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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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蘭嫣看著他的反應(yīng),語氣隨意了一些:“他是不是還許了你天大的好處,好讓你脫離眼下的困境?!?/br> 彭志杰抿著神色不語,他的日子說不上潦倒卻也是憋屈萬分,姑姑他們是兵敗垂成,最后被送到了南陵這么個破地方,彭家在建安城此后舉步維艱。 父親被罷免,大哥被降職,無奈之下舉家前往南陵,可事情遠(yuǎn)不像自己想象的輕松如意,沿途去的時候他的傷勢復(fù)發(fā)導(dǎo)致了現(xiàn)在背脊的彎曲,到了南陵之后就是姑姑被帶回宮里審問當(dāng)年越婕妤下毒一案,彭家的現(xiàn)在比過去沒有發(fā)家時還要不如,而他更是狼狽不堪。 這些賬,他都算在了眼前這個人頭上。 彭志杰想罷了耍著狠瞪著她:“你有本事放了我。” “我沒興趣陪你再玩一次?!比~蘭嫣淡淡的回他,繼而看向夏冰,“不用顧忌性命,問出結(jié)果為止?!?/br> 痛喊聲在林子里響起,彭志杰并不是個硬骨頭的人,他甚至連三招都抗不過就招了,而他所招的和葉蘭嫣所想的相差無幾,在他背后授意他好處的人還是她的大熟人。 —————————————————————— 臨近年關(guān),蕭府內(nèi)十分的忙碌,這幾日白菁月卻一直有些心神不寧,那日傳回來一個消息之后就沒了下文,而葉蘭嫣安然無恙的從祭城回來了,彭家二少爺卻音訊全無。 彭志杰的為人,即便是事情不成功他肯定也會從她這里要走些什么,可這樣一點動靜都沒有的,白菁月心里反而有些不安,更重要的是這幾日不斷有人往蕭府送東西給她,都是一些進(jìn)補(bǔ)的藥,可就是沒有說明送的是誰,怎么都查不到。 “小姐?!毖诀叽掖疫M(jìn)來在她耳畔說了幾句話,白菁月神色一凜,“可確認(rèn)是真?” 丫鬟點點頭:“錯不了的,他可收了咱們不少銀子,這事兒上哪能含糊?!?/br> 白菁月的神色一下凝重了起來,丫鬟扶著她坐下:“小姐,那咱們應(yīng)該怎么辦。” “我們能做什么?!卑纵荚潞咝?,“要忙也是那邊先忙?!?/br> 話音剛落外面又有人送東西過來,兩個婆子把箱子放下就走了,又說是外頭有人送來的,白菁月走到外屋,看著那半人高的箱子心中又騰起一股不安感來。 丫鬟上前掀開箱子,里面就整齊的放了一些短布匹,丫鬟笑著拿起上面的幾匹正要給白菁月看,忽然她驚叫了聲扔開了手中的布匹,捂著胸口后退了一步。 后面不明情況的白菁月也讓她嚇了一跳,可等她自己看過去時臉色登時蒼白了下來,后面的丫鬟趕忙扶住了她,白菁月顫抖著嘴唇指著那箱子:“抬出去扔了,快抬出去扔了?!?/br> 兩個丫鬟上前抬箱子時也被嚇的不輕,跨過門檻時其中一個丫鬟不小心絆了一下,箱子重重的磕在了門檻上隨之傾倒,面朝著屋子內(nèi),里面的布匹和堆放在底下令她們大驚失色的東西倒了一地。 “?。?!”白菁月克制不住驚叫了起來。 外面正好蕭景銘過來,在門口看到了一地的死老鼠和嚇的快暈過去的白菁月。 120.120.郎情妾意(上) “景銘!”白菁月即刻撲到了蕭景銘的懷里嚇的渾身發(fā)抖,那些死老鼠幾乎是充斥了一整個箱底,只用了兩層的布匹遮蓋,倒出來之后滿地都是,像是要即刻復(fù)活似的令人汗毛亂豎。 “怎么回事?!笔捑般憮е碱^緊皺,命人進(jìn)來把這些老鼠都清理出去,門檻旁的地上還沾染著一些黑漆漆似墨又似其它的東西,臟兮兮的還散著一股惡心的味道。 “不知道是誰,接連幾日送東西過來,先前是藥,找大夫看了都說沒有問題,今天卻送來這些。”白菁月顫抖著身子,“這究竟是誰要和我過不去這般嚇唬我?!?/br> “送東西的人呢?”蕭景銘摟著她坐下,白菁月還不肯看門檻那兒,搖了搖頭,“放下東西就走了,查不到是誰。” “我去看看。”蕭景銘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起身走出屋子沒多久,坐在那兒的白菁月忽然神情轉(zhuǎn)了驚恐,她幾乎是要從坐榻上彈起來,拉住一旁的丫鬟失措:“有毒,有毒,這些東西有毒,快燒了燒了,全都燒了?!?/br> 白菁月顫抖著身子心中越發(fā)的恐懼,她轉(zhuǎn)頭看地上還未清除干凈的那一灘污漬,心中的不安像是席地狂卷的風(fēng),吹的她難以坐穩(wěn)。 “小姐,只是一些老鼠,沒有毒。”丫鬟趕忙安撫她,白菁月不住的搖頭,“快把箱子燒了,里面的東西也都燒了?!?/br> 說了一半,白菁月低頭看自己的裙子:“快,換一身衣服,我要換一身衣服。” 丫鬟扶著她進(jìn)屋給她換了一身衣服,白菁月催促著把這身衣服也燒了,連同丫鬟們都得換一身下來,外屋的地要刷洗過十遍都不夠安心,白菁月越是猜想就越是篤定,而越是篤定她就越發(fā)恐慌。 “小姐,那可是您最喜歡的一身衣裳。”接觸到白菁月的眼神后丫鬟抿了抿嘴,“已經(jīng)燒了。” 彼時白菁月才冷靜下來了一些,她顫抖著手握著杯子:“派人送入藤王府的東西你還記不記得?!?/br> 丫鬟一怔,隨即想明白過來,可就算是這樣對于小姐這么激動的反應(yīng)還是有些不能理解:“小姐,咱們送過去的可只有幾只。”而且還是活的。 白菁月看了她一眼,大約是覺得自己剛剛太失態(tài)了,擺了擺手讓她出去:“把外頭再清掃一遍,你們的衣服換了之后也都燒了。” 吩咐過后白菁月躺下來休息,而躺下后的她并不能徹底的安下心來,她一閉眼腦海里出現(xiàn)的就是滿箱子死老鼠的畫面,那些像是得了病而死的老鼠渾身發(fā)黑,甚至是隔著想象白菁月都能聞到那腥臭味。 她倏地睜開眼,葉蘭嫣,你好狠毒的手段。 她不過是送了幾只疫病的老鼠到藤王府,她卻給她送來了一箱子的死老鼠。 白菁月就是敢這么篤定這些事都是葉蘭嫣派人做的,可越是這么想,白菁月就越是要去猜忌葉蘭嫣還做了些什么。 離開了一會兒的蕭景銘進(jìn)來時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更差了,關(guān)切的囑咐她好好休息:“以后再有人這樣送東西過來,在外面時就應(yīng)該查看清楚。” 白菁月點了點頭凝望著他,思緒拉回到他身上,想起丫鬟之前的回稟,白菁月心里又像是打翻的五味瓶,不是滋味。 “怎么了?”蕭景銘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白菁月靠著他,半真半假的疑惑,“夫人那兒,你還打算留她多久?!?/br> “不急。”蕭景銘拍拍她的手,“如今你不必?fù)?dān)心這些,安心把孩子生下來先?!?/br> “彭志杰失蹤了,也許是兇多吉少?!卑纵荚抡獪?zhǔn)備繼續(xù)往下說藤王府,蕭景銘撫著她手的動作一頓,“祭城的事是你吩咐他做的?” “是。”白菁月點了點頭,“可惜了這么好的機(jī)會,要再下手就難了。” 蕭景銘眉頭微皺:“你許了他什么?!?/br> “彭家如此,彭志杰猶如喪家犬,許什么好處他都會答應(yīng),況且他和葉蘭嫣也是積怨已久?!卑纵荚驴此沁@幅神情,語氣頓了頓,“你不高興?” “以后不必對她再動手。”蕭景銘淡淡道,“我自有主張。” “她既不能為你所用就只有死路一條。”白菁月眼底閃過一抹情緒,當(dāng)初為了安排這些事費了多少心思,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該留在這世上。 “這件事你不用再插手。”蕭景銘收回拉著她的手,白菁月一愣,“你還要留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