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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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佳嘆了一聲,沒有逼她:“那走吧,我們從后門出去,他問起來,經(jīng)理肯定會告訴他?!?/br> 橫豎趙貞在這工作的日子不長了,那些人總不可能跟她一輩子。 她倆提起包從后門出了紅坊,去了趙貞住的地方。 . 沈沛寧左等右等不見人,最后聽經(jīng)理說人已經(jīng)走了,氣的臉色變了幾變,最后也只能那樣,從經(jīng)理手上拿了趙貞的電話號碼,酒也不喝,悶著一口氣走人。 那一桌人見他走,也散了。 林恒拉著霍承安,開車時忍不住問他:“你想什么呢?這么出神?!?/br> 霍承安不答,卻問:“剛剛為什么拉住我?” “什么?”林恒一愣。 “剛剛他們拼酒的時候,為什么拉住我?”霍承安黑黝黝的眼睛看向他。 林恒反應(yīng)過來,一拳砸在他肩上:“還能為什么?我知道你看不慣孫文那種人,可是沈沛寧護著他的女人,你怎么好跟著去出頭?人家等會兒還嫌你裹亂呢!” 霍承安突然出聲:“她不是?!?/br> 6.第 6 章 “什么?”林恒聽到這句沒頭沒腦的話,疑惑看過去:“他不是?他不是什么?” 霍承安沒有回答林恒,他側(cè)目看向車窗外,濃重夜色給深邃五官鋪下一層陰影。 林恒扭頭看了他幾次,見他沒有半點要說話的意思,也不再開口,過會伸手:“煙?!?/br> 霍承安直接掏出一盒遞過去,林恒又管他要火:“我開著車,你給點一下?!?/br> 火苗簇地跳起,霍承安拿出的打火機是純黑色的,有點掉漆,看得出來用了很久。 “上回你生日我送你的那個怎么不用?”林恒就著他的手點著煙,瞅了眼。 “用習(xí)慣了?!彼?,喝了酒不想說話,干脆閉上眼。 一時安靜下來。 因為要開車,林恒沒喝多少,只隨便灌了兩口酒,精神得很,干巴巴地轉(zhuǎn)著方向盤略感無聊,隨手扭開了收音機。 電臺女主持人的聲音如涓涓細(xì)流,南方姑娘的呢噥溫婉尤其適合這種夜,聽眾躁動的心在她的聲音之下,片刻就能被撫慰。 是個文藝電臺,深更半夜的小清新聽起來也頗有情調(diào),總好過情感解答,林恒不太挑,將就著聽了。 過一會兒放起了英文詩,流利純正的發(fā)音聽起來相當(dāng)悅耳,林恒默默在心里贊了一聲。 他和金玉其外敗絮其內(nèi)的普通公子哥不同,當(dāng)年高考,自己憑本事認(rèn)認(rèn)真真考進了985高校,大二下學(xué)期拿到三所藤校的offer,他從耶魯學(xué)成歸來后,便開始逐步接管家里。 按他家的條件,他不一定要從商,他爺爺也希望他能走更高的路,無奈他經(jīng)商極有‘天分’,只得由他。 霍承安是林恒大學(xué)的室友,當(dāng)初留學(xué)時,林恒最大的遺憾就是他不肯和自己一起去。 伸手推了推小憩的霍承安,他道:“這兩天有空沒,我爺爺說挺久沒見你了,讓你回家吃個飯。” “明天。”霍承安睜眼,淡淡道。 “……行?!绷趾銓嵲谑峭春匏@個言簡意賅的毛病,又無可奈何,只得道:“那我明天上午打個電話回去說一聲,今晚去你那睡,怪晚了。” 霍承安嗯了聲。 “我說,那事你到底怎么想的?”林恒逮著空和他聊起來,“鄭家那姑娘到底行不行?” “我沒興趣?!被舫邪不卮鸬睾敛华q豫。 “雖說結(jié)婚這事兒確實夠嗆,但也不可能一輩子不結(jié),對不?鄭家論家世論實力都挺不錯,你好歹和人見個一面再說啊。”林恒勸道。 他們這個圈子,他們這些人,遇上一個相當(dāng)?shù)?,看得順眼的,彼此搭伙湊合著過也就算了,奢求真愛太不切實際。 “論家世論實力,鄭小姐嫁給我反而委屈。”霍承安轉(zhuǎn)頭看窗外,“他們看中的是你們林家的名?!?/br> 林恒不樂意聽了:“你說的這叫什么話?要真看中的是我們家的名,她怎么不直接奔著我來???人一開始看上的就是你,我媽都說了,鄭家那邊私下里托了好幾回,說是讓我媽給牽線,你倒是見都懶得去見……” 林恒的爺爺當(dāng)初正式擺禮認(rèn)了霍承安這個干孫,對外態(tài)度一直都是‘他是我們家的人’,但若是霍承安自己沒有真本事,別家光看這個不切實際的名頭還真不可能會相中他。 “你說說,鄭家的幾個兒子有哪個比你能耐?不說二十八歲就坐穩(wěn)pe這行的頭把交椅 ,你單讓他們熬過12年那會兒的坎兒給我看看!嗯?擱他們身上估計褲衩都得賠光!哪點比你強?。砍送短ネ兜暮?。”林恒不屑地撇嘴,他重感情,不管霍承安是不是林家干親,都是他兄弟,他最見不得霍承安用這種無所謂的語氣妄自菲薄。 霍承安不想談,“這件事以后再說。” 路燈一陣一陣照在他臉上,表情看不真切。 林恒說也說不動他,奈何又奈何不了他,默嘆一口氣,看著他平靜的側(cè)臉,突然想起了剛認(rèn)識他的時候。 大學(xué)新生報道那天,林恒進門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霍承安,彼時他穿著一身一看就很舊的衣服,默默地整理著床鋪。 林恒一開始覺得,這人冷著張臉真有意思,各種熱情各種逗他,可無論是發(fā)煙給他、邀他打籃球、邀他上大課亦或是請他吃飯,他統(tǒng)統(tǒng)冷淡拒絕,不僅如此,面對林恒時話非常少,有時候在路上照面,還會裝作沒看到,連招呼都不愿意打一個。 霍承安家條件不好,林恒很快就觀察出了這個結(jié)論,他吃的食堂餐是最便宜的那種,幾乎不見rou的影子,或到周末或平時沒課的時候,他就會去校外做兼職。 林恒一點都不同情他,反而覺得他這人有毛病,家里條件不好就甩臉子給富裕的同學(xué)看,虧得他們還是室友,虧得自己還拿熱臉去貼他的冷那啥!這不是白瞎嗎? 然而要命的是,這脾氣古怪的人還挺優(yōu)秀,不管什么事總是壓在自己前頭,林恒心里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打那以后,林恒就開始了排擠及欺負(fù)霍承安的日子,這一針對,就針對了大半年。 后來是因為什么事化干戈為玉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