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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步步榮華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相較于屋里宗人的各種聲音,只蘇瑜、陳宴和蘇靖荷一直安靜,吵鬧聲大了,蘇瑜才是出聲打斷:“大夫話還沒說完,你們吵什么?!?/br>
    眾人噤聲,張大夫繼續(xù)道:“老夫先開了藥方,有些要可能難尋,要國公爺費些心思。”

    蘇瑜點頭:“無論用什么法子,一定得治好老夫人,這些年老夫人的病痛都是張大夫照看,我信得過張大夫?!?/br>
    “老夫自然會盡力,畢竟老夫人年歲大了,得慢慢用藥調(diào)養(yǎng)?!?/br>
    張大夫開了方子,屋子里人多,總圍著也不是事,老夫人雖昏睡,也受不得吵鬧,蘇瑜開口,才是帶大家都從屋子走出,去了前廳,房間原本只留一些丫頭照看,蘇佑卻是怎么都不肯走,最后無法,留了他和許家姑娘一起陪著老祖宗。

    有客在,蘇瑜只得壓了脾氣,而身為晚輩,陳宴自然先行禮,說明原由:“蘇老夫人這次到大覺寺上香,正好碰著母親在寺院里小住,便單獨說了些話,本是閑話家常,卻不知何故,老祖宗突然昏了過去,母親也是嚇著,連忙命我送了老夫人回來?!?/br>
    蘇瑜拱手朝陳宴道謝:“有勞了,也替我向長公主轉(zhuǎn)達謝意。”

    “世伯不必客氣,陳府與安國公府素來交好,這些事情也是應(yīng)該,我命人去太醫(yī)院找了太醫(yī)令前來為老夫人診病,等會應(yīng)該就到了,之后若有用得到的地方,世伯只管吩咐?!?/br>
    “好,侄兒辦事周全,陳兄有子如此,甚是有福?!?/br>
    陳宴笑笑,有些自嘲:“不過一副病軀。”聲音很輕,大家還未聽清時,陳宴又正聲道:“事情說清楚,老夫人也送回了,小侄擔(dān)心母親焦慮,便先趕回復(fù)命了。”

    “這是應(yīng)該,來人,送陳公子回去?!?/br>
    “不必,我?guī)Я穗S從下山?!标愌缧卸Y,復(fù)而看了眼蘇靖荷,道:“母親很是掛念蘇姑娘,總說回府后要請了姑娘過去喝茶,下山前,小妹也讓我代她問蘇姑娘好?!?/br>
    這番言語,算是給足了蘇靖荷顏面,陳家小妹也就罷了,長公主卻是何身份,得她記掛,日后好日子可有得是。

    大家都是欽羨,可只有蘇靖荷明白,長公主與她并沒有陳宴言語中這么親厚,莫不是如意特地讓陳宴說這么一番話護她?可事情她既然揭開了,便也不害怕。

    待陳宴告辭,眾人焦點便都到了喜鵲身上,她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長公主和老祖宗說話的時候,沒讓奴婢們跟在身邊,屋里頭說了什么,奴婢一概不知?!?/br>
    喜鵲跟著老祖宗多年,一直盡心盡力,自然說的實話,秦姨娘接話道:“連喜鵲都不帶在身邊,想必長公主與老祖宗說的是要緊事情,并不如陳公子所言閑話家常。”

    這個理兒大家都曉得,可又能如何?無憑無據(jù)的,這事總不能追究到長公主身上,蘇瑜只能嘆息一聲,正好太醫(yī)令劉大人到了,蘇瑜趕著出去迎接,臨走,又看了眼蘇靖荷,才是囑咐著秦姨娘:“母親病重,這些時日你費些心,靖荷還小,多幫襯她一些?!?/br>
    秦姨娘點頭:“這是自然?!?/br>
    老祖宗這一病,整個府上都不敢再有歡笑聲,老祖宗昏迷整整三日,連太醫(yī)令都沒有把握老祖宗能熬得過這一回。

    這幾日,秦姨娘當(dāng)著面不知哭了多少回,許家兄妹也是日日候在床榻邊,若是老祖宗醒不過來,這三人在府上失了倚靠,更是尷尬了。除了她們,蘇佑也是日夜守著老祖宗,秦姨娘勸了幾回,讓趙姨娘把三爺接回去,怕他身子受不住,卻都被趙姨娘擋了回去,說是為老祖宗盡孝事大,自個身子事小。

    與秦姨娘相比,蘇靖荷倒是更愿意相信蘇佑是真心為老祖宗擔(dān)心。

    蘇靖荷雖也每日去陪伴,可相較哭哭啼啼的幾人,她倒是顯得更涼薄一些,只夜深人靜,她才坐在后院的大榕樹下,一個人悠悠晃著秋千,仰頭望著星空,看得久了,眼睛累了,也會有幾滴淚水從眼角劃過。

    沉香走近后院,只看著姑娘孤寂的背影,不禁替姑娘傷懷,府里上下都在背后議論姑娘,說老祖宗平白疼惜了姑娘一場,如今老祖宗病重,卻不肯陪守在病榻前。

    可她們還記得,當(dāng)初老祖宗將姑娘送去菏澤時的決絕么?沉香記得,那時大夫人都是跪地求著老祖宗,四姑娘也哭成淚人,她心里也是期盼老祖宗松口的,可老祖宗都不為所動,榮華院里各個哀戚,只三姑娘卻沒有哭,她笑著安慰了母親和meimei,而后,就這么離開了生活多年的家。

    “姑娘,綠蘿回來了?!?/br>
    聽罷,蘇靖荷很快抬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從秋千架上下來,回了書房。

    一回府,自然聽說了老祖宗的事情,再看蘇靖荷眼底的哀傷,不免勸慰著:“這事不怪姑娘,蒼天有眼,大爺與二太太做下這些齷蹉事情,總有一天是要被揭露的,即便不是姑娘,也有其他人。”

    蘇靖荷閉了眼,淺淺說著:“若奶娘早些回來,興許,我就不會……奶奶也……”

    回京后,綠蘿第一次聽見蘇靖荷喚這聲“奶奶”,若說蘇靖荷有恨老祖宗的權(quán)利,她家姑娘卻沒有,這些年,老祖宗疼寵四姑娘,即便不是無微不至,也算有些偏心了,而如今姑娘替了jiejie的身份,慢慢,骨血似乎也與三姑娘相溶,對于老祖宗這一年帶著目的看似疼惜,她如何不痛,替jiejie痛,也替自己痛。

    她不敢守在病榻前,多少也因為內(nèi)心深處的那份自責(zé)。綠蘿卻也只能安慰:“姑娘如何算得到,老祖宗只有天佑,會好起來的?!?/br>
    “本該算得到的,是我固執(zhí)的相信趙姨娘,用以往的溫情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她總歸是看著我們姐妹長大,一路疼惜呵護我們多年,卻能狠心至此!”

    聽著姑娘這般說話,想來已經(jīng)猜到她的回復(fù)了,綠蘿卻還是從腰間取出寶石頭釵遞回給蘇靖荷,道:“姑娘猜得不錯,奴婢暗地里找了全城的金匠師傅打聽,本都沒有結(jié)果,直到出城,在百里外的洛河才有了消息,那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師傅,說是去年中秋過后有人讓他給重新打造了一對寶石墜子,他很篤定,說墜子用的寶石和您這支頭釵上的一樣,要的是荷花樣式?!?/br>
    綠蘿遞過來兩張圖紙:“老師傅說,這樣珍貴的寶石他第一回見,便留了心,把送來時的耳墜樣式,和他從新打造后的樣式都畫下來了,咱們拿給靜軒齋的師傅看看,就清楚了。”

    蘇靖荷平靜接過圖紙,心卻沉了幾分,秦姨娘的耳墜去年丟了并不是假話,想來趙姨娘戴著的那對寶石耳墜,該是秦姨娘的……

    從她回京那一刻,就從來沒有想過懷疑趙姨娘,除了趙姨娘是母親的陪嫁侍女,多年來待她們極好外,也因為她以為趙姨娘最沒有動機。她還記得,母親不止一次與她提及,說佑兒聰慧,若能取代大哥做安國公府世子,最好不過,也因為此,母親一直不肯松口過繼大哥,和父親,和孫姨娘多次起了沖突。

    母親帶她這般好,卻想不到,最后是母親一直幫扶的人,下了最狠的手。

    “還有件事情,姑娘要我去找的那個去年中秋府上逃走的工匠,奴婢找到了,人卻死了,說是死了大半個月了?!?/br>
    蘇靖荷只點點頭,小舅舅能對周嬤嬤下手,自然會順著往下將人滅口,可惜當(dāng)時小舅舅只知道她在追查青黛的死,并沒想過還會在母親的事情上懷疑他。若說她能想通趙姨娘對母親的狠絕,對于小舅舅,她卻怎樣都不能釋懷,那是他的親jiejie,親外甥,如何下得去手……

    老祖宗這次病重,陳府陸陸續(xù)續(xù)送來四次珍稀藥材,郡王府也不示弱,靈芝鹿茸送了好一堆,這兩家開了頭,其他府上也跟著送來些許東西,倒是謝玉有心,隨著郡王府的禮,他總會私下再備一個小盒子送給蘇靖荷,畢竟府上忙亂,他不好時常過來,只能借著東西安慰佳人了。

    外府都這般盡心,葛青青作為孫媳婦,也不能安心在娘家養(yǎng)胎,遂提前回府伺候老祖宗,不過有孕在身,大家也不敢怎么勞累她。倒是老祖宗中間幾回醒來,迷蒙囈語時聽見了蘇菀的名字,蘇瑜這才做主讓人去接了三太太和五姑娘回京。

    說句不吉利的,若老夫人這回挨不過去,也好讓孫女見上最后一面。

    之后,安國公府更是出了一樁不知緣由的大事,沒人知道老爺為何大怒,將大爺召回,這一次可是命人往死里打,最后大爺疼得受不住,好似說了些混賬話,更是激怒老爺。

    至于說的什么混賬話,只有那日老爺院子里的下人知道,可大家都絕口不提,仿佛聾啞一般。

    第二日,大爺傷還沒好,老爺就找了吏部出調(diào)令,將大爺外調(diào)去了蠻荒的齊州,一路艱險,大爺還有傷在身,就這么舟車勞頓過去,怕是命都得丟在半道上,大奶奶幾次跪地求情都勸不動老爺,老祖宗又沒有醒來,只好請秦姨娘幫著勸阻,最后反而秦姨娘挨了訓(xùn)斥,之后再沒人敢?guī)椭f話。

    夜里,傳出孫姨娘在房中割腕自盡的消息,人雖然救了下來,也是孱弱得只剩半條命了,總歸多年夫妻情分,蘇瑜過去看了一眼,之后便松了口,讓大爺養(yǎng)好了傷再赴任,可即便是這樣,府里上下也都在議論,大爺此去遙遠,不知歸期,怕是世子之位,再不會傳給大爺了。

    可若大爺沒了資格,剩下最合適的,便是三爺了……

    ☆、第65章 泅水

    “姑娘,紫陽jiejie回來了。”

    蘭英從屋外匆匆進來,卻驚攪了蘇靖荷謄寫《心經(jīng)》,看著紙上平白多劃的一筆,蘇靖荷淡淡蹙眉。

    蘭英卻沒有察覺,繼續(xù)道:“紫陽jiejie獨自回來,說是帶回了二太太的口信,老祖宗病情總不見好轉(zhuǎn),二太太在佛前許了愿,要余生都在寺中陪伴佛祖,為老祖宗祈福病愈。”

    蘇靖荷卻只凝神看著宣紙,多劃出的一筆怎么都補救不回,攪擾了大好心情,最后索性揉成一團丟棄在地。

    沉香只趕緊替姑娘重新鋪開了一張,一邊研磨著黑墨,一邊說道:“二太太雖有心,老爺卻不會應(yīng)允的。二老爺走得早,如今又把二太太送去大覺寺永住,即便府里清楚其中因由,外人卻看不明白,還以為咱們國公府欺負孤兒寡母呢,于老爺名聲不好。”

    蘭英卻是顯擺地搖頭,得意道:“jiejie這回可錯了,老爺不僅應(yīng)允了,還應(yīng)允得特別爽快呢?!?/br>
    聽罷,沉香也是一愣,有些不可置信,蘭英趕緊補充著:“沒騙jiejie,如今紫陽姐帶著下人在二太太院子里收撿東西呢,沒一會都要送去大覺寺的,衣物撿了一車,應(yīng)該是真不回來了?!?/br>
    沉香卻是看了眼自家小姐,見她神情從容,認真抄寫著《心經(jīng)》,便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如今二爺還在外剿匪,回京時,又當(dāng)如何自處?

    “倒是可憐了小少爺,被紫陽姐送回來,剛還拉著紫陽jiejie的腿,不肯她走呢?!?/br>
    之前孫姨娘出事,怕小少爺年歲小不能明白,老爺便讓人送了他去大覺寺,好在自小常跟著二太太,寺中無趣,卻也待得住??扇缃穸恢弊≡诖笥X寺里,總不能還讓小少爺跟著一起,遲早是要送回來的。

    蘭英嘆了口氣,繼續(xù)道:“小少爺哭天搶地呢,誰都勸不動,還是趙姨娘讓人強行拉了小少爺走,那模樣姑娘是沒見著,可憐死了......”

    正說著,挨了沉香一記白眼,蘭英這才噤了聲,她曉得三姑娘不大喜歡小爺,可實在覺得小爺可憐,才忍不住多了嘴。

    之后屋子里恢復(fù)了安靜,只有筆刷與宣紙摩擦的沙沙聲,蘇靖荷專心著筆下《心經(jīng)》,仿若一切未聞,許久,蘭英略有些失望地出去,她跟在姑娘身邊的時日太短,過往她不曉得,只知道這一年,莫說老祖宗,就是二太太和小爺,都待姑娘極好,如今幾人病的病,走的走,剩下的無依,而姑娘卻……難怪外頭人說姑娘生性涼薄。

    臨近中秋,老祖宗病情總算有了好轉(zhuǎn),府里上下都松了口氣,有說老祖宗吉人自有天相的,也有說是二太太佛前祈福起了作用,不管怎樣,醒來總是好事,只是這次雖挨了過來,可再不敢有下次了。

    老祖宗需要靜養(yǎng),可府里上上下下聽說老祖宗醒了過來,哪里敢不來看望,滿屋子人都只看了一眼,連話都沒怎么和老祖宗說上,便被老爺打發(fā)了出來,更是吩咐了平日里少讓人打攪老祖宗養(yǎng)病。

    大家都被攔在外頭,屋子里只有老爺一人陪著。對于有些人,露了個面表了孝心就好,可蘇佑卻不肯依,老祖宗素來疼他,祖孫感情很深,如今老祖宗好不容易清醒了,自然想陪著老祖宗身側(cè),就是不說話,靜靜陪著也好,卻被秦姨娘幾句話駁了回去。

    趙姨娘是個溫順性子,自然是勸著蘇佑,蘇佑哪里肯聽,蘇靖荷只得上前幫著蘇佑與秦姨娘理論幾句,一言二語的,總是不和,漸漸,兩人便和秦姨娘爭吵起來,不知是不是驚動了里屋,待蘇瑜出來是,看了眼鬧騰的三人,尤其蘇靖荷將蘇佑護在身后的場景,讓他神情凝重,卻一言不發(fā)。

    大家都不敢頂撞老爺,秦姨娘詢問了老祖宗情況,之后大家也都各自散去,蘇靖荷卻被蘇瑜叫去了書房。

    這一年父女倆親近了不少,如今相顧無言卻是頭一回,蘇靖荷心中明白父親今日叫她過來的用意,父親既然能查出老祖宗因何病倒,自然也會知道事情的起因。她卻只能低著頭沉默。

    蘇瑜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擊著桌面,許久,書房內(nèi)空氣都仿若凝結(jié),蘇瑜才打破靜謐,道:“不想和父親說些什么?”

    “父親叫女兒前來,自是有吩咐,女主謹聽教誨?!?/br>
    蘇瑜冷笑一聲:“我還敢教導(dǎo)你?不是你在教為父做事么!”

    蘇靖荷將頭壓得更低:“女兒不敢。”

    “不敢?你還有什么不敢的!”蘇瑜邊說著,整個人彈起,凌厲看著蘇靖荷。

    見蘇靖荷瘦弱的身姿站立在一角,不言不語很是無助,他靜默了會兒,才是嘆息坐下:“我憐你沒了母親,一人在府上孤苦,這次事情便不予計較?!?/br>
    而后瞇著眼睛問著:“只是你自小長在菏澤,府上事情知之甚少,這些,都是誰與你說的。”

    蘇靖荷瑟縮一下,唇瓣微微抖了抖,卻是堅定說著:“沒有誰,是...是我無意中撞見的?!?/br>
    “你無意中撞見?呵,倒是好運氣,回京不過一年,總有事情讓你撞見!當(dāng)初和我說什么三年孝期內(nèi)不冊封世子,也是你自己的心思咯?呵呵!”蘇瑜顯然不信,卻也不再追問,心中早有了想法。

    “你今年也十五了,等過了十六,父親許你一門好親事,你若爭氣,這一生自然平平順順。至于咱們府上的事情,你就別跟著瞎參合進來,你在老宅六年,心思單純,哪里曉得府上這些個姨娘的本事,平白讓人利用?!?/br>
    才說完,外頭有小廝敲門,稟著:“老爺,不好了,五爺在趙姨娘院子里鬧起來,聽說磕破了頭呢?!?/br>
    畢竟是親生兒子,蘇瑜蹙眉起身,搖頭嘆息著:“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跟著蘇瑜一同去了趙姨娘院子,回京一年多,雖與趙姨娘親厚,卻極少來她的院子,一是因為偏,二是蘇靖荷本就不愛竄門子。

    院子里很是吵鬧,遠遠便看著趙姨娘和一群丫頭們圍著躊躇不前,中間蘇正手中握著塊石頭,狠狠瞪著眾人:“都別過來,我要見我娘?!?/br>
    “胡鬧!”蘇瑜冷斥一聲,走近,待人群讓開道兒,才看見蘇正額上的血,不免又生出一份心疼,便不再往前,停下了步子,道:“還不趕快把石頭放下,你這是連我也想砸!”

    見到蘇瑜,蘇正明顯害怕了許多,微微抖著身子,道:“父親,我不要住在這里,這里一點都不好,我要我娘,我娘!”

    “以后趙姨娘就是你娘親,乖孩子,放下石頭,到娘這里來?!壁w姨娘也上前一步,哄著。

    這話卻是惹怒了蘇正,扯著脖子吼道:“你不是我娘,你不是!娘呢,我娘呢,肯定是被你們害了,我娘說了,你們都不是好人!”

    越說,越有些神經(jīng)兮兮,手中的石頭眼看要砸出,下一刻卻是收了手,頓住。

    “我?guī)闳フ乙棠铩!碧K靖荷的聲音柔柔地,她輕輕往蘇正身邊走,待到了蘇正身邊,卻是拿下他手中的石塊,將他抱起在懷里,從頭至尾,蘇正卻難得沒有反抗。

    “你隨三姐先回去,你看你額頭都磕破了,讓孫姨娘瞧見,肯定要心疼?!?/br>
    蘇正這才抬手抹了抹額頭,瞬間呲牙咧嘴,嚷著:“疼!”

    蘇靖荷噗嗤一聲笑出,而后抱著他走向蘇瑜:“父親,這幾日容正兒住在我那兒吧?!?/br>
    見蘇正乖巧肯聽蘇靖荷的話,蘇瑜也安心點了頭。蘇靖荷抱著蘇正離開時,回頭不忘安慰了一眼趙姨娘,卻是讓蘇瑜將氣撒在趙姨娘身上:“你倒是福氣,總有三姑娘替你解圍,正兒好好的,在你這到底受了什么委屈!”

    趙姨娘也是委屈:“妾身哪里敢委屈了小少爺,只是小少爺一直鬧著要見孫姨娘,妾也沒有辦法?!?/br>
    “行了,你管好自己的兒子就不錯,少cao心旁人?!闭f完拂袖離開。

    帶蘇正去找孫姨娘自然是不行,蘇靖荷替蘇正額頭擦了藥,洗了澡之后,天色也暗了下來,哄了許久,答應(yīng)明兒中秋帶著他去清池玩耍,才稍稍安撫這孩子。夜里,陪著孩子入睡,蘇靖荷才肯休憩,這般小心翼翼,讓蘭英都是不解,明明姑娘不太喜歡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