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我小題大做?
梁清歌他們這個新劇也一直如火如荼的進行中,很快就到了祁蘇河回來的日子。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梁清歌躲進了自己的化妝間,然后拿起了手機撥通了祁蘇河的電話。 電話打通后,就聽到祁蘇河熟悉的聲音說道“怎么想我啦?” 而梁清歌沒有反駁他,只是嘟著嘴,語氣里帶著一絲委屈:“有個人明明說今天就能結(jié)束工作回來,可是到現(xiàn)在人影兒都沒見到。” 祁蘇河愛死了她這逗趣兒的小模樣,可是語氣里卻透著無奈:“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只不過到了應(yīng)該很晚了,我不舍得打擾你休息,可能要明天才能過去看你了,不過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聽得出來,祁蘇河的語氣里透著一絲疲憊。外人都說祁蘇河是什么商業(yè)大觸,不過只有梁清歌知道,他需要負責(zé)的人有很多。那么大的企業(yè),也不是他自己能為所欲為的。 能趕在今天回來,他肯定付出了很多努力,梁清歌不再撒嬌,乖巧的叮囑他注意身體之后,兩個人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梁清歌正吃著飯呢,就聽到一陣敲門聲,不知道是誰,然后就擺下飯盒起身去開門。 一打開門是一個送快遞的人,而他手里捧著的正是一大捧藍色玫瑰。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從國外空運回來的吧。 而梁清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祁蘇河,畢竟祁蘇河現(xiàn)在在國外,而且剛才還說要給她一個驚喜呢,并且這束玫瑰上沒有寫任何的字,這倒也像是祁蘇河的風(fēng)格。 梁清歌在簽收之后就把玫瑰花拿了進來,在化妝間找了一個位置之后就放下,然后繼續(xù)扒著自己的飯,她本想給祁蘇河打個電話的,可是想到祁蘇河這會兒應(yīng)該上飛機了,這才打消了想法。 梁清歌在午休之后,又去到了片場,然后拍著下午的戲,下午的戲剛拍完,梁清歌就接到了祁蘇河電話。 接起電話,祁蘇河的語氣里透著興奮:“在片場門口,出來,帶你去嗨!” 這樣突如其來的驚喜,實在是太讓梁清歌感動了,微笑綻開在嘴角,忙不迭的答應(yīng)下來。 掛了電話之后梁清歌還特地去化妝間拿了中午收到的藍色玫瑰,然后就向祁蘇河的車走去。 梁清歌笑著走到了祁蘇河的黑色邁巴赫車邊,祁蘇河一開始是在打電話,可是看到梁清歌來了,就打開了副駕駛的門。 梁清歌把那束從外國空運回來的藍玫瑰給放在身后給拿著,然后就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因為梁清歌這么一座,那束藍玫瑰自然也暴露無遺。 祁蘇河看到梁清歌抱著一束藍玫瑰就來,祁蘇河一開始挺好奇的,可是還以為是梁清歌給他準備的,倒是挺好奇。 畢竟一般都是男方給女方送花,可是祁蘇河一直覺得太俗套了,因為送的人太多了,所以不想送。 沒想到梁清歌倒是送給他,不過這倒是給了祁蘇河一個驚喜,而且這種做法倒是也像梁清歌與眾不同的風(fēng)格。 祁蘇河看梁清歌拿著花來,一直都是收到背后,還有些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祁蘇河覺得畢竟梁清歌還是女孩嘛。 所以祁蘇河就主動問梁清歌:“你真的覺得送一個七尺男兒玫瑰花,真的好嗎?”說完之后還是忍不住笑出來了聲。 而梁清歌的表情馬上從剛才的有點羞澀和有些高興,轉(zhuǎn)變?yōu)榇蟪砸惑@,特別的驚訝。就連拿著藍玫瑰的那只手都有些僵持住了,不知道該拿還是該…… 祁蘇河看到梁清歌這驚訝的表情,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似的,祁蘇河表情也不在像是剛才那樣的調(diào)侃。 梁清歌怔了怔還是說道“啊,我還以為是你送的,因為沒有名字,而你中午又說有驚喜,我就以為是……” 梁清歌沒有說下去。 祁蘇河挑眉,表情有些復(fù)雜:“梁清歌你可以呀,我才出差離開幾天,你就能把別的男人送的花帶到我的車上來?” 梁清歌聽到這話也不滿意了,幾個意思啊,說的好像她做了什么對不起祁蘇河的事一樣,呸! 梁清歌可不喜歡吃這種啞巴虧,當(dāng)即反問道:“你什么意思,為什么你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說完梁清歌就冷笑了一聲,然后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祁蘇河看梁清歌這樣也特別不舒服,畢竟是梁清歌先帶花過來,難道他還不能問兩句嘛?祁蘇河的大男子主義又犯了。 祁蘇河冷笑了一聲:“荷,你拿來的花,我還不能說了,而且你這態(tài)度,明顯也很喜歡這束花啊。” 梁清歌不耐煩的撩了一下額前的劉海:“我都已經(jīng)解釋了這不過就是一個誤會嘛,而且我連是誰送的花都不知道好嘛,你至于這么小題大做嗎?” 祁蘇河大大男子主義發(fā)作了:“是啊,對于你這么一個明星來說,收不同男人的花都是正常的,是我小題大做了?!?/br> 祁蘇河話還沒說完,梁清歌就聽不下去了,梁清歌轉(zhuǎn)過頭來,伸出手對祁蘇河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而且皺著眉頭,就是那種失望,無奈的感覺:“停,別說了,就這樣了,飯也不用吃了,,我們都各自冷靜一下吧!” 說完之后梁清歌就直接大跨步的下了祁蘇河的黑色邁巴赫,然后頭也不回的用力關(guān)了車門 ,直接又向劇組的那個酒店走去了。 而梁清歌摔車門而去之后,祁蘇河這個沒在任何人面前受過氣的男人,一直被眾人捧著,沒有誰會那么不在乎和他的晚餐。祁蘇河覺得是自己最近對她太好了,所以她現(xiàn)在那么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