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胖子被鄭凱這么一扯,落了面子,心情也不爽,素來就是張揚慣了的,哪里知道什么叫見好就收的道理,張口就不干不凈地來了句:“你當你女朋友多金貴的呢,老子看得起他才花三十萬,別tm給臉不要臉的?!弊鲃葸€羞辱性地拍了拍鄭凱的臉。 他這樣一說,是個男人都忍不下去,鄭凱揮起拳頭就要揍人,卻被身后的覃瑩死死地攔住了手臂:“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我們公司簽約,是我旗下的藝人,我可不想再在你身上多花醫(yī)藥費的錢!”覃瑩攔住對方的胳膊,沒有感情的說,一副冷血商人的面孔。 “鄭凱,你別沖動!”小女朋友也發(fā)話了。 “嘖!”本來覃瑩起初隔得遠,胖子張洋沒怎么留意這個穿著正裝嚴肅地一看會讓人覺得老的女人的,現(xiàn)在覃瑩走近了,那張漂亮地過分的臉一下子近距離地暴露在眼前,張洋渾濁的眼底一抹驚艷閃過,原本就酸得冒泡的小心臟更酸了,“要不說這小白臉這么受歡迎,一個兩個心甘情愿的倒貼呢。美女,爺床上功夫不別他差,你伺候好了,別說這三十萬了,要什么有什么,來跟爺混吧,有你吃香喝辣的時候!”他其實一番話說得頂真誠的,是真心實意想把眼前這美女收了,一邊說一邊已經(jīng)忍不住色瞇啊瞇撫上覃瑩白皙而精致的面龐,只覺得手感滑不溜秋當場就能讓人下頭硬了似的。 覃瑩是誰,那是個十六歲時面對道貌岸然的沈二爺就能拆穿他本質(zhì)并且將他狠狠羞辱一番的,更別說現(xiàn)在這個讓她一眼就覺得惡心地跟蛆蟲一樣的東西,當即就把對方的咸豬手拍開了,再猝不及防地來了一個反擒拿,將人扭轉(zhuǎn)了180度:“你嘴巴最好放干凈點!”一番動作下來,又快又狠,要力道有力道,要動作有動作的,帥氣得不得了,而她本來就面無表情的臉崩得更緊了,冷冷的視線跟子彈一樣已經(jīng)在對方身上射了好幾個洞。 連鄭凱都被覃瑩這一手唬得一愣一愣的,真沒看出來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還能有這樣的身手,二世祖的胳膊被他扭地痛苦地直哼哼。 覃瑩并不想真的惹事,畢竟對方人多,很快將他放開。 “媽的,個賤貨!”張洋偷雞不成蝕把米,真是什么面子里子都在兄弟們面前丟光了,連痛都顧不得,哪里還管覃瑩是不是還有幾分美色,立刻揚起拳頭要先把人揍一頓再說。 誰知道拳頭在半空硬生生被攔住了,對方力氣比覃瑩那力道就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真是牢牢地將他的手臂攔在半空,銅墻鐵壁一般,令他動彈不得。 林申到的時候,不早不晚正好看見這貨的咸豬手在覃瑩臉上下流的占便宜,漆黑而深邃地眼睛立刻瞇了瞇,大晚上的,人又多,否則準能被林大公子眼睛里的那抹殺機驚出幾身冷汗,幸虧覃瑩一招下來快、狠、準,流暢至極,沒吃虧太久,饒是如此,林公子一張臉依然黑沉沉的能滴出水來。 偏偏天黑,誰都沒看清楚林大公子臉上是暴風雨來的前兆,林申將人攔下的時候,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自個兒的怒氣,相反一番話說得極有度量:“打女人算什么?你不是想賭車嗎,我跟你賭。”聲音低啞平靜,聽不出半分喜怒。 現(xiàn)場瞬間就沸騰起來了,畢竟整個場地上都是一群愛賽場的飆車黨,十幾輛跑車擺在那里又不是僅僅拿來看的,誰不想看塞車啊,雖然張洋這二世祖人品不怎樣,車技那在這群人中還是杠杠的,否則不會讓鄭凱輸錢有這么一出了,現(xiàn)在有人不怕死的挑戰(zhàn)他,多刺激熱鬧一事兒啊。 “賽車!賽車!賽車!”立刻,現(xiàn)場不論是帶著車的車手還是僅僅來圍觀的太妹或者小羅羅們都跟打了雞血似的起哄起來,嚷嚷著要讓兩人比賽。 都這么起哄了,何況對方要求的是比賽車,胖子對自己的車技那是信心十足,正好是將落下的面子撿起來的時候,既然對方不怕死的送上門來丟臉,他當然也不傻,他飚了好幾年的車了,還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傻帽兒,于是指著覃瑩放狠話道:“比就比!輸了讓她脫了褲子舔老子的*?!?/br> 這貨傻得,完全沒看見他話一落,林大公子狹長的眼睛瞇成了縫,額上青筋凸起,還敢真的就朝著自個兒的跑車走去。 “你朋友?”見有人出面,且氣勢非同一般,烏七八黑的,鄭凱也沒認出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娛樂公司的掌舵人,只是出于道義為覃瑩擔憂,“張洋那小子車技算不錯,你朋友的話......” 覃瑩沒理他,漂亮的臉蛋依然是沒甚表情的樣子,只是唇抿地緊些了,并沒有去看突然出現(xiàn)的林申,仿佛眼前的一切跟她絲毫無關(guān)關(guān)系似的。 人群開始讓路,自動清理出跑道,林申徑直走到自己那輛法拉利駕駛座上,啟動手剎。 就在大家都準備著看一場精彩的車賽的時候,誰知道林大公子的車非但沒有往正常的跑道上開,居然在張洋剛上車的時候,筆直的、目標明確的,完全沒有絲毫猶豫地朝著張洋的藍色捷豹撞去,“砰”地一聲,精準地將對方藍色的車身撞得變了型,巨大的撞擊力讓整個鬧哄哄的現(xiàn)場暫停了足足一分多鐘。 鴉雀無聲。 從來沒有這樣安靜過的賽車道。 一群十j□j歲的富二代極叫不出名堂的小羅羅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每個人身體里的血液不約而同地都開始倒流,然后一片冰涼。 人......死了嗎? 就連覃瑩都是震驚的,以至于當林申抿著唇,甩著長腿,一言不發(fā)地下車拖著她的手走的時候,她居然沒有任何放抗地跟著對方上了車。 “那個人......好像是林家的人......”良久,直到那輛法拉利消失在眾人視線里的時候,人群中才有人哆哆嗦嗦的說了這么一句。 冷風從車窗口呼啦啦地灌進來,扎得人臉上生疼。 筆直的公路上,道路兩旁在夜晚里變得黑黝黝的樹木一排一排地從眼前快速掠過。 林申松了松脖子上的領(lǐng)帶,一只手扶著方向盤一只手擱在車窗口,非常放松的姿態(tài),但是輪廓分明五官卻是漆黑一片,完完全全地烏云壓頂,狹長而深邃的眸子冷得如同結(jié)冰,顯然還在極端的怒火中。 覃瑩目光呆滯,連窗口扎進來的刺骨的寒風都沒有讓她混沌的腦袋清醒過來。 “我tm就不明白了,覃瑩,你的腦子是豆沙做的是不是?”半響,仿佛實在氣的狠了,盛怒中的林申幾乎是從齒縫中一字一句擠出來,“你tm做事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那兒是什么地方,你一個女人單槍匹馬的過去,你到底想怎么樣????” 覃瑩卻沒有理會他的話,仿佛呆滯的腦袋終于能轉(zhuǎn)動了一下,喃喃道:“林申你撞死人了!”向來冰冷的臉終于因為現(xiàn)實的震驚浮現(xiàn)出一絲絲裂縫。 “死不了!頂多殘廢!” “你撞死人了!”覃瑩的腦袋終于活絡(luò)過來,語氣更加激烈了些,憤怒且不可思議地看著旁邊還在淡然開車的林申,又重復了一遍。 “跟你說了死不了!”林申不耐煩地重申一次,瞅見她嚇得不輕,到底是忍住了沒有發(fā)火,只是口氣依舊惡劣,“你還有心情管那個人渣,他都要讓你舔......”一著急,差點將不該說的說出來,不過最終是忍住了。 覃瑩簡直覺得不可理喻,無話可說,咬了幾次嘴唇,拳頭握緊了又松開,松開了又握住,半響,終于想起要掏出電話打聯(lián)系急救中心,詳細地跟對方報了出事的地址。 作者有話要說:覺得這章好像終于沒那么啰嗦了,偶要繼續(xù)保持。 第50章 偏心 一路無話。 因為知道住址,林申直接將車停在兩個人住的地下車庫,車一停好,覃瑩就拉開車門,徑直走入電梯口,林申從后視鏡里撇了一眼她打得筆直的冷冷的背影,忽然一陣前所未有的煩躁,發(fā)泄似的狠拍了一下方向盤,推開車門,又‘砰’地一聲大力關(guān)上,邁開長腿,大步追上了剛進電梯的覃瑩。 幾乎是重重地握住了對方的手腕,下意識的將人控制在自己的氛圍內(nèi)下:“你什么意思啊!我有這么讓你避之不及么?”他十分火大地沖著面前的女人吼,地下車庫身影空曠,他的聲音就顯得格外大聲。 “放開!”覃瑩掙了掙,并沒有掙開,臉色也不見得比對方好多少,于是重重地說:“對!避之不及!跟你待在同一個地方我都會覺得窒息,放手,聽到?jīng)]有!”她瞪著他,像是瞪著什么讓她惡心的東西一樣,一邊瞪著他,一邊要甩開他的手,簡直被他多拉著一秒都覺得痛苦。 林申卻突然微微地笑起來,微微俯身,俊臉在她面前放大,漆黑的眼睛仿佛鉆石下的黑色絲絨,帶著漩渦一樣的深邃,仿佛瞬間要將人吸進去:“你在心虛?否則為什么要躲?你還喜歡我,覃瑩?!彼蛔忠痪漭p聲道,如同在下什么重要的結(jié)論,帶著強烈的男性氣息。 覃瑩卻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得全身都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就在她想要出言諷刺的時候,電梯門“?!钡匾宦曌詣哟蜷_,覃瑩余光中撇見站立在電梯口的人,突然停止了笑容,在自己都還沒有想好怎么做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迎了上去,幾乎是準確無誤地找到面前整個面龐都快壓下來的男人的唇,蜻蜓點水般擦過,但是加上兩人的姿勢,已然足夠親密而曖昧。 僅一瞬,林申已感到唇間的暖意,觸電一樣,整個身體都震了一下,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覃瑩已經(jīng)快速地躲開,向來冷冰冰的臉嘲諷般盯著身后的電梯口。 林申回頭,很快看到站在電梯口的孫貝貝,立刻有些疲倦地撫了撫額頭。 孫貝貝站在那里,她一改往常清純嬌俏的打扮,穿了一雙又細又尖的白色高跟鞋,薄款絲襪,極易襯托女性曲線的韓版真絲套裙,就連栗色的卷發(fā)也細致的挽在腦后,露出光潔且白皙的臉蛋,整個人看起來成熟了不少,如果不是她那雙眼睛,如果不是那雙眼睛里迸射出的強大的怒意與憎恨的話,那么她這樣的打扮,是一定可以被評為優(yōu)雅與性感的代表。 “我只是想來跟叔叔你說,我原諒你這兩天害我生氣的事,沒想到看到這么精彩的畫面啊!”像是努力從唇齒間擠出似的,孫貝貝一字一字惡毒而嘲諷的說,然后,在說完這句話后,她收回放在林申身上的目光,狠狠地仿佛帶著毒汁的利箭般射向了電梯里的覃瑩。 下一步,她已經(jīng)一腳踏進電梯里,高高舉起右手:“跟你媽一樣的下賤!” 凌厲的掌風,幾乎可以想象落下時的挨巴掌的疼痛,但是終究在半空被林申攔下,“好了,貝貝?!狈路鸩⒉恢廊绾螒?yīng)對這樣的場面,林申無奈而疲憊的說。 “啪!”清脆的巴掌聲,覃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反手給了孫貝貝一巴掌,打得電梯里的另外兩個人都震了震。 “覃瑩!”林申重重地吼她,將孫貝貝拉得離她遠了一點。 “那個下賤的人現(xiàn)在是你媽了,沒有一點教養(yǎng)!還有,不要動不動就給人巴掌,就像你現(xiàn)在感受到的一樣,并不是那么讓人舒服的?!瘪摱⒅鴦倓偘ね臧驼七€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孫貝貝,語速不緩不急,冷梆梆地吐出教訓的字眼,琥珀色的瞳仁里未曾染上一絲情感。 幾分鐘后林申扛著還要上門找覃瑩鬧的孫貝貝出了電梯,直接到了地下車庫。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那個賤人!你沒有看見么,她打了我,她打了我,林申,你混蛋,放開我!”孫貝貝被他扛在肩上,整個人如同跳蚤一樣劇烈地掙扎著,連兩只鞋都被踢掉了,漂亮的眼睛更是哭得稀里嘩啦的,迅速腫的如同核桃一般,滿臉淚痕的臉帶著強烈的不甘與憤怒。 林申將她扔在副駕駛上,整個人帶著厚重的疲憊感,一只手無意識的放在腰間,另一手扶著額頭無奈地說:“好了,貝貝,咱們別鬧了,成嗎?” 哭得無法停歇的孫貝貝坐在副駕駛上,揚起淚痕中的小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覺得是我做錯了?” “沒有誰錯了,貝貝,我很累,咱們今天就不鬧了好不好,我送你回家好嗎?”林申仿佛投降似伸出兩只手臂,漆黑的眉毛微微擰起來,整張臉上都是無奈而疲倦的神色。 良久,當他幾乎以為孫貝貝是默認,準備坐到駕駛座啟動車子的時候,孫貝貝才低低的說了一句:“你偏心了,林申哥。”并沒有抬頭看他。 林申怔了一下,以為自己幻聽,視線有些迷茫的落在她身上。 “你偏心了,林申!”孫貝貝猛地抬頭看他,表情沉靜而倔強,死死地鎖住他,幾乎是咬著貝齒一字一句的說。 “你亂七八糟想些什么呢!”他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仿佛安撫,如同無數(shù)次做過的那樣,帶著無限寵溺的味道。 孫貝貝卻固執(zhí)偏了頭,再也不理他了,甚至也沒有哭,就那么沉默的、一聲不響的坐在那里,掙扎得有幾分雜亂的劉海著住了她的眼睛,于是壓根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了。 覃瑩幽幽地站在窗口,掀起了窗簾的一角,很快看見那輛車從樓下開出去。 一定很不甘心吧!會有多生氣,多難受呢,孫貝貝? 覃瑩抬起手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那一年,孫貝貝找人意圖侮辱她,她給了她一巴掌,剩下的一巴掌被林申攔住了,她始終記得在走道上跟自己說過的總有一天要從孫貝貝身上找回來,沒想到今天真的找回來了...... 很痛吧,孫貝貝? 可是比起你加諸在我身上的那些,能有多痛呢? 手機在梳妝臺上強烈的震動起來,覃瑩按下接聽鍵,paul有些焦急的聲線立刻傳了過來:“覃姐,您讓我找的保鏢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借來的,您人呢?我們跟這兒連一個鬼影子都沒看到啊!” 覃瑩深吸了一口氣。 “不用了,你們回去吧,鄭凱的合約我已經(jīng)簽到手了,明天他會來辦公室?!?/br> “真......真的嗎?” 那頭paul正驚訝著,覃瑩已經(jīng)掐斷了電話。 第51章 相親 “這小子沒出名的命!”覃瑩辦公室里,蘇菲環(huán)抱著手臂,有些意興闌珊地瞅了外頭已經(jīng)等得快失去耐心的鄭凱一眼,直接了當?shù)南铝私Y(jié)論。 覃瑩不置可否,也順著蘇菲的視線望去,被她故意晾了大半個下午的鄭凱臉上已經(jīng)是極度不耐煩的表情,不斷地找外面員工的麻煩,顯然已經(jīng)處于暴走邊緣。 很快覃瑩收回目光:“性子急了一點,也不至于就被你完全否定吧?!?/br> 蘇菲哼了一聲,細長的雙臂放在面前的辦公桌上撐住了整個窈窕的身姿,忽然俯□,漂亮的仿佛隨時都帶著媚意的研究一眨不眨地鎖住了面前的覃瑩:“他手里握著什么東西,為什么你那么在乎,覃瑩,雖然當初你跟我說加入工作室的唯一條件就是要捧紅一個人,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但是現(xiàn)在因為合約的事,我已經(jīng)足夠焦頭爛額了,不希望再惹出什么麻煩了!” 難得的,一貫鎮(zhèn)定的覃瑩臉上出現(xiàn)一絲少有的裂縫,微微躲開了蘇菲的視線:“總之,鄭凱的事先謝謝你,我們可以先把他的事放一邊,我研究了一下你在娛樂公司的整體發(fā)展狀態(tài),一直想跟你說,其實......”覃瑩頓了頓,突然鄭重地迎向蘇菲的眼睛,“我覺得其實你沒有必要跟公司解約的?!?/br> 隔得近,因此覃瑩可以清晰地看見蘇菲瞳孔陡然睜大,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但是很快收斂起來,仿佛確定覃瑩這樣說,一定會有特別的理由。 “m公司其實一直在力捧你,當然其中也存在一定的壓榨行為,但是我們都不得不承認m公司在業(yè)界的各項資源非常豐富,我們?yōu)槭裁匆速M這種資源呢,而且,據(jù)我所知,你的經(jīng)紀人鐘海曾經(jīng)私下找你談過,續(xù)約的條件非常優(yōu)厚?!?/br> 覃瑩一邊說的時候,蘇菲一邊已經(jīng)找了辦公室的沙發(fā)坐下,交疊起性感的雙腿,很自然的為自己點了一只女式香煙:“你別忘了,覃瑩,我已經(jīng)厭倦了一切經(jīng)濟公司,否則我為什么要出來單干呢,簡單的來說,我希望可以自由一點,起碼不用再看別人的臉色,反而......”說到這里的時候,蘇菲交換了一下雙腿,露出自信滿滿的神色,“反而以后要是人人能看我蘇菲臉色做事,我覺得更好!”她吐出一口煙圈,淡淡煙霧中一雙漂亮得過分的眸子仿佛染了晚霞的旖旎,媚得醉人。 “所以,我們更需要跟m公司合作。這是新的合約,你可以先看看,如果你同意,m公司方面,我會以最大的誠意游說他們簽下這份合約?!?nbsp;覃瑩一邊說,一邊已將合約遞了過去。 蘇菲翻了幾頁,一張臉頓時精彩分呈,由驚訝到夸張的笑容,最后變成輕描淡寫地否決,她甚至沒有看完最后的內(nèi)容,已經(jīng)將合約扔在了茶幾上,身體往后靠了靠:“不可能,你以為費宇霆(m公司老總)是傻得么,這樣喪權(quán)辱國的條約,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別忘了,他可是業(yè)界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頭的,你看他現(xiàn)在費盡心思打壓我就知道了,不從我身上最后剝下一層皮下來,他是不會收手的。” “所以,我們更要全力以赴,爭取讓他在上面簽字!”覃瑩一本正經(jīng)道。 終于意識到覃瑩并不是在開玩笑的蘇菲‘哧’了一聲,不屑道:“簡直天方夜譚,不是我打擊你,覃瑩,我向你保證,不要說合約了,你連費宇霆的面都見不到,我在m公司這么多年,見他的次數(shù)也是屈指可數(shù),費玉霆那個人,要見一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說到這兒的時候,蘇菲突然想起了什么,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這個你倒不用擔心,”覃瑩已經(jīng)收回合約,沒有去看蘇菲的臉,“我們今晚約了吃飯。” “什么?”蘇菲突然從坐直了身體。 “我沒有告訴你么?”覃瑩突然朝她露齒一笑,神色間非常淡然,“晚上我和費玉霆相親,孫家安排的。” 蘇菲一副遭雷劈了的樣子。 良久,她涂得鮮艷的紅唇才吶吶吐出一串字,仿佛覺得可悲,又并不知道可以如何安慰,只是喃喃道:“你爸讓你和一個變態(tài)的下半身癱瘓的男人相親......” 是的,費玉霆在公眾場合露面的次數(shù)不多,不是因為他低調(diào)、神秘,而是因為他身體的缺陷,而之所以說他變態(tài),m公司旗下所有的藝人幾乎都了解這個老總殘忍的“性趣味” ,蘇菲當然不會例外。 她還沒說完,在外頭被晾了足足半個下午,終于忍無可忍的鄭凱終于沖了進來:“tmd,你到底什么意思!”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覃瑩。 覃瑩只凌厲的一眼,就讓激動地鄭凱陡然間氣勢弱了大半:“注意你的措辭!還有,這一點時間都不愿意等,你以為一個明星紅起來真的就只是一夜之間的事嗎?” “那是你自以為是的逼我的,老子壓根兒就沒有想當什么狗屁明星!” “那你就快滾,當然,滾之前請你先付上違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