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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榮華盛世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他和衛(wèi)昭的人交過手?衛(wèi)崇榮心下一動,卻不開口,而是默默吃起飯來。見衛(wèi)崇榮不再搭理他,拓跋先翰也不多言,垂手而立,站在桌旁。

    接連數日沒有吃好,衛(wèi)崇榮才不在乎拓跋先翰打量的目光,風卷殘云一般把桌上的飯菜消滅地干干凈凈。赫連濯把他逮過來,其目的在于對付衛(wèi)昭,他暫時不用擔心有人要對自己下手。

    衛(wèi)崇榮吃完飯,拓跋先翰把碗筷收下去,又回到他面前立著了。衛(wèi)崇榮呼了口氣,抬眼問道:“大君讓你盯著我的?”赫連濯看來真是走投無路了,把他當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拓跋先翰頷首道:“臣下是奉大君之命保護二殿下的?!?/br>
    衛(wèi)崇榮冷冷哼了聲,心思轉地飛快,拓跋先翰保護他,開什么玩笑,赫連濯不放心他才是真的,于是冷笑道:“大君呢,他不打算見我?”

    拓跋先翰想了想,回道:“大君在跟六部主君開會,暫時不得空,等他空了,自會召見二殿下的,二殿下稍安勿躁?!?/br>
    衛(wèi)崇榮無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有什么可躁的,明明是赫連濯先沉不住氣了。

    兩人無言地對視了片刻,衛(wèi)崇榮問道:“我能出去轉轉嗎?”

    在郡守府,他能做到每日足不出戶,是因為有太多的功課要做,根本閑不下來,可是到了扶余,書都沒有一本,他又已經睡飽了,時間就變得很不好打發(fā)了。

    拓跋先翰不假思索,搖頭道:“大君有令,二殿下不得走出房門半步?!?/br>
    衛(wèi)崇榮退而求其次,又問道:“你能出去嗎?我暫時不想看到你。”

    拓跋先翰仍是搖頭,語氣非常恭敬地道:“不好意思,二殿下,請恕臣下辦不到。大君有令,臣下不得讓二殿下離開臣下的視線,請二殿下見諒?!?/br>
    衛(wèi)崇榮深吸一口氣,拼命告誡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轉身回到床上躺著了。

    拓跋先翰看他一眼,跟著走到床前,在腳踏上坐下了,始終盯著衛(wèi)崇榮。

    衛(wèi)崇榮背過身去,暗自盤算著敵我之間的實力差距。要是赫連濯找普通侍衛(wèi)看著他,他還能興起逃跑的念頭,可是拓跋先翰,他是扶余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他目前沒有贏他的可能。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衛(wèi)崇榮都要睡著了,拓跋先翰輕輕喚了他兩聲,說是大君來了。

    衛(wèi)崇榮懶洋洋地坐起身,對赫連濯的到來沒有表示出任何歡迎的意思。

    赫連濯進屋時,衛(wèi)崇榮坐在床上,背對著他。他朝著拓跋先翰點了下頭,示意他先出去。等拓跋先翰退下了,赫連濯才喚了聲:“阿殷……”

    衛(wèi)崇榮轉過身來,冷眼看著赫連濯,半晌沒有開口。要不是赫連濯今天提起,他都快忘記自己還有個名字叫“赫連伊殷”了。

    “阿殷!”見兒子對自己不理不睬,赫連濯不由提高了音量,語氣蘊含著些許怒氣。

    衛(wèi)崇榮盤腿坐著,并不打算起身,平靜道:“大君,我的名字是衛(wèi)崇榮?!?/br>
    赫連濯的臉色刷地就變了,厲聲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衛(wèi)崇榮不急不緩,一字一頓地道:“我說,我的名字是衛(wèi)崇榮。衛(wèi)是衛(wèi)昭的衛(wèi),崇是崇高的崇,榮是光榮的榮。我不叫赫連伊殷,請你下次別再叫錯了。”

    衛(wèi)崇榮話音未落,赫連濯就重重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把整張桌子砸翻了。

    面對赫連濯的滿腔怒火,衛(wèi)崇榮毫無懼意,只是輕輕聳了聳肩。比起他曾經對衛(wèi)昭做過的一切,他覺得自己放棄“赫連”這個姓氏,實在是個明智的選擇。

    赫連濯猛地沖到床前,扯著衛(wèi)崇榮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怒吼道:“不管你姓什么,你都是我赫連濯的兒子!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并對此感到遺憾?!毙l(wèi)崇榮很認真地說道。如果可以選擇,他真不想做赫連濯的兒子,好處沒有,槽點遍地,可這不是沒得選嗎,他才勉為其難接受了這個事實。

    赫連濯怒極,氣得說不出話,狠狠一撒手,把衛(wèi)崇榮摔回了床上。

    衛(wèi)崇榮疼得齜牙咧嘴,還不忘提醒赫連濯:“大君,麻煩你輕點,磕壞了我父王會生氣的,說不定就不肯跟你談條件了,那你把我抓來,豈不是白費力氣了……”

    “閉嘴!你這個孽子!”要不是留著衛(wèi)崇榮的小命還有用,赫連濯真想馬上就掐死他??上桓?,以衛(wèi)昭的暴躁脾氣,他敢殺了他兒子,他干得出屠城的瘋狂舉動。

    衛(wèi)崇榮吐吐舌頭,根本不把赫連濯的話放在心上。他已經想明白了,失去利用價值之前,自己怎么作都沒事,要是沒有價值了,不作也得死,還是讓自己過得舒坦點比較好。

    赫連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道:“阿殷,我想你低估了自己在阿昭心目中的重要程度。我已經派人給他送了信,讓他只身前來慶佳城,你信不信他會來?”

    衛(wèi)崇榮皺眉,臉上明顯寫著“你開玩笑吧”幾個大字,譏諷道:“大君,你是不是對我父王有什么誤解?他會為了我一個人束手就擒?就是他發(fā)瘋,他身邊的人也會攔著啊……”

    赫連濯用鼻孔哼了聲,冷笑道:“你不信是不是?我們走著瞧好了!”他說完就轉身走了,估計是不想再跟衛(wèi)崇榮說話,免得被他氣死或者氣得把他掐死。

    別看衛(wèi)崇榮說得擲地有聲,其實他還真有幾分擔心,衛(wèi)昭為了救他會不顧一切。姬辛和鹿鳴都在阿爾斯蘭嶺以東,短時期趕不過來,要是衛(wèi)昭一意孤行,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勸住他。

    赫連濯走了,拓跋先翰又回來了,見衛(wèi)崇榮坐在床上發(fā)愣,就在桌邊坐下了,也不開口,只是坐在那里,時不時看衛(wèi)崇榮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后幾日,赫連濯再沒來過,拓跋先翰對衛(wèi)崇榮如影隨形,哪怕他不出屋子,也是緊緊跟著他,最遠不超過一丈,吃喝拉撒睡,沒有一件事例外,晃得衛(wèi)崇榮眼花。

    衛(wèi)崇榮實在被他跟得煩了,兩人打了一架。一個年齡小,一個受了傷,正好平衡了雙方實力,打起來勢均力敵,沒有出現一邊倒的情形,最后以拓跋先翰險勝宣告結束。

    兩人剛打完,沒等衛(wèi)崇榮喘勻氣,有人推門進來了,他和拓跋先翰不約而同往門邊看去。

    “你個小雜種!你不是逃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是不是在中原待不下去了?。俊笨辞鍋砣耸钦l,衛(wèi)崇榮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抬手捂臉,他居然和裴迪長得有幾分像,真是太郁悶了。

    見衛(wèi)崇榮連個正眼都不給他,裴迪更是罵罵咧咧,還揚言要干掉他。聽得衛(wèi)崇榮不停搖頭,裴迪今年十一歲了,竟然還和小時候一樣幼稚,難怪后來會被洛伽干掉,原來是自己作死。

    單是裴迪一個,衛(wèi)崇榮有把握收拾,可拓跋先翰態(tài)度不明,裴迪身邊還跟著個又高又壯的家伙,要是他們三個聯手,事情就有點麻煩了……

    衛(wèi)崇榮瞇了瞇眼,扭頭問道:“你說你是奉命保護我的,這話沒錯吧?”

    拓跋先翰點頭,認真道:“不管發(fā)生任何事,臣下都會保護二殿下的?!?/br>
    衛(wèi)崇榮指了指裴迪,又問道:“他命令你動手呢,你也不會聽嗎?”衛(wèi)崇榮不指望拓跋先翰真的保護他,只要他不動手,他就謝天謝地了。

    拓跋先翰再度點頭:“臣下只聽從大君的命令。”衛(wèi)崇榮滿意地點點頭。

    裴迪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拓跋先翰,他身后那人更是大聲責問道:“先翰,你瘋了是不是?那是你殺父仇人的兒子,你竟然還護著他!”

    拓跋先翰不說話,未受傷的左手緊緊握住了別在腰間的刀把。

    殺父仇人的兒子?!衛(wèi)崇榮愣了愣,馬上反應過來,拓跋乃剛死了,死在衛(wèi)昭手上。

    裴迪搞不懂拓跋先翰的意思,也不想管他,大聲道:“哲哲,給我上!我要好好教訓這個小雜種!”赫連濯為何要把伊殷弄回來,他當然明白,可他不想讓他如愿以償。

    獨孤哲哲,當年揍他最狠的小胖子,衛(wèi)崇榮隱約覺得,今天的場景有點像六年前的那個冬天。

    ☆、第054章 出逃

    收到赫連濯的來信之前,衛(wèi)昭就已經從詹朋快馬加鞭命人送來的急信中得知衛(wèi)崇榮被人擄走的消息。他反復把信看了好幾遍,眼中的溫度越來越低,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文字。

    霍青陽不知道信上寫了什么,但看衛(wèi)昭表情有異,就明白不是什么好事,忙道:“殿下,你別著急,不管發(fā)生什么,我們可以慢慢商量?!毙l(wèi)昭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對勁。

    開戰(zhàn)至今,一切都很順利,姬辛和鹿鳴反復迂回,左右包抄,打得鐵勒人找不著北。他們不僅攻占了鐵勒人的神山——阿曼洛伊山——還向北追擊到了北海,徹底擊潰了鐵勒人。

    此役過后,鐵勒部落一分為二,舒西亞王子帶領部分族人西遷,以避大衍皇朝的鋒芒。鐵勒可汗衛(wèi)斯雷向衛(wèi)夙遞上降書,表示鐵勒愿意臣服大衍,雙方世代友好,互不侵犯。

    渝京,宣室殿。

    衛(wèi)夙看著衛(wèi)斯雷親筆寫的降書,感概道:“衛(wèi)斯雷終究不是烏雅喇臺,那位可是寧可死在子恒手上,也不肯向朕投降的?!毖a充一句,子恒是君臨的字。

    君情面無表情,淡然道:“陛下的意思是,你要接受這份降書?”自從大軍出征,衛(wèi)夙就愛召他進宮說話,討論前方送來的戰(zhàn)報,也經常讓他說出自己的觀點。

    衛(wèi)夙嘆了口氣:“從先皇顯德九年算起,咱們和鐵勒打了多少年,整整六十三年啊!鐵勒人什么時候說過軟和話,從來沒有!如今可好,他們的可汗都管朕叫上舅舅了,不容易??!”

    君情心想,衛(wèi)斯雷是新安長公主的兒子,本來就是你的外甥,不叫你舅舅叫什么。

    衛(wèi)夙不等君情作答,又道:“朕看了長寧王送回的戰(zhàn)報,定遠侯都追到北海了,夠了,足夠了……漠北苦寒,我們就是打下來,也不可能派兵駐守,不是鐵勒,也會是其他人在那里繁衍生息。既然他們愿意歸降,那就是最好的了,朕有何不許。日后能否牽制住鐵勒人,最終得看秦王那邊,只要他能把三河平原拿下來,大衍的北疆,將永無后患?!?/br>
    幽州北高南低,易守難攻,衛(wèi)昭大軍的推進速度,肯定不如在草原上馳騁縱橫的姬辛和鹿鳴。但由于絕對實力占優(yōu),衛(wèi)昭對扶余的情況又很熟悉,打起來也是游刃有余。

    十萬人馬碾壓過去,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衛(wèi)昭就收回了鶴城和白河兩個郡,霍青陽還斬殺了赫連濯麾下最得力的左將軍拓跋乃剛,剩下一個斯蘭郡,打下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衛(wèi)昭猶自出神,根本沒聽到霍青陽說了什么話,他的拳頭攥得很緊,臉色卻顯得很蒼白。

    一直以來,赫連濯對衛(wèi)崇榮并無愛護之心,他逼他生下這個兒子,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打擊他。對衛(wèi)崇榮本身,并不是多在意,有他不多,無他不少,從未費過任何心思。

    霍青陽皺著眉頭想了想,死活想不出眼下能有什么大事能令衛(wèi)昭心急如焚,勸慰道:“殿下,你能不能告訴我,信上寫了什么?你說出來,我們再想辦法解決好不好?”

    衛(wèi)昭不說話,直接把信遞給了霍青陽?;羟嚓柨吹贸鰜?,衛(wèi)昭是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可他的雙手,仍在微微地顫抖著,顯然是難以自制。

    霍青陽低下頭,匆匆看完信上的內容。這封信是白城郡守詹朋送來的,信上只說了一件事,就是衛(wèi)崇榮被扶余人擄走了,他保護不力,特向秦王請罪。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衛(wèi)昭低垂著頭,喃喃念道。一開始,他就不該把衛(wèi)崇榮帶到白城來,便是戰(zhàn)后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他也可以先把他留在渝京,等到大局已定的時候,再派人把他接過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千里迢迢把人從渝京帶到白城,簡直就是在提醒赫連濯,他給他帶了枚靶子過來。

    衛(wèi)崇榮對衛(wèi)昭有多重要,霍青陽再是清楚不過,他略加思忖,冷靜道:“殿下,你先別慌,扶余人既然擄了小王爺過去,想必是要和你講條件的,他們不會傷害小王爺?!?/br>
    衛(wèi)昭抬起頭,眼神中的慌亂已少了些,他問霍青陽:“青陽,你來說說,扶余人可能提出什么樣的條件?”他知道衛(wèi)崇榮暫時是安全的,可赫連濯的條件,不可能是他能接受的。

    霍青陽不假思索便道:“倘若扶余人夠現實,他們應該會提出立即停戰(zhàn),如果他們異想天開一點,也有可能讓我們徹底退出幽州。”

    先前幾次,衛(wèi)夙對扶余用兵,其目的都在于奪回幽州。然而,六年前的失敗告訴他,單獨拿回幽州,根本是守不住的,只要鐵勒和扶余聯手,從兩邊發(fā)起進攻,奪回幽州輕而易舉。

    阿爾斯蘭嶺西面是烏蘇大草原,再西面就是茫茫大漠,大衍人占之無用,棄之可惜。東面就不同了,除了位于幽州的松河平原,還有更東面的白河平原和阿里河平原,衛(wèi)夙看上這塊地了。

    只要占據了三河平原,大衍就能隔絕扶余和鐵勒的聯系,如此一來,幽州再無可憂。

    衛(wèi)昭苦笑,笑得比哭還難看:“青陽,你覺得哪個條件是我可以答應的?”

    事關北疆的長久安寧,大衍為這一戰(zhàn)投入的人力和物力僅次于昔年的漠北大決戰(zhàn),不要說是退兵了,就是停戰(zhàn),衛(wèi)昭也不可能答應,他過不了衛(wèi)夙那一關,也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那么小王爺?”霍青陽猶豫了,衛(wèi)昭這是要放棄衛(wèi)崇榮嗎?他不信。

    衛(wèi)昭死死咬著下唇,咬出血了也不自知。良久,他沉吟道:“榮兒我會派人去救,攻打斯蘭郡的計劃,不作更改。傳令下去,明日雞鳴啟行,辰時發(fā)起總攻?!?/br>
    霍青陽猶豫片刻,試探道:“殿下,要不……我去救小王爺?”斯蘭之戰(zhàn),有衛(wèi)昭親自指揮,他在不在無所謂,倒是慶佳那邊,他親自走一趟,可能比較安心。

    衛(wèi)昭擺擺手,沉聲道:“不用,我自有安排?!彼固m是幽州最后一個郡了,只要打下來,就是不世之功,他這個時候把已經立下大功的霍青陽調走,像什么話。

    再說扶余王宮,衛(wèi)崇榮已經做好以一敵三的準備了,卻見拓跋先翰飛身一腿,踹翻了眼看就要一拳砸到他頭上的獨孤哲哲,其動作之迅速,其出手之果斷,令人大吃一驚。

    獨孤哲哲在地上滾了一圈,整個人雙腿一彎就彈了起來,朝著拓跋先翰怒吼道:“先翰,你真的瘋了!”說完他也不打衛(wèi)崇榮,轉而攻擊拓跋先翰了。

    衛(wèi)崇榮不僅驚訝拓跋先翰真會幫著自己,也驚嘆他和獨孤哲哲的身手。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兩位看得出來都是下了苦功夫的,以他目前的功力,一個都拿不下來。

    單論身手,拓跋先翰在獨孤哲哲之上,但他有傷在身,削減了部分戰(zhàn)斗力,兩人打得來,倒也不相高下。

    衛(wèi)崇榮正在感概,拓跋先翰之前讓了自己,否則他撐不了那樣久,不甘寂寞的裴迪就沖了上來,想要親自解決他。

    但是裴迪的武功,不要說打得正熱鬧的兩位了,就是和衛(wèi)崇榮比起來,也是有差距的。因此,在拓跋先翰搞定獨孤哲哲之前,衛(wèi)崇榮先把裴迪揍趴下了,一如六年之前。

    衛(wèi)崇榮打裴迪,不打別的地方,專門打臉。誰讓他們兩個人的眉眼,有幾分相似呢,都是從赫連濯那里撿來的,也是衛(wèi)昭最不喜歡的。

    眼看衛(wèi)崇榮把裴迪打得鼻青臉腫,就是大閼氏在這里,也未必認得出她的兒子,拓跋先翰漫不經心地飄來一句:“二殿下,差不多了,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衛(wèi)崇榮坐在裴迪身上,抬眼看著拓跋先翰,不解道:“我們要做什么?”

    拓跋先翰走過來,指了指裴迪,再指了指衛(wèi)崇榮:“脫下他的衣服,你換上?!?/br>
    “為什么?”衛(wèi)崇榮不是不明白拓跋先翰的意思,而是他不懂,他為何要這樣做。

    拓跋先翰把被他打到昏死過去的獨孤哲哲拖進臥房,塞到床底下,冷聲道:“你照做就是,哪有那么多為什么?”說完伸手去扒裴迪的衣服。

    衛(wèi)崇榮又給裴迪補了一拳,站起身開始脫衣服,不管拓跋先翰的目的是什么,他現在逃不出去,又不能坐以待斃,先按他的說法去做,最慘的結果也就是被抓回來。

    衛(wèi)崇榮和裴迪到底是親兄弟,兩人身高相仿,只是衛(wèi)崇榮略瘦些,但差別不大,眉眼又是如出一轍,換上他的衣服,遠看還真有幾分像。

    拓跋先翰把裴迪拎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再看衛(wèi)崇榮的臉,不覺皺起了眉頭。就在衛(wèi)崇榮困惑之時,拓跋先翰呼呼兩耳光扇過來,打得他眼冒金星,兩邊臉頰都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