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處置
待慕清音回到侯府,掀開車簾卻是瞧見這樣一幕。 侯府門前擠滿了圍觀的百姓,且都在議論紛紛。 “你們知曉么,那侯爺夫人當(dāng)真無恥,與人有染,怪不得那二女兒與丞相之子暗通款曲,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币粋€(gè)婆子吐沫橫飛地與人說著。 “聽聞那姘夫已經(jīng)被侯爺抓到了?!币粋€(gè)青年低聲瞬間接茬。 “少說兩句,侯府密辛,其實(shí)爾等能議論的,小心惹禍上身。”一個(gè)老者出言提醒。 那青年瞟了那老者一眼,不屑地說道:“大街小巷都傳遍了,甚至說書先生都在酒樓茶肆以此說故事,這又有何懼?!?/br> 聽了許久議論,慕清音這才從馬車上下來。 就在這時(shí),侯府的大門敞開了。 只見院中央的青石板上跪著兩人,兩人皆被捆著。 不用說,其中是一個(gè)是沈蘭英,另外一個(gè)便是她的姘夫。 而慕小依程宿站在一旁的樹蔭底下神色各異,侯府嫡子慕祺軒則比較可憐一些,被五個(gè)侍衛(wèi)按著站在一旁。 正中央的草地上立著四個(gè)架子,架子上放著一個(gè)銅盤,銅盆里面盛滿了水。 站在銅盆正前方的慕漣淵陰沉著臉,看起來如同一個(gè)修羅。 當(dāng)慕清音領(lǐng)著悅兮跨過門檻之時(shí),慕漣淵卻快步上前,從臉上擠出一絲笑意。 “臣恭迎攝政王妃。” 慕清音連忙扶起了慕漣淵,指了指前面那銅盤明知故問。 “俗話說得好,家丑不外揚(yáng),父親,這是作甚?” 慕漣淵并未接慕清音的茬,只是甩給慕清音一個(gè)犀利的眼神,隨后瞧著沈蘭英和那姘夫朗聲說道:“本侯今日要清理買門戶,未免這賤人污了祖宗祠堂。故而在此讓大家做個(gè)見證,以免世人都道本侯心狠。” 話落,就見侯府侍衛(wèi)將其中一個(gè)銅盤端到了慕清音面前,且遞給了慕清音一把匕首。 慕清音剛要接過,跪在前面的沈蘭英卻對著她大喊:“清音,娘親是被冤枉的?!?/br> 慕清音只是白了沈蘭英一眼,接過匕首劃破了指尖,往銅盆里滴了一滴血,而慕漣淵也往盆里滴了一滴血。 血很快融到了一起,慕漣淵還讓侍衛(wèi)給屋外的百姓瞧了一眼。 “清音可是本侯的女兒,大伙見證一下?!蹦綕i淵掃過眾人,朗聲說道。 “侯爺,妾身該死,可是孩子都你的呀?!鄙蛱m英扭過頭朝著慕漣淵歇斯底里地喊道。 慕漣淵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往另外兩個(gè)盆里面滴了一滴血,讓侍衛(wèi)端到了慕祺軒和慕小依面前。 慕祺軒瞧著那端過來的銅盆,整個(gè)人都在顫抖,不過侍衛(wèi)還是割破他的手指往盆里滴了血。 慕小依則直勾勾地盯著慕清音,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心里想的卻是只要她不帶頭,她父親就不敢強(qiáng)逼。 慕清音將這一切瞧在眼里,只是淡淡出聲。 “meimei不會不敢吧,不想證明母親的清白?” 慕小依瞧了一旁的程宿一眼,程宿卻示意她往里面滴血。 慕小依咬了咬牙,閉上眼讓程宿割破手指往銅盆里面滴了血。 半晌之后,侍衛(wèi)端著銅盤來到了慕漣淵跟前。 慕漣淵卻瞧都不瞧,直接讓侍衛(wèi)宣布結(jié)果。 慕清音湊過去看了看,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隨之,侍衛(wèi)的聲音灌入了眾人的耳朵。 “侯府嫡次女與侯爺血液相融,侯府嫡子與侯爺血液不相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