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這次她是和以前高中時玩的好的幾個同學(xué)一起來的,這個酒吧是新開的,坐落在京都最繁華的三里街,是京都二世祖?zhèn)兺砩暇蹠鏄纷罴械膮^(qū)域。各種燈紅酒綠的娛樂場所,只要有錢,便能在這享受到極致的樂趣。 許亦韻向來就不是那種乖乖女,在家人面前才收斂了自己的玩性,但是骨子里還是喜歡這個年紀追求的刺激的。高中時候玩的好的那群人,不少都是玩家,所以許亦韻在這完全是放出了自己的另一面,勁歌熱舞,美酒佳人。 況且她從小就學(xué)的是舞蹈,擅長的舞蹈種類廣,能承擔的起民族舞的婀娜,自然也舞動的了爵士的身體節(jié)奏,許亦韻在舞池里絕對是耀眼的存在。 但是,她愛舞蹈也不代表她有那個興致斗舞。所以當一伙同樣年輕男女中的一個長相精致的女孩來“邀請”她和她們隊伍中的另一名打扮火辣的女生斗舞時,許亦韻拒絕了。而且那名長相精致的女生的語氣實在是讓人喜歡不起來,邀請必須打上引號,好像許亦韻的舞姿能被她看中,能和她們隊伍中的那個女生斗舞,是許亦韻的殊榮,那語氣簡直是帶著設(shè)施的味道。 許亦韻覺得她能禮貌地拒絕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要不是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許亦韻簡直都不想鳥那個女生。但是許亦韻不想惹事,不代表對方和她想的一樣,那女生顯然是沒怎么被拒絕過的主,一聽許亦韻不愿意,直接就攔住了許亦韻,這個挑釁的舉動,加上剛才對方的態(tài)度,許二小姐還能忍嘛。想都不想就推了下那個女生,天地良心,許亦韻真的沒故意使力,就是想把對方推到一邊別擋住她路罷了。 誰能想到,那個女生被許亦韻這樣一推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而且手上戴著的玉鐲也碎了。 那個玉鐲,最高估價也就10萬左右,對方直接開口就是20萬的賠償費,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坑定了許亦韻。 許亦韻這次過來也不是一個人,高中的同學(xué)有幾個身份背景比起許家也絲毫不差,都是不怕事的富二代,你說賠就賠,由得你漫天喊價!都是同一個圈子,京都的上層圈子往上走,像裴悸他們的圈子絕對是頂級。 往下走,也是在國內(nèi)各大財富排行榜上吊著車尾的家族,從下到上,涉及的家族也就以百計,所以不管在上還是在下,相互之間都有所聽聞,觀那個女生那邊,壓得住許家的還真沒有眼熟的,許亦韻自然不會被對方白白當猴耍。 雙方馬上就僵持了下來,這個新開的酒吧有上下三層,一樓是大廳,非常大的舞池和吧臺及休息區(qū),二樓是包廂,三樓有專門的電梯,里面有主題套房,但是開價非常高。 許亦韻她們在一樓大廳,也是人最多的地方,很快就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 “你知道你推的人是誰嗎?”對方見許亦韻這邊明顯也不好惹,不再藏著掖著,總算打算亮出自己的身后的儀仗了。 “誰呀,說出來看看我們認識不?”許亦韻那邊的一名男生笑著應(yīng)了一句,明顯是沒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 尤其是當對方說出秦這個姓時,許亦韻這邊還傳出了幾聲輕笑聲,笑的人自然是沒聽過這個名號的。 而且對方說的原話是,那個被推的女生是他們口中那名秦少放在心上的人,放在心上的人,不就是情人或者女朋友嘛,沒聽過這個名號的人更是不把對方放在心上了。 許亦韻也是沒有聽過什么秦少的,因為外祖家是蘇家的原因,許亦韻平常能接觸到的權(quán)貴更加多,但是這個秦少真沒印象。 不過,許亦韻這次絕對是陰溝里翻了船,她心里有閃過一個念頭,這個秦少是不是來自京都外的家族,就像華夏的經(jīng)濟皇冠s市,君氏的總部所在港城,j區(qū)權(quán)勢另一所在w市,那里的豪門也絕對是能和京都比肩的。 雖然這個念頭許亦韻考慮到了,但是就憑剛才受的氣,還有對方顯然想坑她,把她當冤大頭這件事,許亦韻就不想那么算了。這畢竟是她的主場,強龍難壓地頭蛇,況且還不知道那個秦少是不是夠得上強龍的資格呢。 對方今天口中的秦少,不怪許亦葭她們沒聽過,秦家的產(chǎn)業(yè)主要是在歐洲,在秦少往上數(shù)三代,華夏國內(nèi)動蕩時期就已經(jīng)把產(chǎn)業(yè)轉(zhuǎn)移到了歐洲,這次秦家和君氏一樣,都有把部分產(chǎn)業(yè)挪回大陸的打算,從小在y國長大的秦少此次回來就是代表家族來處理這件事的。 被許亦葭推的那個長相精致的女生,家里背景也不錯,也算京都富豪之一,只是家族還稱不上豪門,不在圈子內(nèi)。是j大的學(xué)生,j大是有名的舞蹈學(xué)院。這次和她一起來的也是j大的同學(xué)。 那個人也沒有說謊,這個女生的確是秦少——秦思勒(le)最近寵在心上的人。長相精致,最吸引人的是她身上有一股歲月靜好的氣質(zhì),才入了秦思勒的眼,當真是寵,連秦思勒的嫡系都不敢對她懈怠。 說曹cao到曹cao就到,來的人不是秦思勒,但是絕對算得上秦思勒的嫡系,孟家的孟詰(jie)。 孟家,許亦韻她們比起秦更加熟悉,是在京都非常吃的開的家族。所以當孟詰突然出現(xiàn),并且問那個女生怎么了的時候,許亦韻她們就心里有了數(shù)??磥韺Ψ降拇_有背景。 從被推之后就沒有開過口的女生,看見孟詰才開口說了幾句話。孟詰聽完,果然皺了下眉,對許亦韻說道:“她要二十萬就是二十萬,這件事如果她不滿意,你知道后果嗎?”最后一句話里的威脅激的許亦韻差點忍不住一巴掌呼在孟詰臉上。 還是許亦韻她們這邊的一名男生拉了下許亦韻,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沖動。二十萬算不上大數(shù)目,事情鬧大了反而不好。 這不是慫不慫的問題,許亦韻也知道這名男生是為她考慮,才有了許亦韻打電話給許亦葭這一幕。 然而有些事情,一個不小心就會牽扯出更多的事情。那些想忘記卻總會拐個彎讓你不得不面對的事。 30.chapter 30 入v第一更 裴悸剛出電梯,就注意到了一樓大廳里明顯僵持的氛圍。本來是要一走了之的,眼睛一瞥就看見了在人群中的許亦韻。 裴悸輕微地皺了下眉,因為在場的形勢表明了許亦韻并不是路過看熱鬧的,而是牽涉其中。對方是許亦葭的meimei,是蘇然的表妹,就憑著這兩層關(guān)系在他是一定會過問一聲的。 裴悸身邊跟著的人是陳均,還有一名女助理琳達,還有一名君氏的高管。 裴悸的到來,明顯愣的不是許亦葭一人,雖然裴悸大學(xué)是在m國就讀近期才回國內(nèi),但是裴家在京都絕對是一霸,裴家大少也就是裴悸大伯的長子裴翎在年輕一輩中非常有建樹,堪稱年輕一代的領(lǐng)軍人物。 所以在場的同個圈子的都認識裴悸,即使沒有見過也有所聽聞,不認識的一看裴悸的氣場也能猜出裴悸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裴少?!泵黠@許亦韻這邊看見裴悸是欣喜比較多,因為裴悸一過來立場就很明白,他站在了許亦韻這邊的位置。 雖然如此,孟詰也和裴悸打了個招呼。萬不得已,他可不想惹上裴悸這樣的人物。余緋受寵,不過對上對方是裴悸的情況,沒有秦思勒本人的態(tài)度,孟詰不打算先斬后奏。 “這是怎么了?”裴悸的聲音依舊疏離客氣,清雋如山澗流水,淡淡的。問的是孟詰,裴悸是認識孟詰的。 一聽裴悸問,其實孟詰這個后來的人,也并不是百分之百弄清楚剛才的事情經(jīng)過,最后還是許亦韻一五一十一絲不落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她們可囂張了,孟詰的意思是如果我最后不能讓那人滿意許家都得跟著完蛋?!痹S亦韻向裴悸指了指坐著的余緋。許亦韻明顯是把裴悸當成主心骨的感覺,因為裴悸就是有這樣的力量,雖然許亦韻和裴悸沒怎么相處過,認識也算不上深,但是裴悸就這么站在她身邊,莫名就讓她覺得是可以依靠的。 所以許亦韻把剛才積壓的委屈還有不忿都通過對孟詰那伙人的冷嘲熱諷給表現(xiàn)了出來。 “所以明明是10萬的東西她們卻向你要20萬,而且先前是先對你無禮是吧?”裴悸總結(jié)了一下許亦韻的話,問道。 “對?!痹S亦韻連著點了幾下頭,明顯就不是她的錯。 裴悸對孟詰說道:“既然如此,這邊的確該賠償那只鐲子的損失,不過是多少就應(yīng)該是多少,而這位小姐也應(yīng)該給許二小姐道個歉,不是嗎?” 裴悸的話雖然是用的詢問句,但是孟詰他們都聽的出來其中可沒有絲毫商量的意思,一句定局。 “我不道歉?!泵显戇€沒表態(tài),余緋明顯就不愿意接受這個提議。 孟詰一聽,知道這件事算是不能那么了了。余緋的事情,他會看在秦少的面子上幫她,但是并不代表孟詰心里真正瞧得上余緋,說白了沒了秦少,孟詰連鳥都不會鳥余緋一眼。但是誰讓余緋是秦少的人,而且孟家的事業(yè)儀仗的正是西歐秦家。 事情到了這步,孟詰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得只會秦少一聲了。 “裴少,這個事情還輪不到我做決定,這樣吧,我聯(lián)系下秦少?!泵显懺捯粢宦?,余緋的眼中就是一亮。秦思勒是什么都依余緋,但是只有一項是余緋不敢觸碰,那就是主動聯(lián)系他,以前余緋并不把秦思勒的這個條件當回事,想他就主動聯(lián)系了,只是等待她的結(jié)果是足足有一個月沒有見到秦思勒。所以余緋再也不敢嘗試。可是余緋想秦思勒,所以聽見孟詰的話余緋非常開心,她多希望秦思勒會親自過來。 裴悸挑了下眉,剛才許亦韻并沒有提到秦思勒,所以聽到孟詰的話,裴悸笑了下:“你是說秦思勒?” 孟詰雖然奇怪裴悸為什么提到秦思勒會露出奇怪的笑容,還是點了下頭。而裴悸身邊的人卻是能理解裴悸的,因為剛才裴悸就是在三樓和秦總相互商榷一些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