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是我!
就在許婧知往右走了一步的時候,背后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許婧知剛要咬下去,就聽到了祁蘇河的聲音。 “是我。” “你怎么上來的?”許婧知看到祁蘇河很是吃驚,她剛才在房間還在想著怎么讓祁蘇河知道這里的消息呢。 “這不重要?!逼钐K河搖了搖頭說到。 “對了,梁清歌被帶走了,林格偽裝成他們的人跟了上去?!痹S婧知對祁蘇河說到。 “他們?nèi)チ四睦??”祁蘇河朝著許婧知問到。 “我猜的沒錯的話應(yīng)該在上面?!痹S婧知冷笑了一聲朝著攝像頭說到。 “那我們現(xiàn)在過去?!逼钐K河說著就要往那邊走。 “你打算就這樣去?”許婧知鄙視的看了祁蘇河一樣,他們這樣赤手空拳的過去等于是自動送上門,那齊子恒還不得高興死! “不然呢?”祁蘇河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許婧知。 “我給你的東西還在嗎?”許婧知朝著祁蘇河問到。 “給?!逼钐K河從懷里拿了出來。 許婧知看見那個東西笑了笑,然后打開從里面拿出了一把鑰匙。 祁蘇河看著許婧知拿的那個鑰匙一臉茫然,一把鑰匙許婧知居然把它看的這么重要。 “走。跟我來?!痹S婧知朝著祁蘇河說到。 “去哪?”祁蘇河皺了皺眉看著許婧知,像是有些不相信她。 “來了你就知道了?!痹S婧知對祁蘇河說到。 雖然祁蘇河還是很懷疑許婧知,但是卻仍然跟了過去。 許婧知走到了外面,上了甲板,她找到了一個木板,敲了敲,聽到聲音后笑了笑。 “快過來。”許婧知朝著祁蘇河招了招手。 祁蘇河走了過去,“快,幫我把它挪開?!痹S婧知指著那塊木板。 祁蘇河不明所以的看著許婧知,并沒有下手去打開木板。 “愣著干什么?快點。我自己打不開,被人發(fā)現(xiàn)就糟糕了?!痹S婧知焦急的催促著祁蘇河。 祁蘇河看著許婧知的樣子很是好奇她究竟要干什么,于是他用盡力氣把那塊木板挪到了一邊。 下面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見。 祁蘇河皺了皺眉頭看著許婧知,意思實在詢問她要干什么。 “跳下去?!痹S婧知對祁蘇河說到。 “你先跳?!逼钐K河不放心許婧知在上面,讓她先跳下去,同時也是為自己留條后路,因為他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況。 “那你快點?!痹S婧知說完就跳了下去。 祁蘇河見許婧知跳了下去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把木板挪了一點,也跳了下去。 四周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祁蘇河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 許婧知就站在他的旁邊,伸著手摸索著什么東西。 她看到祁蘇河的手機亮著,立馬就奪了過來,朝著里面走過去。 祁蘇河只好在后面跟著她,忽然許婧知看到了面前的大箱子,她雙眼放光,這就是她要找的東西。 許婧知把手機還給祁蘇河,然后拿出鑰匙走到了那個大箱子旁邊。 “過來,看這是什么。”許婧知打開了箱子,挑著眉笑著對祁蘇河說到。 祁蘇河走了過去,用手機照著箱子里面的東西,然后他瞪大了眼睛。 “這里怎么會有軍火?”祁蘇河疑惑的看著許婧知,“難不成你提前藏好的?”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許婧知冷笑了一聲,“南邊有一批貨要通過這條船運輸,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所以偷了他們的鑰匙?!?/br> “快點,找個順手的,我們出去。”許婧知拿出一把小手槍,利索的撞上了子彈。 祁蘇河看著許婧知熟練的模樣不像是一天兩天就出來的,這明顯是受過訓(xùn)練的樣子。 要不是他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他現(xiàn)在肯定要仔細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許婧知! 顧不得想那么多,祁蘇河也挑了一把手槍裝好了子彈。 梁清歌此時已經(jīng)被帶到了齊子恒的房間里,那是一間很大的類似于會議室的房間,在齊子恒面前有一個大屏幕,上面顯示著各個監(jiān)控的鏡頭。 剛才他已經(jīng)看到祁蘇河了,可是過了一會兒就沒有了他的畫面,但他知道祁蘇河一定還在某個地方躲著。 “人帶過來了?!睅ь^的人朝著齊子恒說到。 “好,”齊子恒站了起來,走到了梁清歌身邊。 他圍著梁清歌轉(zhuǎn)了一圈,打量著梁清歌。 梁清歌瞪了他一眼,高傲的抬著頭。 “祁蘇河真會挑人???像你這樣的美人,祁蘇河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吧?”齊子恒挑起梁清歌的下巴說到。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梁清歌把頭扭到了一邊,不屑的看著他。 “誰說跟我沒有關(guān)系?跟我關(guān)系可大了!”齊子恒突然變了臉色,沖著梁清歌吼道。 “憑什么他祁蘇河能夠光明正大的收到眾人的喜愛,而我卻只能每天東躲西藏?”齊子恒像是把心里的不快都說了出來。 “祁蘇河!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讓我沒有安身之處,我也要讓你嘗嘗失去摯愛的滋味!”齊子恒瞇著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 梁清歌看著齊子恒的模樣,頓時有點害怕,他此刻猶如一頭困獸,想要把心里所有的不甘發(fā)泄出來。 “你花費這么大功夫難道就是為了報復(fù)祁蘇河?”梁清歌冷笑的看著齊子恒。 “對,我就是要讓祁蘇河難受,要讓他緊張,一步步擊垮他的內(nèi)心!”齊子恒陰險的說道。 “那其他人呢?”梁清歌一想到齊子恒為了達到目的連其他人的生命都不顧就覺得他不是人。 “其他人?其他人都會跟祁蘇河一樣命喪大海!”齊子恒冷冷的說道。 “瘋子!”梁清歌沖著齊子恒罵到,“那些人都是無辜的,你憑什么這么做?” “無辜?”齊子恒突然笑了,但是笑的聲音很是滲人,“可笑,是他們逼死了我的父母,是他們讓我走投無路!是他們讓我變成了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齊子恒氣憤的摘掉了面具,露出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