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惡魔從年輕人抓起
開完了會,許正陽便帶著林有容離開了。 押送時間是在三天之后。 這一次是護(hù)君劍和三臺市當(dāng)?shù)匮瞄T聯(lián)動行動,由蕭長然牽頭。 雖然說蕭長然之前也知道護(hù)君劍,但是這回第一次接觸護(hù)君劍,他也是十分緊張并且興奮。 這可是傳說中的神秘組織。 就說這個余豐嬌,級別似乎比他都還要高上一點。 因為上面給下來的文件只有簡短的四個字:全力配合! 第二天,許正陽給華義強打了一個電話。 約他在君悅大飯店吃個飯。 華義強匆匆趕來,身邊還帶著一個年輕人,他有些受寵若驚的快步走了上來。 “哎呀,許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就吩咐就好了,怎么還這樣破費呢。” 華義強有些不安的笑了笑。 年紀(jì)輕輕能夠和蕭長然平起平坐,這許先生又豈是了得的人物。 一旁的年輕警差也是沒怎么見過自己的師傅這么畢恭畢敬的,平時就是見了蕭副局,也是腰桿筆直的。 “今天找華老哥是私事,怎么都要安排一下?!?/br> 許正陽也笑著起身親自為華義強拉開凳子。 華義強趕忙也讓許正陽坐,連道不敢。 許正陽也沒說什么事,人一到,熱菜就一道接一道的走了上來,非常迅速。 吃了幾口之后,許正陽才隨意問道: “華老哥,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一個直腸子的人,有什么就說什么?!?/br> 許正陽微笑的放下筷子。 “那是那是,許老弟的為人我們都很敬佩的?!?/br> 華義強也趕緊放下筷子,這話他也不是恭維,許正陽光是搬倒一個三林藥業(yè),成立醫(yī)學(xué)基金,這兩件事就足以讓人肅然起敬了。 更別提還有其他的很多事情。 “我也知道案情對于你們來說是機密,我本不該過問,不過我個人很關(guān)心那天的嬰兒墜樓案,我想知道,事情最新的進(jìn)展?!?/br> 許正陽臉色微微沉了下來,一想到那天的那一幕,他就難忍怒意。 今天叫出華義強就是問這件事。 雖然新聞媒體也在報道,但基本都是捕風(fēng)捉影,案情的真相一般都是衙門內(nèi)的秘密,不允許私自泄露的。 “這……” 華義強頓時有些為難了起來,他很是糾結(jié),他性格也比較古板。 但他也不傻,許正陽完全可以找蕭長然問,或者找胡秘書,但是他卻選擇了找自己。 這一來是賣自己一個小小的面子。 二來是因為自己經(jīng)手這案子,了解的更細(xì)致。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必須得說,因為這個結(jié)果,他也很不滿意。 “唉,說起這件事,我有些痛心!” 華義強嘆了口氣說道。 許正陽面無表情,但是心里卻開始有些冷意。 “那個嫌犯女孩的父親是個律師,他以女孩未滿十四歲為由,遞交了申訴。 我們的律師也說,這場官司不可能打贏,那女孩的確不需要負(fù)任何的刑事責(zé)任,只需要進(jìn)行民事賠償。 死者家屬并不認(rèn)同,只想要女孩繩之以法,但是官司打到最后的話,可能連賠償?shù)慕痤~都不會太多。 雖然情節(jié)惡劣,但是他父親是做律師,很有些家底……” 華義強說著話,神色也暗淡了下來。 一旁的年輕警差狠狠攥著拳頭,鋼牙緊咬,似乎也對這個結(jié)果難以接受。 “這……這怎么行,那孩子死的那么慘!” 林有容頓時咬著嘴唇,雙眼含霧的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難過起不了絲毫作用。 “連勞教都不需要嗎?” 許正陽淡淡的問道。 華義強搖了搖頭,他緩緩伸出兩根手指。 “兩個月啊,那女孩距離十四周歲僅僅只差兩個月……” 氣氛逐漸沉寂了下來。 “好,我知道了。吃菜,吃菜……” 許正陽也點了點頭,片刻后,拿起筷子,沖著華義強說道。 只不過這時候哪里還有人吃的下飯啊。 “許老弟……你,是有什么打算嗎?” 華義強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小心的問道。 “犯了錯,總要受到制裁……” 許正陽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隨后又抬頭補充了一句: “放心,我有分寸?!?/br> 許正陽敢如此大膽的在華義強面前說出這種話,就說明了他的決心。 華義強都不敢往下多問,因為這話題再繼續(xù)下去的話,自己就有點不好不管了。 吃完了飯,許正陽送走了華義強,臉色逐漸冰冷了下來。 “絕對不能放過這個小惡魔!” 林有容也在一旁跺著腳恨恨的說道。 “不急,我們一步一步來,先給她送點開胃小菜。” 許正陽微微一笑,笑的非常陰險。 許正陽要想折磨人,從來不會讓人一下子就太舒服。 甚至有時候,都是從小兒科的東西逐漸開始,但到最后,對手往往痛不欲生。 這一次也不例外。 …… 凌曉瑩,得益于自己有一個名嘴律師的父親,即便是沙了一個嬰兒,她也只在衙門呆了一天不到就出來了。 而且回到了學(xué)校正常上學(xué),甚至那命案的細(xì)節(jié)曝光都沒有被紕漏出來,她的臉也沒有暴露。 留下父母在家被死者家屬百般糾纏,而她則被父親安排暫時住校。 本來凌曉瑩心情是不錯的。 可是今天不行。 因為昨晚自己做了一個噩夢,夢到自己沙死的那個嬰兒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床邊。 把她嚇醒了! 凌曉瑩出了一身冷汗,她咬牙切齒的坐起來,拿出手機,開始搜索如何破解這樣的夢。 因為她隱隱感覺到,自己心中對于那嬰兒的恐懼,還會回來,自己一定還會做類似的夢,只要自己心中存在恐懼,這種夢就不會斷。 她是一個很有自己想法的人,也能接受很多新奇的事物。 查來查去,有一個方法讓她覺得很可行。 雖然方法很奇葩。 這方法就是將她的夢境講給別的正在熟睡的人聽。 這樣就可以把噩夢轉(zhuǎn)移到別人身上。 初中就住校的人,能有幾個是家庭條件不錯的呢,她的下鋪就睡著一個鄉(xiāng)下妹,平時帶著厚厚的眼鏡,也不懂得穿衣打扮,只知道悶頭學(xué)習(xí)。 凌曉瑩嘴角掛起一絲陰毒,緩緩的爬下了床鋪,開始小聲的在鄉(xiāng)下妹耳邊講述起了自己的夢。 由于時間太早,宿舍里還有很多人沒起,所以并沒人注意到她。 不多時她講完,便心滿意足的爬上了床,準(zhǔn)備明天繼續(xù)。 不管怎么說,從心理安慰的角度來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相信自己的噩夢正在轉(zhuǎn)移,她還真就美美的補了一個回籠覺。 天光大亮之后,起床,洗漱,一切如常。 只是鄉(xiāng)下妹的臉色多少有些不對勁。 就在凌曉瑩假惺惺的下了床假裝關(guān)心的時候,宿舍的門被人敲響了。 離著門近的一名女生也正好要去水房,拿上洗漱用品拉開門。 就見外面圍了一大群的人,有幾個是隔壁宿舍的女生,更多的甚至都不是住校生,她們聚集在門口,都巴著脖子往宿舍里面看去,似乎在圍觀什么東西一樣。 反應(yīng)也各不相同,有憤怒的,有好奇的,但無一例外,眼中都帶著一股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