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這里不允許
“開車吧?!?/br> 許正陽深吸了一口氣。 之前他感覺自己系統(tǒng)里的錢已經(jīng)夠多了。 至少現(xiàn)在每個月一萬二的收入,放在以前就是每個月120億的收入。 那幾個首富也不可能達到這樣的收入水平。 但是母親說的也沒有錯,只有錢是行不通的,要把錢真正的價值發(fā)揮出來,就要利用金錢的力量來給自身賦予價值。 一方面要賺,一方面更要把錢花出去。 所以現(xiàn)在許正陽要回去做一個統(tǒng)計盤點,看看最近到底花了多少錢,賺了多少錢。 …… 是夜。 亂糟糟的出租公寓內(nèi),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子揉著腦袋從床上醒了過來。 踢開腳下的垃圾,打著哈欠一邊脫衣服一邊走進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恰好手機響了起來。 男子接起電話按下免提開始穿衣服。 電話中頓時傳來一個小弟的喊聲: “生哥,軒宇酒吧有人賣k??!” 男子頓時眉頭一皺,穿衣服動作都頓了一下。 “什么?誰的人?” “不是我們的人!” 小弟喊到。 “踏馬的,等我過去!” 男子恨恨的罵了一句,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 “生哥,要不要我們先把他們拿下呀?” 小弟小聲的說道。 “不用,我五分鐘到!” 錢春生利索的穿好衣服,頭都來不及整理,裝上鑰匙便出了門。 眼下的三臺市地下已經(jīng)是鐵板一塊了。 許正陽早就有指示,不允許所有的人動毒。 以前的陳楚生本身也是比較干凈的,這樣一來就更干凈了。 只不過以前陳楚生還管不到其他的人,但是現(xiàn)在三臺是許正陽一個人說了算,一句話,地下徹底就變得干凈了。 這并不是表面上的輝煌。 三臺市還有很多的家族,他們也都有自己的勢力,但是許正陽統(tǒng)一的時候,他們都選擇把腳抽了回來。 不和許正陽硬碰硬。 許正陽允許他們保持他們自己的勢力,這叫做懷柔政策,沒有必要他不會趕盡殺絕。 只要這些家族知道誰是老大這就夠了。 但是這種一刀切的做法也觸碰到了很多人的利益。 許正陽所有的手下當然是都有飯吃。 但是以前三臺市地下的這些東西大都是從外面來的。 許正陽一個命令停止了這些人的盈利,這些人自然不可能輕易善罷甘休。 軒宇酒吧,三臺市第四大的酒吧。 一個燈光閃爍不到的角落,一個打著一耳朵耳環(huán)的人正和一男一女圍在一起交易著什么。 這對情侶朝著耳釘男的手機掃了錢。 耳釘男則是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包遞給兩人。 但是兩人還沒伸手去接。突然一只手從旁邊伸了過來,猛地一把將小黑包奪了過去。 三人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長得還算帥氣的男子,二十六七歲的樣子。 正是錢春生。 見這人面露不善之色,那一對兒小情侶還以為是衙門的人,顧不上剛才給出去的錢,一轉(zhuǎn)身就嗖的一聲鉆進了舞池里,混到了人群當中,不見了。 “兄弟,這里不允許賣這個東西?!?/br> 錢春生揉了揉黑色小包里的東西,眼神有些陰沉的看著耳釘男說道。 “呵呵!怪我了兄弟,多少的抽成?我懂規(guī)矩的。” 耳釘男卻是渾不在意,笑呵呵的掏出煙來一邊兒給錢春生發(fā)著煙一邊兒問道。 “不是錢的事兒,我們這兒就是不允許賣這種東西?!?/br> 錢春生冷著臉搖了搖頭。 “哦??” 錢春生不接他的煙。這耳釘男拿著煙的手只能是僵在了半空,笑容也逐漸從臉上慢慢消失了。 “兄弟,都是為了吃飯,你們這么一弄,斷我們財路啊,斷人財路,殺人父母啊。” 耳釘男把煙扔進自己嘴里,沒有抽,而是嚼了…… 將煙嘴如同吐瓜子皮一樣的吐了出來,但是將煙絲煙紙都直接生生嚼爛之后咽了下去。 隨后還沖錢春生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錢春生自然看得出來對方來者不善了。 而且看對方說話的意思,他們是知道三臺市地下禁d令的,而且似乎這一次是專門沖著這事來的。 沒聽出他們話中的怨氣嗎。 果然,錢春生正準備伸手進去拿手機,突然眼角一掃,自己已經(jīng)被十幾個人圍了上來。 而且不遠處似乎還有人在朝這里圍了過來。 看得出來對方是有備而來。 這時候錢春生已經(jīng)看不到自己遠處的兄弟了。 打眼一看,他們來的人至少有二十幾個人。這些人團團將他的視線圍了起來。 這一片人圈里面發(fā)生什么事,在昏暗的燈光和嘈雜的音樂聲中個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 錢春生心中一凜,他們在軒宇酒吧常駐的兄弟也不過才二十來個人。 對方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了二十來人,難保他們還有更多。 “兄弟,現(xiàn)在,我們能在這賣嗎?” 耳釘男伸手在錢春生的臉上拍了拍,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賣尼瑪??!” 錢春生眉頭一擰,一腳正踹在耳釘男的肚子上。 頓時把耳釘男踹到了后面人的懷里。 可是對方人實在太多了。 不需要太多,三個人過來兩人拽胳膊一個人打,就直接把錢春生按在地上摩擦,一點轍都沒有。 其他人圍住只要沒有什么sao動,這里就算是把他打死都沒人知道。 “艸踏馬,給我拖到廁所里去!” 耳釘男捂著肚子,一腳踹在錢春生大腿上,沖一旁的幾人一揮手道。 頓時眾人簇擁著中間幾人,架著已經(jīng)被牢牢制住的錢春生往廁所方向走。 軒宇酒吧一共有兩個廁所,他們看準了一個沒有人出入的廁所,直接把錢春生拽了進去。 路過門口的時候,從廁所中走出一個一邊走路一邊系腰帶的小子。 這小子異常聰慧,直接被嚇得“臥槽”一聲,雙手高舉的貼在了墻邊。 本來耳釘男等人有六個人拉著錢春生進了廁所,門口留下了四個人,其余的人則是回了舞池。 留下的這幾個人就是要看住進出的人。 看到這小子這慫樣,也沒為難他,瞪了他一眼叫他滾蛋。 這小子當即嚇得貼著墻如同耗子一樣呲溜一聲鉆了出去。 門口的四個人則是盯著進出的人,主要是盯著錢春生他們的人。 廁所里面都有隔間,只要把錢春生拽進一個隔間,一頓暴打是免不了的,死活就不好說了。 就算是有人進來上廁所,只要里面不出聲,他們也不可能知道人在隔間里。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就是剛才那個雙手舉起來擦著墻邊溜出去的那小子,出門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個角落,確認四下無人之后,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手機。 “喂,龍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