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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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曾想男人身體某一處堅硬的位置,緊緊的壓著她的,讓穿著薄料長裙的她,輕而易舉的感覺到了他的炙熱,瞬間她雙頰都被染紅了,比那天邊的夕陽還要紅。 這里可是山頂啊,喬佳沐可不想在這表演真人秀,開始躲避著他的薄唇。 “別......不行......” “怎么不行,你來月.經了?”池奎銘的態(tài)度非常堅決,現在,馬上要她! 除非她能夠說出那足可以馴服他的理由來,不然他現在馬上就要她! “沒,沒來......”她羞得已經找不著北了,身子也是在他亂扯下有了反應。 “你知道嗎?”他魅惑的男音像是帶著魔力一般,將她所有的想法全部吸引過去。 盈盈的水眸看著他,等著他的話。 “你的衣服是我收拾的!”他又是這么突然來了一句,喬佳沐還沒有想明白,他又是一句輕飄飄的話飄來了。 “內.衣也是我收拾的,所以你現在里面穿的是跟這款長裙同色的淡藍色......” 喬佳沐只覺得有一團燒在了臉頰上,那么兇那么兇的火苗...... 然后,她便看見了他手中提著的東西,那是她淡藍色的小.內.內...... 他? 什么時候? 他竟然趁著跟她說話的空,神不知鬼不覺的便將她長裙里的小內內脫下。 “啊……”喬佳沐難以承受眼前看見的,驚呼出聲! “現在知道穿長裙的妙處了吧!”他一字一字,慢慢的吐出來,在她的耳邊蔓延。 “你......我......”喬佳沐驚得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開始嘍!”池奎銘通紅著雙眼盯著她,亦是翻起了她的長裙。 不知道,會不會被屏! “會有人來?”喬佳沐那僅存的稀薄的理智還在提醒著她,現在的時間地點。 “誰這么晚來爬山!”他敷衍的應道。 她當機的大腦一瞬間便是明白過來,略有怒氣的雙眸看著他,怪不得要大下午的來爬山,怪不得又給她穿長裙,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喬佳沐已是說不出話來,他那點腸子,她哪里比得過! 于是,最后,在那片美麗的花海中,在那浪漫的藍山頂上,在那夕陽的最后一縷余暉中,池奎銘將手中的小白兔吃的個干干凈凈。 這場戰(zhàn)役一直持續(xù)了很久,直到周圍的天色已是全黑,直到那天邊的夕陽被換成了月亮和星星! 干凈的石階上,池奎銘和喬佳沐并肩坐下,靠在一起。 “晚上我們會不會被野獸吃掉?”喬佳沐累的靠在他的身上,小腦袋歪著問他。 “有比我更兇猛的野獸嗎?”他握著她的腰肢,漫不經心的開口。 在那黑暗里,喬佳沐的雙頰,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098誰批準的出差 又是在那錯愕中,天空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 聲音太大,震得耳膜都在發(fā)燙,喬佳沐雙手下意識的捂住耳朵,充滿驚恐的眼睛看著池奎銘。 只見池奎銘從隨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個圓柱樣的東西了,將那上面黑色的帽拿下,便出來一道火光。 剛開始還是很小的,卻不曾想池奎銘將它舉起來的時候,那火光突然間洶涌起來,直沖云霄,那周圍的黑暗便被照亮。 然后,那轟隆隆的聲音越靠越近,也是在那火光里,喬佳沐看見了那是一輛飛機,似乎是剛才他們坐過的飛機。 喬佳沐有些欣喜,以為那是來接他們的,卻是緩緩的看見降下來一跳繩子,等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喬佳沐才看見那落下來的是包裹。 池奎銘伸手接過兩大袋子的包裹,放在地上。 “我們真的要在這里過夜?”喬佳沐的體力已經有所恢復,站起來拉著包裹問道。 “恩,你不覺得很刺激嗎?”池奎銘將包裹打開,拿出里面的帳篷來。 “可是......”喬佳沐還有些猶豫,她不知道會不會到半夜的時候有野獸出沒。 “一起迎接新的一天。”池奎銘一邊拉開帳篷的拉鏈,一邊說著。 喬佳沐忽然覺得這個面前冰冷的男人并不是沒有感情的,其實他的內心比任何人都還要火熱,只是那些經歷,那些過往,那五歲留下來的傷痛縈繞著他,喬佳沐忽然就很想抱抱他,事實上,她也這樣做了,就在那黑暗里,喬佳沐上前,從后面抱住了池奎銘。 池奎銘正在專心的理帳篷,也沒有想到她會忽然抱住他,身子跟著頓住,停下手中的動作,“將手電筒打開,不然我看不見。” “哦。”喬佳沐松開手,笑著到包裹里將那手電筒拿出來。 喬佳沐坐在石階上負責給池奎銘照著燈,她有些驚嘆,他居然對于帳篷這么熟悉,所有的邊角他都一下子便搞定。 “你以前經常出來露宿啊?”喬佳沐看著他嫻熟的手藝,不免夸贊道。 “以后可以經常出來?!彼麉s是無關痛癢的一句話。 他哪里有時間出來露宿,十五歲出國,二十五歲回國,在權氏當個總經理,然后一直到現在,他的人生哪里有時間松懈,似乎從五歲開始,他就失去了同齡人該有的生活。 “你是第一次弄?”喬佳沐眨巴著大眼睛,不可置信。 “恩。”他點了下頭,然后在說話間帳篷已經是搭好了。 “要是累的話,可以先進去休息下,我點個火,然后弄點東西吃?!背乜懻酒鹕?,從她手里拿過手電筒。 “我不要,我要陪著你!”喬佳沐接過他手中的手電筒,另一只手攬住他的手臂,整個身子貼上去。 池奎銘將另一個包裹打開,然后將里面的柴火一一擺放好,找了點火器,火苗慢慢的升起。 山上的夜晚其實是很冷的,可喬佳沐卻一點都不覺得冷,池奎銘摟著她坐在火堆旁,烤著魚。 “好像行走江湖的大俠,隨處而安,處處是家!”她望著那一望無際的星空,又是這樣的一句。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志向?!背乜憣Ⅳ~翻過來,烤另外一面。 “呵呵。”喬佳沐其實只是隨便說說的,這下被他這樣說,她卻又不好意思起來。 吃過了晚飯,池奎銘便拉著喬佳沐進了帳篷里,喬佳沐以為他又要干那過火的事情,卻不曾想,他只是拉著她躺下,將帳篷的頂蓋拉開,頓時喬佳沐便看見了那漫天的星星。 “好久沒有這樣看過星星了?”喬佳沐驚嘆,山頂的環(huán)境那么好,滿天的星星閃著鉆石的光芒,一眨一眨的,像是訴說著千年的情詩。 池奎銘只是摟緊她,并未說話,目光一直盯著天空,腦海里閃現出曾經胡管家跟他說過的話。 那時候母親剛去世,他被接走,他因為想念母親而偷偷的跑到鄉(xiāng)下去找胡管家,他哭著說要mama回來。 可是胡管家卻跟他說,“mama沒有離開你,mama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存在,她會永遠在你的身邊保護你!” 他問,“什么方式?” “星星?!蹦怯质呛芗业穆曇?,響在他的耳邊,告訴與她,mama變成了天上的星星,在看著他,保護著他。 那么小的他,還是被騙了,于是那幾年他迷上了觀星,他用自己的零用錢買了昂貴的望遠鏡,只為能把那天邊最亮的星星看的清楚。 后來他真的看清楚了,他也是知道了那是mama,一直在守護著他。 可后來的他長大了,那些騙人的通話卻又那么被掀翻。 那一年十五歲,他再也不相信那最亮的星星是mama,他終于接受mama已經離開的事實,他知道了mama死了,永遠不會回來,什么星星,什么天使,全部都是騙人的。 那一年,他大哭了一場,那是從母親離世后第一次大哭,哭過之后,他就去了美國,一走就是十年。 現在,再次看著天上的星星,那些原本以為忘記的傷痛又是像放電影般在腦海里閃過。 “咦,那一顆好亮?!倍吺菃碳雁宓募毮鄣穆曇?。 池奎銘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后在一片星光中將她占有。 “讓總經理上來開會。”權昊陽按下內線電話,吩咐一聲。 “對不起,總裁,總經理出差了。”畢恭畢敬的聲音響起。 “出差了,誰派他去出差的?”權昊陽捏著手機,冷聲質問。 “對不起總裁,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喬佳沐秘書沒有來上班,所以詢問后才知道是陪總經理出差去了?!苯与娫挼娜艘荒樀臒o奈,總裁這火發(fā)的也太莫名了吧。 “喬佳沐也去出差了?!睙o來由的怒氣差點要將對面的人給燃燒起來。 “是的,總裁?!苯与娫挼奈膯T快速回答,只想快點結束這電話。 “誰派去的?”又是這句,文員差點哭了,她這是怎么了,就惹上了總裁大人。 “不,不知道?!彼娴氖遣恢溃皇侨フ覇碳雁褰o總經理送文件,才知道喬佳沐出差了的。 “你怎么做事的,連這點事都不知道,扣除這月獎金!”權昊陽冷聲一句后,將電話掛斷,隨手將電話扔在了桌子上。 胸膛氣的一起一伏的,權昊陽雙手按在桌子上,又是一個內線過去。 “芳姐,過來下。”他只說了一句,便將電話掛斷。 然后,五分鐘后,芳姐過來了。 “總裁,什么事?”芳姐扶了下鼻子上的黑框眼鏡,問道。 “總經理和喬秘書去出差了,公司的日程表怎么沒有顯示?”畢竟芳姐是父親留給他的人,他說話難免客氣了些。 “總裁,總經辦那邊的事情從來都不上報的?!狈冀阏局鄙碜?,說的明白。 “為什么?”權昊陽猛地一下拍在桌子上,也不顧芳姐那‘千年秘書’的身份。 “這是董事長定下來的,至于為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狈冀阋舱f的是實話,只記得當時池奎銘才去總經辦不久后,便得到了這樣的消息。 也就是池奎銘雖然是在權氏工作,實則又是獨立的個體,他的一言一行,沒有人能夠約束著他。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睓嚓魂枔]了下手,示意芳姐下去。 等那門關上,權昊陽煩躁的將面前的電腦蓋上,想起那日看見的喬佳沐倚在池奎銘的肩頭,對著他一臉燦笑的樣子來,他那稍微平息的怒氣又再次涌現出來。 他本以為池奎銘只是玩玩而已,因為之前他身邊的女人都沒有留下來過,卻不曾想他將喬佳沐留下來了。 想到此,他又是拿起了手機,撥通了個號碼。 “喂,爸?!彪娫拕偨油ǎ图鼻械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