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而池奎銘卻覺得那陣塊感更甚,直到五指間都是她的鮮血,他才將手抽回。 原本喬佳沐水潤的米分唇已是被鮮血充滿,那細(xì)小的血跡更是順著嘴角向下滑,直接流進(jìn)了脖頸處,最后落在她凸起的蝴蝶鎖骨上。 帶著血的大手拉開她身上的鵝黃色睡裙,肩帶向下,他更是從那小腿處,大力一扯,便將整個睡裙拽下。 她住進(jìn)來之后,他勒令她只能穿睡裙,而且里面還不準(zhǔn)穿睡衣,果然,在睡裙拉下后,她的身子就整個暴露在他的面前來。 那裸著的上半身,那杯鵝黃色內(nèi)內(nèi)包裹的神秘地帶...... 她總是這樣,睡裙是什么顏色,小內(nèi)內(nèi)就是什么顏色,住在一起的這幾日里,他也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這樣的怪癖。 她的肌膚白希嫩滑,堪比那上好的絲綢,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只是,那原本暗沉的雙眸卻又是忽然變得猩紅起來,跟她嘴角的紅重疊在一起。 那白希的皮膚已是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知道她冷,她很怕冷,晚上常常都是黏在他的身上,只因她貪戀那份暖。 他的身體再度覆上她的身體,將她整個包圍在身下。 他一路親吻,那唇游移到她的脖子處,那還未干的血就這樣被他吸進(jìn)嘴里,那腥咸像極了眼淚。 喬佳沐睡著睡著,只覺得有人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揉來揉去,本就發(fā)酸的身體被男人一碰,更是酸痛一片。 即使很累,卻還是勉強(qiáng)的睜開眼來。 半夢半醒中,喬佳沐卻也是看見了那一雙眸,只有他才會有的眸。 “你......回來了?”喬佳沐啞著聲音問道。 “嗯?!蹦腥说念^埋在她的胸前,舔吻著那傲人的紅梅,卻還是抽空應(yīng)了她一聲。 喬佳沐方才聞見的煙味以為是在做夢,可現(xiàn)在醒來后才明白那煙味是真實(shí)存在的,而且他的身上有一股很大的煙味,她想那大概是他抽的吧。 她記得他從來不會在臥室里抽煙的,可這又是怎么了。 “你,沒洗澡嗎?”她已經(jīng)被他吻得氣息不穩(wěn),卻還是噓聲喊道。 他卻仿若未聞,只是又繼續(xù)親吻,用唇舌,用雙手,點(diǎn)燃她身體的渴望。 “嗯?難聞......煙味......”喬佳沐只覺得那煙味太過嗆人,她的手開始揮舞著,似是要將那煙味驅(qū)散。 “怎么?嫌我臟?”他的手抓住她亂動的手,按在頭頂,一句話,問的一語雙關(guān)。 臟?喬佳沐皺眉,嫌誰臟?她不知道,大腦已經(jīng)沒有辦法思考,更是沒有聽懂他的話。 池奎銘深沉的雙眸落在她的嘴巴上,那里還有干涸了的血跡,嘴角扯出一抹輕笑來,臟,到底是誰臟。 “奎......奎銘......”喬佳沐又是喊了一聲,身體像是被螞蟻啃噬著,難受的亂動。 池奎銘低頭望著她,卻是微笑著,她每次到這個時候都會這樣叫著他,似是邀請。 他嘴角的笑擴(kuò)大,薄唇貼在她的耳畔,低聲一句,“乖,打開來,我這就滿足你!” 這樣的微笑,這樣的魅惑,比之前的無數(shù)次都讓她無力抵抗...... 她的雙腿曲起,自動叉開成“m”型。 “呵呵?!背乜懶α似饋?。 長臂一扯,那昂貴的襯衣紐扣直接被崩掉,敞開來的是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那肌膚是那樣的白希,喬佳沐悶哼了一聲,似是等著不耐煩了。 然后的然后,大*開始顛倒起來,喬佳沐只瞧見那頭頂?shù)乃?,開始晃晃動動,整個人似乎置于那過山車中間,一顛一波。 他從未這般用力的要過她,卻是在這*,什么都不顧,猛厲的動作一輪又一輪。 那疼痛讓喬佳沐皺眉,身體更是痛到極點(diǎn),這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yàn),可那輕聲的求饒已被一浪又一浪的熱情蓋過。 昏黃的燈光下,嗜紅著眼的男人只是一把扶住她的腰,不斷的重復(fù)同一個動作。 那雙眼眸,帶著盈盈水光,卻是在最后流出水漬來。 這場懲罰,來的洶涌,那意識消散的人兒,根本就沒有阻攔的資格。 池奎銘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只知道他從她身上離開的時候,自己的膝蓋都有些泛疼,他常年鍛煉,身體素質(zhì)更是好的沒話說,只是人的身體素質(zhì)再好,相同的動作重復(fù)多了,身體也會附和不了。 結(jié)束后,池奎銘更是沒有像之前那樣將她攬進(jìn)懷里,而是立刻便起身來。 他直接進(jìn)了浴室,喬佳沐已是沒了力氣,人整個暈了過去,卻還是感覺到身上人兒的離開。 手揮了揮,她翻了個身,整個人埋在被子里,睡了過去。 過了不久,池奎銘沖完澡出來,瞧見了*上的人兒,又是那樣的姿勢,蝦米般的蜷縮。 他在她的身邊躺下,大手扯開她緊緊裹著的被子,這時他才看清,她的身上,滿身的痕跡,青紫交疊,觸目驚心。 嘴角更是紅的不堪入目,一張小臉被頭發(fā)遮掩了,卻還在那頭發(fā)的縫隙里瞧見了那抹蒼白,退去紅潮后的蒼白,沒有血色的蒼白。 池奎銘知道,他這一次沒有自制,他似是故意懲罰她的,他也不知道她到底錯了多少,只是心臟處,就是被那抹紅刺到。 幾乎是憤怒的,霸占的,要將她徹底占有! 只是此刻,瞧見她這個樣子,他本是快意的心中竟然猛地一揪,竟有一絲的不忍。 腦海里想起晚上的事情來,她的笑,她點(diǎn)起打火機(jī)時候的乖巧,她雖然很討厭煙味卻還是緊緊抱住他的手臂,她那如水的雙眸硬是被他逼出淚來,他的米分唇更是被他弄得鮮血直流。 可是,只有他知道,自那鮮血流出后,他今晚便再也沒有吻過她的唇。 可是,看著她這般虛弱的躺在他的身邊,他的大手竟不自禁的伸出,將她撈入懷中,緊緊的抱在懷里。 她若是乖一點(diǎn),他也不至于這樣的懲罰她。 她若是聽話一點(diǎn),他也不至于將她弄得滿身是傷。 只可惜,她就連睡著都是這般,只有等到身體受不了那寒冷,才會朝他靠去,只有那意志被全部摧毀的時候,她才會那般依賴的緊緊抱住他。 呵呵,獨(dú)家占有,終于到了,總裁的獨(dú)家占有,只是現(xiàn)在的池奎銘還不是總裁,他有當(dāng)上總裁的那一天嗎?有嗎,訂閱甩起來吧,不甩起來怎么當(dāng)上總裁!?。?/br> 085奎銘,等你回來教我開始可好 次日清晨,喬佳沐醒來,身邊空無一人,渾身像是被車碾過一般。 抬起手臂,然后又無力的放下,她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臉一陣陣的紅,關(guān)于情事,她其實(shí)懂得不多,但自從跟池奎銘住在一起,他整天都拉著她干這事,有的時候大白天他心潮一來,也不管時間地點(diǎn)就抓著她進(jìn)房間,撓著頭,喬佳沐勉強(qiáng)的撐起身子。 泡了澡之后,身體才有所好轉(zhuǎn),看了眼時間,便迅速的換了件衣服,準(zhǔn)備去上班。 都快要十一點(diǎn)了,早飯中飯都來不及吃了,喬佳沐直接便走到了玄關(guān)處換鞋子。 他的皮鞋? 喬佳沐愣了下,鞋架上放的好好的一雙擦得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要是平時喬佳沐也不會懷疑,可今天他的拖鞋不在這里。 喬佳沐詫異,穿鞋的動作頓了下,這時候胡管家正好從廚房出來拿東西。 “小姐,你要出去???”胡管家一臉的驚訝。 “恩,我要去上班?!眴碳雁妩c(diǎn)了下頭。 “胡阿姨,奎銘在家?”喬佳沐想了想,便轉(zhuǎn)過身來問道。 “是啊,先生在書房里呢,上午沒有出去?!焙芗抑噶酥笗康姆较?。 “啊!”喬佳沐也是驚訝的,這不是他的作風(fēng)啊,但還是從鞋子里將腳伸回來,穿上了拖鞋。 池奎銘正在整理東西,喬佳沐推門進(jìn)來,她看到他在忙,又怕打擾他,就站在門的方向。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喬佳沐有些尷尬,手撓著頭皮。 “過來?!背乜懮焓?,喚她。 于是,她便屁顛屁顛的朝前走,來到他的身邊,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他便大手一伸,就將她給拽到懷里,抱在大腿上坐著。 “要出去?”他的唇抵著她的頭頂,嗅了嗅。 “恩,要去上班了。”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了下又接著說,“你怎么沒上班去?” “我等下要出差。”他的下巴擱在她的黑發(fā)上,亦是想起剛才她站在門邊疏遠(yuǎn)的樣子來。 “要出差,你要出差?”喬佳沐有些詫異,于公她是他的秘書,于私她是他的女朋友,卻連他要出差都不知道。 “恩,吃過午飯就走?!彼c(diǎn)了下頭。 吃過午飯就走,所以他是早就起來在這里等她的,喬佳沐有些自作多情的想,是不是他也是舍不得她的,所以他一早上都沒有出門。 “去幾天?”喬佳沐的小手不自禁的拉住他胸前的衣襟。 “七天?!背乜懞陧W了下,給她一個日期。 “哦?!彼龖脩玫幕卮?,心情似乎很不好。 池奎銘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抱著她。 他沒有說這次他可以不用過去,他沒有說只是在昨晚看見她被他折磨成那樣子才臨時改的決定,他沒有說他的過分已讓她的身體受傷,他沒有說他不能留下來看見她蒼白的臉色,他更沒有說其實(shí)他不想出差,只想時時刻刻將她按在*上做最親密的事情。 這些,他都沒有說,他不會去承認(rèn)這么短的時間,這樣的一個她已是能夠影響到他。 池奎銘抱了她有幾分鐘,然后松開手來,將她推開些,雙眸落在她依舊蒼白的小臉上,“來,我有幾個任務(wù)要布置給你?!?/br> “好?!彼廊淮饝?yīng),只因?yàn)槭悄枪ぷ髦械氖虑椤?/br> “第一,早睡早起,每天要堅(jiān)持鍛煉;第二,這幾天要少走路,我不在,你就要司機(jī)送你去上班;第三,睡覺的時候不許踢被子?!眴碳雁鍙埓笞?,下巴差點(diǎn)掉了下來,她不曾想他的交代卻是這些,全部是關(guān)于她的。 “我很好!”她有些羞赧,心里卻早已美得冒泡。 “聽見沒有?”他不答她,卻是霸道的詢問她。 “恩?!彼郧傻狞c(diǎn)頭。 “聽見什么了?”他又是一聲,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 “要鍛煉,少走路,睡覺不許踢被子?!彼f了這么多,她卻是三言兩語就概括出來。 池奎銘見她是真的聽進(jìn)去了,嘴角泛起一抹笑容來,摟著她,整個腦袋都埋在她的黑發(fā)里。 “為什么要交代我這些?”柔軟的手捏著他的黑發(fā),把玩著。 “第一,你身體素質(zhì)太差,每次都會暈過去;第二,昨晚你雙腿間受傷了,所以要少走路;第三,你要是踢被子就會感冒,那我回來就沒法拉著你做運(yùn)動了?!彼f的正氣凜然,像老師在教育小學(xué)生,可喬佳沐一張臉早已被他說的紅透。她若是知道是這樣的原因,打死她都不會問。 “你......”她埋在他的懷里,小拳頭握起,卻又害怕會砸疼他,最后還是輕輕的落下。 池奎銘也不阻攔她,大手扣住她的腰,任她鬧。 良久后,從懷里傳來悶悶的聲音,“等你回來,我有事要告訴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