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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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當(dāng)初還更高了……趙貞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不長高難不成還能長矮? 清清嗓子,她問:“藥費是你交的?那個護工阿姨也是你請的?” “嗯。”霍承安承認(rèn)。 趙貞不知該說什么,沉吟一會開口:“謝謝?!?/br> 霍承安這回沒有馬上接話,沉默十幾秒才說:“不用謝我?!?/br> 趙貞想張嘴,卻又聽他道:“這是交易,我給錢……” 他的眸色微深,那未明的情緒直直撞進她堂皇的眼里,凝成了喑啞的三個字—— “你歸我?!?/br> . 還是車后座,旁邊的人還是他,不同的是趙貞心底一片茫然,手和腳都不知該往哪放。 不是怕,就是慌,有種說不清的慌張感。 霍承安方才說的話在她腦子里來回響,她一個字一個字捋順,消化困難。 趙祁的藥費只差兩三萬,而他一次性繳了十萬,請的護工是全天制,還有那位正裝男人,會負責(zé)處理趙祁住院期間所有事宜。 她這個做jiejie的,好像沒什么能做了——也不對,現(xiàn)在她在霍承安車上,她是這筆‘交易’的乙方,同時也是……籌碼? 大概算吧,趙貞攥著衣袖,慌亂的感覺沒有消退,反而更嚴(yán)重了。 好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就這么繞回了原點。 趙貞不知道霍承安到底在想什么,偷眼打量他,哪知正襟危坐的坐姿不適合行駛中的汽車后座,過減速帶時一個不穩(wěn)朝前撲去,臉結(jié)結(jié)實實撞在了前面的椅背上。 霍承安看過來,她趕緊坐好,突然覺得腰間似乎碰到了什么東西,有點扎人,還有點刺兒,癢癢地。 以為是裙子的腰帶沒系好,她伸手去整理,摸著摸著,從里面扯出一塊吊牌來。 霍承安將她這一系列小動作盡收眼底,蹙了蹙眉道:“大概是拆包裝的時候漏了,回去我讓她們再檢查一遍?!?/br> 他說的應(yīng)該是在別墅里工作的阿姨,然而趙貞的重點卻偏了。 “這衣服和裙子是新的???!”她朝霍承安看去,臉上難掩詫異,嘴一快說道:“我還以為是誰穿過留在那的……” 聞言,霍承安的臉色瞬間黑了。 趙貞見狀立刻閉嘴,小聲說了兩句抱歉。 她開始在心里反省自己的言行,作為一個爸爸曾經(jīng)有點資產(chǎn)的半吊子富二代,她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說他拿別人的舊衣服給她穿,這不是在質(zhì)疑人家的實力和財力么?不怪人家不給好臉色看。 下次可得注意。 之后,霍承安一路都沉著臉,一副別人欠了他幾千萬的表情,再沒和趙貞說一句話。 直到重新回了別墅,在書房的茶幾旁分坐兩邊,他找出一份文件丟在她面前,這才搭理她。 “簽字。”霍承安微微抬眸,言簡意賅。 18.第 18 章 上一次簽合同還是在鼎風(fēng),轉(zhuǎn)眼甲方乙方的關(guān)系就套在了她和霍承安頭上。 那一條條明晃晃的限制和規(guī)定,就差將那見不得人的兩個字寫在面上了,下筆的片刻趙貞有點糾結(jié),整整六個月都要和他待在一塊,自己是否真的能捱得?。?/br> “你弟弟還在醫(yī)院。”猶豫的空檔,霍承安不咸不淡地出聲。 趙貞聞聲抬頭看他,心一緊,用力抿唇,而后落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又是這樣,他總是能精準(zhǔn)地抓住她的命門,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 她擱下筆,微斂眉眼,心下開導(dǎo)自己,比起陸懷深他已經(jīng)很有‘誠意’了,在交易之前就先把一切安排好,而不是等著她先付出…… 如此想著,趙貞沒忍住輕嘆出聲,誰知下一刻變故突生,那件不合身的襯衫終于撐不住了,她在反應(yīng)不及間,親眼看著紐扣就那么從衣服上繃開,飛了出去—— 紐扣著落在桌面上,比指甲蓋還小的圓形物左右搖晃,發(fā)出細微的清脆聲響。 趙貞傻眼了,前襟裂開一條口兒,她愣愣對上霍承安的視線,臉唰地一下通紅,連忙伸手揪住自己的衣服。 霍承安移開視線,打量一眼那枚紐扣,說道:“我讓人重新準(zhǔn)備?!?/br> 他打了個電話到樓下,很快有人送新衣服上來,這回不再是襯衫,而是連身裙。 已是午飯時間,霍承安下樓等她,趙貞一個人留在偌大的書房換衣服。 還是緊,不過應(yīng)該不會像襯衫一樣繃開,胸口憋悶的感覺暫且能忍一忍。 下樓去到餐廳,菜已經(jīng)上桌,霍承安坐在長桌的一頭,趙貞扯扯裙側(cè),在他正對面的位置坐下,兩人之間隔了七八個座位的距離。 “你是打算只吃白米飯?”霍承安睨了她一眼。 趙貞呃了聲,仔細一看,菜全在他面前那片。雖然覺得他既不好相處又難以捉摸,心里微怵,可折騰了一上午,早上哭了兩回,昨晚還沒睡好,她實在是又餓又累,當(dāng)下管不了那么多,乖乖起身到他左手邊第一個位置坐下。 他平時不愛說話,飯桌上自然也不會開口,趙貞在家吃飯時習(xí)慣了和趙祁聊天,是以,飯菜雖好吃,卻怎么都有點別扭。 霍承安吃相斯文,不論是進食還是睡覺,平時作息規(guī)律,干什么都有條不紊,無奈旁邊有個人像是凳子上長了刺一般坐立難安,他只好停下筷子。 “你想說什么?” 趙貞驚訝于他居然會跟自己說話,略感受寵若驚,一時又不知道說什么,想了想問道:“我下午可不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