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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萬千寵在線閱讀 - 第88節(jié)

第88節(jié)

    很快,他發(fā)現(xiàn)癢的不止一個地方。

    心里也癢癢的。

    涂好藥膏,她幫她纏紗布。

    此時,秦政坐在矮榻上,她蹲在他身前,在繞著他身體纏時,總是一種擁抱的姿勢,將紗布從左手換到右手中。

    他坐得筆直,卻還是感覺到她的發(fā)鬢跟鼻尖時不時地擦過他的胸膛,身上的清香闖進他的鼻翼,讓他的心口跳亂了幾拍。

    纏好了繃帶,她也不起身,只是瞧著他。

    他不敢起身,因為此時二人的姿勢,他只要起身,襠部只對她的面門。

    太……羞恥了……些……

    尷尬地靜止了片刻,她才放過他,起身讓開:“好了,去站崗吧?!?/br>
    他應了一聲,快速穿戴整齊,對她行禮后,快步出了房間。

    從那天開始,他總是時不時地夢到獨孤無影,頻繁到他羞惱。

    夢從一開始的小細節(jié),一直發(fā)展到□□旖旎。竟然出現(xiàn)了獨孤無影香軟的身子,他伸手去撫摸,只覺得冰肌瑩徹,身子柔弱無骨,珠圓玉潤。

    她總是那么美,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只有成熟的韻味。

    身體交纏,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之后,秦政晨間沐浴的時間久了很多。

    一日,她突然叫他閑聊。

    因為有過一起征戰(zhàn)沙場的情誼,使得二人有了戰(zhàn)友一般的情誼,不像之前那般關(guān)系僵硬,他也不再會冷若冰霜,不茍言笑,偶爾也會跟她多聊幾句。

    “你也有十九了吧?!彼龁?。

    “嗯?!?/br>
    “你這年紀,早該議親了吧?若是沒有好的想法,本宮倒是可以幫忙。”說完,開始輕笑,還抬手用指甲刮他的下巴。

    他突然一怔。

    在這個年紀,提起這樣的事情并不奇怪,就算習武之人成親要晚一些,到了他這個年紀,也該成家了。

    只是,這種事情從她的口中說出來,他心中有些不舒服。

    隨后,他送她去往寢宮。

    送入殿中,他便準備離開,她卻突然叫住了他,遣散了其他的人,撲到了他的懷里,環(huán)著他的身體。

    他不敢動,只是任由她抱著。

    “本宮知道,你不喜歡本宮做這種事情,可是……本宮心中難受。每每想到你不久后便會成親,整日抱著那女子入睡,將你所有的寵愛都給了她,她能看到本宮看不到的樣子。比如……你歡笑、憤怒、哀愁時的樣子,甚至是有了孩子,欣喜若狂的模樣。本宮都看不到,她卻能,她從本宮身邊搶走了你……”

    “屬下尚未娶妻,皇太后大可放心?!彼卮?。

    “你總是會的?!彼f著,又抱得緊了些,根本不管兵甲弄得她身體疼,“讓本宮抱一會,就一會?!?/br>
    一直都是如同標桿一樣的男子,難得地低下頭,去看她此時的模樣。

    不是平日里驕傲的皇太后,不是戰(zhàn)場上英勇的將軍,此時的她,只是一個小女人,靠在他的懷里,深情有些委屈,有些不舍,眼中帶著盈盈光亮,怕是很快就會哭了。

    他的心口揪成了一團,就好像有人將手伸進了他的胸膛,將他的心臟狠狠地攥住了。

    這個時候,她再次開口:“日后就不再見面了吧?!?/br>
    他當即愣在了原地,傻傻地看著她。

    她還在自顧自地說著:“總是這樣維持著也不是辦法,明個兒本宮讓他們幫你調(diào)職,至于你的親事,本宮也會盯著,畢竟也是功臣。”

    說完,她退后一步,準備離開。

    他慌了,下意識地伸手去抓她的手腕,伸出手的片刻,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逾越了。克制得再好,還是功虧于潰。

    她詫異地回身,看著他。

    他想說點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來,慌亂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她重新拽回到懷里。他覺得,他現(xiàn)在無論說什么都十分丟人,還未開口,就羞得不行。

    她突然變得特別乖,就靠在他懷里,偷眼去瞧他的模樣,一副竊喜的模樣,弄得秦政恨不得咬她一口,定然鮮嫩可口。

    抱了一會,他終于緩過神來,突兀地又跪下了。

    她看著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好氣又好笑,然后蹲下身,重新抱著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

    他的腦袋里轟然炸裂,也不反抗,只是由她引導著,進行著這個吻,青澀得如同剛剛學習走路的小娃娃。

    吻越來越濃烈,他開始環(huán)著她的身子,有樣學樣地,跟個小野獸一般地侵略她。見她也不掙扎,便像夢里那樣,小心翼翼地拆了她的發(fā)鬢,將手指插入她細膩的長發(fā)間,捧著她的后腦去吻她,毫無章法,毫無情趣,只是任著自己的性子來。

    衣衫褪去。

    兵甲亂了一地。

    他用他粗糙的大手,去探索她的身子,甚至是那里……那里……那里……比夢里還香還軟,讓他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然后……

    事罷,他的酒似乎完全醒了,只是躺在衣衫上,靜靜地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她將他的頭捧在自己的懷里,抱著他,用手指整理他的發(fā)鬢,好似在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