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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寡婦難為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晉王爺對皇帝的遺詔不覺得意外,也不是接受不了,他接受不了的是,自己會一遭徹底被打入深淵,再也升不起來。

    在皇帝去世前的那幾日,老家伙還拖著殘軀,不知吃了什么要命的藥,精神奕奕地坐在龍椅上升朝。然后,有一個官員出來指證自己意圖謀反,那是自己這一派的某個挺得信任的人。

    有了第一個之后,又出現(xiàn)第二個,第三個!直到自己身后的所有支持者全都站了出來,晉王爺這才后背冒著冷汗,跪在地上大呼冤枉!

    只是當(dāng)他抬眼看高高在上的皇帝時,卻看到這個自己小時候從來看不起的男人,正諷刺地看著自己,好似他只是一只螻蟻,一只敗家之犬!

    那時候,晉王爺才認(rèn)識到,自己是真的敗了,敗得一敗涂地,毫無轉(zhuǎn)圜的余地。

    也是那一日,晉王爺再不是晉王爺,只是一個忤逆之臣,一個被流放千里的罪人而已!那一日,他妻離子散,墻倒眾人推,從天堂跌落到了泥沼里。

    后來晉王爺總是不明白,為何自己明明就要謀反成功了,怎么關(guān)鍵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背叛了自己呢?他怎么也想不通!

    晉王爺不知道的是,千里之堤潰于蟻xue,一個小小的林長茂,也是他潰堤的重要一環(huán)。

    晉王爺因為對皇位有見不得人的心思,于是得知前朝玉璽在江城林家的時候,打上了那一家的主意。甚至想要完全滅掉林家人的口,好一箭雙雕,同時把販賣私鹽同樣意在謀逆的楚王爺也一并滅掉。

    林家人自身起了貪念,引來禍患不足為惜??墒菚x王爺千不該萬不該,做得太絕。他有野心并為之做些什么事很正常,可是殺害了林長茂,又下毒謀害柳夫人等等,一樁樁一件件事情造了孽,那也怪不得別人報復(fù)回去了。

    林長茂假扮青衣的時候,同時投靠了皇帝,那時候晉王的一切,便全都暴露在皇帝面前了。當(dāng)然,晉王爺?shù)牡瓜?,林長茂或者說柳嫤在其中的作用很小,甚至不足一提。關(guān)鍵還在于晉王爺做了皇帝絕對容忍不了的事——和后宮中的司徒貴妃有私!

    這么一頂巨大的綠帽子,皇帝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呢?晉王先前一直勾結(jié)官員,妄圖謀逆,皇帝知道他不可能成功,便一直將其當(dāng)做猴戲一般瞧著了??墒沁@么一頂綠帽子,卻怎么也不能視而不見!這是明晃晃地把他作為皇帝,作為兄長的臉面踩在泥地里,皇帝如何會再給他留面子?

    也是因此,有了晉王最后喪家之犬都不如的結(jié)局。

    這些事,柳嫤通過下邊人的告知全都知曉了,一時也是感嘆又暢快的。

    她跟著李瑾回京城,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晉王之故。她在扳倒晉王的功勞里所占的份量很小,最大的功勞,或許就是在秦王世子面前吹吹枕頭風(fēng)了。

    她不覺得自己可以做什么大貢獻,只是通過林長茂,知道了晉王那些自個兒作死的事情之后,她也是萬分肯定,總有一日晉王會把自己作死!所以她來了京城,想要親眼看看他怎么作死的!

    不過,這也只是其中的一個小小的原因罷了?;蛟S......柳嫤掐掉一朵芙蕖,指甲里殘留著些些花藥的嫩黃。或許,她的目的還有別的......

    比如說,給自己,也是給李瑾一個機會,試一試兩人最終會不會在一起。

    這是柳嫤不愿意承認(rèn)的想法,她還安排了一個完美的借口說服自己:只有假死之后,才能徹底脫身,徹底擺脫李瑾的糾纏。不然,便是那時候從桃源島上出來,他真的同意自己留在江城里了,那日后兩人肯定還是會再糾纏不清的。

    只有讓他得到之后,又徹底地失去,這般才能徹底忘了自己,也還自己一個想要的、自由自在、不被條條件件俗事打擾的未來。柳嫤這般說服自己,讓自己相信她真的便是如自己想象中一般:心硬薄情。

    只是,她不能欺騙自己的是,還是為那個男人動了心的!要離開他,自己是很舍不得的。

    柳嫤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矯情虛偽了。想要和這男人在一起,卻又害怕可能有的慘淡未來;一方面說著相信他,一方面卻是誰都不相信;不想覺得他太過可憐,不想覺得自己太過無情,可是卻還是決定維持原計劃,真的離開他......

    皇帝駕崩,新皇登基,前朝波濤暗涌,作為新舊兩任皇帝親信的秦王世子,也十分忙碌。他每日留在府上的時辰,也只簡單少許而已,不過匆匆合眼歇息一會兒,再醒來時候,又要匆匆忙忙地趕到宮里去。

    李瑾這般忙碌,想著柳嫤的時間卻是少了很多,秦王妃見此,更是不由松了一口氣。

    如此這般,七月中旬的時候,柳嫤懷胎到了八個多月快九個月,因為是雙胎,所以這一次,她又是不足月地生產(chǎn)了......

    ☆、大結(jié)局

    在柳嫤生產(chǎn)之前,她這一處封閉的院子,傳來了一個可謂讓她心神俱裂的消息——江城林家的林知淑姐弟倆出事了。

    這個消息在前幾日的時候傳到了京城里,最先知道的人,是世子李瑾。他在離開江城的時候,曾經(jīng)留下兩個人在暗中保護著姐弟倆,可是人總有一時的疏忽。李瑾留下的人,也不是每日都貼身看著兩個孩子的,又因為一直以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這般一時不察,這兩人孩子竟然便消失了。

    那兩個護衛(wèi)四處查訪,卻怎么也找不見兩人,江城里也沒有出現(xiàn)可疑的人販子或是別的什么人,兩個小孩就這般消失了。

    然后,尋找半月之后,有人在某處湖泊邊上,發(fā)現(xiàn)了兩具溺水的兒童尸身,雖然面目看不清楚了,可那身上的衣服和仵作檢驗出來的年齡,卻是極有可能便是林知淑姐弟倆。

    兩個護衛(wèi)又害怕又難過,也知事情無法挽回,只能把消息傳回京城去,他們也隨后來到京城,回到王.府向世子負(fù)荊請罪。

    李瑾知道這噩耗之后,完全也是慌了神,一時竟然完全不敢去想柳嫤知道之后會怎么樣。好在這幾日因李祉新登基,要幫忙的事情很多,每日忙碌直到夜里,他心中可以不用再被這消息時時沖擊著,還可以給自己找借口再拖延一下告知柳嫤的時刻。

    只是世子不說,總有人會把這消息告訴柳嫤。就像是不經(jīng)意般,很自然的,不過幾日之后,柳嫤也跟著知道了。傳話的并不是身邊伺候的兩個婆子,畢竟柳嫤如今這肚子,實在受不得刺激。

    那一日陽光正好,被身體巨大的壓力所迫的柳嫤難得感覺舒服了一些,孩子沒有繼續(xù)鬧她。在早上時候,她很悠閑地去了院子里的軟椅上,打算曬一曬早晨的太陽。然后一些絮絮叨叨的,貌似壓著實際很清晰的聲音,就從一墻之隔的院外傳了進來 。

    “聽說那兩個孩子都去了?”

    “可不是,真可憐!好在夫人現(xiàn)在肚子里還有,不然......嘖嘖!”

    “我聽說是淹死的,好好的人怎么會掉到湖里去?他們身邊不也是有下人看著的嘛?”

    “誰知道呢?總之找到的時候,□□歲那個大的女孩兒,還有那個兩三歲小的男孩兒,就沒氣了!那身子泡得,嘖嘖,比兩個人都還要大!”

    “你說,會不會是......是,殿下叫人做的?!畢竟,那兩個可不是咱們府上的主子......”

    兩人的話越來越小聲,好似正走向遠處一般,叫院里的柳嫤再聽不得她們的聲音。

    不過,柳嫤也知道了,這說的是自己的兩個孩兒,這話也是特意說給自己聽的。這幾日,總有人在院墻之外,貌似不經(jīng)意地偷偷談?wù)撨@些事。說法不全都一樣,但總歸意思是一樣的——她留在江城的兩個孩子死了!是李瑾叫人做的!

    等兩個婆子端著安胎藥給柳嫤服用的時候,便見她面色難看,渾身發(fā)顫地軟倒在椅子上了。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劇烈翻滾著,她張著口大口大口地呼吸,面色看起來極為不好!

    兩個婆子不敢大意,趕緊把人半扶半抱地弄回了屋子里,又叫來早已準(zhǔn)備好的產(chǎn)婆,這便開始燒水準(zhǔn)備生產(chǎn)的事宜了。

    這一回柳嫤的生產(chǎn)驚動的人很少,畢竟整個院子都因為天花一事,現(xiàn)在還被牢牢地封閉著,一般的下人根本不能接觸到里面來。

    到天擦黑的時候,李瑾從宮里回來了。他一回來,便知道了這么一件大事,顧不得換下官服,立刻又跑到了樂陽居里。這一回,他很容易地推開了門口守衛(wèi)的婆子,只是卻還是沒能見得柳嫤的身影。她已經(jīng)在產(chǎn)房里待著許久了,他現(xiàn)在同樣不能進去。

    秦王妃就守在產(chǎn)房之外,端坐在黒木椅子上,面色冷凝,眼睛里還不時閃過一絲狠厲的冷光。

    把人養(yǎng)得好好得就快要臨盆了,哪里知道又會出了這幺蛾子?這些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等兩個孫兒平安出生,她絕對不會繞過她們!

    秦王妃手里纏著一串舍利珠子,不住地在心里念著佛號,期盼老天保佑兩個孩子順利生產(chǎn)。

    她接到丫鬟的稟報,便知道事情要糟,果然,有人偷偷把江城的消息傳給了柳嫤,讓她情緒不穩(wěn),不足月便要生產(chǎn)了!俗話說,七活八不活的,如今滿打滿算她那肚子也是八個多月,若是孩子有事,秦王妃實在不能接受!

    也是她近日對王府的掌控松弛了一些,沒想到兩個側(cè)妃在奪回王爺?shù)膶檺壑?,下邊人中那些墻頭草又倒過去了不少。也是王妃厭倦了斗爭,沒去太過注意這些女人了。她本以為小孫女出麻疹一事之后,警告過這些人之后,他們就會收斂一些的。秦王妃哪里想到這么快,這些人又忘了她曾經(jīng)的手段了!

    秦王妃咬牙,一邊想著后院的這些糟心事,一邊又安慰起同樣焦急等待的兒子來,“這雙胎的確是比一般孩子要早出生的,如今太醫(yī)院里的醫(yī)女,還有穩(wěn)婆們都進了去了,你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會沒事的!”

    “嗯?!崩铊恢谙胄┦裁矗榫w低落,也不愿和秦王妃說話了,只是一個人靜靜地等在門邊上,聽著里面隱隱傳來的“用力!”“再使把勁”之類的話。他如今腦海里一片空白,根本什么都想不到了,只覺得整顆心都被掏空,再也不會跳動一般......

    月上樹梢的時候,產(chǎn)房里終于傳來了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很有力氣,很健康的樣子。

    秦王妃繃著的臉?biāo)闪?,眉眼帶笑地看著穩(wěn)婆懷里的孩子,“哭得真響!是個有福氣的!”先出來的是一個男孩兒,讓秦王妃高興極了,她拉過李瑾的手,就想要他也抱一抱孩子。

    李瑾手腳僵硬著,懷里捧著一個軟綿綿的小娃娃,動都不敢動一下。見此,秦王妃又趕緊把孩子接回來了,生怕這大男人粗手粗腳的會傷了孩子。

    “娘,不是有兩個的嘛!”李瑾的心神終于回了來,看著自己哇哇大哭的兒子,他也想要哭了。

    “傻孩子,哪有一下子就全部生下來的,很快了很快了,再一會兒我的寶貝孫兒便要出來了!”秦王妃樂得見眉不見眼,又趕緊叫奶娘把孩子抱回去,生怕他吹了風(fēng)著涼。

    產(chǎn)房里,柳嫤的情況卻不容樂觀,從陣痛開始,到如今半夜,已經(jīng)過去大半天了,她的力氣早已用盡,卻是怎么也沒有力氣再將還留在腹中的另一個生出來了。

    “夫人,用力!”太醫(yī)院的醫(yī)女在一旁給她打氣,又喂了她幾口參湯,一個勁地喊著要她清醒,要她用力。

    柳嫤昏昏沉沉的,身上臉上全都是汗水,白皙的雙手緊緊抓在床單上,像是要把這些錦緞都撕裂一般,骨節(jié)分明青筋暴起。只是她用力用到最后,卻還是失了力氣,整個人一下子昏厥了過去。至于腹中剩下的那個孩子,也還是沒有要出來的跡象。

    “醫(yī)女,沒辦法了,若是孩子再不出來,那在娘胎里就要憋過氣去了,夫人也已經(jīng)力竭,若是再不決斷,兩人都危險得很!”穩(wěn)婆也是宮里出來的,她察看了柳嫤的情況之后,這般對醫(yī)女,也是對另幾個穩(wěn)婆說道。

    一個年邁一些的穩(wěn)婆嘆息了一聲,從地上站起,很快走到了屋外的秦王妃和世子面前。

    “娘娘,殿下!如今夫人情況危急,老身要求一個決定,若是二者只能保其一,是要保大,還是?。?!”

    “保大!”

    “保??!”

    幾乎是在同時,李瑾和秦王妃截然不同的決定,就在同一時間說了出口。

    “保大!”李瑾再次強調(diào),誰也比不得她重要,便是她們的孩子,也比不得!

    “就依世子所言!”秦王妃雖然有些不高興李瑾的決定,可是想著已經(jīng)有一個健健康康的孫子了,也不敢去反駁兒子的決定。不過,她也不想就這么放棄另一個孫兒,

    “你們盡全力把兩人都保住,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我要她們都平安無事!不過如果,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那就按照世子的話,先把大人保??!”

    穩(wěn)婆得了肯定的答復(fù),趕緊又退回到產(chǎn)房里,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柳嫤已經(jīng)在醫(yī)女的針灸之下,重新又清醒了過來。她口中含著一片苦澀的老參,用力咬了幾口之后,把它嚼吧嚼吧吞食下肚。又再含了一塊新的參片之后,這才積攢好了力氣,又一鼓作氣地開始發(fā)力。

    穩(wěn)婆在她肚子上推拿,甚至用手幫助孩子盡快出來,終于在半個時辰之后,孩子出了來。只是,這孩子的臉上竟是一片青紫,任憑穩(wěn)婆怎么拍她的小腳,都沒有發(fā)出屬于嬰孩的哭聲......

    這一對龍鳳胎,竟是個龍生鳳死的結(jié)局!

    “不好了!夫人大出血了!”正幫著柳嫤擦拭身下的人,突然這般驚呼。然后,一直站在柳嫤旁邊的醫(yī)女,也突然把手從她臉上拿開,驚呼道,“沒氣了!”

    這樣的結(jié)局,誰也沒有意料到,穩(wěn)婆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向門外的兩人稟報這個最壞的消息。

    秦王妃看了襁褓之中的那個孩子一眼,便匆匆叫醫(yī)女帶著人抱走了。至于里邊的柳嫤也出了事,她倒是不怎么傷心,只是關(guān)心地看著李瑾,怕他受不住這打擊。

    她死了,死在為自己生孩子的過程中!這一行字充斥著李瑾的腦海,讓他當(dāng)即一口血從喉嚨里吐了出來,心神俱喪,推開身邊的人,便踉踉蹌蹌地來到了產(chǎn)房里。

    產(chǎn)房里血腥氣很足,那幾個穩(wěn)婆都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李瑾一路潦倒,踢翻了裝滿血水的黃盆,絆倒懸掛在房檐上的紗簾,終于滿身疲憊地來到了柳嫤的床前。

    她像是睡著了一般,面色還帶著微微的紅潤,身上的肌膚也還是溫暖柔軟的,若不是沒了呼吸,她其實和平時的樣子,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李瑾顫巍巍地伸出手指,幾次想要去試探她的鼻息,又幾次放棄了。最后,他把自己的臉貼在她的臉上,蹭了蹭,像是在呢喃一般地說道,“別睡了,孩子在叫你呢。你怎么舍得,舍得拋下我們呢......”

    又一口血從嘴里噴出,把柳嫤白皙寧靜的臉,也沾染了鮮紅的幾滴。只是這沉睡的人,卻沒有再睜開眼睛,而她身上趴著的李瑾,也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夢里不知身是客,一響貪歡。

    李瑾昏昏沉沉地從夢里醒來,伸出手在身邊的空位上撫著,卻摸到一片光滑的冰冷。是啊,他怎么忘了,她生病了,還單獨在院子里養(yǎng)胎呢!

    他從床榻上坐起,抱著被子,一時之間,卻忘了今夕是何年了。

    這般怔愣了一會兒之后,李瑾才又自己穿上衣物,提上鞋子。他給自己挽了一個很精神的發(fā)髻,還精心地挑了一塊白色的玉冠戴在髻上。

    突然,李瑾不可思議一般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男人目下烏青,胡茬凌亂,竟無一絲一毫的英俊瀟灑,竟?jié)M目都是憔悴和滄桑!

    她定是不想看到這樣的自己的!

    李瑾想著,趕緊叫身邊伺候的小廝送來熱水和胰子,打了一層泡沫在嘴唇四周之后,又拿起刮胡刀,認(rèn)真地打理著自己的姿容。見小廝呆頭呆腦地看著自己,雙眼通紅,差一點就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起來了,李瑾不由有些好奇。

    “這是怎么了?怎么這般看著爺?!”

    “爺,您終于振作起來了,真是太好了,王妃和小主子肯定高興極了!”小廝趕緊擦了一把臉,殷勤地給主子又換了一盆干凈的熱水。

    “走,去樂陽居!”李瑾想著,便是她出了花又如何?他愿意陪著她!不管是生是死!她還懷著孩子呢,自己這時候怎么能因為母妃不許,就真的不去看她,不陪著她呢?

    “主子!”聽了李瑾這話,小廝更是痛哭流涕。不過激動的小廝,并沒有發(fā)現(xiàn)李瑾的不妥,只以為是主子從傷心中走出來了,這么兩個多月來,他終于又有了一絲人氣了。

    小廝帶著李瑾一直走到樂陽居院外,此時這一座冷清了幾個月的院子,門上的鎖早已經(jīng)被下人取下,只是院里還是沒有人伺候,花草枝蔓雜亂,顯得有些荒涼。

    李瑾奇怪地走在自己院子的小道上,看著兩旁枝蔓橫生,完全沒有被人精心打理的樣子,不由生氣地蹙起眉,“誰管這一塊的?!”

    他一路飛快地走在個個院子間,每一處都能挑出許多下人懶怠的證據(jù)來。只是他的腳步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卻怎么也不敢向主屋踏出一步去。

    小廝疑惑地問,“主子,這里一直封閉著,非是下人們不盡心,實在是進入不得啊!”

    “我差一點忘了!”李瑾聽著小廝的解釋,喃喃地嘀咕了一聲,“母妃下令把院子鎖起來的,我差一點就忘了!不怪你們,不怪你們!”

    說完之后,李瑾突然又像有了勇氣,整理了一下衣冠之后,便義無反顧地走向主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