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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寡婦難為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我倒是不太擔(dān)心明日的衙門之事,這次找你來,是看看你有什么好的辦法沒?咱們家可不能總站在風(fēng)口浪尖之上,那些人也該吃點苦頭了?!绷鴭ψ杂X對于明日的安排,已經(jīng)非常完美。她不是個大度的人,此刻想的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那些人總打她家業(yè)的主意,甚至挑撥林萍芳這些人鬧事,也該讓他們品嘗一番這憋屈的滋味了。

    “早在蔣家到江城的時候,家主便叫小的們收集蔣家的情況了”,林淼話里的家主,是柳嫤的翁父林德興,“雖然這蔣家之前在京城的勢力很大,可不知是怎么回事,受到了權(quán)貴的打壓,這才來到了江城......咱們的人還沒有打入蔣家內(nèi)部,不過小道消息也知道了一些......”

    柳嫤聽完蔣家的秘聞,一個念頭便在腦子里生根發(fā)芽了,既然蔣家是打壓林家的大頭,那便讓他家后院起火好了,到時候蔣家自顧不暇,林家也好趁此站穩(wěn)自己的地位。

    兩人又密謀了一番,到最后都滿意地結(jié)束了這一場主仆間的交流。

    柳嫤很滿意,林淼這小子年紀不大,心腸倒是焉壞焉壞的,一個個鬼點子實在很得她的心思,讓她心中大贊“機靈鬼”。

    林淼也很滿意,他向來就是這些不夠光明磊落的歪點子多,在林德興和林長茂當(dāng)家的時候,他的主意都沒有得到過賞識?,F(xiàn)在柳嫤這么支持和贊賞他,讓他頓時生出一股士為知己者死的感慨來,心內(nèi)一片滿足。

    翌日一早,便有衙門的差役上了門來,便是要傳喚柳嫤幾人上堂了。

    林長盛得知消息后,便去招待這兩個差役了,他的嫂嫂現(xiàn)在身體剛好一點,哪里能夠去那衙門受累?而且一個婦道人家,如何好上公堂?林家也不是沒有男人了,還有他在呢!

    柳嫤坐在自己的梳妝臺上,現(xiàn)在她身子其實好了不少,面色也變得有幾分紅潤,她之前問過林淼,對簿公堂走的是哪些程序,知道自己是必然得在公堂之上露一面之后,心中便有了主意。

    描眉掃粉點唇,柳嫤憑著自己的化妝技術(shù),愣是用這些一點都不服帖的妝粉,將自己描畫成一個哀憐病弱的婦人,雖面目精致,但也掩蓋不住眼皮底下暗藏的青絲,以及發(fā)白的嘴唇帶給人的憔悴之感。

    柳嫤這一回沒有再穿深色的衣裳,而是換了一身孝服,在發(fā)髻上簪了兩朵白色小花,現(xiàn)在的她,就只是一個還沒有從喪夫的打擊中走出來的可憐孕婦罷了。相信這幅面容和接下來的戲碼,一定會讓江城的輿論,都站在自己這一方的。

    “林公子,咱們也是沒有法子,那對父女告上衙門來,咱們不得不請夫人到堂。您是要去的,可不能只有您一人去!”差役坐在林家的大廳里,手中端著的是一小撮就要好幾錠銀子的好茶,再偷偷地掂了掂袖口中林家人塞進來的荷包,心里頭十分歡喜。

    乖乖,這林家可真是有錢,便是他這等跑腿傳喚的小差役,都能夠得到不少好處,真不愧是江城一等一的大商人,這論起做人來,就比別人識做多了,林家不發(fā)達,誰該發(fā)達?

    差役一個勁地在心里贊嘆林家的上道,一邊又偷摸著捏了捏裝著銀兩的荷包,忍不住裂開嘴來了。這里面該有二十兩了吧,這一趟真是賺了,賺大發(fā)了!

    “只是我家嫂嫂身體不好,前幾日又差點叫那對父女害了,如今......還望兩位官大哥通融通融”,林長盛表情真切,絲毫不因為這兩人官職的低下,而怠慢看輕,這無疑讓兩個差役對林家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林公子”,兩人對視了一眼,那年長一些的差役接著說道,“不是咱們兄弟倆不想幫忙,而是實在無能為力??茨彩莻€厚道人,咱們兄弟倆就照實和您說了吧,昨日上邊來了人,叫咱們衙門必須得秉公辦事!”

    差役頓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趕緊補充道,“林家如何,咱們江城人都是知道的,那兩個污蔑林家的人,最后肯定得重重地懲罰的!不過他們既然遞了狀紙上來,這您和林夫人,就得跟著咱們走衙門一遭了?!?/br>
    “林公子,您也別擔(dān)心,咱們衙門也不會為難您這樣的好人的,林夫人到時候露一下面,之后到大堂后邊休息就行了,咱們縣令夫人還和林夫人是好姐妹呢”年輕一點的那個差役也勸慰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還有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呢。雖然上邊派來的人嚴令得“秉公辦事”,但他們心中也自有一桿秤,林家能夠做到這么大,哪里能是簡單的人家了?真要對上林家,還不知道死的是誰呢!

    況且,那傳話的人不過是一個府衙的小吏,便那般狗眼看人低,瞧不起江城這一整個縣衙的人,誰能服他?到時候若是上邊的人真對他們衙門不滿,那也有理由啊,是那傳話的人說的啊,“秉公辦事”,他們怎么不是秉公了?!反正不管怎樣,這事他是相信林家是受害者!

    柳嫤在門外邊聽了一會兒,見林長盛還想要求情,不由心里一暖,走到廳里淡淡地說道,“小叔你也別叫兩位差大哥難做了,便是走這一遭又何妨,身正不怕影子歪,咱家有理,便是告到金鑾殿上也不怕!大人們也會還咱們一個公道的!”

    “是是是!”差役們趕緊從位子上站起來,對著柳嫤抱拳示意,“林夫人高義,咱們江城的人都是相信您家的,這番上公堂,咱們一定會公平公正,將是非黑白都給百姓們瞧個清楚!”

    “如此,真是有勞了”,柳嫤隔著幕離,將視線往林長盛面上移去,“小叔,兩位差大哥還有要務(wù)在身,咱們便現(xiàn)在就去吧,也免得誤了升堂的時辰?!?/br>
    “謝夫人了,咱們現(xiàn)在便走吧”,差役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帶頭往衙門去了。來這些大戶人家傳喚的時候,免不得有一頓茶水點心的招待,所以這兩個差役也是提前過來的,現(xiàn)在出門,到衙門的時候也快要升堂,時間正好。

    這異世界的大唐,可不是隨時有人告狀,就可以升堂的。便是現(xiàn)代,要立案也得嚴重到一定的程度,不然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這些公差哪里管得過來?而這大唐雖然不像后世的清朝一般,擊鼓鳴遠者便先得二十殺威棒,可也不是那么簡單的,首先得遞狀紙,經(jīng)過縣令過目之后,才可升堂會審,然后便是傳喚告狀者以及被告狀者,對簿公堂,做出審判。

    若是雙方有對審判結(jié)果不服的,就需要再次提供證據(jù),才可翻案再審。這時代的證據(jù),幾乎都是雙方自行準備的。衙門的差役人手不多,要每個案子都由衙門去調(diào)查取證,委實不可行。

    可若是雙方各執(zhí)一詞,難辨誰對誰錯的時候,衙門也不得不派官差親自去查,很是勞師動眾。所以本朝律法,對于誣告之事,懲罰極重,一般人若不是沒有辦法了,基本不會走告狀這條路。

    林萍芳父女想來也是清楚這些規(guī)矩的!如果他們沒有必勝的把握,也不敢輕易將林家的主子告上公堂,就是不知他們心中何以認為自己一定能贏?他們有證據(jù),自己的證據(jù)準備得更充足,柳嫤坐在搖搖晃晃的軟轎之上,嘴里露出一抹嘲諷來......

    ☆、公堂

    林家位于江城的城西,衙門位于江城的正中間,在這通行基本靠走的時代,兩地來回的路上,便要花費不少時間,所以當(dāng)柳嫤一行人,到達衙門的時候,剛剛好也到了巳時四刻,就是早上的十點鐘,這一個衙門固定的早堂時間。

    “威武......”差役們各執(zhí)棍杖牌匾,從衙門后走出,在大堂上排成兩后,拿著棍杖很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地面。圍觀的百姓們都止了嘴,不敢再議論紛紛,而已經(jīng)在公堂上跪了一會兒的林萍芳父女倆,見了這陣仗,不由雙腿顫顫開始打起擺子來。

    江城名字帶著城字,實際上本地設(shè)立的最高機構(gòu)卻是縣衙,而本地的縣令,便是江城最高的官了。縣令名叫劉賢,已過而立之年,他面上留著兩撇小胡子,身材比不上王滿樓,也有一個圓鼓鼓的大肚子。

    “堂下所跪何人?”劉賢坐在高堂之上,兩手撫在自己的肚皮上,語氣嚴肅地說道,他嘴角邊上的兩撇小胡子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草民父女是林家村的,這一回是想要狀告那林家欺人太甚!”林萍芳父親本來心里還有點怕怕的,他這般平頭老百姓尋常,是一輩子都不會進公堂一次的,更遑論在這青天白日之下誣告別人?

    不過,林萍芳父親想起昨日在衙門后宅,他藏在糕餅盒里的一千兩銀票,心里也就慢慢安定下來了。那一千兩也是很多了,這么一下子都給了這小縣令,他一時還真是覺得rou疼。不過,若是此狀勝了,那林家的潑天富貴,就都是他的了!

    林萍芳父親越想越美,腦海里都是一片白花花的銀子在打轉(zhuǎn),不,那應(yīng)該都是黃橙橙的金子......

    柳嫤就坐在外邊的轎子里,四周有林家下人們層層圍住,在她撩開轎簾之后,也只能透過小窗,隱約地看到林萍芳父女跪在一邊,林長盛和管事在旁邊站著。

    衙門升堂的時候,不得隨意喧嘩,此刻只有林萍芳父親的聲音,在外邊的柳嫤倒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林萍芳父親先是狀告林長茂拐帶自家的女兒,又說林長茂在林萍芳生下兒子之后,一直不聞不問......一通話洋洋灑灑,說了不少時間。最后林萍芳的父親,便就林寶兒的身份說起來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草民這做人父親的,對于女兒的苦難也是感同身受......還有我那苦命的外孫......草民只望林家還我外孫一個公道,讓他認祖歸宗......”

    劉賢聽了這話,見一邊的林家人面上也無驚慌,心里暗贊了一聲。然后,他便問起一直在哭哭啼啼的,穿著一身素衣的林萍芳了,“林氏,你此前可是已經(jīng)嫁人了的,為何逃家?這林寶兒又真是林家的孩子?”

    林萍芳眼角瞥到外邊人對她的指指點點,心里也是難堪,不管怎么說,她在還未被休出婆家大門的時候,就生下不是自己丈夫的孩子,就是事實!不管她說自己是不是被迫的,都會叫人用唾沫淹了去。在江城這地方,可不少人都將女子的貞潔,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的!

    不過,事已至此,她早已無路可退,早在當(dāng)初決意要生下孩子的時候,她便想到會有今日這一遭了,這將她的不堪全部撕露在眾人面前的噩夢!

    “回大老爺?shù)脑挘謱殐赫媸橇旨掖鬆數(shù)暮⒆?.....”林萍芳開始訴說著她早就想好的說法:她為逃離婆家虐待,路上遇見同是林家子孫的林長茂,本以為可以脫離苦海,可誰知林長茂卻趁她不備,強占了她并讓她懷上孩子!此后更是將她囚禁在林家莊子旁邊的小村上,直到林長茂死后,她才逃出那地方,重新得到自由。

    林萍芳的訴說引起不少人的同情,當(dāng)然還有不少人的鄙夷。

    同情的林萍芳的,多是些年輕的女子。這女人在婆家叫人多番虐待,哪里知道才逃出狼窩,又進了虎窩?鄙夷的她的,便多是年紀不少的婦人。這女人嫁人還不安于室,伺候一家老小本就是女人本分,而且這婦人在丟失了貞潔之后,竟然還茍活于世,真是丟了全天下女子的臉!

    這些女人們的表情都隱藏在薄紗之后,叫人看不清她們此刻的想法。而圍觀的男人們的想法,便很是清楚了。他們的想法同這些女人們相比,差得有點遠,不少人交頭接耳,竊竊地在同伴耳邊說幾句,或者擠眉弄眼地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那女人長得也不怎么樣,林家大少真看得上么......”

    “誰知道,那身段還不錯,說不定......”說話的年輕男子猥瑣地瞥著林萍芳上面和下面,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們這些小年輕哪里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

    “肅靜!”劉賢的驚堂木重重地拍在堂案之上,下邊人一時又變得噤若寒蟬。他便繼續(xù)問林萍芳一些細節(jié)上的問題了,比如說,是在哪一日叫林長茂強了的?在什么地方?當(dāng)時可有人證?等等。

    林萍芳也全都豁出去了,開始大講特講,這講到“細節(jié)”之處,也是振振有詞,這又引得百姓們一陣陣的低呼。

    林萍芳父女倆說來說去,只有一個目的,讓林家承認林寶兒的身份,之前拿不出來的信物,現(xiàn)在也有了,一個林長茂的玉佩。

    距離有點遠,柳嫤看不清楚那玉佩的樣子,而在一邊的林長盛卻看得清清楚楚,看到這玉佩之后,他卻是大驚失色,搶過來認真查看一番之后,驚呼:“我大哥的玉佩怎么會在你這里?”

    一言驚起嘩然大波,眾人紛紛想到,莫不是這婦人說的都是真的?!

    “這是老爺親手交與我兒的!”林萍芳斬釘截鐵,也只有這話她才說得毫不心虛,因為這的的確確是林長茂親手交給林寶兒的!

    林長盛面色難看,難道大哥真的背叛了嫂子么?他不是曾經(jīng)說過,永遠只有大嫂一人的么?

    深深覺得自己被欺騙的林長盛,簡直快要受不了了!他一直在尋求哥嫂般,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這才拖到弱冠之年,依舊無妻無妾,為的就是要給將來那個對的人,一生唯一的愛情!難道這一切都只能是他的妄想么?世上真無這樣的夫妻間的愛情么?

    這個玉佩,是父親林德興交于他們兄弟倆的,他有一塊,大哥林長茂也有相似的一塊,他本以為這塊玉佩大哥會交于嫂子腹中的胎兒的,哪里知道竟是在這種時候,出現(xiàn)在別的女人手里!

    “林長盛,這可是你大哥林長茂的玉佩?”劉賢也沒有料到,林萍芳竟然還有這樣的證據(jù),此事倒是撲朔迷離起來了。

    “是!”林長盛沒有撒謊,說實話,他被打擊得不輕,此刻只想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祭奠祭奠自己理想中的愛情。

    林長盛的失態(tài)有目共睹,這更是引得圍觀百姓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一時間說什么的都有......

    事態(tài)鬧得也夠大了,柳嫤對林淼搖了搖手中的帕子,給他傳了個行動的信號。

    林淼一直注意著柳嫤的命令,早在林萍芳說被林長茂強占生子的時候,便想要動手了。這話不管真假,傳出去總歸對林家的聲譽不好。

    可柳嫤卻不是那么想的,要杜絕后患,不如這一回就徹底地撕破臉好了,不然之后又跑出這樣那樣的人來。難道日后每一個像林萍芳這樣的人,都要她慢慢去應(yīng)付么?那實在無聊透頂!林萍芳想要說這些難看的事,便讓她說個夠,這次之后再有別的女人找上門來,那大家都會覺得是假的了!

    “大人,冤枉!實情根本不像這女子說的!”林淼鄙夷地瞧了林萍芳一眼,接著說道,“我家老爺本是好心,念在這女子是族叔的外室之女,身上也留著林家的血的份上,才在這女子逃家之后,給了她一個避難之所。哪里知道她這般恩將仇報!在我家老爺去后,還這般公然的污蔑!這女子實在無恥至極!”

    林淼見縣令和衙役,以及圍觀的百姓們,都露出幾分好奇來,接著說道,“......好心收留她在牛家村,并叫村里的婦人們教她務(wù)農(nóng)之事,也好自食其力??赡睦镏肋@女子這般不守婦道,竟和村子里好幾個流氓勾搭上了,還懷了其中一人的孩子!為了叫大人知道這女子的面目,我家已經(jīng)將村民們,都請了過來了。大人明察!”

    “傳證人上堂!”驚堂木再次一拍,便有幾個衣著樸素的村人進了公堂之上,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皆齊齊地跪著地上,大呼一聲,“青天大老爺!”

    ☆、墨彩

    “你們是何方人士?”

    “草民幾人,都是城外二十里地,牛家村的村民!”一個發(fā)須皆白的老人拄著拐杖說著,他中氣十足的樣子,完全不像個行將就木的古稀老人,此人正是江城有名的一個長壽老人,也是牛家村的村長,牛大米。

    劉賢也聽聞過這人,叫這些證人們都站起之后,便詢問起他們要作證的事情來。

    “......這女子是五年前來咱們村的,當(dāng)時她是林家的一個婆子帶來的,據(jù)說是林老爺家的遠房親戚。在咱們村住下來之后,咱們這些婆娘看她身世可憐,平日里也都會照應(yīng)一下。可咱們哪里知道,這女人整日里只愛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根本不是個本分人。還和癩痢頭那群混小子耍在一起,不過半年,那肚子就大了......咱們都不知道是那幾人中,誰留下的種呢......”

    這些證人們的話可謂一錘重磅,一下子就讓林萍芳出了一身冷汗,只能跪趴在地上不敢多言。

    村人們的說的越來越多,什么林萍芳好吃懶做,不想干活,就對村里的男人拋媚眼,叫人幫她抬水劈柴之類的。還有什么有一日見她從茅草堆里鉆了出來,頭上還插著幾根草,過不久村里的瘌痢頭,竟然也從她出來的那地方鉆了出來之類的,云云......

    除了林萍芳父女倆,眾人都聽得有滋有味的,真是想不到,這女人還真是放|浪|形|骸,騒得很哪!

    “你們胡說!冤枉??!大老爺!奴家是被冤枉的?。 绷制挤济嫔嫌中哂旨?,從地上爬起便要堵住,那還在喋喋不休的一個婦人的嘴。這一番話之后,她如何還能做人?

    “呸,你這不要臉的sao蹄子!看你還敢對我家男人犯賤!”那農(nóng)婦揪住林萍芳的頭發(fā),又去扯她的耳朵,最后還是在衙役們的棍棒阻攔之下,才讓林萍芳不至于更加狼狽。

    這些牛家村的人說的也并非是假的,柳嫤也只是叫人,好聲好氣地請他們出來作證罷了。至于這些人原本和林萍芳的有無仇怨,誰知道呢?

    林萍芳為人本就不是那么干凈,雖然隨處勾搭男人之類的,難免帶上這些村婦們的主觀臆想,但林萍芳也的確自持著美貌,做一些貪小便宜的事,她也的確是叫村里那幾個流氓占過便宜的。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shù)了,這些證人的話都不假,可叫人一聽,只會覺得是林萍芳自己本身的問題,畢竟蒼蠅還不叮無縫的蛋呢。

    林萍芳嚶嚶啼哭,捂著發(fā)紅的耳朵,不住地喊著冤枉,只是她根本沒有證據(jù),可以證明她們說的都是假的,是污蔑。

    “請大人明察!”林萍芳父親也有點慌了,那報信之人只說,他女兒的孩子是林家大爺?shù)?。他哪里知道她此前是否真和別人有染?不過,只要咬死林寶兒是林長茂的種就可以了,別的都不重要!

    “大人冤枉!我外孫真是林家大爺?shù)暮喊?,不然林家大爺如何會將傳家的玉佩交與我外孫?”

    而他這話之后,卻叫另外一個證人打臉了,這人就是那傳說中林萍芳的女干夫——瘌痢頭,本名牛珠兒。

    牛珠兒人稱瘌痢頭,這長得倒是挺人模狗樣的,面目也還算清秀。這瘌痢頭的外號,不過是他小時候曾經(jīng)發(fā)了虱子,頭發(fā)被剃得坑坑洼洼像個癩痢,所以牛家村的人都習(xí)慣叫他瘌痢頭了。

    牛珠兒自小父母雙亡,是吃著百家飯,穿著百家衣長大的,成長過程中也無人管教,自然而然的便歪著長大了。如今他已經(jīng)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了,還整日游手好閑的不務(wù)正業(yè),平日里也愛調(diào)戲牛家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們,但到底是一個村的人,他也不敢真欺辱這些年輕女子,可林萍芳這個外姓人,和她們可是不同的......

    “......這林寶兒,是我的孩子!”牛珠兒跪在地上,說起他和林萍芳的那一腿來。依他話里的意思,是林萍芳在牛家村待了不久,在一日到小溪邊浣洗衣物的時候,見了他在水中游泳的強健身姿,兩人就此對上了眼,順勢在溪邊草叢里就成其好事了,之后兩人更是不時地到田地里、茅草堆上、林萍芳家里等等,繼續(xù)他們的勾當(dāng)。

    林萍芳在牛珠兒出現(xiàn)的時候,便面若考妣,跪伏在地上顫顫發(fā)抖,仿佛當(dāng)初的噩夢又出現(xiàn)在了面前......

    “林氏,這牛珠兒的話,可是真的?”劉賢雖然是站在柳嫤他們這一邊的,但說實話,他還真沒有想到林家人的證據(jù)是這么如鐵,堅不可摧啊!林萍芳父女倆想要翻身,難??!

    “我......”林萍芳鼓起勇氣想要大聲地說,不是這樣的,可是抬眼便看到了牛珠兒眼里的威脅,卻又失去了骨氣,什么都不敢再說了。

    “大老爺冤枉??!這男子分明是林家人請來的,就是要辱了我女兒的名節(jié)!這林家人好狠的心??!”林萍芳父親那里肯罷休,大聲呼起冤枉來,都吵得人耳朵生痛的,“就算是這人真和她有些什么,可我那外孫真是林家的孩子啊,不然林家大少為何將玉佩給那孩子?”

    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這臭丫頭,怎么不早把這事告知于他,不然他此刻也不會如此被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