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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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說的太早了些?!碧圃叫Σ[瞇地接口,“我與王子昭以及各位太醫(yī)約定了一個月的期限,是好是壞,也要到時候再論?!?/br> 三王子瞥了眼王子昭那雙怪異的腿,嘖嘖一聲,嘆氣道:“真要到那時候,我怕九弟這雙腿徹底就廢了?!?/br> 唐越聳肩,“這也沒辦法,畢竟是這么嚴重的傷,要想痊愈本來就很難,只能拼一拼運氣了。”說完似真似假地瞅了王子昭一眼,飽含同情和憐憫。 三王子心情更舒暢了,他就說嘛,整個太醫(yī)署都治不好的傷,一個十幾歲的小子能做什么?說是看運氣,其實不過是拿王子昭的腿博前程。 運氣好,真讓他治好了,則名利雙收,運氣不好……呵呵,那可就難說了。 以父王和九弟的性格,這位唐家小郎君怕是兇多吉少。 三王子心情好了,看唐越也就順眼了,甚至溫柔地安慰道:“富貴有命,人命在天,唐小郎盡力就好,想必九弟不會追究的……對吧?” 王子昭表情寡淡地說:“王兄說笑了,唐越敢在太醫(yī)面前夸下???,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br> 唐越訕訕一笑,十分諂媚地說:“殿下,您別擔心,您的腿一定能治好的!” 這下子三王子就更加放心了,這樣的少年就是一馬屁精嘛,他身邊這樣的人多了去的,實在不值一提。 目的已達到,三王子也不想多留,鼓勵了王子昭幾句,又留下了一車的東西,便心情愉悅地離開了。 唐越過去把門關上,拍了拍胸口,“這演戲果然需要專業(yè)人士來,太累了?!?/br> 躺在床上的王子昭此時也坐了起來,把床上桌子支起來,繼續(xù)處理公務,仿佛剛才那個病的不輕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唐越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床邊,拿了一張羊皮卷當扇子扇風,“說真的,你這位三王兄剛才笑得好賤啊,好像恨不得你一輩子起不來床一樣?!?/br> “你不是早已知道會是這樣?”王子昭低頭用毛筆在竹簡上寫下了一排小字,等墨跡干了后才放到一邊。 不得不說,王子昭的智商確實高,唐越這邊還沒有把墨研制出來,他已經(jīng)找到了替代的東西。 東西拿來后,唐越試著寫了幾個字,看著有點像朱砂,紅色的,不過比朱砂更稀一些,據(jù)說是某種花卉研磨出來的汁水。 也虧得他人手多,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弄出一碗花汁來,寫起字來也有模有樣了。 “只是猜到你不想讓他知道你的腿能好而已?!碧圃讲乱膊碌玫?,在王子昭的腿沒有恢復之前,太早散播這個消息并沒有好處。 相反,還容易迎來一波波試探和阻斷他修養(yǎng)的事情。 今天的三王子是第一個,但不代表是最后一個。 唐越想,之后他得提高警惕了,估計不少人會從他身上入手,還好王子昭將他強制安置在昭王府中。 否則現(xiàn)在櫟陽侯府肯定不能這么平靜。 王子昭沉默地將公務處理完畢,讓人把東西收走,然后看著在一旁和愛犬聊天的少年,心想:看來這人還是有些頭腦的。 醫(yī)術好,背景不高不低,難得的是心態(tài)平衡,這樣的人值得他籠絡了。 想到之前唐越說喜歡他的夜壺,王子昭思考著是否要將夜壺送給他。 反正不過是個夜壺而已,應該沒關系的吧? 唐越還不知道王子昭為了拉攏他準備給他送那只金光閃閃的夜壺,他趴在床上問:“我剛才表現(xiàn)的不錯吧?” 王子昭看了他幾眼才不情不愿地點頭,“尚可,只是……最后那個表情實在難看之極!” 他早發(fā)現(xiàn)了,這唐越雖然見誰都是笑的,但并非是個軟弱可欺的人,更是從未表露過任何的諂媚痕跡。 唐越摸了下臉,“應該是滿分扮演啊,多符合意境啊?!?/br> 王子昭用筆桿子敲了敲他的腦袋,“莫要自戀過頭!” “你也莫要再敲我的頭!”唐越摸了摸腦袋,心道:原來你還知道自戀這個詞啊,真是不要臉! 整個昭王府,誰有王子昭自戀??? 【小劇場】 唐越:“你很自戀,這樣不好!” 王子昭:“有何不好?” 唐越:“自戀使人退步,只滿足于現(xiàn)狀,你一個要當國主的人,怎么可以舉步不前?” 王子昭:“整個天下都是本王的,你也是本王的,這個現(xiàn)狀本王很滿足了?!?/br> 唐越:“……”果然是沒什么能追求的了。 第049章 臥槽!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唐越成天呆在昭王府,并不知道外頭關于他的流言已經(jīng)傳播的到處都是了。 趙三郎上了幾次櫟陽侯府都沒找到人,后來拐彎抹角地打聽到他在昭王府,壯了壯膽子,還是親自上門了。 唐越手里正握著王子昭送給他的那套刻刀,桌上擺著凌亂的木頭,和趙三郎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忍不住問:“你真是來找我的?” 趙三郎滿頭黑線,“不來找你,我會上昭王府?”他才沒這么閑! 他們這一輩的人見到王子昭要么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要么就跟貓見到魚似的,恨不得舔上去。 很不幸,他趙三郎是屬于前者,沒有事他是絕對不會登昭王府的大門的。 “哦,那你來找我做什么?”唐越想,他肯定也沒什么正事,就繼續(xù)忙碌手上的活計了。 趙三郎被他雕刻的東西吸引了目光,趴在桌上一個一個地看過去,驚嘆道:“唐小郎,好手藝??!” 他拿起一只憨態(tài)可掬的木雕豬瞅了瞅,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種生物也不是那么礙眼。 “謝謝夸獎!”唐越頭也不抬地收下了他的夸贊。 “你這是雕的是什么?做什么的?” “十二生肖,無聊的消遣!”唐越把手里剛完工的虎舉到面前,滿意地點頭。 果然技術要靠練的,他終于回到了最頂峰的水平。 手里的虎被趙三郎一把奪走,他寶貝似的看了半天:“真是栩栩如生啊,若是能再披上一層老虎皮就更像了?!?/br> 唐越暗暗吐槽:這么小的木雕怎么披虎皮? “誒,這個送給本公子吧,本公子正好屬虎!”說完不客氣的把木雕往懷里塞。 唐越伸手從他懷里把木雕搶過來,“你要是喜歡我另外再給你雕一個,這個我是要送人的?!?/br> “送誰???誰還有我趙三郎的面子大?”趙公子牛氣哄哄地問。 唐越用刻刀指了指某個方向,聳聳肩:“要不你去跟王子昭說一聲,也許他愿意讓一個給你?!?/br> 趙三郎縮了縮脖子,囂張的氣焰頓時被水澆滅了,“嘿嘿,這樣啊,那本公子就不奪人所好了,不過記得下次給我雕一個……不對,要兩個,一公一母!” 唐越打量了他一眼,嘖嘖有聲:“趙三郎,沒想到啊,你竟然喜歡一個大你一輪的女人,該不會從小缺乏母愛吧?” 不用問,他都知道這兩個木雕其中一個是屬于慧珠郡主的。 趙三郎臉色一青,吼道:“愛情豈可因年紀而論?俗人!” “好吧好吧,你喜歡就好?!彼艖械霉苓@小子喜歡誰呢,跟他有半毛錢關系? 趙三郎搓了搓鼻子,降低音量問:“你上回出的點子好像沒用啊。” “什么點子?”唐越一時沒想起來。 趙三郎雙目一瞪,提醒他:“情書啊……” “哦哦,那個啊……對方不喜歡?”不能夠啊,“八成是你寫的不夠生動吧?” 趙三郎掏出一疊手絹遞到唐越面前,“你看看,如此掏心掏肺的詩,怎么不夠生動了?”話音剛落,他想起唐越不識字,又把手收了回來,“算了,你又不識字,本公子讀給你聽?!?/br> 唐越按住他的手,勾起唇角呵呵一笑,“誰說爺不識字了?” 他把趙三郎的手掰開,把手絹拿到面前,很認真地看起來。 他跟著王子昭學了好幾天的字,認識了好幾百個,本以為看幾首詩肯定沒問題的,沒想到這小子不知道從哪找來的槍手,一首詩愣是用了好幾個生僻字,看著就復雜無比。 趙三郎詫異地問:“你何時學的字?” “正在學!”唐越也不瞞他。 趙三郎震驚地看著他,結結巴巴地問:“你……你可是跟聞先生學的?” “聞先生是誰?” 趙三郎翻了個白眼,又呼出一口氣,“也是,是本公子高看你了,怎么可能會是聞先生親自教你,不過是學認字而已。” 唐越意會了,想必這聞先生是很有名的學士,而且就在昭王府中。 他要不要告訴這小子,教他認字寫字的人是王子昭呢? 算了,聽著好假,這小子百分百不會信。 “那看得懂嗎?”趙三郎把話題轉了回來。 “咳咳……當然,可以!”唐越略微少了點底氣,不過還是點評道:“你這些詩太高大上了,意境已經(jīng)脫離情情愛愛了,郡主看到了也只會點評兩個字,絕不會感受到你的情意的?!?/br> 趙三郎突然握住唐越的手,目露精光,“兄弟,你真是太有才了,怎么知道郡主只說了兩個字?” 唐越甩開他的手,賤笑一聲:“猜的!” “你果然非一般人也!”趙三郎激動地說:“郡主看完后只說了‘好詩’二字,之后賞了一柄玉如意,就把我打發(fā)了。” 唐越心想:不把你打發(fā)難道還留你吃飯過夜么?想得美! 不過他猜這小子八成沒戲,年紀差距擺在那,哪有那么容易跨越的? “要不你換種方式,也別找人代寫了,自己動手吧,把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寫出來,再每日送上一束玫瑰花,試試看吧?!?/br> “何為玫瑰花?”趙三郎歪著腦袋問。 唐越好想動手揉揉他的腦袋,怎么就那么像二哈呢? “反正就是一種花,大紅色,你如果找不到就用其他的代替吧。”也不知道玫瑰花是什么時候有的。 “明白了?!壁w三郎認真地點頭。 “要進去看看王子昭么?”唐越問他,好歹是進了人家的家門,不去看看主人家好像不太禮貌啊。 趙三郎嚇得一躍而起,頻頻擺手,“不了不了,本公子還有要事,就先告辭了,再會!” 說完腳底生風地跑了。 唐越無語,王子昭有那么可怕么?又不會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