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真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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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曉微微笑了笑,露出了一個比較親和的表情。 她知道,對待演員溫曉,景歌這妮子一直是比較害怕不大敢接近的。 但,室友曉曉呢? “曉……曉曉……”景歌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瞪了下眼。 溫曉卻已側(cè)頭跟慕裕沉揮了下手,朝他安慰似的嬌笑了下,這才轉(zhuǎn)過頭去,一把拉上景歌往校園內(nèi)走去。 “曉……曉曉,你……你別跟我走啊。慕爺他……”景歌后知后覺,這才知道溫曉這是要做什么。她頓時哆嗦了下,回頭看了一眼車,驚得冷汗直冒,“慕先生他……” “沒事。讓他獨守空房?!?/br> 溫曉一眼就戳中了景歌的心思,安撫似的握了下她的手,隨即,也不顧她微慌的表情,便往大門口的方向而去了。 一路走,溫曉一路解釋著自己身份的秘密。她覺得,跟景歌相處得也比較久了,有跟她經(jīng)歷了這么多,現(xiàn)在算是完全綁在一塊兒了的,告訴她這些,溫曉也暫時沒那么計較了。 溫曉走后,南瓊大學(xué)的門口,慕裕沉的車卻許久沒有移開。 他還在想剛剛曉曉身體哆嗦了下的問題。 是他的錯覺嗎? 慕裕沉突然打了個電話給秦諾。 “喂,沉……” “你說……”慕裕沉聲音微停了下,想了想后,突然開口:“你說,女人見到殺人的場面,會不會害怕?” “什么女人???如果是殺手之類的,當(dāng)然不會。如果是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個事的,當(dāng)然會了,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嘛。女人那種生物,撞見這種事那還了得?!彪娫捘穷^,秦諾回答,“怎么啦?干嘛問這個?!?/br> 電話這頭,慕裕沉卻沒有回答。 只是好半晌之后,他才喃喃了一句話,“我可能……嚇唬到曉曉了?!?/br> “?。俊鼻刂Z一愣。 但他再問話時,慕裕沉早已經(jīng)掛掉了電話。 掛掉電話的慕裕沉,想起剛剛男人的話,想起之前在暗鷹時,自己拿著手槍被曉曉撞見的一幕,突然煩躁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不會是真的將曉曉給嚇著了吧! 否則,她哆嗦做什么? 曉曉性格雖還算獨立,但她也只是一個沒見過這種場合的年輕女人…… 至于她能夠表現(xiàn)得這么平靜,慕裕沉倒不意外。演員嘛,演戲總是很會的…… 一想到這兒,慕裕沉突然就各種煩躁了。他的過去從來都不是太過于光明的。但一直以來,他從未在曉曉面前表現(xiàn)過,可是現(xiàn)在…… 思緒鉆入牛角尖的男人,這會兒完全忘記了他這還在路上,亂七八糟的往壞處想了起來。等他思緒拉回到現(xiàn)實,打算開車回去時,結(jié)果電話響了。 “沉……”電話那頭,這次響起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蘇臨哲的聲音,他的另外一個好友。 “怎么了?”慕裕沉問。 “是哥們就出來陪我喝個不醉不歸。”電話那頭,蘇臨哲的聲音醉醺醺的。 慕裕沉:…… 什么情況? 喝酒了?聲音這么醉? 還不醉不歸!自己在南瓊島,他在內(nèi)陸,兩個人喝什么酒? 很明顯,這是醉話。 “沉,我明天來南瓊島,我爸逼我明天來相親的。我就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非要逼著我結(jié)婚。那個什么江家的女人,我見都沒見過。這都什么時代了。” 結(jié)果電話那頭,一向溫溫淡淡的蘇臨哲,語氣此刻卻有些火。 哪怕隔著電話,慕裕沉也聽得出男人的語氣此刻有多醉。只從他這語氣里,他就猜測蘇臨哲喝酒了,喝的,還不止一點半點。 “在喝酒?”慕裕沉問。 “喝了一點點。”蘇臨哲回答。 “明天清醒過后再跟我打電話?!?/br> 慕裕沉沒將他的話當(dāng)成真話。 什么來南瓊島相親啊之類的話,沒準(zhǔn)兒就是醉話呢。對方不清醒,他當(dāng)然也沒信。 索性,就只給他的助理打了個電話,吩咐人讓他少喝點之后,就將電話給掛了。 掛掉電話的慕裕沉,嘴角猛猛抽了幾下。 今天這都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 就連兄弟還打了個莫名其妙的電話惹他心煩。 慕裕沉抓了下腦袋,突覺頭疼。一踩油門,晃了下腦袋,決心先別想那么多,很快便已開車而去。 …… 而這時,溫曉早已經(jīng)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學(xué)生宿舍。 她的情況,景歌大致已經(jīng)了解了。只是,這妮子顯然還沒怎么緩過神來,到現(xiàn)在神情都有些恍惚。 “曉曉,你真的就是那個演員溫曉?” 景歌此時也因為溫曉的事情,暫時將自己的煩心事給忘卻了,一手抓著她,再一次問道。 末了,她又大驚,“你哆嗦什么?冷?” “沒事。就是今天打架打得有些過猛了,肌rou有些抽,而且,還真有些冷。”溫曉道。 說完,打了個噴嚏,又道:“估計有些小感冒。真的是,怎么還流冷汗了。” 不過這些,溫曉怕慕裕沉擔(dān)心,也沒有跟他說。 “你怎么也哆嗦?” 回答完,溫曉抓了抓景歌的胳膊,一愣,卻問。 “我……我怕……”景歌答,“死……死人了……” 溫曉一愣,這才想起了今天還發(fā)生過那樣的事情…… …… 疲憊的夜里,時間也總是過去得很快。 一眨眼,便是第二天了。 只不過,景歌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宿舍里已經(jīng)沒有溫曉的影子了。倒只看到了她留下的一張紙條: “沒化妝,沒偽裝,所以先早起離開,否則時間晚了同學(xué)們都起床后,我再出門,以后就不好安生了?!?/br> 景歌一看,就知道溫曉是什么意思。 她臉上沒進行偽裝,天晚一些后再出宿舍門,一定會被很多人撞見。那么今天,溫曉估計又得上頭條了。 所以,她才天沒亮就離開了。 景歌心里突覺暖暖的。她心底清楚,溫曉昨天晚上為什么會非要陪她住宿舍。 怕是……擔(dān)心自己的情緒吧。 景歌心情有些復(fù)雜,看著紙條,想起昨天經(jīng)歷的種種,咬了下牙,眼睛里一行淚突落,暗自安慰起自己:別多想!扛過去! 只是不等她完全調(diào)整好心情,又有事找上她了。 “喂……” 景歌電話這時響了。 打電話的,是她的mama。 “媽,怎么了?” “你個死丫頭,最近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讓你好好上個學(xué),你都去做什么不正經(jīng)的事了?”景歌老媽問。 “媽?你胡說什么,我沒做什么呀?!?/br> “沒做什么那些錢怎么來的?沒做什么,為什么會有一個有錢男人,帶著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突然跑來家里說要娶你。”景歌老媽道:“雖然那男人也不是什么老男人,但媽警告你多少次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學(xué)習(xí)?咱家是缺錢,但還不至于淪落到讓你去賣身的地步。你趕緊滾回來,把那男人打發(fā)走了。” “男……男人?” 景歌差點咬破自己的舌頭,“什么男人?老媽你說什么呢。我沒勾搭男人?!?/br> “今天有人備了禮,跑來跟你求婚。這個時代,求個婚竟然不跟當(dāng)事人求,跑來直接跟我這媽談,當(dāng)這是封建社會啊。讓你不好好學(xué)習(xí),勾搭上的都是什么人?沉默寡言的,腦子還有病。” 景歌的媽,此刻竟然變得比景歌還話癆。 景歌此時是想話癆的,但她不知道情況,昨天又被驚得慌。此時腦子里翁嗡嗡的,全是亂七八糟的思緒。 什么跟什么啊? 求婚? 什么情況? 她男朋友都沒有,怎么可能有人來跟她求婚? 說起男人,也就昨天那個左護法…… 左護法? 景歌眸一定,突然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驚得臉色都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