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不省人事的林格
兩人都沒有提及以前的事情,也把唐芷為什么離開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后。 因為他們兩個都知道他們很不容易,不想被彼此的這些事情而破壞。 祁蘇流把房間退了之后,就帶著蘇妍回去了。 蘇妍的衣服破了,所以祁蘇流把他的外套套在了蘇妍的身上。 這樣別人就看不出來破綻了,但是蘇妍還是低著頭不敢看別人。 祁蘇流把蘇妍送到門口,蘇妍就直接下車跑了。 蘇妍根本顧不得跟祁蘇流說,直接就跑進(jìn)了屋。 祁蘇流看著蘇妍慌里慌張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蘇妍走到了屋里后才發(fā)現(xiàn)她還披著祁蘇流的衣服,轉(zhuǎn)身出門想還給他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祁蘇流已經(jīng)離開了。 李霏霏這時候從外面回來了,她還路過了祁蘇流的車,不過看他走的慌張,她也沒有打招呼。 其實,祈蘇流是接到了一個電話才這么慌張的趕回去。 公司里打電話過來說,有人突然對他們提出了訴訟,說他們的節(jié)目有抄襲的嫌疑。 祁蘇流不想讓梁清歌擔(dān)心,畢竟他是這個公司的總裁,不能什么事都依賴別人,于是他趕緊開車回了公司。 李霏霏走到家的時候,蘇妍正在換衣服。 “阿妍,你回來了?”李霏霏見蘇妍的門是半掩著,于是走了過去。 李霏霏看到了蘇妍背后上有一些痕跡,這不免讓人浮想聯(lián)翩。 “阿妍?你們倆昨天晚上是不是……”李霏霏沒有說出來,而是給蘇妍了一個暗示。 蘇妍本來不想承認(rèn)的,可是沒想到被李霏霏猜了出來。 “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什么害羞的?!崩铞詾樘K妍是害羞了,不敢說出來。 “不過,祁導(dǎo)真不懂得憐香惜玉,看看你背后,都是淤青啊?!崩铞滩蛔u頭晃腦的說道。 “什么?!”蘇妍吃驚的看著李霏霏。 李霏霏把她拉到了穿衣鏡面前,“諾,你看?!?/br> 果然,透過鏡子,蘇妍看到了背上的景象,頓時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李霏霏看著蘇妍這個樣子很想笑,但是同時又憋著不敢笑。 “跟我講講你倆怎么回事唄?”李霏霏挑著眉毛看著蘇妍。 “我忘了。”蘇妍臉紅著說道。 說實話,她真的忘了,畢竟她昨天晚上喝的也挺多的,她從來都沒有喝過那么多酒。 “開玩笑。”李霏霏絲毫不相信蘇妍說的話。 “真的,我只記得我喝了很多酒,然后什么都不記得了?!碧K妍看著李霏霏說道。 “酒后亂性?”李霏霏以為會聽到什么不一樣的故事,沒想到會是這樣。 “我不知道,你別問了。”蘇妍不想在繼續(xù)這個話題,一提到這個話題,她就會想到今天早上的一幕。 “好好好,不問了?!崩铞矒嶂K妍,然后走了出去。 蘇妍坐在床上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她發(fā)現(xiàn)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祁蘇流回到公司的時候,秘書把人家的通告拿給了祁蘇流。 看著上面說的話,無非就是讓祁蘇流拿出一些錢來,不然就說他們侵犯版權(quán),抄襲節(jié)目。 祁蘇流看過對方的節(jié)目,跟他們的完全不一樣,而且這是梁清歌想出來的,怎么能是抄襲,因為梁清歌根本就沒有看過選秀之類的節(jié)目。 祈蘇流讓人去調(diào)查寄信的人,他相信對方短時間內(nèi)不會輕舉一動,畢竟對方的目的是錢。 錢對于祁蘇流來說是不缺,但是他也不會白白給一個要誣陷他們的人。 晚上回家的時候祁蘇河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鬼使神差的祁蘇河接了起來。 “祁先生嗎?您的朋友在我們這里喝醉了。” “誰?”祁蘇河疑惑的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就說了一個你的手機(jī)號就暈倒了?!本票;艔埖捻樀?。 “你們的位置在哪兒?”祁蘇河皺了皺眉問道。 酒保報了一個地址以后,祁蘇河就掛斷了電話。 “要去嗎?”梁清歌剛才在旁邊把一切都聽到了耳朵里。 “嗯?!逼钐K河點了點頭,不管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都要去看一看。 梁清歌始終都尊重祁蘇河的意見,于是,祁蘇河掉了個頭,朝著聞名酒吧去。 祁蘇河到達(dá)那里的時候酒吧里還是一片嘈雜,許多墮落的人都來這里尋求刺激,梁清歌在車?yán)锏戎钐K河出來,像她這種公眾人物實在不適合出現(xiàn)在里面,不然被人拍到的話又是明天的頭條。 祁蘇河進(jìn)去后,立馬就有人領(lǐng)著他走進(jìn)了里面,酒保詢問他是干什么的,祁蘇河告訴他來找人,是他們打電話給他的,酒保一聽就知道是誰了。 “你是他朋友吧,他這幾天都在我們這里喝酒,喝醉了就直接在這里睡下了,我們也不能把他趕出去,他自己醒了之后就走了,晚上還會按時來,今天我們在他來的時候留了個心眼,讓他把他的朋友的號碼寫下來,便于他們給他送回去?!本票_咁I(lǐng)著祁蘇河往里面走邊對著祁蘇河說道。 祁蘇河沒有想到林格這些天是這樣度過的,他一直以為林格躲起來了,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夜夜笙歌。 走到包間里,祁蘇河就看到了暈倒在沙發(fā)上的林格。 祁蘇河直接走到了林格旁邊,端起旁邊的酒杯,潑了他一臉。 林格感覺到了身上濕濕的,掙扎著睜開了眼睛,迷迷瞪瞪中他看到了祁蘇河的臉。 但是,頭痛再次襲來,在他想要看清人臉的時候又暈了過去。 祁蘇河用手拍了拍林格的臉,想要嘗試著把他喊醒。 酒保在一旁看著祁蘇河的動作,甚至有點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眼前這位客人的朋友了。 “我看他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叫不醒的?!本票T谝慌蕴嵝阎钐K河。 祁蘇河皺了皺眉頭,然后對酒保說道,“你們找個人把他背到外面去?!?/br> “好。”酒保點了點頭,然后找了兩個人抬著林格出去了。 就在祁蘇河要走的時候,酒保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