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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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你說的什么資料,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便辶A:敛晃窇值呐c說話的人對視著,反正也是她確實沒有做過的事情,無非就是沐曄會制造一些假證據(jù)來給她安上某些莫須有的證據(jù)。 “你以為你不承認就可以了?我們這里有的是證據(jù),不過是看你什么時候承認巴罷了!” 沐粒粒不屑一笑:“證據(jù),拿出來啊,況且在讓我交代什么之前,你們也得讓我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吧?就算我是你們口中所謂的‘賣出資料的人’,作為嫌疑人至少有資格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吧?” 她本來就不是軟弱的性格,即使面對這種明顯對她不利的局面,也并不害怕。 畢竟連死都經(jīng)歷過了,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甚至于她本身的性格就是這桀驁不馴的,只是重生以來汲取了上輩子的教訓,所以知道有些性子必須改變,也在努力讓自己大多數(shù)時候都平和一點兒,不要顯得棱角太刺人,太過于驕傲。 只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沐粒粒覺得沒人會欣賞自己是否隱忍,干脆就變回了最初的那個自己。 “你都到這里來了還囂張!”那人一拍桌子,指著沐粒粒的鼻子就差破口大罵了,“今天必須把你做的事情都交代出來,不然你的下場是什么,自己掂量吧!我們要把你送進監(jiān)獄就是很輕松的事情!” “送進監(jiān)獄?好啊,送啊,只要有證據(jù),我隨便你們想怎么做,現(xiàn)在就聽著你跟這兒說話呢,怎么還不把證據(jù)拿出來?” 一旁默不作聲的沈文昌緊緊盯著沐粒粒,見到她那么閑適的模樣,眼神格外復雜。 他今天本來是在外地的,但是接到報告說公司里又出現(xiàn)了內(nèi)jian需要處理,背叛是沈文昌管理公司嚴令禁止發(fā)生的事情,知道又有人吃里爬外了,沈文昌立刻放下了手頭的其他工作,坐了最近的一班飛機回來。 回來之前下屬詢問他,暫時如何處理那個人,他也隨口說按照規(guī)矩。 按照規(guī)矩的話,人就要等到他在的時候才能叫上部分股東,一起進行審問,等到確認內(nèi)jian的行為之后,沈氏一般都會將此人丟去起訴,根據(jù)他的行為嚴重程度,會有不同的下場。 總之有些人現(xiàn)在都還在監(jiān)獄里面。 處理這種人,沈文昌向來都是手段利落不會拖泥帶水的,只是當他在下了飛機回沈氏的路上,當時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了,詢問了秘書具體情況之后,神情就有些不好了。 竟然會是沐粒粒? 她才來了幾天,怎么就會搞出泄密的事情? 這個事情不說當時目睹沐粒粒被帶走的同事,就是沈文昌也會一瞬間覺得疑惑。 而且人也是他欽點到總公司來的,就不說他當時到底是為了什么要讓沐粒粒到沈氏總部來工作,光是鬧出的這個泄密事件,那當然和他沈文昌也有點兒關(guān)系了。 “具體的過程告訴我?!鄙蛭牟铝?,耐心的聽秘書的匯報。 被泄密的文件是沈氏與政府簽訂的一份合作書,里面有沈氏在某個計劃上的投標預算,一切都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但偏偏這份文件被泄露了出去,雖說對最終的合作并不會產(chǎn)生太大影響,但某些層面上來講對沈氏還是有不利的,未來一段時間肯定需要沈文昌親自去應(yīng)付一些人,才能夠揭過。 沈文昌當即皺著眉頭問:“她怎么可能接觸到那些文件?” 沐粒?,F(xiàn)在不過是新人,那些東西即使她想要看也不可能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接觸到的? 而且假如她煞費苦心進來這里,就只是為了泄密一個對沈氏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影響的文件,還將自己置于危險境地里面,怎么會傻的做出這樣的事情? 盡管沐粒粒前科累累,但也僅限于她對沐曄做的那些壞事兒上面,這樣涉及商業(yè)機密泄露的行為,沈文昌還真有點兒不相信是沐粒粒所為。 “ric那天很忙,讓沐粒粒幫她交這份文件給你,她估計是在那個時候接觸到的?!?/br> 沈文昌想了起來,那天沐粒粒的確到他辦公室來交過文件,而且在他瀏覽的時候,確實是關(guān)于那份合約的。 “而且我們查了沐粒粒的郵箱和一些賬號,那份資料的電子版就是她發(fā)送出去的?!?/br> 種種證據(jù)都指向了沐粒粒,現(xiàn)在除了她,也沒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沈文昌最后的一點懷疑都被打消,心里除了生氣,還有那么點兒失望。 沐粒粒在和那位股東爭執(zhí)了兩句之后,將目光瞥向了坐在那里的沈文昌,眼尾一勾:“怎么,沈總也要來討伐我兩句嗎?” 沈文昌說:“如果是你做的,就交代吧,我會看在……沐曄的份上,撤銷對你的起訴?!?/br> ------題外話------ 所以之前有小伙伴會說沈文昌成為男二,就憑他今天的表現(xiàn),吶,出局了,哈哈 ☆、五十七章 無罪釋放 看在沐曄的份上? 沐粒粒想,這一定是她重生以來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就憑著她和沐曄那么不共戴天的仇人關(guān)系,沈文昌竟然能夠說出看在沐曄的份上撤銷對她的起訴,這樣的話來? 怎么著他是以為自己可以成為救世主,站在制高點上主宰她的生死嗎? 沐粒粒心里的嘲諷逐漸寫到了臉上,她頗為不屑的看著沈文昌:“就不說我今天是不是有做出泄密的事情,就算是我做了,也不需要你,以及你的沐曄寶貝對我有任何的施舍,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 沈文昌被沐粒粒的話噎住,那瞬間的目光好像要吃人一樣。 “證據(jù)都在這里了,沐粒粒你還要準備執(zhí)迷不悟下去?”沈文昌看著沐粒粒的眼神里滿是憐憫,仿佛沐粒粒要是再不承認自己的罪行,再不接受沈文昌的憐憫,就會有什么凄慘的下場。 沐粒粒彎曲著手指撐在下頜上,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想要讓我承認,先把證據(jù)擺出來吧,把證據(jù)擺在我面前,讓我無話可說,我才能承認啊,不是嗎?” 她是在故意刺激沈文昌,因為她現(xiàn)在并不知道沐曄污蔑自己的罪行細節(jié)到底是如何的,甚至于連自己到底泄露的公司機密是什么她都不曾知道。 但如果沈文昌將這些證據(jù)都擺出來,她至少會知道是哪一個環(huán)節(jié)讓沐曄逮到了機會,那樣她至少知道該如何去應(yīng)對接下來的一切。 沐粒粒始終相信,只要是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無論沐曄如何計劃縝密,都會露出馬腳。 況且她也并不是沒有手段反擊不是嗎,只是還在等待更合適的機會罷了。 不過就是希望當時她拜托的那個保鏢能夠機靈一點兒,將她的計劃都安排下去…… 見到沐粒粒如此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認自己的罪行,并且一點兒不松口,沈文昌大概是用盡了自己最后的耐心,也不再看沐粒粒了,闔上眼擺了擺手:“你們來告訴她吧,看她還能說什么?!?/br> 其實沐粒粒這時候也挺感激上輩子的自己,至少練就了這么伶牙俐齒的本事,不讓人看出分毫她的心情。 于是沈文昌的秘書站了出來,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公司的合約于昨日被泄露,對公司的利益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在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也確定了人證物證之后,才判斷出,沐粒粒是唯一的嫌疑人。” “哦,你們說是什么就是什么???當我三歲小孩兒呢?”沐粒粒繼續(xù)開啟嘲諷技能,滿臉的諷刺都印入了眉眼里頭。 當然她這個樣子在很多人,包括沈文昌的眼里,都只是最后的逞強而已,等到證據(jù)出來,她就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證據(jù),我們當然有。”秘書點頭,“人證ric,她能夠證明那份文件是親自吩咐你交到總裁手里,這當中再沒其他人接觸過,所以你的嫌疑最大?!?/br> 沐粒粒眼底神色翻騰,果然啊果然,昨天合約被泄露,應(yīng)該就是在沐曄第一個計劃不成之后再出的第二招,不過她的計劃還真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指不定在哪個沐粒粒沒有注意到的細節(jié)里,還給她埋了陷阱。 到公司正式工作的第一天,ric讓她跑腿交文件,當時的沐粒粒覺得是很正常的行為,因為不只是ric,其他同事都在讓她幫忙,她也根本沒有在意。 現(xiàn)在想來,那份文件的內(nèi)容,ric自然是知道的,選在昨天泄露,肯定也是沐曄的授意。 心里有了決斷,沐粒粒眼神更加鎮(zhèn)定了幾分:“一個人證而已,根據(jù)你的話來說,能夠接觸到那份文件的人也不只是我一個,ric也有嫌疑不是嗎,甚至說,我們的沈總,你也看過,你同樣也有嫌疑?!?/br> 沐粒粒一句話就將沈文昌也列入了嫌疑范圍,真是讓人措手不及。 不過好在并沒有人會去相信她的話,因為秘書在沈文昌的示意下,又出示了第二份證據(jù)。 “第二份物證,沐粒粒你要不要來親自看看,文件泄露的郵箱是不是你的地址?我們查過ip地址,郵件就是從你的辦公室電腦發(fā)出的,這下,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這個證據(jù)出來,再加上ric的話,好像已經(jīng)實打?qū)嵉亩ㄏ铝算辶A5淖锩?,讓她百口莫辯了。 但是沐粒粒卻并沒有像他們以為的那樣認罪,而是忽然問了一句:“現(xiàn)在幾點了?” 沒人回答她,倒是沈文昌開了口:“凌晨四點。” 沐粒粒說的沒頭沒腦:“他中途會先去一趟香港,再飛歐洲,算起來,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下飛機了?!?/br> 沈文昌眉頭緊擰:“你在說什么?” 沐粒粒彎眼眸彎彎,笑的妖艷:“我的意思呢,就是我快要被無罪釋放了?!?/br> ------題外話------ 剩下兩章是晚上,啦啦啦。 推文:《國民老公是暖男》 八歲的時候蘇雪墨失去了雙親。 那時候無助的她患上了孤僻癥-- 十三歲的時候,等她的孤僻癥在爺爺奶奶的呵護下,漸漸好轉(zhuǎn)的時候,卻等來了,爺爺奶奶的相繼離世… 大學的時候,她以為她遇到了能夠像爸爸mama會愛她的韓辰,卻不成想,那不過是青春歲月里的一塊傷疤。 雪墨在想或許她這輩子也遇不到一個像爸爸對mama那樣好的男人了,卻不成想,其實那個人已經(jīng)愛了她10年…… 【她永遠都看不到他最寂寞時候的樣子,他說:“只因沒有她在時,我才最寂寞的…”】 * 【他無法參與她自閉惶恐的過去,卻一心想要續(xù)寫與她美好的未來。相守,十指緊扣共沐風雨?!?/br> ☆、五十八章 曼陀羅 傅景非到達希思羅機場還是晚上七點,但龍城卻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他在香港轉(zhuǎn)機,因為有個生意伙伴需要剛好在香港,兩人可以見面談一筆利益可觀的生意,因此到達的時間比正常要晚了很久。 飛機上傅景非一直在處理公務(wù),直到下飛機之后才準備在車子上休息一會兒,然后會立即與某家公司的商業(yè)代表見面。 他這次來歐洲的行程拍排的很滿,因為要趕在一周之內(nèi)將幾個國家的事情都談完。 至于他為什么這么著急,當然是和沐粒粒有關(guān)了。 他只想要趕緊談完生意然后回去,然后見到她。 最近的沐粒粒變了許多,那種變化對于他來說,值得欣喜,但同時也帶來了許多的不確定性。 因此傅景非這一趟必須的出國計劃被他逼著秘書各種壓縮時間,最終才能夠盡量在一周之內(nèi)解決完所有的問題。 不過他下飛機之后注定是無法休息的,因為在他開機的瞬間,就接到了電話。 這種速度,便已經(jīng)可以想象打電話的人是如何的焦急,估計也是每秒鐘不停的撥打,一刻停歇都沒有。 當然,撥打電話的保鏢一定會說,不著急才怪了,少爺離開之前才下過命令,除了看緊沐小姐不能讓她有逃跑的機會之外,還必須保證她的安全。 如果沐小姐出了任何事情,說嚴重點兒就是少了根頭發(fā)被少爺發(fā)現(xiàn)了,他們這群保鏢都會下場悲慘。 而且他們拿著那么高的薪資,也必須做到自己的職責才是。 傅景非接起電話的瞬間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但那種念頭先是關(guān)于沐粒粒抓住機會逃走了,然后才是別的。 不過當他聽到電話那頭的匯報之后,其產(chǎn)生的怒氣絕對比知道沐粒粒逃跑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