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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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祺穿著一身翠綠的衣裳滿面羞澀的躲在那假山后,見衛(wèi)知穿著青色的袍子,身姿挺拔,不由得吸了吸口水,這樣的人成了她的未婚夫,真是一朵鮮花不一顆仙草插在牛糞上呀。 呸呸呸,我怎么能這么說自己呢?鐘祺搖了搖頭,看小丫鬟將扇套給了衛(wèi)知,她原以為衛(wèi)知會小心的守著,卻不料他說出了其實(shí)大可不必如此之類的話。 鐘祺的小臉突然一下便板了起來,難道他看不上自己不成?她一邊想著一邊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卻不料踩到了一顆大的石子滑倒在地,疼得她哎呀的一下叫出聲來。 那假山前面的兩個人齊齊回頭,鐘祺坐在地上,卻見衛(wèi)知看向自己時臉上的驚訝。 這下丟臉了。她心中有些氣餒的想到。 小丫鬟見自己的小姐坐在了地上,連忙也不管那扇套了,幾步跑到鐘祺面前,恨不得掀開鐘祺的腳腕看看,只不過衛(wèi)知在前,她倒不好如此做了。 衛(wèi)知見小丫鬟神色著急,又見鐘祺身上的衣裳首飾皆不是凡品,便猜出了眼前的少女的身份,難道是他那未過門的未婚妻?想到此,衛(wèi)知的臉也哄的一下紅了,他雖然飽讀詩書,在世事人情上也頗有見解,但卻是很少與女子接觸的,也曾經(jīng)做過娶一個妻子百年好合的夢,如今自己的未婚妻就站在面前,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由于三人在的地方是侯府的角落,路過的人并不多,小丫鬟先是將鐘祺扶了起來,又四處看了看,對上了衛(wèi)知淡然的眼。 衛(wèi)知狀似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去叫人,我來陪著小姐吧?!碧熘?,他的手心有些緊張得發(fā)汗。 這…男未婚女未嫁的,自己若是將小姐丟在這兒跑去叫人,只怕不妥。小丫鬟面上有些遲疑,卻被自家小姐偷偷的捏了捏手心,才爽快的站了起來,“衛(wèi)公子,麻煩你先照看著小姐,我去叫人?!闭f完之后,她便一溜煙的跑了。 衛(wèi)知聽了小丫鬟的話,看向了小丫鬟那邊,卻見鐘祺也抬著素凈的小臉兒有些好奇的往他這邊瞧,她并不是極美的容貌,但卻像太陽花一般,充滿著勃勃的生氣,讓衛(wèi)知這個自認(rèn)為歷經(jīng)家族滄桑的,心有些暖。 而更讓衛(wèi)知有些疑惑的是,這位鐘小姐,看上去實(shí)在有些眼熟。 鐘祺并不是扭捏的性子,她見衛(wèi)知眼中疑惑,便笑著說道:“你還在教那些小孩書么?” 此話一出,衛(wèi)知恍然,鐘祺不是那位男扮女裝來送衣裳的姑娘么?他與她,還真是有緣分。 “還在教,只不過我要考試了,便從一天一次變?yōu)榱巳煲蝗铡!毙l(wèi)知收拾了那些慌亂的心思,收回了眼光,有禮的說道。 “哦?!辩婌饕粋€小小的人兒,站在假山邊,顯得格外的委屈,“你為什么不要我的扇套?” 聽到這如黃鶯一般的聲音,衛(wèi)知自覺耳邊有些火熱,“這些東西不值得小姐廢這么大的心思的?!本退闼粸樗鋈魏问?,他也會好好的待她一世。 “當(dāng)然值得?!辩婌髀犘l(wèi)知的意思并不是討厭她,便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我說值得,那便是值得?!?/br> 還沒有成婚就大咧咧的看自己的未婚妻是一件很不守禮的事,可是衛(wèi)知卻忍不住再次抬頭看向了鐘祺,她那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見到自己的欣喜,并沒有任何嫌棄自己窮困之意,他深深的舒了一口氣,淺笑回道:“那便辛苦小姐了?!?/br> 衛(wèi)知笑起來如春風(fēng)一般,讓鐘祺往后退了兩步,連忙揮手道:“不辛苦,不辛苦的?!?/br> 兩人相視而笑,旁邊傳來陳嚒嚒心疼的聲音,“誒喲,我的小姐,你怎么就摔倒了?” 鐘祺回頭,見是自己的奶嚒嚒,不由得放緩了聲音道:“嚒嚒,不礙事的,一點(diǎn)都不疼?!?/br> 陳嚒嚒從小看鐘祺到大,早就將她當(dāng)成了心尖子上的人,她圍著鐘祺繞了一圈,發(fā)現(xiàn)她真的沒有大礙才松了一口氣,又恢復(fù)了那個精明的奶嚒嚒,她笑著對衛(wèi)知行禮道:“衛(wèi)公子,多謝你照看小姐了。” 鐘祺是她奶大的,她當(dāng)然知道只怕自家小姐心中很是稀罕這位未來姑爺,便對他有禮了三分。 為著這樁親事,衛(wèi)知已做好了忍著平陽侯府小姐以及奴仆身在高處對他戾氣指使的將來,卻不料平陽侯府小姐以及她身邊的人對他都是十分有禮的,仿佛他那落魄的家世對此毫無影響。父親在世時說起,平陽侯府不同于一般侯府,果然沒錯。 衛(wèi)知微微對陳嚒嚒行了一禮,“這是我應(yīng)當(dāng)做的。”他看出這位積年的老仆與鐘祺關(guān)系很深,便對她也十分有禮。 陳嚒嚒沒有想到未來的姑爺居然對一個老仆行禮,連忙側(cè)身躲了過去。 鐘祺笑瞇瞇的扶了陳嚒嚒一下,輕聲對陳嚒嚒說:“嚒嚒躲什么?這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陳嚒嚒一臉的不贊同,侯爺選了眼前這位公子做女婿,那他便絕對不是池中之物。要知道,他們家侯爺面上豪爽,但是私下卻是個會打算盤的,不可能真的隨意將女兒嫁給一個窮小子。現(xiàn)在未來姑爺是貧寒了些,等他一飛中天的時,萬一想起了當(dāng)年的屈膝,只怕是要與小姐生了間隙的。 衛(wèi)知見鐘祺的貼身嚒嚒丫鬟一眾人都齊齊的來了,不好久待,便對鐘祺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去。 “你過幾天再來,我再給你繡個荷包?!辩婌髟谛l(wèi)知身后,笑嘻嘻的說道。 衛(wèi)知走了幾步,突然停了,卻沒有回頭,只大步走了。 若是與他熟悉的,一定知道他是害羞了。 鐘祺的身邊的一眾丫鬟婆子原是沒有見過衛(wèi)知的,如今見了衛(wèi)知,齊齊皆有驚艷之感,只隨意穿一件麻布布袍便能如此清逸的,只怕只此一家了。 鐘祺見丫鬟婆子們對衛(wèi)知的觀感有了變化,面上有些得意,她一眼看上的,能有差的么? 在這小小角落里發(fā)生的事并瞞不住平陽侯夫人,平陽侯夫人聽陳嚒嚒所了,面上有些憂郁的看著桌上燃燃的蠟燭,“祺姐兒真的喜歡?” “喜歡得很呢,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陳嚒嚒笑著說道,“那衛(wèi)公子對小姐也頗為細(xì)心,并沒有讀書人的清高之氣。” 如今丈夫、女兒都覺得衛(wèi)知好,那她還能說什么呢?平陽侯夫人長嘆了一口氣,陷入了深思,如今那兩位都是唱著白臉,就只有她鼓鼓氣□□臉了。 衛(wèi)知發(fā)現(xiàn)平陽侯夫人對他的態(tài)度隱約的和緩了不少,從橫眉冷對到了吹毛求疵,但是只有真正想買東西的人才會對東西仔細(xì)查看,他對平陽侯夫人便更加恭敬了。 如此一個美青年在自己身邊恭恭敬敬,自己想做什么他便提前著幫自己做了,平陽侯夫人突然明白了那兩父女為何對衛(wèi)知評價這么高。 雖然鐘祺覺得自己像蜜罐里的小人兒,但她定親的消息傳開起來,有不少人都私下暗自可惜此事。 寧凝如今算是京城中的交際花,寧凝定親的這消息很快傳到了她耳中,她穿著昂貴的絲質(zhì)衣裳,眉頭微微皺著:“寧凝嫁給了一個不知名的書生?” 五皇子在她的身邊喝著香片茶,抬起眼笑道:“莫非你與她還有什么交集不成?” 寧凝與范嘉平那一段她在五皇子面前是咬死了不承認(rèn)的,如今說道寧凝她只將玉手在五皇子的肩上揉按著,輕聲道:“當(dāng)年我住在宇府的時候,曾與她見過幾次,很是投緣呢。”其實(shí)是被她狠狠羞辱了一番。 “呵……像你這么善解人意的女子,自然是與其他女子處得來的。”五皇子心不在焉的揉搓著寧凝的手指,平陽侯府家的兩個兒媳婦都并不是顯赫家族里出來的,他怕的便是平陽侯府的女兒嫁了太子那邊的人,這樣看來,是不可能了,這個衛(wèi)知倒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聽說依姐兒有孕了呢?!睂幠龑⑹种缚圩∥寤首拥模?xì)聲說道。 “哦?”五皇子眼中閃過一絲晦澀,嫁入范家也沒幾個月吧,倒是個好生養(yǎng)的,不知道被男人滋潤過的花朵,現(xiàn)在是不是越來越美了。 寧凝感受自己的手指上被五皇子用力握了握,唇畔邊閃過了一絲諷刺的笑容,男子都是如此,得不到的是最好的,五皇子雖然表面冠冕堂皇,但是心里卻是垂涎著大臣之妻呢。 “我準(zhǔn)備過幾天去看看她呢?!睂幠p聲細(xì)語說道,一副對柳依依好姐妹情深的模樣。 五皇子聽了此話,爽朗的笑了,“那你也幫我?guī)б环荻Y物過去吧?!?/br> “那是自然的?!睂幠叩搅宋寤首由磉叄琢讼聛?,將頭放在他的膝上,“我可是一心想著您呢?!比缃袼龑λ刹恢故桥缘奈ΓH手為這個男子編織出一個關(guān)系網(wǎng),這個男子才會長長久久的不會放棄她。 五皇子聽了,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就辛苦你了?!?/br> ☆、第190章 五皇子在廂房內(nèi)與寧凝膩歪了一會兒,才走出了廂房。 面對了寧凝,他那一張深情的臉變得十分冷漠起來。 “主子?!彼磉叺男P拿過一條干凈的帕子給五皇子。 五皇子接過了,用帕子擦了擦手,又將帕子遞回了小廝,“呵,人盡可夫的賤婦,還在我面前裝深情?”若不是她舅舅的那百萬家財(cái)對他還有些作用,他早就對這個自以為是的輕浮女子愛理不理了。 那小廝接過了帕子,迅速往懷里一揣,自己的主子自己明白,不知道私下勾搭過多少女子,可是這么厭惡的,卻是頭一個。 五皇子瞇了瞇眼,只不過,那寧凝倒是遺傳了她舅舅會賺錢的性子,她手中的鋪?zhàn)涌芍^是日入斗金,無論如何,他都要將這只會下蛋的母雞給攥在手里才是。 五皇子走出來心中對寧凝冷漠,寧凝也不是對五皇子深情款款的,她斜靠在小榻上坐了一會兒,瞧了瞧手中染好的紅色指甲,問小丫鬟道:“三皇子可來了?” “已經(jīng)來了好一會兒呢,聽說您在忙,一直在外面等候著?!毙⊙诀吖Ь吹恼f道,她心中自豪,誰會有我家小姐厲害?三皇子與五皇子都是她的入幕之賓! 寧凝聽了,自得的一笑,“那倒是讓他久等了。”五皇子只是她投資的一個人而已,母妃地位卑微的三皇子雖然沒有什么競爭的籌碼,但好歹身上流著當(dāng)今圣上的血不是? 寧凝補(bǔ)了補(bǔ)妝,去見三皇子,倒沒忘了吩咐小丫鬟準(zhǔn)備一份禮物給柳依依,過幾天她可是要帶著禮物去見她呢。 大林氏接到寧凝的帖子,面色是如烏云一般,她拍了拍桌子怒道:“居然還有臉上我們范府來?” 柳依依在大林氏身邊面不改色的喝了那碗據(jù)說對身體好但是苦得要命的湯藥,“她來便讓她來唄?!?/br> 大林氏皺著眉頭,“如今你身子不好,怎么能見那等女子?” “姨母,不礙事的。”柳依依笑道,上世與今世不一樣的地方實(shí)在是太多,她只怕寧凝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掀起了更大的風(fēng)浪,與其如此,還不如時常與她見見。 “可是…”大林氏緊鎖著眉頭,仍是有些不安。 “姨母,如今嘉平在書房里努力用功,想考出一個好功名在御前請求娶了她,若不是讓他早些死心…”柳依依繼續(xù)說道,上世范嘉平考了探花的名頭,可是在御前直接求圣上指的婚啊,圣上還說,范探花真是一往情深啊。 “什么?”大林氏聽了,心中一炸,將桌上的瓷器全都拂到了地上,“你聽誰說起的?” “總而言之,我聽到了便是。”柳依依支支吾吾的說道。 大林氏覺得自己動作失態(tài),差點(diǎn)嚇到了柳依依肚中的乖孫,連忙將柳依依摟入了懷中,“沒嚇著你吧,我,我實(shí)在是…” 柳依依從來沒有見姨母發(fā)過這樣大的火,她在大林氏的懷中居然看見她的頭上已經(jīng)有了一兩根銀絲,估計(jì)都是為小表哥愁的。 上世的她帶著愛戀的目光看著小表哥,覺得他什么都好,如今褪去了這些再看小表哥,她都要為上世的自己長嘆一聲了,小表哥是個耳目皆渾的癡人,她又何嘗不是呢?不知道上世,姨母是如何度過了最后的幾年。 柳依依目光一凌,寧凝再如何,都別想成為范府的敗家精,“姨母,你放心吧,我不會是傻的,總要潛移默化的讓小表哥死了心才是呢?!?/br> 大林氏聽了柳依依的話,最終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寧凝再可惡也比不上小兒子的前程,她便忍了這一口污氣吧。 柳依依回了帖子,與寧凝訂好了見面的日期。 寧凝松了一口氣,她不管穿越前穿越后都是不遭女人待見的性子,若是柳依依直接拒了她,以她的地位,也不能說什么的。只不過這柳依依的命怎么這么好?明明是出身低微的小官之女,現(xiàn)在倒是什么都有了,聽說在范府中,她可是排第一位的寶貝。 寧凝壓抑了心中的抑郁之氣,對身邊的小丫鬟說,“準(zhǔn)備一些貴禮給小范夫人,脂粉之類的就不要了,務(wù)必要熨帖才是?!?/br> 小丫鬟脆聲應(yīng)了,利落的準(zhǔn)備了好了上門的禮物。 寧凝數(shù)著日子上了范府的門,而模樣已與第一次來的大不一樣了,她初次來范府,穿的極為樸素,全身的衣裳首飾加起來比不過柳依依耳上那一對小小的紅珊瑚耳環(huán),而這次,她卻穿得十分富貴,一身紫色的衣裳,飛揚(yáng)的妝容,頭上的百花釵都說明了她已經(jīng)今非昔比。 只不過范府的人并沒有因?yàn)樗@個模樣就對她禮遇三分,范府上門來的高門大戶的夫人小姐多了,可沒有見過如此炫富范兒的,寧凝再富貴,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一個暴發(fā)戶而已。 寧凝沒有感受到范府下人的不以為然,只內(nèi)心覺得淡淡的自得,如今她再也不是那個任人欺負(fù)的孤女了!她見到了碧荷,給了碧荷一個十分滿的荷包,低聲對她說:“當(dāng)時我住在宇府的時候,還多勞煩你照看了?!?/br> 碧荷掂量了一下荷包的重量,皮笑rou不笑的將它收了,這么多的銀子,捐給善堂也是好的呀。 寧凝鼓足了氣勢走進(jìn)了柳依依的內(nèi)室,卻如脹滿了氣的球一般,突然之間被戳破了。 柳依依穿著一件在家中的青色舊衣,如瀑布一般的長發(fā)微微別在肩頭,不施脂粉的對著寧凝微微一笑,“凝姐兒,你來了?” 寧凝面色一僵,明明是很尋常的打扮,卻顯得柳依依清麗無比,她像是一個鼓足士氣打戰(zhàn)的將士,卻不料對方根本無心戀戰(zhàn),顯得她格外可笑。 柳依依并沒有發(fā)現(xiàn)寧凝的心聲一般,叫碧荷給寧凝搬了椅子笑道:“凝姐兒倒是今非昔比了,如今的才俊們,說到你都要贊嘆幾句呢。” 明明是尋常的兩句話,寧凝卻覺得從柳依依的口中聽出了別的意味,她只能敷衍的笑了兩下道:“這倒不算什么的。” 寧凝坐了下來,發(fā)現(xiàn)柳依依并沒有心思與她找話題,只得打足了勁頭與柳依依說起話來,她拋頭露面的多,可以挑起的話題許多,說得眉飛色舞。而柳依依只懶懶的靠在軟榻上,一雙眼睛看著她又似沒看著她,只抿著唇微微的笑,讓寧凝覺得自己是個讓主子開心的小丫頭。 寧凝怒從心生,還真當(dāng)自己十分高貴了?她想起了什么似的,捂著嘴巴如閨蜜一般對柳依依說道:“你可能不知道,五皇子說再過一陣子便給我一個名分呢?!蹦阏煞蚴切》洞笕擞秩绾??我以后的男人比你家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寧凝這話雖然是當(dāng)做悄悄話與柳依依說的,但因?yàn)榈靡?,聲音大了不少。若是以前,她必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但是現(xiàn)在追捧她的公子哥兒多了,她便有些得意忘形。 “哦?那五皇子可是有正妻了的。”柳依依并沒有如寧凝意料的那般露出得意之色,只懶懶的抬起眼看了自己內(nèi)室的大的屏風(fēng)一眼,屏障后面的人影一晃,似乎有些驚慌。這世倒是沒等寧凝成婚,就與五皇子搞在一起了?這樣也好,免得還耽誤了其他人。 寧凝聽到此話,低下了頭,狀似猶豫道:“我也是擔(dān)心這個,為人妾總是要低人一頭,不過五皇子與我承諾了,五皇子妃絕對不會為難我?!?/br> 呵,當(dāng)年不是在范府說寧死不做妾么?如今遇上了五皇子,但是上著桿子做妾了。碧荷心中有些不屑的說道,表少爺真是瞎了什么眼喲。 “既然如此,我也為你高興?!绷酪罁]了揮扇子,輕聲說道。 寧凝突然覺得十分沒有意思,無論她怎么折騰,似乎都入不了柳依依的眼,無論她如何顯赫,在柳依依眼中,都是剛進(jìn)范府時那靠著美貌依附他人的螻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