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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黑化的皇帝陛下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殿內(nèi)的氣氛十分凝重,殿里殿外伺候的宮人們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徐庚倒還自在,起身給皇帝斟茶,自個兒也倒了一杯,慢吞吞地抿了幾口。他與皇帝說的是如今朝中吵成一鍋粥的開海禁的事兒,辛一來自然是贊成的,不僅贊成,還細(xì)細(xì)地說了各種緣由與開海禁后要注意的各種事項,條理分明,邏輯嚴(yán)密,十分具有說服力。

    “這海關(guān)果真一年能給大梁朝帶來上百萬兩銀子的盈利?”皇帝面上不顯,心中卻早已翻起了滔天巨浪。

    大梁朝傳至他這一代已有百余年,也不知是何原因,打從先帝起就開始走下坡路,國庫的銀兩年年不夠花,偏生邊疆又不太平,接連打了好幾仗,銀子花得如流水一般。若是年內(nèi)風(fēng)調(diào)雨順倒還勉強能應(yīng)付,可老天爺又哪有那般好說話,保不齊什么地方就鬧了災(zāi),國庫里卻連救災(zāi)的銀子都拿不出來,戶部的鐘尚書這兩年都老了快十歲。

    若開海禁能為大梁每年掙來上百萬兩銀子,朝中還吵什么吵?

    徐庚點頭笑道:“辛家大爺是這么說的,兒子也覺得有道理。”

    皇帝垂下眼睛沉默了半晌,復(fù)又開口道:“你讓他寫個章程呈上來?!边@辛一來若真有此本事,就該大力重用才是。

    “那孩兒明天再去太傅府上跑一趟?!毙旄事晳?yīng)下,而后又玩笑道:“孩兒先前還只是三兩日地往太傅府里跑,而今竟是日日地去請教功課,旁人見了,定要夸贊孩兒踏實用功,真是受之有愧?!?/br>
    皇帝笑道:“你也快十六歲了,是該學(xué)著辦差了。”他心中隱隱有了計劃,若辛一來果真是個能吏,這海關(guān)的差事便由他和太子主事,一來能讓太子歷練,二來,此事若真成了,也是太子的一大功勞。

    徐庚憨笑兩聲,“兒子還小呢,先前又愛玩,耽誤了不少功課,還是學(xué)業(yè)要緊?!?/br>
    皇帝把臉一板,故意道:“那——這海關(guān)的事兒朕就交給別人了?!?/br>
    “別別別——”徐庚急得慌忙跳了起來,額頭上都沁出了汗,怪不好意思地道:“是孩兒口不對心,其實心里頭高興著呢,父皇您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br>
    皇帝與徐庚說了一會兒話,目光忽然落在金子身上,問道:“怎么忽然換了人伺候?”

    徐庚笑笑,“他叫金子,去年新進的宮,難得忠心老實,就帶在了身邊。”他這話說得有意思,皇帝心中微動,倒是沒繼續(xù)追問下去。

    父子倆膩歪了一陣,徐庚又涎著臉留在太極殿用了晚飯后才戀戀不舍地告了退,臨走時還道:“還是父皇這里的飯菜好吃,明日孩兒還來蹭飯?!?/br>
    皇帝笑著揮手把他給趕走了。

    一直待徐庚出門,皇帝臉上依舊掛著笑,內(nèi)侍李如昌見他心情愉悅,也笑著道:“太子殿下最近真是愈發(fā)地孝順懂事,有他日日陪著陛下用飯,陛下也能多用些?!?/br>
    皇帝聽他夸贊徐庚,心中也甚是熨帖,點頭道:“這孩子竟似突然開了竅一般,不僅讀書用功,也愈發(fā)地聰明懂事,難怪辛老頭兒最近總夸他。對了——”皇帝目光一暗,臉上隱隱帶上些許寒霜,“太子身邊竟然只有一個內(nèi)侍伺候,實在不像樣,你親自去挑幾個機靈忠心的小子送過去,可千萬別再被人給唬弄了?!?/br>
    李如昌心中一顫,連忙應(yīng)下。

    “太子啊,真是長大了?!被实鄣偷偷馗袊@了一聲,“朕心甚慰啊?!?/br>
    徐庚是他的嫡長子,又是元后所出,皇帝素來格外器重,早些年甚至還親自帶在身邊教養(yǎng)。只是這孩子被他寵得過了,這幾年竟有些叛逆,三天兩頭地總要鬧出些事來,再加上有心人暗中搗鬼,朝中竟傳出些不好的謠言來,說太子頑劣刻薄,不堪為君,皇帝十分震怒。而今見徐庚乖巧聰明,又孝順懂事,皇帝一面滿意,一面又對某些人暗生憤怒,下定決心要給兒子主持公道。

    于是,不過幾日,朝中便有了人事變動,朝堂中的洶涌暗潮齊齊停歇,再不敢輕易去招惹太子。

    作者有話要說:  ( ⊙ o ⊙ )啊!

    網(wǎng)絡(luò)又好了

    8|第八章

    且不論朝中重臣如何反應(yīng),徐庚依舊每日早起讀書,功課愈發(fā)地出眾,引得上書房眾師傅驚嘆不已,每每皇帝問起,俱是一片贊譽。倒是二皇子徐隆有些心緒不穩(wěn),三番四次地撩撥徐庚不成,反倒被辛太傅逮了個正著,狠狠地訓(xùn)了一通,氣得要命,偏又不敢去向皇帝告狀,只尋了謝貴妃訴苦。

    “那老不死的東西也不知得了徐庚什么好處,最近總是挑我的毛病,還在父皇面前把他夸得跟朵花兒似的。徐庚是什么德行我還不清楚,眼下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偏偏父皇信得跟什么似的。父皇心里頭,恐怕只有徐庚一個兒子……”徐隆對徐庚一向不服,不論相貌才學(xué),徐庚哪里比得上他,不過是運氣好會投胎,托生在元后的肚子里,比他大了半歲而已,卻因為這點占了先機才得了太子之位,徐隆如何甘心。

    謝貴妃趕緊朝心腹宮人使了個眼色,宮人會意退下。

    待屋里只剩她母子二人,謝貴妃這才拉了徐隆在身邊坐下,苦口婆心地勸道:“誰不知道你父皇偏心,不然,就憑徐庚那浪蕩小兒也能做儲君?我兒比他好上千倍萬倍,朝中百官又不是沒長眼睛,都看著呢。徐庚的德行大家都曉得,既然知道他在裝樣子,又還怕什么。他那脾氣能裝得了一兩日,還能裝得了一兩年?日子還長著呢?!?/br>
    徐隆聞言面色稍霽,一會兒又搖頭道:“我總覺得他最近有些不對勁,仿佛忽然變了個人似的,也不知身后到底是何人在指點,莫非——是辛老兒?不對,辛老兒素來迂腐呆板,可沒有這樣的心機。難道是史家尋到了高人?”

    謝貴妃嗤之以鼻,“史家自個兒都亂成一團糟,哪里識得什么高人?!笔芳沂窃竽锛?,早些年在京城里也是數(shù)得上號的世家,不然,當(dāng)年先帝也不會指了史氏為太子妃,只是自從史家太爺過世,史家便一步步地走下坡路,府里的男人們都沒什么出息,若非是靠著太子,恐怕早已沒落。

    “那會是誰?”徐隆愈發(fā)地暴躁,忍不住在桌上捶了一把。

    謝貴妃也是一頭霧水,她雖然在太zigong里布了眼線,可最近徐庚行事十分出人意表,先前貼身伺候的幾個內(nèi)侍莫名其妙地失了寵,就連太后所賜的徐福禮也被排斥在外,而今寸步不離地跟在他身邊的竟然是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金子。謝貴妃不是沒去使人收買過金子,甚至還去打探過金子的身世,想找到他的家人加以威脅,偏偏那小子無父無母,她便是想做什么也無處下手。

    謝貴妃一時也無奈,只得仔細(xì)叮囑徐隆謹(jǐn)言慎行,“徐庚有什么?史家是扶不起來的爛泥,他便是想做什么手底下也沒人。辛太傅幫他說上一籮筐的好話有什么用,他手里頭又沒實權(quán),哪里比得上你舅舅手握重兵。這些年你舅舅一直在朝中活動,拉攏了不少人,只要徐庚稍有差池,必然把他拉下馬,到時候,這太子的位子還不是你的?!?/br>
    徐隆終于被謝貴妃勸了回去,可心里頭依舊不痛快,思來想去,便喚了內(nèi)侍進屋,悄悄吩咐了一陣。

    徐庚這邊,上午上書房下學(xué)后,他連午飯都沒吃就出了宮,悄悄地進了辛府。

    對于太子殿下的到來,辛一來并不意外,前一日與徐庚說話時他就敏感地意識到這位太子殿下十分地與眾不同,不僅思維開闊,更難得是還見識廣博,渾不似自幼關(guān)在宮里頭養(yǎng)大的,更不像辛老爺子教出來的弟子,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一位想法倒跟他十分投機。

    更讓讓辛一來感覺驚訝的是這位太子殿下十分平易近人,甚至稱得上客氣,不僅沒有半點架子,態(tài)度還恭敬得讓辛一來都有點不自在。

    當(dāng)然,對于徐庚來說,辛先生的客氣就更為難得,上輩子這位大爺可沒什么好脾氣,混不管他的身份,該打打,該罵罵,生起氣來把他當(dāng)孫子似的訓(xùn),偏偏徐庚就吃他這一套,覺得格外親近,被罵得再兇也不惱,偶爾挨了打也都老老實實地受著,決不去尋辛太傅告狀。

    “……父皇的意思是請辛先生寫個章程,內(nèi)閣先討論一番。不過我觀父皇十分心動,便是內(nèi)閣有人反對,恐怕也攔不住?!毙旄攘吮?,又看了看侍立在側(cè)的瑞禾,笑著道:“聽說府中大郎文武雙全,早就中了舉人,不知打算何時下場?”

    瑞禾連忙回道:“回殿下的話,我年歲尚輕,家里的意思是讓我先去國子監(jiān)讀兩年書再說?!?/br>
    徐庚聞言卻面露不贊同之色,搖頭道:“大郎有太傅和辛先生教導(dǎo),倒比國子監(jiān)還要好上許多。我看你年紀(jì)雖小,行事卻甚有分寸,不知有沒有興趣暫到詹事府來做事?昨兒陛下說日后讓我漸漸學(xué)著辦差,我手邊卻沒幾個信得過的人,真真地頭疼?!?/br>
    瑞禾心中微動,卻并未急著回話,斜睨了辛一來一眼,又恭聲回道:“請殿下容我再想想?!彼滦旄`會,又連忙解釋道:“能得太子殿下看重,實乃瑞禾之幸,只是祖父的脾氣您也知道,我若是未經(jīng)稟告就應(yīng)下此事,少不得要挨上幾十板子,到時候不說去詹事府,能不能站起來還說不好呢。”

    一提到辛太傅,徐庚立刻住嘴,訕訕地笑笑,“太傅的性子的確是有些暴躁。這樣好了,一會兒我去和他說,他若是心里頭不痛快就沖著我來?!?/br>
    說起來,最近辛太傅都沒有罵過他了,還真是有點不習(xí)慣。

    他們兩個年輕人說了半天的話,這廂辛一來已經(jīng)將條陳寫了出來。事實上,具體條陳他老早就有所準(zhǔn)備,甚至還讓瑞禾幫忙斟酌過語言,今兒不過是稍加完善,待拿出來一看,倒把徐庚嚇了一跳,“這……這么多?”

    辛一來捋了捋下頜的短須,難掩得意之色,“這還不算多的,海關(guān)真要建起來,各種章程計劃,安排舉措,零零碎碎,少說也要上十萬字,那才真叫人頭疼。”他雖然做過教授,為了申報課題也寫過不少官樣文章,可畢竟都是虛的,跟海關(guān)建設(shè)一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這幾日辛一來連門都沒出,一直琢磨著這事兒,又征詢了黃氏和瑞禾的意見,才形成了現(xiàn)在最終的完本。

    徐庚面容一整,鄭重地接下這厚厚一沓文稿。

    徐庚難得沒在辛府待太久,拿到條陳后便立刻動身進宮。待他一走,辛瑞禾便道:“阿爹,我們這么急急忙忙地站隊,會不會不大好?”

    “什么站隊?”辛一來一笑,“大梁皇帝最重嫡庶,當(dāng)年孝嘉皇后無子,正陽帝寧可立皇太女也不肯讓庶子登位,更何況是現(xiàn)在。元后雖然早逝,可陛下對太子一向與眾不同,只要太子沒傻到去謀逆,這位子就落不到別人手里。太子傻嗎?不是我欠了他的情替他說話,就這幾日的交道下來,太子不僅不傻,心性能力絕不在當(dāng)今圣上之下。至于眼下朝中的這些暗潮,不必太子動手,皇帝看不下去了自會收拾他們?!?/br>
    瑞禾明白了,眨了眨眼睛,“阿爹的意思是,讓我抓住機會跟在太子身邊?”