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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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雖然小,但也不知道這不是什么好聽的話,小嘴一撅:“父親比丫丫重多了!” “是哥哥?!狈胶嗩^痛極了,他無可奈何地又糾正了一遍,雖然知道并沒有什么卵用。 而丫丫只是睜大眼睛,似乎有些疑惑,為什么父親變成了哥哥。 方簡表示自己真的很心累不想說話了。 不過一轉(zhuǎn)眼又看到角落里堆的那些菜刀,他有些心驚,心說不知不覺都買了這么多菜刀了,這幾天他跟穆曉桐差點把附近哪家超市的菜刀都給買光了,搞的人家差點要報警,最后他們只能換一家買。 而且重點是,現(xiàn)在睚眥獸越長越大,胃口也越大,這些菜刀上的煞氣根本只能給她當(dāng)零食啊! 尼瑪,養(yǎng)個孩子真不容易,她的花銷比他們兩個大的加起來還要大! “這么多菜刀,要不咱們轉(zhuǎn)行去做菜刀批發(fā)吧,還能收回點本?!狈胶啿蛔〉乜嘈?,穆曉桐瞥了一眼,然后搖頭:“這刀刃上的銳氣已散盡,之后不管怎么磨礪都無法再變得鋒利,只能淪落為鈍器了?!?/br> 方簡笑:“你還真有研究……不過由此看來,你的勝邪劍果然是神器啊?!?/br> “那是自然?!蹦聲酝┹p輕撫了一下劍鞘,眉宇間流露出少有的自得之色。 方簡一笑,又歪著頭打量了那角落里的菜刀,摸著下巴想了想,又開口道:“過兩天喊個收廢品的賣了得了。” 穆曉桐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從他懷里接過了丫丫,小丫頭已經(jīng)困意十足,但挪了位置還是睜大了眼睛看著穆曉桐:“母……” 穆曉桐連忙捂住她的嘴,想了想又把腰間的勝邪解了下來塞到她懷里,丫丫一把抱住,穆曉桐猶豫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她的背:“去睡吧?!?/br> 丫丫抱著勝邪的劍鞘很快就睡著了,穆曉桐把她放在了床上,隨后回到外間,方簡已經(jīng)打著哈欠在沙發(fā)上躺下了,見穆曉桐又返回,便勉強睜開眼睛望著她:“穆jiejie你還不睡???不早了,都四點多了,天都要亮了?!?/br> “剛剛吳雙說,”穆曉桐顯然還在糾結(jié)那起神秘的失蹤案,“失蹤的人,都是女子,你怎么看?” “你問我,我也不知啊,又不是我干的……”方簡一邊說一邊不住地打呵欠,明顯是困得不行了,但是見到穆曉桐不滿的眼神,他又睜大了眼睛,勉力打起精神,“不過十幾個女孩子同時失蹤確實很奇怪,要么是超自然現(xiàn)象,要么就是有人預(yù)謀的……當(dāng)然啦,后者的可能性要比前者打多了?!?/br> 穆曉桐不解:“何為‘超自然現(xiàn)象’?” “……”方簡沉默了一下,然后搖頭,“你真的應(yīng)該多讀讀書啊?!?/br> 穆曉桐惱了:“廢話少說!” “一般來說,就是人類依靠目前所有認(rèn)知,包括各種技術(shù)手段都無法解釋的問題,通通都會歸類為超自然現(xiàn)象?!狈胶嗠p手枕在頸下,看著日光燈眼神有些空泛,“你知道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總是會有一部分事件超出絕大多數(shù)人的認(rèn)知……” “那也包括鬼神精怪之事?”穆曉桐挑挑眉,方簡一笑:“現(xiàn)在可不要在外面隨便說這種話啊,這是傳播迷信思想……不可取的。” 穆曉桐來到江州市也有一陣子了,對于現(xiàn)代人的思想觀念自然也了解的更加透徹,她不耐煩地說道:“這種事我自然知道……不過,你剛剛說,預(yù)謀的可能性更大?” “嗯,因為你我都是修道者,所以這件事如果真的妖怪干的,不算什么奇事,但落在普通人眼里,那必然就屬于超自然的那一類了?!狈胶喆怪鄄€,忍不住又打了個呵欠,“但如果是那個人說謊,與別人合謀甚至是他自己,帶走了那些女孩,這個可能性可是很大的?!?/br> “他為什么要那樣做?” 方簡懶洋洋地瞥了穆曉桐一眼:“這個我怎么知道?要知道人心是這世界上最為復(fù)雜難解的東西……一個人要去做一件事情,總是可以找出千百個合理或者不合理的理由?!?/br> “那現(xiàn)在根本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穆曉桐苦惱起來,方簡忍俊不禁:“本來就是啊,如果有了頭緒,吳雙又何必巴巴地來找我們……何況,這件事也未必歸我們管啊?!?/br> 穆曉桐看著他,他攤開兩手:“假如只是一起普通的刑事犯罪,那我們不就管不了了嗎?那就讓吳雙他們自己頭痛去吧?!?/br> “但你怎么知道……” “所以才要去問問那個當(dāng)事人啊……好困,睡了,晚安?!狈胶喺f完就合上了眼睛,穆曉桐本想再問,見他似乎是睡著了只好放棄。 只是等她走開之后,方簡又睜開眼睛,他無奈地看了一眼頭上的電燈,嘀咕了一句:“真是的,燈也不給我關(guān)了。” 他自己起來關(guān)了燈之后又躺回沙發(fā),不知道是不是睡的時間長了,倒也不像一開始那樣腰酸背痛了,反而是漸漸地適應(yīng)了。 方簡搖搖頭,心說人就是賤啊。 本來床被穆曉桐占了拿回來的希望已經(jīng)不大了,現(xiàn)在又多了個小蘿莉……那估計就是有生之年系列了…… “唉,人生啊?!狈胶喎藗€身,決定為再租個能多放兩張床的房子而努力! ………… “我知道那個人有可能在說謊。”吳雙今晚第二次光顧酒吧,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苦惱,“可你知道,憑空讓十七個人失蹤,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br> “如果那些人是昏迷著甚至是死亡的呢?”方簡猜測道,他一邊擦著桌子,“你說過,事件發(fā)生地可是長著大片的曼陀羅花,那可是天然的迷藥,而且那個人不也因此昏迷很久嗎?” “那你說他是怎么把人弄出去的?”吳雙還是疑惑,“十七個人,就算是尸體,也不好搬運啊……呸呸呸!我怎么能詛咒她們!” 第33章 嫌疑最大 方簡覺得有些好笑:“只是個假設(shè)而已你不要太認(rèn)真?!?/br> 隨后他的語氣又嚴(yán)肅起來:“可除了天然的迷藥之外,現(xiàn)場不是還有一輛車嗎?那家伙聲稱自己暈了十幾個小時,這可并沒有別的人可以證明,如果他說了謊,在那段時間里,可是可以利用那輛大巴車干很多事情的。” “話說,你這次怎么好像一直在懷疑是那個人啊?!眳请p半開玩笑地說道,“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神棍,肯定會想著到底是什么妖怪干的呢?!?/br> “我又不是穆曉桐?!狈胶喰α诵Γf著偷偷瞥了一眼依舊被使喚的團團轉(zhuǎn)的穆曉桐,確定她不可能聽到自己說的話才放心。 “而且……”他聳聳肩,“我是站在是實事求是的基礎(chǔ)上來懷疑的……那家伙的那番說法,漏洞實在太多了。” 他又看了一眼正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吳雙,想起了自己的職責(zé):“對了,你還沒點東西呢?還是啤酒?” 吳雙連忙擺手:“不要了不要了,今天開了車來的,唉昨天也開車來著,結(jié)果……還好沒遇到有交警的路段,不然咱這知法犯法,身為執(zhí)法者的形象往哪里擱……” 方簡正要嘲笑他一兩句,卻見吳雙又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說到這個,你前面說的那個,其實我們隊長也想到了,他也懷疑那個沈云從來著……” “沈云從?” “哦哦,就是那個大學(xué)生的名字。”吳雙告訴他,“今年21歲,本市某知名大學(xué)藝術(shù)學(xué)院美術(shù)系大三的學(xué)生?!?/br> 方簡點點頭,然后又問:“你們隊長怎么了?” “我們隊長是老刑警了,對于沈云從那番話他是一百個不信?!眳请p攤了攤手,“他拜托了交警部門的同事幫忙查了一下,就是那輛大巴車,他跟你一樣,懷疑這起案子根本是他自導(dǎo)自演的,所以他一開始就去查了那輛車?!?/br> “結(jié)果呢?”方簡也很好奇,吳雙的神色卻有些無奈:“結(jié)果卻不盡如人意……在下山的必經(jīng)之路的路口上的攝像頭沒暈拍到那輛車離開的影像……包括江州市所有安裝了攝像頭的路段,都沒有關(guān)于那輛車的蹤跡?!?/br> “那如果那輛車套了牌或者用了假車牌呢?”方簡提出一個假設(shè),吳雙略有些自豪地一笑:“這個我們隊長自然也想到了,所以他讓全市的租車公司都調(diào)出數(shù)據(jù),然后全部排查一遍。” 方簡一下子就明白了:那輛旅游大巴確確實實是從某租車公司租的,既然如此,那么車牌號肯定是記錄在案的,只是如果真的套了牌或者用了假牌,光是依靠租車的公司提供的數(shù)據(jù)還不夠。因為云象山是本地知名的風(fēng)景區(qū),每天出出入入的旅游大巴數(shù)量估計不少,而那些車的型號又都差不多,假牌車很可能就混在其中。但如果是全市所有的租車公司提供的數(shù)據(jù)那又不一樣了。畢竟假的真不了,只要調(diào)出那段時間所有在云象山進出的旅游大巴的牌號,再對照所有記錄在案的牌號,如果其中真的有那輛車用的是假牌的話,很容易就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只是這項工作聽著簡單,但做起來肯定很累,因為數(shù)據(jù)不少,一對一地進行比較的話,方簡可以想象出有多苦逼。 他再看看吳雙,果然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少血絲,想來他這么積極,他隊長肯定也不會放過這枚苦力的。 “只可惜,”吳雙嘆了一聲,而方簡聽見他這么說,就大概猜得到結(jié)果是怎樣了,果不其然,吳雙很遺憾地?fù)u搖頭,“我們并沒有從那些目標(biāo)車輛里找到一個假牌的……全都是記錄在案的正規(guī)車輛?!?/br> “那會不會,是那個沈云從他手眼通天,搞了一塊真牌照?!狈胶喞^續(xù)假設(shè),“畢竟你說過的嘛,他老爹是領(lǐng)導(dǎo)來著……” 吳雙略有些無語地打斷他:“我們并沒有接到任何關(guān)于牌照失竊的報案?!?/br> 方簡聳聳肩,他自己也知道這個假設(shè)有點勉強。 “所以說,失蹤者乘坐的那輛大巴車,在失蹤到案發(fā)的時間里,并沒有離開云象山咯?” 吳雙點點頭:“至少沒有證據(jù)能證明它離開過?!?/br> 方簡苦笑了一下:“那還真是回到你之前問的那個問題——那他是怎么把人弄沒的?” 吳雙也笑了:“你好像篤定是他干的了?!?/br> “我沒有啊,我也沒有完全排除……嗯,真有那么一條蛇的存在?!狈胶喺f著忽然瞪了一眼干坐著的吳雙,“說起來,你既然進來了,就不能這樣白坐著!就算不喝酒也得點點別的東西??!” 吳雙干笑了一聲:“忘記了忘記了,不好意思……那你給我來杯飲料?” “還是來個果盤吧?!狈胶喬籼裘?,“我這還提供了陪聊服務(wù)呢,你消費這么低好意思么?” 吳雙很無奈地?fù)u搖頭:“我們當(dāng)警察的工資也不高啊……算了那就來一個吧。” 方簡這才算是滿意了,回頭正要招呼人去端個最貴的果盤上來,卻看見東方在吧臺另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原來你還會想著替酒吧創(chuàng)收,我真是欣慰啊?!?/br> “我靠!”方簡則是收到了一些驚嚇,“你什么時候站在那里的……無聲無息的,偷聽我們說話???” “只是正好路過而已。”酒吧老板聳聳肩,“正好看到你在跟這位小哥‘推銷’果盤來著?!?/br> 吳雙也注意到他們的對話,詢問地看了一眼方簡,方簡指了一下東方:“我老板?!?/br> 吳雙見到東方的容貌顯然晃了一下神,見東方滿面笑容地沖自己點了點頭,他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回應(yīng)道:“哦,我叫吳雙我是……” 他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總不能說自己是警察,是跑來跟一個神棍做咨詢工作的吧。 “我朋友?!狈胶嗊m時地補了一句,他還是說的言簡意賅,東方也沒多問,只是依舊含笑開口:“幸會幸會,難得吳先生光顧小店,又是我們員工的朋友,理應(yīng)由我們做東?!?/br> 吳雙一怔,方簡笑道:“老板你還是這么慷慨啊,什么時候給我加點工資唄?” 東方那雙自帶風(fēng)流的桃花眼溫柔多情地看著他:“忘了說,吳先生的那份賬單就在你工資里扣了?!?/br> “?。繛樯??”方簡大驚失色,東方眨眨眼:“因為是你的朋友啊,當(dāng)然應(yīng)該由你請。” 說完他跟吳雙又一頜首:“不好意思,還有點事,先失陪了?!?/br> 吳雙傻愣愣地跟著點頭:“好……” 方簡氣呼呼地看著自家老板的背影:“尼瑪,我辛辛苦苦為他創(chuàng)收,他居然這樣坑我!慷他人之慨,真好意思啊!” 吳雙笑了笑:“算了,那錢我還是會付的,我哪好意思占你便宜?!?/br> 這下方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輕咳一聲:“話說,你剛剛的眼神很不對勁啊?!?/br> “什么?”吳雙有些摸不著頭腦,方簡挑起一邊的眉毛:“你剛看到我們老板,整個人都傻了,別以為我沒看出來。” “胡說什么呢你?!”吳雙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只是你們老板也太帥了吧,比之前那個電視演員還……” “不然他怎么好意思雇傭我這樣的美少年~”方簡自戀了一把,吳雙鄙視道:“我看你才怎么好意思……” 他話音未落,忽然響起一陣鋼琴聲,吳雙轉(zhuǎn)頭望了一眼,彈鋼琴的是個女孩子,長發(fā)白裙,露出的半張側(cè)臉很秀美,他頓時就忘記生氣了:“你們這里逼格還蠻高的嘛,還專門請個人來彈鋼琴?!?/br> “怎么樣?彈鋼琴的妹子是不是很漂亮?”方簡逗他,“要不要我?guī)湍阋獋€聯(lián)系方式啊?” “你很煩啊?!眳请p白他一眼,“我可不是來跟你開玩笑的。” 方簡笑著揮揮手:“好了好了我們繼續(xù)……之前說到哪里來著?” “車牌?!眳请p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還有,你剛剛說,其實你也并不完全排除真有巨蛇的存在?!?/br> “是這樣的。”方簡點點頭,“但你也不能否認(rèn),這件事那個沈云從的嫌疑還是很大……就算他們租來的那輛車沒動過,那說不定是另外一輛車,說不定他還有同伙,也許他根本不用自己動手,迷暈?zāi)切┡⒅?,自有別人把她們弄走?!?/br> “我知道??墒裁醋C據(jù)都沒有……”吳雙又變得愁眉苦臉,“如果真是沈云從干的,那他為什么要這么干?” “雖然還沒有證據(jù)可以證明是他干的,但也沒有證據(jù)證明不是他干的,你說對不對?”方簡輕描淡寫地說道,“至于他為什么要這么干……怎么一個兩個的都喜歡跑來問我,我特么又不是神算子,我哪知道……動機這種事,不應(yīng)該由你們警察去查嗎?” 吳雙有些訕訕的:“我們倒是想好好查查沈云從那個人,不過他父親是市政府里主管經(jīng)濟的副市長,連我們局領(lǐng)導(dǎo)都被壓著,而且現(xiàn)在他是幸存者的身份,也完全沒有法律上的依據(jù)可以開啟對沈云從個人的調(diào)查程序……最多問他幾個常規(guī)性的問題罷了?!?/br> “既然他這邊問不到,”方簡淡淡道,“那也可以從失蹤的那些人身上找啊。她們的老爹總不是市領(lǐng)導(dǎo)了吧?” 吳雙一怔,雖然刑警隊內(nèi)部并不相信沈云從的說辭,但畢竟沒有正式把他擺到嫌疑人的身份上,所以現(xiàn)在進行的調(diào)查其實都很粗略,包括那些失蹤的女孩的資料,也只是了解個大概,至于一些深入的地方,則完全沒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