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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尋鼎在線閱讀 - 第75節(jié)

第75節(jié)

    管一恒在一具尸體上找到一個錢夾,里頭有張小孩子的照片,是個五六歲大的女孩兒,笑得十分天真可愛。看看照片,再看看那張小豹皮,還有猴皮里極小的那兩張,管一恒忍不住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自己也有孩子……”

    “他們怎么會想到這個呢?!比~關辰把砍下的荊棘蓋在尸體上,四邊壓上幾塊石頭,輕輕地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些人眼里已經(jīng)沒有別的生命了。”

    背包里多兩張猴皮并沒有增加多少份量,兩天之后的黃昏,兩人走出了森林,進入了旅游區(qū)。葉關辰去報警,管一恒就給云姨打了個電話。

    “找到了禹九鼎?”云姨的聲音也失去了平日的鎮(zhèn)定,“好小子,你真行??!蜮的事?放心,我立刻就調(diào)人過去,你在那邊等著……怎么,要去云南?”

    “嗯。”管一恒簡單把葉關辰的推測說了說,“我還是得去看看?!?/br>
    “那你去吧?!痹埔膛陌?,“這邊的事不用你管了,我會調(diào)人先把蜮收起來,封印的事,可以等你們辦完了云南的事再說。云南那邊現(xiàn)在也有兩個人,到了那邊你可以聯(lián)系他們幫忙……”

    管一恒結束了跟云姨的電話,看葉關辰還在那邊做筆錄,索性再給東方瑜打個電話,然而撥了幾次,電話里傳出的都是呆板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qū)……”

    “怎么了?”葉關辰做完筆錄過來,見管一恒眉頭緊皺,忍不住問,“出什么事了?”

    “手機總是撥不通?!惫芤缓阆肓讼?,正準備去撥東方琳的電話,手機忽然響了,一看上面的名字,恰巧就是東方琳,“小琳……”

    “一恒,你在哪兒?”東方琳的聲音里微微帶了點哭腔。

    管一恒心里頓時一緊:“怎么了?是不是你哥出了什么事?”

    “哥失蹤了,一鳴也受傷了?!睎|方琳一下子忍不住哭了出來,“我已經(jīng)給爺爺打了電話,可是爺爺身體不好也不能現(xiàn)在過來……嗚嗚,一恒,怎么辦?”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管一恒連忙安慰她,“別哭,我現(xiàn)在在湖北,馬上就去買機票過去。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東方琳哭著斷斷續(xù)續(xù)說了一會兒,管一恒才知道東方瑜四天以前去廢棄的礦場探查,現(xiàn)在人影不見,也聯(lián)系不上。而管一鳴是因為接了一個樟柳神的任務去了昆明,東方琳原本無事,跟著他去看看熱鬧。

    兩人在昆明解決了樟柳神,卻聽說附近連起了幾次火災。因為有嵩山大火和懷柔山火在前,管一鳴對火災格外警惕,立刻就去查了。這一查就跑到了瑞麗附近,卻被突如其來的山火圍住燒傷。因為知道東方瑜正在瑞麗查董涵的玉石公司,東方琳連忙就給哥哥打了電話,得到的消息卻是東方瑜失聯(lián)?,F(xiàn)在她就在醫(yī)院里,守著昏迷的管一鳴,惦記著失蹤的哥哥,自接觸天師行以來從沒出過這么大的事,心里真是害怕極了。

    “當時一鳴自己出去的,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被火圍住了……”東方琳哭得更厲害了,“我應該跟他一起去……”但是那天她覺得有點累,就偷了懶,而且一連幾天都沒打聽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她和管一鳴都有些放松了警惕,誰知道就在這時候出了事呢?

    管一恒耐著性子問:“先別哭,一鳴的傷勢怎么樣?醫(yī)生是怎么說的?”

    “醫(yī)生說他吸進了很多煙所以才昏迷,燒傷還不是很厲害,能醒過來就沒事了……可是他現(xiàn)在還沒醒……嗚嗚嗚……”

    “那么醫(yī)生說該什么時候醒過來?”

    “醫(yī)生說再等等……”

    管一恒微微松了口氣。醫(yī)生既然這么說,看來管一鳴的情況還不是太糟糕,只是東方琳從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又趕上東方瑜也一起失蹤,所以心里害怕才亂了方寸。

    “好了,不要這么害怕,醫(yī)生既然這樣說了,一鳴應該會很快醒過來。你哥哥的事……當時應該還有別的人一起過去,他們在找嗎?”

    “都在找,協(xié)會還派了人過來,當?shù)鼐煲瞾韼兔Γ墒且稽c蹤跡都沒有……”東方琳抽泣著說,“一恒,你能快點來嗎?”

    “我這就去買飛機票。你別慌,我立刻就去……”

    第91章 尋找

    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管一恒和葉關辰到了昆明。

    管一鳴就在昆明市的醫(yī)院里,管一恒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醒了過來,趴在床上,一見管一恒就叫了一聲哥,神色有幾分慚愧:“是我太大意了……”查了幾天沒有什么可疑之處,心里就放松了警惕,否則也不至于此。

    管一恒沒心思批評他:“傷到了哪里?”聽管一鳴的聲音都是嘶啞的。

    管一鳴醒過來,東方琳也就鎮(zhèn)定了很多,替他回答:“燒傷了好幾處,醫(yī)生說都不是很厲害,主要是吸入濃煙傷到了呼吸道,現(xiàn)在肺都有些感染,幸好控制住了,但是還要觀察一周,怕出現(xiàn)那個什么呼吸功能衰竭?!?/br>
    管一鳴連忙說:“沒那么嚴重,要不是有燒傷,現(xiàn)在都可以出院了。”

    “你快別說話了,聽嗓子啞成什么樣了?!睎|方琳紅著眼圈阻攔他,“醫(yī)生都說了,呼吸衰竭有可能在受傷三五天之后才出現(xiàn)體征,很危險的。而且你背上燒傷那么一大塊,醫(yī)生都說要植皮了,你還不當回事呢……”說著就抹眼淚。

    管一鳴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啞著嗓子說:“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你快別哭了?!?/br>
    “不說了還在說!”東方琳氣得想打他,又無處下手,“不許再說了!”

    葉關辰在旁邊看著,微微笑了笑,轉(zhuǎn)身倒了杯熱水,取出一片欒樹葉子撕碎泡進去,過了一會兒,端給東方琳一杯綠色的液體:“給他喝了吧?!?/br>
    “這是什么?”杯子里的液體散發(fā)著苦澀的藥味,東方琳有些疑惑,“醫(yī)生已經(jīng)給他用藥了,他現(xiàn)在不能亂吃東西……”

    管一恒一聞那個味道就知道是欒樹葉子:“喝吧,是好東西?!?/br>
    東方琳半信半疑地端過去喂了管一鳴一口,藥水一入口,管一鳴就咳嗆起來,嚇得她連忙收手:“這是什么???”

    管一恒悠哉游哉地抱著手看:“繼續(xù)喂,他就是怕苦而已?!睓铇淙~子那個苦味兒,他可是領教過的。以前他還是半片半片的用,現(xiàn)在整整一片葉子泡水,夠管一鳴喝一壺的。

    葉關辰失笑:“你們兄弟兩個倒真是像……”都這么怕吃藥。

    管一恒耳根微微一紅,干咳了一聲:“我們打小身體都不錯,很少吃藥……”偶爾得病,兄弟兩個都是死活不肯吃藥,硬抗的。為此,小時候還被打過屁股,不過這話就不用說出來了。

    管一鳴雖然也怕吃藥,但欒樹葉水入口之后,原本灼熱發(fā)疼的喉嚨就覺得一陣微微的清涼。之前說話呼吸都會疼痛,如果咳嗆更是撕裂一般,現(xiàn)在連咳了幾聲,卻并沒那么痛苦。他立刻就知道這的確是好東西,二話不說,從東方琳手里接過水杯,捏著鼻子就灌了下去。

    一杯藥水下肚,管一鳴只覺得舌頭根都麻了,要不是還有人在眼前,真恨不得把舌頭吐出來晾一晾。不過藥水喝下去,一線清涼也順著喉頭一路沖到了胸腹,接著轉(zhuǎn)為溫熱,從胸口慢慢發(fā)散開來,十分舒服。

    東方琳一直緊張地盯著他,看他閉上了眼睛,連忙問:“怎么了?”

    “舒服多了?!惫芤圾Q睜開眼睛,聲音已經(jīng)沒有剛才那么嘶啞,“這是什么藥?”

    管一恒咳嗽了一聲:“這個你先別管,總之是好東西,你的傷很快就會好。行了,要是能說話,給我講講你是怎么被燒傷的吧。聽完了,我得趕緊去找東方?!?/br>
    管一鳴的講述并不復雜,再加上東方琳的補充,很快就把整件事情說了個明白。在昆明,他們聽說附近郊區(qū)連續(xù)發(fā)生了幾次火災,于是一路追查到了瑞麗,卻正好趕上當?shù)鼐酱×丝v火犯——這是個剛放出來的,縱火純粹是報復社會,于是又被抓進去了。

    “我就是去最后一處縱火地點看看?!边@人在最后一次縱火的時候被當?shù)刈o林隊抓了個正著,火頭還沒起來就被撲滅了。既然已經(jīng)證實是人為放火而不是出現(xiàn)了什么妖獸,管一鳴提起來的那股勁也松了,決定去看一眼就收拾東西回協(xié)會交任務,誰知道就是這走過場的一趟,就讓他受了傷。

    “點火的地方已經(jīng)被撲滅了,我去的時候護林隊正要下山,我想隨便看看,確定一下沒事就算了。誰知道我才到那里,就發(fā)現(xiàn)遠處也在冒煙,本以為是那人可能設了兩個起火點,護林隊沒有發(fā)現(xiàn),誰知我趕過去的時候,只見草地上焦黑一片卻并不見火。我覺得奇怪,正要再轉(zhuǎn)轉(zhuǎn),四面的樹林忽然一下子就起了火,把我圍住了……”幸而護林隊沒有走遠,看見煙也趕了過來。

    “他們說趕上來的時候,火已經(jīng)快熄滅了,只有一鳴在,差點把一鳴當成縱火的。”東方琳憤憤地說,“幸好我們帶著證件,又讓協(xié)會給當?shù)鼐炀执蛄穗娫??!?/br>
    “也就是說,你并沒看見什么,然而火勢是突然燒起來,又是突然熄滅的?”葉關辰在旁邊問了一句。

    “應該是這么說。”管一鳴認真地回答,“火勢起得很快,我大概十幾分鐘就被嗆暈了,在我暈倒之前的時間里,絕對沒有人來救火,但是護林隊趕上來的時候,火已經(jīng)快要熄滅,這之間相隔也只有十分鐘左右。不要說他們沒有看見救火的人,就算有,十分鐘也很難把這樣的火撲滅。”

    很好,這下雖然沒有妖獸,但也肯定是有蹊蹺了。

    “協(xié)會派了幾個人過來,現(xiàn)在有一個正在查山火的事,其余的人都去找我哥哥了。”現(xiàn)在管一鳴已經(jīng)沒有大礙,東方琳又想起了哥哥,眼淚汪汪地說,“我也想去找哥哥。”

    管一鳴心疼地看著她:“你想去就去吧,現(xiàn)在我也沒什么事了,有醫(yī)生看著呢?!?/br>
    管一恒皺起眉頭:“東方還不知是出了什么事,你還是不要去了吧。”東方琳雖然有天賦,但畢竟不是正式天師,還沒有出過什么任務呢。單看這次管一鳴受傷,她就慌手慌腳,真遇上什么事恐怕連自保的能力都不足,更別指望幫什么忙了。

    葉關辰卻低聲說:“還是讓東方小姐一起去吧。別忘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協(xié)會的人,如果沒有人從中聯(lián)系,即使他們有什么線索也不會跟你說的。只不過東方小姐即使去了,最好也不要以身試險,如果有了線索,我和一恒會盡力去尋找的?!?/br>
    這話提醒了管一恒。別說董涵那些人了,就是協(xié)會里其他人,現(xiàn)在見了他恐怕也跟陌生人一樣,除非東方琳說找了他們幫忙,否則誰會給他提供線索:“你說得對。那我們現(xiàn)在就動身吧。既然有人在查,失火的事就暫時先放一放,找東方要緊。”

    瑞麗是西南邊境上的一個口岸城市,毗鄰緬甸的口岸城市木姐,是通向東南亞和南亞的金大門。這里還是古代南方絲路的重要通道,中緬兩國貿(mào)易的中轉(zhuǎn)站,還是“中緬”、“中印”公路的交匯點,十分熱鬧繁華。

    因為屬于傣族景頗族自治州,瑞麗街頭走動的人有一大半穿著艷麗的民族服裝,戴著特色飾物,能讓第一次來的人看得眼花繚亂。

    不過管一恒等人卻沒有這個心思。他們一到瑞麗,就直奔董涵入股的那個玉石公司。

    因為瑞麗是重要的珠寶集散地,本地的珠寶玉石公司很多,管一恒等人繞了一圈,才在一處街道上找到了那個毫無特色的五色玉石公司門面。

    別看外頭不起眼,一進去卻是珠光寶氣,迎面的柜面上擺著緬甸出產(chǎn)的紅藍寶石和翡翠,兩邊則是充滿少數(shù)民族風情的金銀首飾,滿滿當當擺了一屋子。

    柜面后面坐的女孩子穿著傣族服飾,卻說得一口流利的漢語,東方琳說明了身份,她就立刻打了個電話,沒有多久,費準和一個中年男人就一起走了進來。

    東方琳一見那個中年男人就跑了過去:“八叔,哥哥有消息了嗎?”

    東方八叔雖然是本支,但天賦平平,到現(xiàn)在也才是個實習天師。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水準,雖然還保持著東方家子弟日常功課的習慣,但本人已經(jīng)不再參加天師任務,轉(zhuǎn)而去經(jīng)營家族產(chǎn)業(yè)了。

    在這方面他倒是個能干的好手,目前在廣西經(jīng)營水果生意,東方瑜出事,東方老爺子就近把他調(diào)了過來,還帶了手下幾個人,一起來瑞麗幫忙。

    見東方琳問,他眉頭緊鎖地搖了搖頭:“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琳琳你不要著急。”

    “都五天了……”東方琳怎么能不著急,簡直是要急死了,“那個礦場在哪里?我要去看看!”

    “都已經(jīng)去找過好幾次了?!睎|方八叔嘆了口氣。東方瑜就是要去礦場才失蹤的,那地方當然被列為第一搜尋地點,就差把整個礦場翻過來了。然而東方瑜好像人間蒸發(fā),半點消息都沒有。

    “八叔你帶我去看看!”東方琳靈光一閃,“我去那里占卜一下!”她和東方瑜是親兄妹,利用親人之間的血脈聯(lián)系,或許能有所發(fā)現(xiàn)。

    “那好?!睎|方八叔也覺得這是個辦法。之前當然已經(jīng)有人在礦場做過占卜和搜靈了,但一無所獲。不過東方琳畢竟與東方瑜血緣最近,效果可能不同,“咱們現(xiàn)在就去?!?/br>
    “等一下?!辟M準一直沒說話,現(xiàn)在看管一恒和葉關辰跟著東方琳要走,這才開口,“這誰啊?這兩位是誰啊?”

    他陰陽怪氣的,手卻已經(jīng)摸到了蛟骨劍上:“這位先生好像不是協(xié)會的人吧?還有這位,怎么看著像協(xié)會通緝令上的人???”

    東方八叔愣了一下:“琳琳?這是——”他現(xiàn)在不怎么關心天師行的事了,管一恒他是認識的,卻不知道他被協(xié)會開除的事,至于葉關辰那就更不用說了。

    東方琳漲紅了臉:“他們是我請來幫忙找哥哥的。費準,這種時候你不要找麻煩!”

    費準眉毛一挑:“麻煩?我看是麻煩找上門來了。我說東方大小姐,協(xié)會的通緝令不會沒看過吧?”他看這些嫡支子弟是最不順眼的。他自己是費家的旁支,女朋友東方瑛是東方家的旁支,打小就要付出比嫡支子弟更多的努力,所以心理上難免有些不平衡。

    而且東方琳天賦很不錯,卻不是那么努力,父兄對她也不做什么嚴格要求,直到現(xiàn)在還只是個實習天師,連出任務的資格都不大夠。費準最恨這種有天賦有資源卻不努力的人,如果不是因為東方瑛也姓東方,還要在家族里尋求庇護和幫助,他對東方琳說話就更要不客氣了。

    東方琳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她將來就算不打算以天師為職業(yè),但掛著天師的名頭就要受協(xié)會的管束,通緝令她可以消極對待,但不能阻攔別人執(zhí)行命令。

    “你是怕我們查出什么對董先生不利的真相嗎?”葉關辰在旁邊淡淡地問了一句。

    費準嗤地笑了一聲:“真相?什么真相?真相不是你趁亂收走了騰蛇嗎?真相不是你大鬧農(nóng)家樂偷走了九嬰和猙嗎?真相不是你當年不但從管家弄走睚眥,還搞死了好幾條人命嗎?這還用查?”

    管一恒眉梢一跳,冷冷地說:“你好像忘記了,周建國是怎么死的,朱巖是怎么死的,現(xiàn)在東方瑜又是為什么失蹤的?”

    “這種事不是應該問葉先生嗎?”費準嗤笑,“哦,還得加上幽昌是怎么不見的吧?說起來管一恒我還真是佩服你,殺父之仇都可以不當一回事,厲害厲害!”

    管一恒眉毛直豎了起來,費準這一刀可真是捅中了位置。葉關辰連忙拉了他一下,淡淡地說:“費先生不用夾槍帶棒,真要是這樣斗嘴,斗到明天也不會有結果的。譬如說費先生這么維護董先生,是因為在本家得不到支持,所以另投明主嗎?費先生自己也知道,這里頭對不上的細節(jié)有不少,是準備為了自己的利益掩耳盜鈴?據(jù)我看費先生似乎也還不是這樣的人。”

    葉關辰這一番話,真是連拉帶打,句句都說在費準心上。他跟著董涵,當然是因為董涵給他煉制了一把蛟骨劍,就這一件法器,比他在費家這些年得到的資源都貴重。然而他也不是僅僅為了能得到法器,更多的是認可董涵煉器的觀念,佩服他的本事,而不是為了利益連天師的原則都放棄了。

    “好,我可以帶你們?nèi)ァ!辟M準咬了咬牙。葉關辰先還了他一刀,捅得他憋屈得要死,之后又恰到好處地捧了他一句,把他捧到高臺上下不來了。他的脾氣是最受不得有人潑臟水,要是不查個水落石出,他就總覺得別人都會認為他是有私心了:“不過如果這次你們還拿不出證據(jù)來,別怪我要動手了?!?/br>
    葉關辰神色如常:“天師協(xié)會不是已經(jīng)下發(fā)通緝令了嗎?到時候不只費先生,別的天師也都會動手,我還能跑到哪兒去?”

    “不用別人,我也能抓住你!”費準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沉著臉轉(zhuǎn)身往外走。他知道葉關辰用的是激將法,可惜他就是不能不吃這一套,反正他是做不到任人譏謗不定如山的。

    一輛車把一行人拉到了瑞麗市下屬的弄島鎮(zhèn),五色玉石公司在這里有一個倉庫,之前東方瑜也是從這里開始探查的。此刻,一群天師都聚集在這里,一見管一恒和葉關辰,臉上都或多或少露出些古怪神色來。

    管一恒一眼就看見了之前合作過的朱文,便徑直走了過去:“還沒有找到人嗎?”

    朱文看了一眼他身邊的管一恒,沒有多說什么,只回答道:“沒有。正準備擴大搜索范圍,有可能要往邊境上走。”之前在長島捕捉馬銜的時候,他得了葉關辰九張鎮(zhèn)水珠的符文圖樣,對他的觀感有些改變,因此現(xiàn)在還能比較心平氣和地說話。

    但朱文沉得住氣,別人沉不住氣,那邊已經(jīng)有幾個天師皺起了眉頭,看著費準:“這是怎么回事?”

    東方琳往前站了一步:“這兩位是我請來幫我尋找我哥哥的,有什么事情,也等找到我哥哥再說好嗎?”

    來的這幾個天師雖然都比她年長,但出身不顯,東方琳搬出了東方家來,再有費準說話,他們雖然心里不悅,倒也不好說什么。誰都知道管一恒很得東方老爺子喜愛,就跟另一個孫子似的,沒必要為了一個葉關辰得罪東方家。至于董涵這邊,那不是有費準做主么?就算真有什么事也是他擔著。

    這些人里,朱文是跟東方瑜一起來查五色玉石公司的。朱巖的死一直是朱家極其重視的事,雖然許多證據(jù)都指向葉關辰,但不可否認,與朱巖死狀完全相同的周建國,他死亡的時候董涵也在現(xiàn)場。而且兩次死人都出現(xiàn)了玉石,朱家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派出朱文來一起查賬,已經(jīng)隱晦地表明了他們的態(tài)度——半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無論是誰。

    管一恒也是因為這個,才開口就選擇跟朱文說話:“朱先生跟東方一起來的,能不能跟我們說說詳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