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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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還是請人為她量身定做好了,省得亂七八糟的衣服穿出去,沒得掉價。”霍承安淡聲說道,語氣中潛藏著絲絲輕貶,恰到好處,既不會太多,又正好能讓人感覺到,“替我轉(zhuǎn)告你老板,連像樣的衣服都做不出幾件,我勸她還是別做生意,趁早關(guān)門。另外,你們的服務(wù)態(tài)度真是令我大開眼界,我記住了。” 他們是如何來的,就是如何走的,唯一不同的是滿心歡喜指望做一莊大單的店長傻眼了,等她回過神,人已經(jīng)走出了視線范圍。 她很快明白過來——那位霍先生如此折騰,八|成是故意的。 老板抽不開身,不然就親自過來了,百忙之中還特意打電話來讓她一定要好好招待,千萬不能怠慢,結(jié)果卻弄成這樣…… 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哪一句不是在警告? 這要怎么辦?!像他們那個地位的人沒一個是簡單的。 什么關(guān)門、什么記住了,別人說就算了,偏生是出自這種動動手指就能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的人口中! ……麻煩大了! 身后一堆店員嘰嘰喳喳地小聲議論,抱怨著生意沒做成白忙活了一場,店長腦仁生疼,亂成了一團(tuán)麻,回身怒斥:“生意沒做成?先保佑你們的飯碗還能保住吧——!” . 車上,趙貞偷瞄了霍承安十幾眼,終于問出口:“為什么要這樣大費(fèi)周章地折騰?” 她不敢猜這是為了給她出氣,卻又忍不住這么想。 霍承安微微瞇眼,唇線緊繃,“我說的話,你只要照做就好,不需要知道為什么?!?/br> 滿肚子的問題又塞了回去,趙貞哦了聲,不開口了。 正好是午飯時間,霍承安帶她去了一家東南亞餐廳,要了兩個海鮮焗飯,一桌子其它的,并一杯果汁一杯酒。 他不開車,喝點酒沒關(guān)系,趙貞看了眼高腳杯中澄澈透明的白色液體,低頭玩手機(jī)。 沒事干的時候喜歡刷刷微博看看新鮮消息,這已經(jīng)是她的習(xí)慣了。 “把手機(jī)收起來?!被舫邪舶櫫税櫭?。 趙貞沒辦法,只好裝回口袋。 等餐的過程中他接了個電話,掛斷后對她說:“辭職的事辦好了。” “那我不用再去陸懷深公司報道了?”趙貞有點開心。 霍承安嗯了聲,稍作停頓,隨后道:“少和他來往?!?/br>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陸懷深。 “怎么?”趙貞八卦兮兮地往前湊:“你有內(nèi)|幕?莫非他不是好人,私底下在悄悄干著什么嚇人的勾當(dāng)?” “再廢話就出去。”霍承安道,而后不耐煩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她垂頭吐吐舌頭,無聊地打量起周圍環(huán)境。 才安靜了沒一會兒,突然響起陌生的鈴聲。 趙貞半天才意識到是自己剛到手的新手機(jī)在響,“抱歉,忘了換模式……” 一看屏幕顯示的來電人,猶豫了。 說曹cao曹cao到,剛聊了陸懷深幾句,他就來電話了。 霍承安才說完讓她少和他來往,接還是不接? 在霍承安灼人的視線中,趙貞咽咽喉嚨,摁下接聽。 “趙貞,我倒是不知道原來你這么有本事!”陸懷深的聲音恨恨的,活像是她欠了他多少錢沒還。 “陸……先生?!卑涯莻€‘總’字吞回去,趙貞暗罵自己的奴性,才叫了幾天就改不了口了?清了清嗓子說:“離職書和違約金我都交了,咱們的雇傭關(guān)系結(jié)束,希望以后……” 她還在展望著,盼能有一個和平安定的未來,陸懷深已經(jīng)壓抑不住火氣,“你在哪?我現(xiàn)在要見你?!?/br> 趙貞一陣語塞,他想見就見?憑啥啊這是。 現(xiàn)在他們之間老板和員工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解除,她和他不再是不對等地位了,昨天早上他神經(jīng)病似地撕她衣服,就這事兒她還沒跟他計較呢,他憑什么對她頤指氣使? “不好意思,我不想見你!”趙貞翻了個白眼,像第一次掛沈沛寧電話那樣,狠狠掛了陸懷深的電話。 霍承安正看著她,搞不懂那個眼神是什么意思,趙貞懶得去猜測,裝好手機(jī)問他:“陸懷深知道違約金是你付的嗎?” “還不知道。”他說。 聽他這么說,趙貞心里莫名松了口氣,這些事情攪和在一起,亂得很,她腦子都不夠用了。 然而還沒說出那句‘那就好’,就聽霍承安說:“不過我想他們很快就會知道了?!?/br> ‘們’字咬地稍重,霍承安淺酌一口酒,那雙眼中有暗光一閃而過。 “后天晚上有聚會,你和我一起去?!?/br> 22.v章 好好的一頓飯被霍承安一句話破壞了,趙貞想到要和他去參加那勞什子的朋友聚會,并且會和沈沛寧陸懷深兩人碰上,頭疼地不行。 按理說,他們一個想泡她沒泡成,幾次擺臭臉,一個吃錯藥學(xué)電視劇霸王硬上弓,無果告終還打電話來發(fā)脾氣,兩者都有失風(fēng)度,沒臉的應(yīng)該是他們才對,怎么慫的反而是她? 美食入口,卻因心事重重變得索然無味,后半段霍承安不知搞什么,臉色又難看起來,趙貞注意到了,但自個兒都煩地不行,沒心情理他。 兩個人在回程的車上跟兩尊雕塑似的,氣氛僵硬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