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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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東西能用的都被老夫人分了下去,一些用不上的則封鎖在庫房里,有專人看管。 剛分配利索,又一波賞賜跟著來了,這次是王后胡氏的,禮物比御賜的少一些,想必是不想越過王上去。 不過其中有十位美人相當惹眼,唐越頭疼地想:似乎這個時代的上層階級總喜歡送人,各種精心調(diào)教出來的形形色色的人。 瞥了侯夫人僵硬的臉,唐越壞心眼地想:如果他把這些美人轉(zhuǎn)送給櫟陽侯,不知道她會不會想生吃了自己。 不過還是算了,家和萬事興,破壞夫妻感情這種事蠻缺德的。 照例將美女們打發(fā)去干粗活,唐越不顧眾人怪異的目光,樂呵呵地捧著一箱子珍貴木料回院子去。 他總覺得這箱子東西是出自王子昭之手,等他把木料清點出來,發(fā)現(xiàn)竟然有十二種之多,就更加確定是王子昭的手筆了。 只是,他送這些木料給自己,不會是讓自己再給他刻一套十二生肖吧? 唐越撇撇嘴,把這個念頭拋之腦后,他挑了一根紫檀木,準備給老夫人雕個手串。 他做不到在珠子上刻佛經(jīng),但在上頭刻佛像還是沒問題的,然后再給櫟陽侯做個木雕掛件,上好的沉香木,散發(fā)出來的香味還有藥用價值。 至于侯夫人,暫且略過,等她什么時候不和自己針鋒相對了,什么時候再孝敬她好了。 這些都是費工夫的活計,唐越也沒急著送,就當是閑暇時候的消遣了。 這個時代的夜宴時間并不晚,申時兩刻,現(xiàn)代才三點半,唐越就坐上馬車往衡國公府去了。 管家看著遠處的馬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馬上就入秋了,怎么還是如此之熱? 他領(lǐng)著一群鶯鶯燕燕往回走,半路遇上賞花的侯夫人,忙帶著人行禮。 “怎么回事?這些人不是要送去衡國公府上的嗎?”侯夫人指著他身后的美人問。 管家低著頭回答:“小郎君說,以咱們兩家的關(guān)系,往衡國公府上送美人有些不妥?!?/br> “有何不妥?” “這……小郎君說,衡國公世子本就好色,身邊美人環(huán)繞,又喜新厭舊,若是美人送多了,往后大娘子管理后院就更難了?!?/br> 其實唐越還有一句話管家沒好意思告訴趙氏,他的原話是:人體內(nèi)的jingzi數(shù)量有限,現(xiàn)在都被別的女人榨干了,以后他們家阿雅還拿什么生孩子? 這樣的大家族,沒有小孩是可以直接休妻的。 而且就算是男人的問題也會歸咎于女人,所以,他必須保證這衡國公世子在成親前還是有生育能力。 【小劇場】 侯夫人:“你怎么把送給衡國公府的美人又帶回來了?” 管家:“小郎君說要給世子爺戒色!” 侯夫人:“怎么戒?” 管家:“不知?!?/br> 侯夫人:“那你問問他,能不能一并把酒也戒了。” 管家:“按小郎君的意思,大概是貪嗔癡愛欲都要戒了?!?/br> 侯夫人:“那還是人嗎?” 管家:“大概……是的吧!”和尚不也是人么? 第056章 虛心接受,死不悔改! 馬車停在衡國公府門外,唐越跳下車,用視察的目光看著衡國公府霸氣側(cè)漏的大門,據(jù)說南晉七公,這衡國公是和大王關(guān)系最近的,比國丈安國公更加受重視。 唐越帶著護衛(wèi)往里走,在大門處被攔了下來,他疑惑地看向那看門的小廝,對方不耐煩地朝他伸出手。 唐越恍然大悟,讓隨行的護衛(wèi)把帖子給他,想必這樣的大戶人家都要驗明正身才能進吧。 哪知道對方看了帖子一眼,眼角吊了起來,手依然伸著。 唐越皺眉看著他,問:“還要什么?” 對方見他如此不上道,冷哼一聲,收回手抱著胳膊讓開了路。 這又行了?搞毛?。?/br> 唐越看到后頭有人進來,避到一邊,他倒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想要什么。 “咦,唐小郎君!”一個青年擠開人群,朝唐越邊招手邊大步走過來。 唐越頓時笑了,能在這種時候看到熟人感覺還是挺不錯的,何況這趙三郎本身就是挺有意思的一個人。 “趙三郎,你來的夠早啊?!碧圃绞翘匾鈦碓缌诵?,想趁著人少的時候和未來妹夫談?wù)勑摹?/br> “今日無聊,知道你會來,本公子特意早來的,等會咱們玩投壺啊。” 好幼稚?。√圃叫睦锇侔悴辉敢?,嘴上卻沒拒絕,就當是陪一群小朋友玩耍好了。 “反正輸?shù)目隙ú皇俏摇!碧圃铰柭柤?,朝趙三郎背后打了聲招呼:“徐公子,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對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瞥了他一眼,哼了聲就算完事了。 唐越也不在意,這種娘娘腔比較傲嬌是可以理解的,反正他本性也不壞。 不過讓唐越意外的是,趙三郎身旁還站著另外一個少年,十二三歲的年紀,而且看著有些眼熟。 對方小小年紀就陰沉著一張臉,雖然衣著華麗,卻一看就不像乖孩子,有種讓人退避三舍的沖動。 “原來是小郡王?!碧圃矫讼卤亲?,想起上回戲弄了他一次,也不知道他記不記仇。 不過答案很快就揭曉了,對方用黏糊糊的目光上三路下三路地掃了他幾遍,涼颼颼地說:“原來你就是唐小郎?!?/br> 這么簡短的一句話意思可就深了,可以理解為唐越聲名赫赫,連這位小郡王都聽說過,也可以理解為他知道趙三郎背后出謀劃策追他老娘的人是誰。 無論怎么看,唐越都覺得這目光很不友善。 小小年紀就這么深沉,長大了可怎么得了?而且還是有權(quán)有勢的特權(quán)階級,作孽??! “幸會?!碧圃綇碾S身攜帶的小包里掏出一個布袋子遞給他,用大哥哥般溫柔的聲音說:“這是剛家里做的酥糖,很好吃的?!?/br> “……”眾人靜默,趙三郎更是用一副見鬼的表情瞪著唐越。 不過那酥糖確實很香,并非是這個時代的做法,即使隔著一層布料香味也能散發(fā)出來。 那小郡王的表情并沒有任何松動,不過鼻尖不可查地動了動,然后動作粗魯?shù)貙⒉即訐屃诉^去。 “咳……干嘛都這么看著我?”唐越掃視一圈,“你們已經(jīng)過了吃糖的年紀了,沒你們的份!” 臥槽!誰稀罕你那幾顆糖? 眾人一枚白眼丟過來,該走開的走開,該看熱鬧的繼續(xù)看熱鬧。 不少人都覺得小郡王會接別人的食物太不可思議了,都期待地看著后續(xù)的發(fā)展。 也有不少人在議論唐越的身份,即使聽過他的大名,也很少人見過他的真人,見他和趙三郎關(guān)系密切,連小郡王也能唬得住,顯然不是一般人。 唐越?jīng)]有理會這些探究的目光,他一把摟過趙三郎的肩膀,將人扯到身邊,小聲問:“你怎么和這小子一起來了?又去郡主府挨揍了?” 趙三郎心有余悸地笑笑,“倒也沒有,你的辦法可有用了,本公子覺得希望在即啊?!?/br> 唐越頓時吃了一驚,“真有用?” 他以為趙三郎這輩子就算追到死也不可能把慧珠郡主追到手的。 趙三郎瞥了眼左右,湊到唐越耳邊耳語道:“本公子按你說的每日去送花,哪知道小郡王竟然喜歡這些小娘子的玩意,都不揍我了,哈哈!” “……”唐越神色一變,詭異地看著趙三郎,“所以……你的花都送給小郡王了?” 見趙三郎點頭,唐越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外焦里嫩的,難道這小子不知道送花代表什么意思嗎? 雖然這個時代也許不流行用花表達愛意,但男女青年出門踏青相互贈花的意思也很明顯吧,至少沒看到哪個正常男人給另一個男人送花的。 這逗比就這么把花送給自己未來的繼子了? “我不是告訴你送紅色的花是用來表達愛意的嗎?” “知道,不過難得小郡王喜歡,你不覺得這花的用處更大了嗎?”趙三郎只要一想想能用這么簡單的東西就把小郡王收買了,他就心花怒放。 大概真是被揍的有心理陰影了,他現(xiàn)在覺得能和小郡王和睦相處實在太美妙了。 至于慧珠郡主那,他總能想到辦法的。 唐越偷偷瞅了一眼默默吃糖的小子,心下松了口氣,還好這是個孩子啊,否則趙三郎罪過可就大了。 “對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那看門的小子一直伸著手,到底是要什么?”唐越指著剛才那小廝問。 趙三郎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冷笑一聲,“他問你要入門費了?” “什么是入門費?”別是他想的那樣吧?可是他剛才看到幾個青年進去都沒給錢啊。 “今日要不是聽說你要來,我才不登衡國公府的大門!整個衡國公府,除了國公爺還讓人敬佩些,其余都是渣滓!” 好毒啊!唐越知道這小子嘴損,但沒想到他把這一家子都損到底了。 而且,他是不是要提醒一下他,這衡國公府再渣好歹是他未來妹夫家啊。 想想上回趙三郎臉紅心跳地欺騙他衡國公世子還不錯,果然是言不由衷的。 “走!看本公子怎么教訓那看門狗!”趙三郎拉著唐越?jīng)_過去,“啪啪”幾聲連扇了那小廝幾巴掌,把唐越都看呆了。 “什么東西!難道不知道這位小郎君是誰嗎?瞎了你的狗眼!”趙三郎不等對方反應(yīng),直接一腳又踹了出去。 “啊……”那小廝朝后翻滾,撞到了大門的柱子,痛的慘叫不已。 “哼!對待不長眼的狗奴才就是要這樣,知道不?”趙三郎揚著下巴朝唐越努努嘴。 唐越之前倒是真沒看出來這小子原來也有耍威風的一面,果然是他太天真了。 假如他是重生在一個奴隸或者平民身上,即便安安分分地過日子,恐怕也少不了被人欺壓。 現(xiàn)代社會的人普遍同情弱者,唐越也不例外,不過今天這一幕,他卻一點也沒覺得挨揍的那個人可憐。 也許正是應(yīng)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他是該學習著如何在這樣階級分明的時代為人處世了。 前世的那一套價值觀世界觀,用在這個時代實在太過天真,不入鄉(xiāng)隨俗總歸有一天會被這時代淘汰。 徐子衡走過來在那小廝肚子上補了一腳,“這衡國公府的狗奴才就是欠教訓!” 唐越見他踩完人還掏出帕子擦了擦鞋底,暗暗腹誹一句:雖然價值觀和世界觀要改一改,但審美觀他決定保留原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