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要不是他整日精蟲上腦,又怎么會一見到她就想干這種事,現(xiàn)在好了還把責(zé)任都推給她。 試問一下,她一個孕婦,拒絕做.愛有錯嗎? “小人!”喬佳沐氣不過,只能在嘴頭上占個上風(fēng)。 “慢慢的,一會就好了!”池奎銘笑了下,安慰她道。 “池奎銘,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只有那一件事可以做的?!苯K于是耐不住,喬佳沐語重心長的說了起來。 “三個月沒做了!”哪知道他們說話根本不在一個點上,他的薄唇貼在她的耳側(cè),心里的委屈就這般說了出來。 喬佳沐瞠目,美眸閃亮亮的,臉頰飛起一朵紅云,“又不是我想的,不是懷孕了嗎?” “醫(yī)生都說了現(xiàn)在可以做!”池奎銘又是一句,說的極輕。 “什么時候說的?”一起去的產(chǎn)檢,為何她沒有聽到這句話。 “你進(jìn)去檢查的時候我問的?!彼娴挠袉?,而且醫(yī)生也是肯定的回答的。 “池奎銘”喬佳沐只覺得一張老臉都被他給丟光了,這男人還能再不要臉點嗎? 身子在他的懷里動了動,喬佳沐想轉(zhuǎn)過身來訓(xùn)斥他,卻不曾想一轉(zhuǎn)過來,便是撞進(jìn)了一雙太深情的眼眸中,那黑褐色的瞳仁直接把她緊緊的吸住。 喬佳沐看著池奎銘這副憋得厲害的表情,心下噗通一聲跳,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心情突然變得很好。 她吞口水的動作落在池奎銘的眼睛里,那渾身的緊繃又是下來,池奎銘雙眸一閉,忍,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得忍! 喬佳沐還想要說什么,卻只感覺摟著自己的男人動了動,手臂從她脖子下伸回來,然后將被子掀開,下了床。 “哎”喬佳沐幾乎是本能的叫住他,小手拉著他的手,卻是被那手心中的熱度給嚇著,但還是沒有松開手。 “去哪里?”喬佳沐瞧著他健碩的背影,問道。 “浴室!”池奎銘幾乎是咬著牙回答的,那牙齒差點就咬到了舌頭。 “做吧!”喬佳沐大腦短路,忽然扯了扯唇,開口道。 池奎銘轉(zhuǎn)過身來,一雙深眸落在她的臉上,似是探究她話里的真實性。 喬佳沐被他盯著難受,想要反悔很顯然已經(jīng)晚了。 孕婦的思維果然很是奇怪,一會這樣想一會又這樣想,而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又答應(yīng)了他。 因為被欲望燃燒著,池奎銘連帶著一雙眼睛都是猩紅的,在片刻的思索下,身子動了動,喬佳沐咽著口水,看著那巨大朝著自己而來。 她忽然就害怕的想要逃跑,可男人哪里會給她機(jī)會,大手直接拉住她的手腕,將她嚴(yán)實的圈在身下。 “真的?”雖然已經(jīng)隱忍到極限,但池奎銘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要是我說假的,你會不會停止!”喬佳沐眨巴著眼睛,只覺得剛才看到的尺寸太嚇人。 “不會!”池奎銘哪里會給她第二次反悔的機(jī)會,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不得了,那么專職霸道,卻還來問她的意見,這不是明擺的耍她嗎? “哎”喬佳沐輕嘆一口氣,為自己一時心軟而后悔不已。 池奎銘滿腔的熱情全部化為實際行動,雙眸落下之際,手已經(jīng)扣住了喬佳沐的后腦勺,薄唇在瞬間便將那米分唇含住。 熱情很快便被點燃,密集的汗水從他的胸口傳遞至她的身體上,彼此毫無縫隙的相貼在一起。 整個晚上,池奎銘擁著她,用自己的火熱燃燒著她,喬佳沐雙眼迷蒙中只記得男人的好看的輪廓,牟足了勁...... 一次結(jié)束,喬佳沐已累的氣喘吁吁,整個人趴在床上,虛脫一般...... 雖然沒有完全的釋放,但池奎銘已是很滿足,畢竟她現(xiàn)在的體質(zhì)不允許他太過放肆,不然傷到了孩子到時候后悔莫及! “別”池奎銘的大手落在她的腰處,喬佳沐只以為他要再來一輪,抗拒著。 他輕笑,然后薄唇落在她紅彤彤的側(cè)臉上,親了一口,道:“身上黏糊糊的,我抱你去洗個澡!” “我沒力氣,不想去。”喬佳沐軟綿綿的揮著手,懶得渾身都不能動彈。 池奎銘望著她趴在床上跟個小貓似的,嘴角勾起,從床上翻身而下。 片刻后,他從浴室里出來,手里拿著散發(fā)著熱氣的毛巾,坐在了床邊。 毛巾輕柔的落在身上,喬佳沐舒服的發(fā)出申銀聲,卻不曾想正在給她擦身體的男人雙眸又是深了一分。 天知道,給她擦身是多么煎熬的事情,特別是那雙腿間的秘密花園,對池奎銘來說簡直是致命的折磨。 等到把她整理好,換上干凈的睡衣,池奎銘已是熱的滿頭大汗來,將被子蓋在她身上,沖進(jìn)了浴室。 半個小時后,池奎銘從浴室里出來,床上的女人已睡著,池奎銘坐在床邊已是沒有了睡意。 深邃的眸光落在她紅潤的小臉上,心里掀起一片波瀾,嘴角輕聲道,“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不知道你會不會認(rèn)同?” 那女人只是翻了個身,又繼續(xù)睡去。 本章完結(jié) 213小姐不見了 美國。 蓋鳳總部 段玉祁從早上一進(jìn)公司,便是處理文件,然后又是通知開會,幾個大的項目等著審查,一番工作事宜忙下來,一刻都沒有停歇。 現(xiàn)在已然是快要到中午,段玉祁才得以空下來。 身上的西裝外套已是脫掉,白色的襯衣領(lǐng)口的兩顆紐扣被解開,露出那小麥色的肌膚來,雙腿交疊放在桌面上,慵懶的靠在大班椅上,點燃了一支煙,抽的自在。 這邊,卻又有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眉宇擰起,只以為又是那討人厭的項目,卻是在瞥到那熟悉的號碼時,頓住。 那是別墅的來電,鮮少會打來,段玉祁拿起手機(jī)接起,順便吸了口煙,只聽那頭道,“先生,先生,出大事了!” 傳來的是張媽著急大喊的聲音,段玉祁擰著眉問道,“什么大事?” “先生,小姐不見了?!边@一次,張媽卻是哽咽的哭了出來。 “你說什么?”之間的煙沒有拿住,直接落入掌心來,那火苗卻是一下子便將那掌心的rou給灼燒到,段玉祁將手翻過來,煙頭滑落,可即便那么短短的幾秒,掌心還是被燒掉了一層皮,留下煙頭那般大小的傷口來。 “小姐不見了,沒有在房間里,也沒有在別墅里!”被段玉祁冷喝一聲,張媽嚇得眼淚流的更兇。 “什么叫不見了?怎么個不見法?”段玉祁只覺得呼吸都緊了起來,身子已是從椅子上站起來。 “我不知道......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小姐?!睆垕尶拊V道,她快要急死了,才給他打的電話啊。 “給我仔細(xì)的找,不要放過別墅里的任何地方,我馬上就到!”段玉祁冷聲喝道。 幾乎在下一秒,段玉祁握著手機(jī)就朝辦公室的門沖去。 “碰”一聲,大腿直接撞在了桌子的邊角上,頎長的身子在辦公室里踉蹌了一下。 “總裁,這是您要的期貨報告!”這時,門從外面打開來,助理拿著份文件走了進(jìn)來。 段玉祁卻是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從他的身邊飛過。 一路上,段玉祁不知道車子被開到了多少碼,他只知道那油門的力度已是不能再往下踩。 到了別墅,車子都來不及熄火,段玉祁便是沖進(jìn)了別墅里。 “袁圓圓,給我出來!”一腳踢開別墅的大門,他站在玄關(guān)處就開始大叫。 只可惜,偌大的別墅大廳只有他自己的回音。 他開始瘋狂的尋找起來,沙發(fā)上再也沒有那個溫柔的可以將歲月都比下去的女人。 “張媽,張媽,張媽......”他又是對著別墅大吼起來。 在樓上尋找的張媽聽見他叫她,立刻從樓上跌跌撞撞的下來,抖著身子站在他的身邊。 “先生” “她去哪兒了?”段玉祁秉著呼吸,聲線穩(wěn)定。 “我...我......不知道!”張媽嚇得直接噗咚一聲跪在了地上,驚恐而來的眼淚簌簌而下。 “你不知道,你負(fù)責(zé)二十四小時照顧她的,你現(xiàn)在告訴我她不見了,是想干嘛?”段玉祁彎下身子,一手便扣在了張媽的下巴上。 “先......先生......”張媽艱難的發(fā)著聲,瞳仁放大,不斷的搖著頭。 她真的不知道小姐去哪兒了,她只是去打掃了花園,前后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小姐便不見了。 段玉祁一把甩開她的下巴,連帶著人都被甩出去,“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早上下樓來吃過飯,說頭有些暈,要......到樓上休息,我......我......便去了花園里修剪花圃,等我弄好后已是兩個小時后了,我想去看看小姐好受些了沒有,卻不曾想,小姐不在臥室里,我就開始......找,可是找到現(xiàn)在也沒有發(fā)現(xiàn)小姐的蹤影......”張媽斷斷續(xù)續(xù)的將上午發(fā)生的事情說一遍。 “她不舒服為什么不告訴我!”他卻是抓住了問題的關(guān)鍵。 “小姐說只是吹了風(fēng)頭有些暈,不用告訴先生的,我看小姐氣色還可以,也就沒有說?!睆垕屇睦锔腋嬖V他,小姐說告訴他有何用,他回來又是一頓折騰,她哪里還會有休息的時間,瞞著他起碼還可以舒服些。 “去找,將別墅的每個邊角都找一遍!”段玉祁深呼吸一口,然后對著張媽命令道。 張媽領(lǐng)命離去,段玉祁又是打了通電話給助理,讓他過來一起找。 她的活動范圍只有別墅里,三年了她都沒有走出過別墅一步,而段玉祁更是知道她也聯(lián)系不上任何人,她沒有手機(jī),而別墅里的電話只能打給他,所以他想不通有任何人可以幫助她離開。 直接回到了臥室,那床上的被子被掀開,顯然是女人睡過的痕跡,他的呼吸一緊,打開衣柜卻是發(fā)現(xiàn)一件衣服都沒有少,腦袋發(fā)懵,手足無措。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那墻壁的四角亮起的紅光,對,攝像頭,他的房間里安裝了無數(shù)個攝像頭,每個角落都有,以便他隨時掌握她的動態(tài)。 直接去了書房,將監(jiān)控打開,偌大的液晶屏幕上便布滿了各個角落來。 他一一點開來看,卻是發(fā)現(xiàn)跟張媽說的吻合,她吃了早飯,便去了臥室的床上躺著。 此時畫面卻是靜止起來,女人乖巧的躺在大床上,白色的薄被裹著她瘦小的身子,淺淺的呼吸噴灑在枕頭上。 她睡得很沉,似乎真的是很累一般,直到兩個小時之后才醒過來。 畫面中的女人伸著懶腰,嘴角冷漠著,不過因為睡得很飽,臉頰也是紅彤彤的。 這時女人卻是從床上站起來,段玉祁呼吸開始緊起來,連帶著心跳都在加快,女人似是朝著屏幕而來,越來越近。 她的小臉就在眼前,只見她朝著陽臺而去。 她背對著鏡頭,依然是伸著懶腰。 一身白裙,陽臺上的風(fēng)吹起了她的裙擺,她筆直的站立著,像是風(fēng)景畫里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