對許亦葭說道:“昨天晚上裴悸直接從s市到的京都,如果沒發(fā)生什么事,他也不會剛大晚上從s市回來就打電話讓我出去陪他喝幾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