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你怕是在白日做夢
許正陽看著這一家子希冀的目光,不由得連連冷笑。 真是不知好歹的東西,根本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我的公司的確很大,每個月流水上萬,這么大的賬,我估計陳鑫干不了,所以你們就不用白日做夢了,我用不著他當(dāng)財務(wù)。” 許正陽故意把數(shù)目說的很大。他就是要讓吳莉想而不得。 果然,一聽到流水上萬!吳莉倆眼都綠了。 這要是能讓兒子進(jìn)許正陽的公司,那油水得肥到什么程度。 陳正河板著臉說道: “怎么,長輩說話不好使了?把陳鑫安排到你公司你還不樂意??” 許正陽也面色一冷。 “不樂意??你聾了?我何止是不樂意,我說讓你們別白日做夢了,聽不懂?” 見到許正陽竟然直接撕破了臉,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 陳正河頓時怒從心頭起。 但是他干瞪眼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他敢翻臉,連那四毛五都拿不到了。 所以被許正陽硬生生的懟了一句,他憋得滿臉通紅,一個屁都不敢放。 “正陽,你公司這么大,你就給我們四毛五?? 你既然不想讓陳鑫去你們公司,那我們也不高攀了!你多給點(diǎn)錢得了,我讓他自己找工作去!” 吳莉也是面色有些不悅。 她這語氣說的好像許正陽做了什么對不起他們的事,得多給點(diǎn)錢彌補(bǔ)一下似的。 “四毛?!?/br> 許正陽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什么??” 吳莉眉頭一皺,有點(diǎn)怒聲的問道,剛才不是還四毛五嗎?怎么自己開口一要,不增反降了? “三毛!” 許正陽再次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許正陽,你怎么個意思!!” 陳鑫終于怒了,把手里的煙頭往桌子上啪的一摔,濺起一堆火星子。 就這么兩句,自己的車和婚禮都沒了? “現(xiàn)在一毛都沒了?!?/br> 許正陽看了看桌子上被煙頭扔出來的黑點(diǎn),冷聲道。 “姓許的,你什么意思!” 吳莉也拍著桌子怒道,既然許正陽撕破臉,她也豁的出去。 許正陽這明顯就是有錢故意拿捏他們呢。 “我的意思,就是你們趕緊滾蛋,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家。 惹煩了我,我讓你們下半輩子都在悔恨中度過。” 許正陽說完話,周圍溫度都驟降了幾度。 吳莉等人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場面已經(jīng)尷尬到了一個極點(diǎn),h藥味十足了。 吳莉氣的用手哆嗦著狠狠一指許正陽。 “好,你有種!” 她說著話快步跑到了外面,站在大門口就扯開了嗓子沖著外面狂喊: “快來人吶!!許家哥倆有了錢就不認(rèn)窮親戚啦! 許立秋,許正陽,陳碧霞,這幾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哎!有了倆臭錢就忘了爹娘?。?! 忘了是誰辛辛苦苦把他們養(yǎng)大!……” 吳莉一屁股就坐在門口,哭天搶地的開始喊了起來。 陳正河和陳鑫也都快步跑了出去,開始幫著嚷嚷。 這是縣街,大白天可不缺人,眨眼之間就有不少人圍了過來,不過都是遠(yuǎn)遠(yuǎn)的指點(diǎn)著。 陳碧霞當(dāng)即又留下眼淚來,有些不知所措,她最怕的就是這個。 這個叔嬸太給她丟人了,是自己給許正陽帶來了麻煩。 許立秋也是有些沒主意的看向許正陽。 許正陽則是拿起手機(jī),手機(jī)上此時正收到一條信息。 看到這條信息,許正陽收起手機(jī),起身冷笑一聲。 “走,出去讓你們看場好戲,今天讓他們一家子拿到一分錢,我就不叫許正陽!” 許正陽兄弟走了出來,身后林有容扶著有些難受的陳碧霞。 四人就站在大門口冷冷的看著。 人群越聚越多。 吳莉賣力的哭喊著,躺在地上是又滾又摔,弄了一身的土,跟瘋子一樣。 人群中至少有一半都是認(rèn)識這個開早點(diǎn)攤的許立秋的,另一半則并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議論什么的都有。 “哎喲,怎么有這樣的人啊。” “哎?這不是陳碧霞他叔嬸嗎?還有他們那流氓兒子?!?/br> “哼,這是看人家許立秋他們家有錢了,上門借錢了,估計是人家不借唄?!?/br> “這什么人啊,親戚借錢,你有錢就幫一把唄?!?/br> “你知道什么啊,你以為這一家子是什么好鳥呢,哪個好人家這么躺在地上折騰的?” 正在人群議論紛紛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車緩緩駛來。 很多人并不認(rèn)識這車。 但是一個很有見識的人突然喊了一嗓子。 “哎喲,這是縣令(縣zhang)的車!” 這一嗓子,頓時讓周圍的人群散開。 就連地上打滾的吳莉也聽到了這句,一個咕嚕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驚訝的看著汽車駛來的方向。 果然,車一停,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老式西裝的男人,梳著一絲不茍的偏分,一副老派知識分子的風(fēng)度。 也有幾個人頓時認(rèn)出來,小聲的朝周圍的人說道: “我的媽耶,縣令啊這是。怎么到這來了?!?/br> 只不過這中年人并沒帶著太多的人,只有一個男助理。 這中年人辨認(rèn)了一下,看到了許正陽,快步的走了上來,露出了和藹的笑容。 他不得不來。 就在昨天,縣里困擾了他很長時間的路霸,竟然全部出現(xiàn)在了醫(yī)院。 并且無一例外,全部下肢骨折,就算是治好了也都是瘸子,超過一半下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 他立刻命人追查是什么人做的,查來查去,終于鎖定了許正陽。 在給那群村民保證了是不會追究許正陽責(zé)任的前提下,他們才有人敢?guī)退_認(rèn)就是許正陽。 尤其是有人還復(fù)述了當(dāng)時許正陽的話。 給了西裝男一筆錢,找律師收集證據(jù),打擊路霸村霸,然后保護(hù)好荷花縣。 就這幾句話,就讓這縣令徹夜難眠。 第二天他就打算必須要親自拜訪這個從荷花縣走出去的青年企業(yè)家。 當(dāng)著人群,他自然不能提許正陽打擊路霸的事情,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自己這個正職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還要民眾來解救荷花縣,實(shí)在是丟人。 “你好,你就是許正陽吧。” “你好,趙縣令?!?/br> 許正陽自然知道眼前人是誰,剛才他手機(jī)上的信息就是西裝男發(fā)給他的,就是縣令要來。 “哈哈,歡迎許總回到荷花縣!荷花縣為擁有你這樣的青年企業(yè)家而感到自豪和驕傲。” “趙縣令過獎了?!?/br> 趙縣令本想著讓許正陽請他去里面坐坐,他要私下表達(dá)一下感激。 可他還沒開口。 一旁的吳莉就冷聲道: “什么狗屁青年企業(yè)家??忘恩負(fù)義的東西罷了!縣令你還為不為老百姓做主了? 我們辛辛苦苦把我們這個侄女拉扯大,嫁到他們家,現(xiàn)在我們借點(diǎn)錢,他竟然把我們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