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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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瑩心想著你要平時不那么渾,我能想到你么,再聽沈肖然那頭口氣委屈,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干脆直接掛了電話。 看來不是沈肖然,掛完電話的覃瑩思付,再略略思考,那就只能從周穎本人身上下手了。 可是覃瑩根本不知道該跟周穎談些什么,她又不好咨詢其他老師,否則周穎肯定得記過,所以晚上的時候,覃瑩就跟顧玉笙聊起周穎的事。 “你有想過這件事的根本問題在哪兒嗎?”但凡是覃瑩的事,顧玉笙向來極有耐性,所以,一聽完,就一爭見血的直指關(guān)鍵。 “關(guān)鍵?社會風(fēng)氣吧,現(xiàn)在的女學(xué)生對物質(zhì)的追求越來越高,其實(shí)人很受環(huán)境影響,一件事,如果周圍人都在做,那么即使本來覺得不好,也會慢慢覺得并沒有什么,道德從來沒有明確的界限?!?/br> 顧玉笙笑了笑,他笑起來的時候,唇角輕輕上揚(yáng),非常溫柔:“那為什么同樣兩個人,同一件事,沈瑤可以抽身而出,但是周穎卻越陷越深?!?/br> “沈瑤說周穎她家里挺困難的,她爸爸好像得了重病?!?/br> “如果她們家里的困難并沒有得到解決,那么,相信我,你找她談話一百遍都沒有用?!?/br> “所以,這其實(shí)是一個經(jīng)濟(jì)問題?!倍自诖采系鸟撐⑽⑼嶂X袋,想了想,開始算計(jì)起自個兒銀行卡上的存款,以及手頭的股票。 顧玉笙一準(zhǔn)就猜到她在想什么,但是她那樣微歪著頭,巴掌大的小臉在橘色的燈光下像是暈了一層紗,蜜色的唇顯得格外可愛且誘人,他忍不住先啄了她一口:“不要再算計(jì)自己的銀行卡了顧太太,你幫得了一個,還能幫得了多少,這件事,還得讓學(xué)校分擔(dān)?!?/br> 覃瑩因?yàn)樗蔷漕櫶樜⑽⒓t了,反駁他:“這事兒要讓學(xué)校知道周穎肯定完,說不定會被勸退。” 于是,顧玉笙又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顧太太的臉:“ 據(jù)我所知,你們學(xué)校有很多可以申請的助學(xué)金項(xiàng)目吧,嗯......我們公司呢,最近也恰好想招一名應(yīng)屆生兼職?!?/br> 覃瑩何等聰明,立刻聽出他的意思,她一時興奮,忍不住湊上去對著那張俊臉吧唧就是一口,又稱贊他:“看來顧先生腦袋很好用嘛?!?/br> 她極少這樣主動,顧玉笙眸色一深,迅速把人壓在身下:“是么,那顧太太,那我不得不告訴你,我除了腦袋,還有別的......唔......地方......好用?!焙竺娴脑捯严菰谧屓四樇t心跳的吻里,越發(fā)破碎了。 覃瑩沒想到還沒來的及找周穎談話,就先碰上她跟她金主了,只是覃瑩怎么也沒想到那個人會是林申。 彼時剛下課,覃瑩惦記著找周穎談話的事,一下課匆匆整理了一下包就追出去了,結(jié)果剛好看到周穎上了一輛低調(diào)香檳色的瑪莎拉蒂,上車時周穎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看得出是真心挺高興的。 覃瑩就沒那么高興了,因?yàn)樗芸炜吹杰嚰苌系闹魅耍稚甏┝艘患?jīng)典黑色西裝,里面是白色襯衫,并沒有系領(lǐng)帶,但足夠顯得人模狗樣了,他倒是沒什么表情,等周穎一上車,大概簡單問了句:“吃什么?”就將手放在手剎上,準(zhǔn)備啟動車子。。 覃瑩頓了頓,一時不知道是什么情緒,只覺得指甲似乎不小心陷了皮rou里,微微有些生疼,可是她怒極了的時候反而不會顯露半分,嘴角微微翹起,只是冷笑。 她邁了幾步,很快擋在了即將啟動的瑪莎拉蒂拉前,自然一眼林申便看見她。 是初秋,她穿了一件薄款的橘色呢絨長款外套,內(nèi)搭短裙,腳下一雙平底黑色牛皮長筒靴,一頭潑墨似的長發(fā)披肩,臉上未施粉黛卻因?yàn)樽銐蚓露@得異常耀眼,她極少穿暖色系的著裝,林申便微微挑眉多看了幾眼,看見她精細(xì)的眉眼下因?yàn)椴灰撞煊X的怒意而微微顫動的睫毛,和故意微微翹起來的粉唇。 “下車!“粉唇微動,覃瑩盯著車內(nèi)的周穎不容拒絕的說。 周穎嚇了一跳,等反應(yīng)過來,臉色立即變得極其慘白,愣愣的望著車前的覃老師,一時忘了如何反應(yīng),只是下意識抓緊了安全帶。 覃瑩才沒功夫跟她糾纏,幾步跨過去,就要去開周穎那扇車門,車門上了鎖,自然打不開,覃瑩就掃了一眼駕駛座上的林申,眼神幾乎稱得上凌厲,意思非常明顯。 比起覃瑩的憤怒,周穎的驚恐,林申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挑了挑眉,十分無所謂得地解了鎖,覃瑩便開了門一把將車上的周穎拉出來。 “覃老師。”周穎驚叫,沒想到覃瑩力氣異常大,輕輕松松就將她拎出來,幾乎是強(qiáng)迫地要帶她離開,“覃老師,您放開我?!?/br> 但是沒能走幾步,因?yàn)轳摷?xì)小的手腕迅速被林申抓住了,覃瑩自然敵不過林申的力氣,也絕對沒有林申高大,可是幾乎是立即的,她像被什么臟東西碰到一樣,立刻甩開了他。 即使再漫不經(jīng)心,無所謂的模樣,林申也能感受到她反感,不知道為什么,心理極不舒服,微微有些動怒:“你也太放肆了,就算要帶人走,也要看看她愿不愿意跟你走?!闭f完,他睨了一眼旁邊的周穎。 覃瑩笑了笑,就去看周穎:“怎么,難道你還想留下來?”語氣異常堅(jiān)定,不受控制地含了一絲嘲諷。 周穎怔了片刻,聽出她語氣里的不屑,垂了眉,冷淡道:“覃老師,我很謝謝您上次的幫忙,可是這算是我的私生活吧,您好像沒有權(quán)利干涉。” 于是林申就緩慢的幾乎稱得上是溫柔的一根一根掰開了覃瑩抓住周穎的那只手,微微歪著頭看他,額前一縷碎發(fā)掉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也就不大看得清他的表情,只是唇角是微微上揚(yáng)的,仿佛周穎的話愉悅了他:“所以,”他說,“我們可以走了吧,覃老師,你打擾到了我的午飯。”不知為何,覃老師三個字他咬字非常清晰。 覃瑩氣得一時只能瞪著他,但是很快的,她又翹起嘴角,冷笑地看了兩個人一眼,然后幾步走到打開的車門前,繞過駕駛座,翻到林公子的手機(jī)。 周穎被覃瑩的一系列動作驚呆了,她雖然與林申相處了幾天,但是這幾天足以讓她摸清了林申的脾氣,林申的任何東西都不能任意觸碰,更別說那么私密的手機(jī)。 可是覃老師一點(diǎn)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么驚悚,而林申居然也只是那樣無所謂的著她而已。 很快覃瑩就找到自己想要的號碼,然后毫不猶豫的按下?lián)芴栨I,十秒鐘后電話接通,那頭迅速迅速傳來一把黏膩的女聲:“叔叔......”慣常的三聲的調(diào)子。 “孫貝貝,”覃瑩朝電話里說話,身體微微靠在車門上,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看著不遠(yuǎn)的處的林申,帶著高傲而嘲諷的神色,“你管一管你的男人,不要讓他的荷爾蒙到處分泌,搞得像發(fā)情期一樣!”說完,利落的掛上電話。 覃瑩一提到孫貝貝三個字的時候,就看見林申表情微不可查的變了變,于是冷笑更甚。 “怎么樣?林大公子,我覺得午餐可能用不成了,您還是好好想一想怎么跟您那可愛的未婚妻解釋比較好吧?!彼S手將手機(jī)扔在駕駛座上,秀氣的眉毛高高上挑,帶著惡意的笑意說。 “至于你,周穎,如果我是你,現(xiàn)在我會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而不是還愚蠢地待在這個男人身邊。” 然后,周穎看著跟平時大不一樣的覃老師轉(zhuǎn)身,瞪著她的長筒靴裊裊娜娜地走了。 很久以后,那個時候周穎已經(jīng)再也沒辦法接觸這個只在她身邊出現(xiàn)過幾天的男人的時候,她突然想起這一天,然后她想起,其實(shí)以林申那樣的人,手機(jī)不可能沒有設(shè)密碼,而覃瑩幾乎輕松就破解了,毫不猶豫,原來,不過是她太傻...... 第9章 噩夢 覃瑩一通電話非常奏效,晚上,林申剛洗完澡,就聽見自個兒公寓門鈴響聲,對方情緒十分迫切,按門鈴不算,“咚咚咚”地使勁兒拍門,倒像是跟門有仇似的。 膽敢半夜三更這樣明目張膽發(fā)脾氣一樣敲林大公子門的人,除了孫貝貝,這個世界上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林申無奈地揉了揉眉心,還是汲著柔軟的拖鞋緩緩過去開了門。 門一打開,孫貝貝幾乎是沖似的進(jìn)來,鞋也不換,一把將擋在門口的林大公子推開,徑直往臥室沖,顯然沒在臥室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又毫不猶豫掉頭往幾間客房查,那架勢,真跟捉j(luò)ian似的。 林申雙腿習(xí)慣性插在褲兜里,慢悠悠地跟著她的腳步,哭笑不得的:“貝貝你找什么?” “狐貍精呢?”孫貝貝嘴角一翹,委屈地說。 “別鬧了,貝貝,哪里有什么狐貍精。”林申干脆揉了揉她那頭栗色卷發(fā),無奈又寵溺地說。他比孫貝貝足足高了一個頭,做這樣的動作非常順手,偏偏孫貝貝最討厭他這樣逗孩子似的舉動,腦袋一偏,固執(zhí)地躲開了。 林申剛洗完澡,穿得是家常的休閑服,設(shè)計(jì)寬大而妥帖的領(lǐng)口剛好露出一大片鎖骨及誘人的肌膚,他身上還有沐浴露的清香,孫貝貝貼的近,很清晰的聞到了,再加上剛剛也沒在房間里找到半點(diǎn)女人的痕跡,也就略略放心,但還是忍不住抱著林申的咬踮起腳尖跟他臉對臉地撒嬌:“叔叔,那為什么今天會有女人拿你的手機(jī)給我打電話,討厭!”兩年沒見覃瑩,孫貝貝自然還沒聽出來,只當(dāng)是別的什么女人膽子大得竟敢這樣挑釁她。 “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橫店拍戲嗎?”林申想了一下她最近的行程,稍稍把人推開了一點(diǎn),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話題。 “你還說呢,人家一接到電話就馬上坐飛機(jī)回來了,叔叔,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是第一位?!睂O貝貝聲情并茂,臉不紅心不跳地第n次表白。 其實(shí)今天本來應(yīng)該是最后一場戲的,但是孫貝貝一接到那通電話,哪里還有什么心思拍戲,把整個劇組一撂,不管不顧地就往林申這兒沖,這會兒沒抓到人,多少心里還是有鞋忐忑,只好先拍馬屁。 “所以,你是跟劇組請的假,還是偷偷跑回來的?”林申只抓重點(diǎn)。 “叔叔......”孫貝貝期期艾艾,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家林叔叔,她身材異常嬌小,一張臉只有巴掌大,偏偏那雙眼睛亮極了,故作可憐的的時候會有類似于貓一樣的讓人心軟的神態(tài)。 林申怎么會不知道她的性子,真要胡鬧起來,看在他的面兒上,全劇組上下還真沒一個能攔得住她的,想到這兒他不禁揉了揉跳得狠的太陽xue,人都來了也不好再罵,即便要收拾爛攤子也是明天的事兒,只好作勢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這回先饒了你,這么晚,吃飯了嗎?” 孫貝貝如蒙大赦,立刻眉開眼笑,又八爪魚一樣撲上去蹭他:“沒呢,飛機(jī)餐難吃死了,叔叔請人家吃好吃的唄。” “走吧。”林申就轉(zhuǎn)身甩著他修長的腿到沙發(fā)上拿錢包。 “啊,不對,jimmy說我不能再吃東西了今天,要減肥的,下周有一個很重要的通告?!睂O貝貝把腦袋一拍,突然又垂頭喪氣的。 其實(shí)孫貝貝為了當(dāng)演員確實(shí)也下了不少苦功,首先就是控制體重,沒辦法,為了上鏡好看,哪個女演員沒遭過這罪,別看孫貝貝在熒幕上身材還過得去該有的全都有,現(xiàn)實(shí)里是真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了,就這樣他的經(jīng)紀(jì)人jimmy還閑她腿粗,非逼著節(jié)食呢。 “胡說八道,”林申就叱她,“瞧瞧你身上還有二兩rou沒,什么亂七八糟的通告,跟jimmy說取消?!绷执骲oss一聲令下,估計(jì)這通告還真得取消。 但孫貝貝一點(diǎn)都不生氣,又攀上他,甜甜蜜蜜地纏上他的胳膊,跟自個兒沒骨頭似的,一陣撒嬌賣萌:“還是我家叔叔對我最好了!” “好好走路......” ************************************************************************************************************** 那頭孫貝貝跟林申再一家私人餐廳里用餐的時候,覃瑩睡在床上,正在做一個噩夢。 夢里面一層一層的黑色籠罩,似乎沒有盡頭。 而她看見自己氣勢洶洶地沖進(jìn)林氏大樓,直接坐電梯上達(dá)最高層,新來的秘書不認(rèn)得她,一臉緊張地將她攔?。骸靶〗悖@兒是總經(jīng)理辦公室,不能隨便亂闖?!?/br> 她毫不猶豫地把人推開了,力氣大得要命,然后踩著腳下8cm的高跟鞋徑直推開旁邊那扇大門,這是整個市中心最高的一棟摩天大廈,一進(jìn)去,正對著巨大而冰冷的落地窗,而林申就坐在那扇落地窗前,埋著頭看文件,仿佛并不在意她的突然造訪。 “你這是什么意思?”她把機(jī)票摔在他面前,再也抑制不住那骨子里的憤怒,就那樣握著拳直直地望著他。 他終于慢慢抬起頭來,因?yàn)槟嬷?,她一時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見他揉了揉眉心,身體微微往后仰,雙手交叉在膝蓋上:“就是那個意思,oxford、cambridge、durham、edinburgh,你選一所,然后去留學(xué),或者你也可以當(dāng)做旅游。”他那樣說,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仿佛這樣隨意決定別人的人生并沒有什么,而她聽出他語氣里的命令,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覺得自己身體好像晃動了一下,一陣寒意從腳趾頭迅速的竄到身體的各個角落,直達(dá)心臟,她突然覺得冷,冷地發(fā)疼,可是她從來沒有學(xué)會對誰示弱過,即使是對面的林申,所以她只是咬緊唇死死地問他:“你也覺得是我故意把孫貝貝推下去的?” “那不重要,”他不耐煩地說,“重要的是,覃瑩,你不能再待在貝貝身邊?!?/br> 非常輕描淡寫。 好像單這一個理由已經(jīng)十分足夠。 不過是讓她離孫貝貝遠(yuǎn)一點(diǎn)罷了,所以需要她背井離鄉(xiāng),越遠(yuǎn)越好,不管她自己愿不愿意,也不管她是不是那樣愛著他。 她忽然覺得絕望,她這樣愛著他,她這樣愛著他,她想,而他不過拿了一把刀往她冰冷的心臟上一刀一刀刺進(jìn)去,再一刀一刀緩緩抽出來,她覺得痛,痛到五臟六腑仿佛都被人狠狠握住,痛得差點(diǎn)抽不過氣來,痛得她覺得也許下一刻就要死掉了,可是痛到極致仿佛只剩下了絕望,但是即使這樣絕望,她還是聽見自己忍不住卑微地跟他說:“如果,如果我說我求你呢?”帶著自己那點(diǎn)僅剩的自尊。 她似乎沒有聽到他的回答。 “覃瑩,覃瑩......” 怎么會那么疼呢,怎么會那么難受呢,怎么會那樣絕望呢,怎么會有那種整個世界都坍塌的情感,她快不能呼吸了,誰來救救她,好痛! 好痛! “覃瑩?覃瑩!覃瑩!” 顧玉笙緊張地輕輕拍打著覃瑩,她像是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夢魘,整個身體蜷縮成一團(tuán),渾身都在抽搐,仿佛再劇烈掙扎著什么, 額頭上,鎖骨上全是晶瑩的汗水,纖細(xì)的背脊上更是濕了一大片 ,他覺得心疼極了,只好摟著她,輕輕拍打著她的背脊,她的臉,試圖叫醒她。 她終于緩緩睜開眼,琥珀色的瞳孔里還帶著夢魘中的痛苦。 好像一時間分不清自己在哪兒,只是一陣心悸,眸中空洞了片刻,覃瑩才慢慢認(rèn)清面前張臉,是熟悉的,溫柔的,顧玉笙。 “我是不是做噩夢了?”她一陣迷惘,又似嘆息般道。 “我送你去醫(yī)院!”顧玉笙緊張極了,哪有做噩夢痛成這個樣子的,他抱起覃瑩,就想往醫(yī)院沖。 “沒事,”覃瑩拉住他的胳膊,“我只是做了噩夢。”又像是想極力安撫他,微微一笑。 顧玉笙明顯不信,臉色緊繃,十分擔(dān)憂。 “真的!”她肯定地說,見他仍不相信,只好無奈的補(bǔ)充,“老毛病了,小時候就這樣,真的只是做噩夢?!?/br> 他心疼地摸摸她的臉:“那有沒有什么地方覺得難受?” “沒有,只是噩夢而已,看都把你嚇到了!”說罷,調(diào)皮地沖他眨眨眼。 顧玉笙好像這才放下心似的,又去客廳給她倒了一杯溫水讓她喝,見她喝完好像真的沒有什么大礙,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玉笙,你抱著我睡好不好?”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她換了一件睡衣,難得地跟他撒嬌,他覺得心軟極了,便任她抱緊他的腰,將她輕輕摟在懷里。 顧玉笙看見她輕輕閉上眼睛時,輕輕將壁燈關(guān)了。 折騰了半晚,他很快睡著。 覃瑩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才偷偷睜開眼。 黑暗中,她看不清顧玉笙的模樣,但是她聽見他的呼吸聲以及沉穩(wěn)的心跳,沒來由地讓她覺得安穩(wěn)。 那不是噩夢,她聽見自己心底有個聲音在說。 那是她真實(shí)的、在那一刻死去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