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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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早飯沒吃的,就隨便咬了兩口,便抱著一疊厚厚的文件快步朝會議室而去。 這次因為人比較多,會議并沒有在頂樓的會議室開,而是在二樓的大會議里。 這間會議室很大,足足一層樓被改造的,可以容納將近五百人。 部門領(lǐng)導(dǎo)自然不敢怠慢的,所以早早的便來到了會議室。 那講臺上的高層在十五分鐘之后便也跟著過來,權(quán)昊陽跟著芳姐也是到來。 公司本來是有規(guī)定的,半年開一次全員會議,總結(jié)下半年的工作,可這次讓他們驚訝的是這才五月份,卻是把會議提前來了。 有很多不懂的人,腦袋交接在一起,開始竊竊私語。 近來,權(quán)氏上報紙的頻率越來越多,不是生意被搶,就是股價下跌,要不就是貸款沒批,關(guān)于那些傳聞,權(quán)氏的掌權(quán)人沒有出面回答過一次,那真假便只有當事人才會知曉。 眼見著人員陸續(xù)到齊,大家也不在說話,雙眸對準著講臺上的焦距,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 權(quán)昊陽落座后,芳姐緊挨著他坐下,身邊的幾名董事和高管依次坐在他們的身邊來。 “各位,會議馬上要開始了,鑒于會議的重要性,現(xiàn)在提幾點會議要求,一:將手機全部關(guān)機,如果在會議過程中聽見誰的手機響,那公司將作出相處處理。二:不得在會議過程中,交頭接耳,私自討論。三:所有人員應(yīng)認真聽取會議內(nèi)容,分配到工作的勢必要嚴謹?shù)挠涗浵聛?。”芳姐卻是站了起來,對著下面的員工提著關(guān)于會議的要求。 大家面面相覷,卻都沒有發(fā)出聲音來,整個會場立刻便安靜下來。 權(quán)昊陽整了整脖子處的領(lǐng)帶,然后開口道,“各位員工,大家好!今天召開這個會,有點唐突,甚至于有點急切,我相信有很多的人對這場回憶的召開有著怨言,有的人沒有準備演講稿,有的人狀態(tài)不佳,頭昏腦漲,甚至有的人呢沒吃早飯便趕來,但我想告訴你們的就是不管在工作中還是在生活中,應(yīng)時刻保持備戰(zhàn)的狀態(tài),敵人要來的時候不會考慮你有沒有吃飯,有沒有發(fā)燒感冒,有沒有準備充分,你們懂嗎?” “懂!”權(quán)昊陽的聲音剛落下,會場便響起了整齊劃一的回答。 然后,會議正式開始! 而他們卻不知道的是,權(quán)氏的大門處迎來了兩位客人。 為首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煙灰色的領(lǐng)帶,銀色的袖口在陽光的折射下發(fā)出光來,濃黑的眉如兩把利劍一樣,斜斜的橫在發(fā)鬢兩邊,一雙眼,宛若含著兩顆墨玉,漆黑的眸子里似被蒙上一層水霧,使得他的眼神看起來朦朦朧朧的,讓人一眼看不真切。鼻梁高高蜓挺,嘴唇薄薄的,很是性感。 “先生,請問您找誰?”前臺的接待小姐禮貌的向前迎接。 男人嘴角輕揚,一抹冷笑揚了起來。 為首的男人沒有動,而是身后的男人卻是從口袋里拿出了個證件來。 前臺小姐是新來的,自然不會認識他們,卻是認識權(quán)氏的通行證。 “哦,抱歉,原來是公司的同事,不過你們來的有些晚哦,會議都已經(jīng)開始十分鐘了!”前臺小姐接過通行證看了一眼,然后笑著說道。 男人并沒有理她,而是拿過通行證,便朝著電梯而去。 “看來權(quán)昊陽是急了?”電梯緩緩的上升,謝冠宇的嘴角露出譏諷的笑來。 “我現(xiàn)在又不會動他,不知道他急什么!”男人正色的看著那緩緩上升的數(shù)字,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呵呵,誰被你盯上不會害怕?”謝冠宇揚起一抹笑來,在那泛著紅光的數(shù)字中,顯然格外的突兀。 “嗯?。?!”男人卻是雙手抱在胸前,撅著嘴巴,“看來,我給他的炸彈有些小?!?/br> “呵呵,你要是扔個大的,估計權(quán)昊陽心臟病都被嚇發(fā)了?!敝x冠宇跟他并肩而站,想著五年前他被炸死后權(quán)昊陽的反應(yīng),他就恨不得直接給他弄死算了。 “慢慢來,不急!”池奎銘知道他的意思,但有些事情急不得,放長線釣大魚才有意思。 直接去了頂層的會議室,卻沒有看見一個人。 謝冠宇剛想大罵,池奎銘卻是說了二樓來,他們誤以為只是普通的高管會議,卻不曾想是連員工也參加了。 池奎銘進入公司比較早,所以自然是知道二樓還有個大會議室的。 于是,電梯緩緩的下降而來。 池奎銘冷眼瞧著這周圍穿梭而過的風景,三年了,他又回到了這里。 那場爆炸案他本以為自己是沒有還生的希望了,卻不曾想自己竟然會醒過來。 深邃的眸在電梯的四角游移,然后定在某一點上,“你說他看見我是什么反應(yīng)?” 謝冠宇側(cè)頭看向他,視線落在他的余光上,“他已經(jīng)在準備了,自然是知道了你已經(jīng)回來了,看見你反應(yīng)不會太大,但事后定會加緊防范?!?/br> “恩,走吧,陪我打這一仗!”電梯在此時已是停了下來,池奎銘率先走了出去。 精致的黑色皮鞋落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來。 面前是深褐色的紅木大門,池奎銘的腳步,卻緩緩?fù)O聛怼?/br> 他深鎖的眸盯緊那扇大門,臉色有些繃,謝冠宇就站在他的身側(cè),跟著他一樣,沒有任何的動作。 五分鐘后,他嘴角帶著一抹笑,緩步走過去,優(yōu)雅的手指輕輕勾住了那紅木大門上的雕花扶手,接著輕輕拉開。 權(quán)昊陽等人此時正在聽市場部做工作報告,沒有注意這邊的變化。 只是那正對著木門而坐的員工卻是在第一眼看見了突然闖入的兩個人來。 有的是在這幾年新招進來的,自然是不認識池奎銘的,中間也有是一些老員工,在經(jīng)過那短暫的辨認后,卻是認出那前來的人。 本是在認真聽著報告的人,雙眸瞬間的睜大,連帶著嘴巴也張大來,那不可思議的光閃過每個人的眼角。 他? 他們都不相信此時看見的人是他,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那場事故,但卻是在報紙上,新聞里,看見了那個被炸得尸骨無存的男人,而此刻,他居然好端端的站在他們的面前來。 被自己眼前看到的事實震驚,周圍的人也是忘記了那會議之前提出的要求來,幾個人的腦袋湊在一起,那議論聲便響了起來。 池奎銘雙手插在兜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奇異的光,一一掃過面前的人。 而在講臺上的幾個人也是感覺到了下面人的反應(yīng),視線跟著看過來。 卻只是那一眼,所有人的目光都頓住。 芳姐的右手已是捂住了嘴巴,睜大眼睛看著那門口的人,竟是跟前日在電視上看到的一樣。 池奎銘嘴角掀起笑容來,緩步朝這里走來。 權(quán)昊陽的瞳孔也跟著放大而來,五月里的天,不算冷,他卻是感覺到了一股冷風狠狠的從脖頸灌進來,直將身子冷的個徹底。 相反于他們的反應(yīng),池奎銘卻是坦然了許多,腳步輕緩的朝他們走來。 講臺上的人全部是權(quán)氏的股東和董事,面面相覷,然后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池奎銘。 不多會兒,池奎銘便在大家的注視下走到了那講臺的中間。 位置本就是安排好的,十張椅子上坐了十個人,所以他到來后,已沒有空留的椅子來。 “在開會?為何沒有人通知我?”他立身站于權(quán)昊陽的面前來,那雙眸帶著冰冷掃在他的面上。 安靜的會場,沒有一個人說話,那么多雙眼睛都落在他的身上。 身子不由自主的站起來,剛才那抹驚嚇已經(jīng)過去,權(quán)昊陽撅著自信的眼眸望向他,“臨時決定的?!?/br> 這么一句,只是簡單地五個字。 因為是臨時決定的會議,所以沒有通知到你。 好像那三年的距離不存在是的,好像他池奎銘依然是權(quán)氏的總經(jīng)理般。 “原來如此!”池奎銘點了點頭,也是同意他的說辭來。 “對不起,請你出去,這里是權(quán)氏的會議,而你在三年前已經(jīng)從權(quán)氏離職出去,所以,今天的會議你是沒有資格參加的!”待那抹刻意保持近乎的寒暄之后,芳姐卻是陡然間站了起來,說出這番話來。 “對,我一不算權(quán)氏的員工,二沒有權(quán)氏的股份,是不應(yīng)該參加這個會議的?!彼杂猩钜獾目粗鄯冀愫蜋?quán)昊陽,然后視線又看向了身邊的謝冠宇。 謝冠宇在此時也是看著他的,他的眼中帶笑,繼而說道,“可是我想?yún)⒓釉趺崔k?” 那語氣就好像是被父母阻止吃糖的孩子般,帶著nongnong的委屈。 只是一塊糖而已...... 本章完結(jié) 161搶來的股份 謝冠宇在此時也是看著他的,他的眼中帶笑,繼而說道,“可是我想?yún)⒓釉趺崔k?” “你三年前已經(jīng)離職?”謝冠宇眉眼一翻,一副瞧不起他的樣子來。 “是哦!”池奎銘點頭,聲音悶悶的。 “你也沒有股份?” 謝冠宇笑著說道,又是一副你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的表情。 “對!”池奎銘直點頭,像是被說教的小學(xué)生,乖乖的認錯。 “哎!?。 敝x冠宇卻是長嘆了一口氣來,似是對他,又似不是。 眾人都不明白,看好戲的看著這主仆二人到底在演什么戲。 權(quán)昊陽的雙手落在身側(cè),卻又是那般緊的握在一起,心臟處撲通撲通的跳著,他感覺有什么大事就在此時要發(fā)生來。 果然,下一秒,那還在演戲的主仆二人中卻是傳來了笑聲。 那是謝冠宇的笑聲,他也是沒想到大家都看著他,所以在片刻后又收斂了下來。 那雙桃花眼看著池奎銘,嘴角帶著痞氣的笑容來,“就那么想?yún)⒓樱俊?/br> 這好像是父母做出的讓步,好似是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來,孩子不就是想吃塊糖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嗯。”池奎銘點著頭,真的很想要的樣子來。 “呵呵,那我想想辦法哦?”謝冠宇雙眸瞇起,做出認真思考的樣子來。 “怎么想辦法,人家都已經(jīng)參加了?”池奎銘站在原地,那么大的男人,西裝革履,卻是嘟著嘴唇扮起了可愛來。 可是,即便他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可他那張精致的如同雕刻般的臉頰,卻是在做起這個動作來,絲毫沒有違和感。 周圍的安靜起來,講臺上的董事們,像是看著二人轉(zhuǎn)演員表演是的,嘴角都發(fā)出冷笑來。 芳姐更是對他們嗤之以鼻,她是跟著權(quán)向東一路在公司發(fā)展的,所以池奎銘一早就沒有擁有公司股份的事情她都知道,所以此刻看著池奎銘和權(quán)昊陽眉來眼去賣力的表演,她只覺得做作惡心極了。 “如果你們是來打亂會議的,或者更應(yīng)該說是來鬧事的,那么我馬上叫保全了!”見他們還要接著表演,芳姐卻是從椅子邊向前一步,冷著張臉站在他們的面前來。 “嗚嗚,jiejie好可怕啊,你看你,得罪jiejie了!”謝冠宇瞇著眼眸,笑的一臉無辜,雙肩更是抽動著,顯然真是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來。 池奎銘挑眉,也有些膽怯的看著芳姐,沒有說話。 “哎,jiejie,不要這么兇嗎?搶來的也是算的,對吧,權(quán)總!”謝冠宇卻是眉峰一轉(zhuǎn),將話鋒扔給了權(quán)昊陽。 權(quán)昊陽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正在思索他說的是不是搶股份的事情,就看見了謝冠宇打開隨身攜帶的包包,從里面拿出一個藍色的a4文件袋來。 然后將拉鏈一拉,修長的手指便是將那文件打開來,隨意的從中間抽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