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賢妻難當、豪門9億9:小編輯的春天、天師同萌會、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隱婚之權(quán)寵大牌天后、重生之農(nóng)女當自強、野王躺好我?guī)эw[電競]、開局物價貶值百萬倍、女人是怎樣煉成的、寡婦難為
“你想過沒有,主要修什么?這個選擇真的很重要,不然不達標,是影響畢業(yè)的,我當時真是傻了,才會選擇琴,知道先生說我什么嗎,說我是音癡!”若茜縣主問道,同時抱怨起了自己的事情,還拍了拍桌面,嚷嚷起來,“你看我拍桌子都拍得很有節(jié)奏感。” “兵法?!?/br> “……不是吧你?為什么不選醫(yī)術(shù),你本來就是大夫?。 ?/br> “嗯,兵法?!?/br> 李墨晗的選擇是兵法。 其他女子,大多會選擇琴棋書畫,這方面有賢能,也方便日后出嫁,說出去也好聽,偏一些的呢,會選女紅啦,選歌舞啦,選音律譜曲啦,或者是選擇奇門遁甲、醫(yī)術(shù)這些東西。 但是女子學(xué)兵法…… 這是明擺著不想好好找婆家了。 李墨晗自信,這幾國之間,都沒有誰,有那個能耐教她醫(yī)術(shù)!她現(xiàn)在的水平,只需看看醫(yī)書,補充這些年新研制的一些法子跟單子即可。 不過兵法,她兩世都沒有達到專精的地步,這一世,她想試試看。 “兵法先生,有些都是顏家的,畢竟顏家兵法很有名。顏家的人就算來了我們這里,皇上也不會真的派他們做軍師,怕他們里應(yīng)外合,頂多是個謀士。所以,多數(shù)是派到國子監(jiān)當先生了。當然,也有幾位先生,是退役下來的老軍師,你可以尋他們。對了,之前你還得到顏家的兵法孤本了,是不是覺得這書很有意思,才會選擇兵法?。俊?/br> “不是,只是想讓顏家那群雜碎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兵法?!崩钅匣卮?。 她打從心里,對顏家不喜。 “嚯!”若茜縣主聽完,居然鼓起掌來。 * 國子監(jiān)女學(xué),相比較其他學(xué)子那邊,自然要簡陋一些,沒有那么多的建筑,就連書閣,都是男子那邊書籍更全。 不過,為了國子監(jiān)女學(xué),他們也極為用心,請來了不少女先生,其他先生,也大多年邁,德行極有盛名,不會傳出什么不雅的傳聞來。 像顏家的那些年輕的先生,都是在主院那邊。 不過,好些學(xué)科都是可以男女同時上課的,女子可以去往那邊,然后下課就走,因為國風(fēng)開放,也不會有人說什么。 李墨晗選學(xué)兵法,女學(xué)這邊居然只有三個人,且這三個人,跟她都不是同年的,多是將門之女,有一個,干脆就是秦政軍營里的一個未來女將領(lǐng),英姿颯爽的,比柳鬢還要厲害一些。 這位叫鳳琪,還算是聰穎,在過年的時候,秦政特意關(guān)照過,所以鳳琪對李墨晗十分關(guān)照,是一個很有風(fēng)范的小姑娘。 鳳琪讓李墨晗跟她選同一位先生,這位先生先前跟隨秦政征戰(zhàn)沙場,是一名老軍師了,原本是要去主院的,又因為早年跟那里的一些酸學(xué)士吵過架,就來了女學(xué)這邊。 文官跟武官不對付不是一日兩日了,文人嫌武人粗魯,武人嫌文人像個娘們一樣只會唧唧歪歪,所以經(jīng)常吵架,這位何先生,曾經(jīng)就是其中好斗的那些之一。 如今年歲大了,才寡淡了一些,不參與了。 才華跟本事都放在那里,何先生也算德高望重,就是脾氣古怪了些。 “你叫晗姐兒?聽聞新年大典上,你還訓(xùn)斥了太子跟寧國公?”何先生在見到李墨晗的第一面,就問了這個問題。 他這個人,就算年邁,也一派硬朗的模樣,沒有老年人顫顫巍巍的感覺,就算是軍師,也不會太孱弱。身上穿的,還是一身勁裝,看上去極為干練,說話的時候也底氣十足,語速有些快,干凈利落,恐怕也是軍營里待久了才有的風(fēng)格。 “那都是皇太后的意思?!?/br> “就算是授意,你也有些膽識,不然尋常家的小姑娘,肯定沒有底氣,說不定到一半,就已經(jīng)找長輩求助了,這點老朽倒是欣賞你,不知你為何要學(xué)兵法?” “一是喜歡,二是覺得,我未國兵法也博大精深,沒必要從別國引進人才,人家還不情不愿的,不如就發(fā)揚光大了。” “你一個女孩子家如何發(fā)揚光大?” “就算不能征戰(zhàn)沙場,也要做到紙上談兵,也讓人懼怕?!?/br> 何先生聽了大笑出聲,聲音洪亮如同鐘鳴,隨后點頭贊賞:“你這回答倒是有趣?!?/br> 之后,李墨晗也就成了何先生的門生。 鳳琪在離開的時候,跟李墨晗說:“逸哥兒也被秦將軍送來國子監(jiān)了,聽說他本來都晉升了,但是秦將軍嫌他太沒文化,就送到國子監(jiān)了,偶爾會來學(xué)習(xí),大部分時間,還要在武學(xué)館那邊cao練,看來是有意將他培養(yǎng)成將領(lǐng)?!?/br> “秦將軍待逸哥兒不錯。” “秦將軍待我們許多人都不錯,畢竟沒有子女,對我們就像對待親兒女、親孫子似的?!?/br> 李墨晗不由得有些悵然若失,最后只是跟鳳琪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 若茜縣主到了國子監(jiān)女學(xué),也沒有搞特殊,就是住在女學(xué)里提供的宿舍里,進入就是一個小房間,面對面放著兩張床,可以垂下簾子睡覺。 旁邊是公用的書桌跟書架、椅子,里間是凈身房,里面也只有一個衣架,沐浴的桶以及一些燒水的爐具、小木桶,地方很狹小,以至于不少人其實是去廚房那邊抬水洗澡。 李墨晗坐在床上,看著周圍,發(fā)現(xiàn)在她進里間看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抬進來了一個屏風(fēng),放在兩個床中間,讓不大的小空間滿滿當當?shù)摹?/br> “這屏風(fēng)倒是雅致?!崩钅险f的是上面的竹林風(fēng)景畫。 “哦,是丘澤那小子畫的,他很擅長畫竹子。” “你們的關(guān)系不錯啊,他能送你這么大一副?!?/br> “哪啊!席文楠那小子把刀架丘澤脖子上,逼著他送的,說是本來是畫好要給祖母賀壽的。結(jié)果席文楠那小子就討來給我了,說是這竹子特別好,是丘澤祈福過的,寓意不錯。” 李墨晗突然有點同情丘澤先生了,好好一個國師,被然親王欺負,被秦將軍欺負,現(xiàn)在,席文楠那紈绔也跟著欺負了。 她啼笑皆非,笑得前仰后合。 若茜縣主歪著頭看了她好半天,才說:“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笑得這么開心呢,這樣子挺好的?!?/br> “其實,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我總是有些收斂,在親近的人身邊,還是挺……挺不正常的?!崩钅喜缓靡馑嫉鼗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